求你早日回去,举行入族谱的仪式。”
闻言,沐傲天蹙眉,满不在乎地轻蔑一笑,“莫不是他们又嚷嚷什么继位之事了?”那个部落种族也是个不安生的,这些年来时不时就闹些幺蛾子,其目的无非是想将她逼回去罢了。好在他们并未苛待爹娘,否则她也不会安心将爹娘安置其中,自个儿放心逍遥在外。
沐御泽轻轻地眨了眨眼,为自己倒了杯凉水,轻呷了一口,接着说道,“你也是知道,族里的族王刚刚逝世,族内虽然暂且由几位长老代为掌权,但族不可一日无君。娘亲虽为族中公主,理应有继承权,可她如今早已出嫁外族之人,是无权担任此继承位的,他们自然将主意打到你身上来了。”若非如此,他也不会火急燎原地跑来告知这消息。
“他们想的倒是美好,”对于所谓的继承权,她无疑是保持嗤之以鼻地态度,“上一任族王不是还有几位儿女么?怎么不寻他们继承?”更何况,据消息而说,那几位儿女均为婚配,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怎么族里竟然会想到跳过那几位理应拥有继承权的后辈子孙呢?
放下瓷杯,沐御泽邪魅的眼眸划过床榻上女子慵懒的姿态和那张举世无双倾城绝色的容貌,不由失笑,“你怎么忘了族中的规矩了,族里的皆是女子继承,那位二公主性格跋扈,族王在世时早就将她遣除王籍,她已是无继承权的了。再说那三公主与外族男子私定终身,犯了族规,也除了继承权,四公主对族王之位毫无兴趣,一心闲散游乐,如今便只剩下你这一位王族血脉了。”语气间,竟有几分幸灾乐祸。
听着沐御泽这番解说,不得不说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原本还算沉寂的情绪顿时泛起一丝涟漪,隐约有着涨池之势。
她从不认为拥有这样一个权利是何等荣耀,自古君王皆是高处不胜寒,对于她这喜于逍遥的人而言,是绝不会将自己的终身断送在一个不入世事,势力强大的族里,为族中千百万族民肩负重责。
这变相的禁锢,谁爱去谁去!
··、刹那芳华
入夜,沐傲天拖着疲倦的身躯软趴趴的窝在床榻上,刚闭眼没几秒,耳边突地响起悉悉索索的声响,又立即睁开如鹰隼般得锐利地眼眸,翻身坐了起来。
“小天……”一声缠绵包含思念的嗓音陡然响起,让沐傲天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理了理略显杂乱的衣襟,无奈的看着眼前不请自来的男子,“深更半夜闯入女子闺房可不是君子所为。”看来她真应该安排一个守夜的人蹲在门口才行,不然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跑进来,岂不是扰人清梦了?
沐御泽对上自家妹妹那满眼阴霾,知道自己似乎做出了不讨喜的事儿,笑的愈发妖孽,“为兄实在是想念小天,一时忘形了。”
哟呵,还真是上道。
沐傲天意外的挑了挑眉,瞥了眼一身着装衬托着一股翩翩俊逸的沐御泽,撇了撇嘴,果然是人靠衣装,马靠鞍。这换了件衣裳,顿时便生的人模狗样,愈发妖孽慑人了!
“可是爹娘有事?”前不久才来过,仅仅几日便谈想念,沐傲天自然是不信的。转而一想,无非只有二老的事情,才会让这个看似多情却无情的兄长上心?
沐御泽不置与否的勾唇一笑,摇摇头,复又点点头,在自家妹妹柔美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丝怒意之际,连忙开口,“是族里要求你早日回去,举行入族谱的仪式。”
闻言,沐傲天蹙眉,满不在乎地轻蔑一笑,“莫不是他们又嚷嚷什么继位之事了?”那个部落种族也是个不安生的,这些年来时不时就闹些幺蛾子,其目的无非是想将她逼回去罢了。好在他们并未苛待爹娘,否则她也不会安心将爹娘安置其中,自个儿放心逍遥在外。
沐御泽轻轻地眨了眨眼,为自己倒了杯凉水,轻呷了一口,接着说道,“你也是知道,族里的族王刚刚逝世,族内虽然暂且由几位长老代为掌权,但族不可一日无君。娘亲虽为族中公主,理应有继承权,可她如今早已出嫁外族之人,是无权担任此继承位的,他们自然将主意打到你身上来了。”若非如此,他也不会火急燎原地跑来告知这消息。
“他们想的倒是美好,”对于所谓的继承权,她无疑是保持嗤之以鼻地态度,“上一任族王不是还有几位儿女么?怎么不寻他们继承?”更何况,据消息而说,那几位儿女均为婚配,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怎么族里竟然会想到跳过那几位理应拥有继承权的后辈子孙呢?
放下瓷杯,沐御泽邪魅的眼眸划过床榻上女子慵懒的姿态和那张举世无双倾城绝色的容貌,不由失笑,“你怎么忘了族中的规矩了,族里的皆是女子继承,那位二公主性格跋扈,族王在世时早就将她遣除王籍,她已是无继承权的了。再说那三公主与外族男子私定终身,犯了族规,也除了继承权,四公主对族王之位毫无兴趣,一心闲散游乐,如今便只剩下你这一位王族血脉了。”语气间,竟有几分幸灾乐祸。
听着沐御泽这番解说,不得不说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原本还算沉寂的情绪顿时泛起一丝涟漪,隐约有着涨池之势。
她从不认为拥有这样一个权利是何等荣耀,自古君王皆是高处不胜寒,对于她这喜于逍遥的人而言,是绝不会将自己的终身断送在一个不入世事,势力强大的族里,为族中千百万族民肩负重责。
这变相的禁锢,谁爱去谁去!
··、再见冷弦
鸠鸿皇宫,御书房。
一抹黑影躬身跪在桌案之下,漆黑的面巾掩盖了面上的神情,唯有显露出的一双眼眸冷漠异常,好似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你可是朕众多死士中武功最高强的一个,连你都将人追丢了……”北冥梭俊眉紧蹙,严峻的神色仿佛遇到什么棘手之事,满目深沉犹如一潭死水。
他不是没想到,能以孤身一人敌千雄,最终夺得令主之位的人,绝对不会像他表面那般看起来年稚不堪一击。却不曾料到,他派遣出去武功最高强的手下,竟然也在其之下!且是仅仅跟踪都寻不着影儿,倘若真的对上了,岂非是体无完肤惨败收场?
想到这儿,那双搭在案上大手蓦然紧握,青色的筋根一条条在手背上突起,在阴暗的烛光下骇人至极。
良久,攥握的手缓缓卸开,一样物件自手心中掉落,在案上发出清脆的巨响,于那静若无人的房中极是突兀。
摇微弱曳的烛光投在上面,隐隐可见那物件的模样已是被强劲的力道挤压而扭曲变形,折射的光泽将上面的字样顿时照亮,赫然是那引起祸头的——水令!
沉寂片刻,北冥梭扫了眼适才翻阅过的信件,低沉地声音犹如自喉咙深处发出,“据说他为人喜好热闹,过几日便是乞巧,你率人暗中寻觅,之后……”
话未说完,似想到了什么,眉头带起一片烦愁,略微斟酌了会儿,说道:“之后将他的行踪想办法传知与我。”
“属下遵命。”黑衣人垂着头,冷冷地应下,飞身离开的那一瞬,原本毫无色彩的眼眸疾如闪电的划过一丝讥诮,转瞬消失在原地。
殿内火光未息,那道黑影在高高的屋檐上一顿身,随即操使着轻如羽翼般得轻功化作一支羽箭飞蹿出去,在数十个参差不齐的屋檐上几个似蜻蜓点水的起落,利落地翻过高墙,踏着夜色离开皇宫。
“邪十三宫宫徒求见教主。”黑衣人从高檐一跃而下,干净利落地停在院中一间门扉紧闭的房前,保全屈膝俨然一副恳切地敬佩与敬重。那双毫无波澜地眼眸,此时此刻竟是透着烁烁的欣喜之情,口中言辞间夹杂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
倏然,同样是一抹矫健的黑影从暗处窜了出来,朦胧舒和的月光下,那张冷峻的脸庞显得几分冷然。
黑衣人一惊,在看到来人之际,紧缩的瞳眸霎时舒缓,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对面男子异常冷漠的面色,犹豫了会儿,这才开口,“教主可在里面?”果然,又是一阵沉沉的寂静。
“沐浴。”脱口而出的两个字,假若细细听去,便会察觉到语气中的一丝别扭,冷眸也在那一瞬闪烁。脑中不自觉的闪过适才不经意的一瞥,薄薄的窗镂纸中,在炙热的光照之下那抹婀娜的身姿,竟是让他的气息险些狼狈地失了掌控,冷硬的脸上不由泛起一片绯红,只是在黑如墨迹的夜里难以被人发觉。
得到一个模棱两可的答复,黑衣人不再多言,静静地站在远距离房门约莫三尺的地方,等待着屋内之人的出现。
精细的丝线绣着青山绿水悠然闲适美景的屏风中,氤氲袅袅宛若山中雨后新雾的热气腾腾在半空中萦绕,硕大的红木桶里立着一名身姿妖娆凹凸有致的女子。
女子一手取过挂在屏风上的浴巾将那引人遐想宛若白玉脂般得身子包裹起来,小心翼翼地离开木桶,将身子上下擦得干干净净,取过木架上干净的衣物动作利索地换上,湿漉漉的青丝杂乱无章的垂搭在瘦削的肩膀上,细嫩的肌肤被热气熏得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煞是妖娆动人。
却见那女子行动迅速,也并未加以梳妆打扮,扯过一条做工精致样式繁杂图案精美的腰带随意地系在纤细的腰间,赤着小脚三两步冲到门口,猛然将门扉打开。
几乎就在那一刹那,随着房门开启的声响,两名男子瞬间将目光转移过去,顿时间被眼前之人引得双目呆滞。
女子及腰的青丝湿答答的贴在火红色的丝织裙上,湿润的水渍自发间到发尾凝聚成无数滴晶莹的水珠,一颗颗渗透在质地轻薄的衣纱裙中,任由着红纱紧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