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们的那一套,敞开怀喂奶。额开始很不习惯,枣针说,这有啥?天底的女人都这样,盖着不盖着,不都是胸前挂两个葫芦?她都这样说,额那小姨子也这样做,额还有啥意见?反正无意中看到了也伤不了额的眼睛,叽,随他去。
额看到了这小家伙这个样子,就很心疼,便来到额的小孩姨身边,对那小家伙说:
“来,让大姨夫来抱。”
额就伸手从小孩姨怀里想把孩子接过来,可那小子正烦着呢,依然乱蹬乱踢地不让。额揉了揉眼,就问额的小孩姨:“这是咋的啦?”
额那小孩姨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就说:“谁知道呢?平时一闹,一吃奶就不闹了,你看,今儿连奶都不肯吃了。”
“那你不能哄哄吗?”
“这不一直在哄吗?可你咋哄他都不吃,我也没有办法。”
额便故意瞪着眼吓唬那小子说:“快吃,再不吃额把你的蛋割了。”
那小子很皮,根本就不怕他额,瞪着大眼瞧着额,反击道:“割你的蛋,割大姨夫的蛋、、、、”弄得额好不尬尴。
这时候,枣针在屋里听到了,一边贴着锅巴子,一边说:“你还是姨夫哩,你就割他的蛋吧!”
听到枣针接腔,额就带着训斥她的口气说:“额哄不好,你当大姨的会哄,你说咋着能哄好这个小捣蛋?”
“哄孩子我就是比你强,光唱唱额都能串出一嘟噜,你来给我烧锅贴饼子,额来哄?”
“去你的吧,你那‘月老娘,八丈高,骑白马,挎大刀’早就老掉牙了,这小子还听你那一套的是?”说着,他就伸手捏了捏小孙子的脸蛋,对那小子说,“是不是?小捣蛋?”
这小子火气没减,却又把目标转向了额,盯着额闹:“你给我唱新的,你给我唱新的!”
额被这小家伙所逼,只好说:“好,姨夫给你编一段新的,可你得吃奶。”
小孙子闹着说:“吃奶,吃奶,你就得给我唱吃奶的歌。”
额被这小子逼得实在是木有办法了,只好说:“好,好,姨夫给你唱的是。”
可是,唱什么呢?额脑子里一时间又是一片空白。
那小子见额半天木有动静,就又在他妈怀里大哭大闹起来。额那小孩姨将**送进他的嘴里,他不但不吃,还咬了一口,疼得儿媳朝他屁股上打了几下,这样,那小子就哭得更加厉害了,额那农家小院就闹翻了天。
正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额脑子里一亮,想起了教宣传队员的那些鼓点:“得得得得一得得,吭吭吭吭一吭吭、、、、”再看看小孙子吃奶的这个场面,就有了一串得意的词句,于是,额就哄那小子说:“别哭了,别哭了,开戏开戏,姨夫给你唱新的!”
额这一哄,那小子也就果然不哭了。
这时候,额将额的那只枯瘦的右手,一伸就伸到了我小孩姨的左边的那个又肥又大的**下面,距她的**约一厘米。额的目光也木有落在儿媳妇的**上,而是把目光的焦点落在了小孙子的脸蛋上。
“得得得得一得得,吭吭吭吭一吭吭、、、、、”这是打鼓的动作。
额嘴里念着,翻上的食指中指无名指和小姆指就朝上打着鼓点,小孩姨的左乳也就被额当成了鼓。小孩姨脸一红,但见额木有一点邪意,况且又是帮自己的忙来哄孩子,而且这个忙帮得还灰常的有效果,她也就说不出什么,只好由着额向上弹着她的ru房。
额弹着额小孩姨的ru房,很有节奏地打着鼓点,对孙子表演道:
“听姨夫给你唱:得得得得一得得,吭吭吭吭一吭吭,得吭――得吭,得吭――得吭,得吭得吭一得吭!好听不好听?”
这一逗,那小子果然被额逗乐了:“好听,好听,姨夫的‘得得吭’真好听!”
额也乐了,灰常有成就感,便全神贯注地打着鼓点哄他,用额自编自演的词句,边弹着小孩姨的ru房边数板,很有节奏:
“得得吭,得得吭,
**甜,**香;
吃一口,冒白桨;
你不吃,我吃了呵!”
这一逗,小捣蛋急忙护住他妈妈的右乳,用嘴撮住**,吃了起来。
额正得意,正准备向枣针讨个说法,哪知“叭”地一声,不知什么时候枣针从额背后过来,朝额背上被打了一擀面杖:“老不要脸的东西,啥时候学会跟外甥争奶吃了?想吃,老娘这里有!”
说罢,一掀她一掀褂襟子:露出了一对干瘪的ru房。
这一擀面杖将额打清醒了,额咋么只顾得哄那小子吃奶,却忘了这是妻妹呢?我们搞艺术的,一投入,脑子都在艺术里,哪想那么多啊。人家说小孩姨的屁股有姐夫的一半,这是提醒人们要注意啊,额咋么可以在那个敏感的地方打鼓点呢?这是罪恶啊?额汪有志真不是个东西啊。其实我心里哪往那些地方想来着?额是一心一意念在那小外甥吃奶上,将其他的都忘了。上天可以作证,额是助人为乐啊,额木有想占额妻妺的便宜啊!
叽,想做好事,却受杖责,真是应了那句老话:老公公背儿媳妇过河,出力不讨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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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囧:死要面子活受罪----吃亏
在额临快退休的时候,雉水县的经济状况一年比一年糟。可县城却发生了很大的变化。高楼一座又一座,新街开了一条又一条,砂石路改柏油路,柏油路又改水泥路,承包商都到雉水来找生意,开发房地产,修路建桥,盖办豪华办公楼。县里搞,乡镇也学着搞,哪知额们这个穷县根本就木有那么多的钱,都是用银行贷款搞的,政绩工程上去了,额们的工资却发不出来了。
这还不算,在那些年月里,由于额们老想着将经济搞上去,却忽视了思想教育和反腐教育,额们雉水县的官员队伍很快地进行了分化,老老实实干工作的,得不到提拔重用,那些投机钻营、搞花架子、买官卖官的,却象坐火箭一样,升得灰常快。县领导班子作风不实,只搞形式主义,虚假工程,却得不到干货,由于财政收入里渗了不少水,县里的可用财力渐渐地捉襟见衬。这时候,县里为了摆脱财力紧张的困境,搞了个财政改革,县乡两级财政分灶吃饭。这样以来,在县里工作的同志工资由县财政发,象额这样的乡政干部的工资就只能在长青镇发了。
额的老战友也老了,他们也不会搞花架子,不会拍马溜须,也是不得志,邓未来和蔡平,一个进了人大,一个进了政协,虽说都挂了个常委的官衔,但却都是只能搞搞调研的闲差。
额们长青镇被杨小建搞得欠债累累,三个月能发一次工资就算是不错的了,机关干部、教师、七站八所,所有吃财政工次的工作人员,木有不骂的。可骂归骂,工作还得照常工作。额倒是不要紧,因为额利用他们搞花架子的时候,抓住了商机,养牛养猪挣了不少钱,不发额工资额也是吃香的喝辢的,何况,欠额的工资总要补给额的,早一天晚一天也木有啥。
这是一个秋高气爽的艳阳天,额起了个大早,将院子里的落叶清扫一遍,又打了一套太极拳,出了一身热汗,感到通体舒泰。额擦了一下脸,把额精心摆弄的几盆菊花修整了一下,放在葡萄架下的石桌旁,摆成一个梅花的形状。那菊花有黄的白的墨绿的紫红的,新蕊刚出,鲜艳无比,散发着浓浓的药香。额看到这些花儿,那些烦恼和牢骚也暂时忘却在脑后,精神也爽朗起来。额用的紫砂茶壶泡了一壶黄山毛峰,取出额的那本线装本《情史》,有滋有味地阅读着其中的章节,真是觉得这就是人生最舒心的享受。
当额正有滋有味地读着《情史》,忽听得电话铃声响了。额便跑到堂屋的茶几上接过电话,对方传来邓未来的声音,问额工资发到几月份了。这一问,却又将额一个早上的好心情全问跑了。
“还是刚过年的时候发了两个月的工资,收麦的时个候发了一个月的,到现在巳快过国庆节了,还差七个月的工资木有发,额若不是前几年有点老底,又这有几亩地扯捞着,这日子真木法子过的是。”额在电话里向邓未来诉苦道。
邓未来问:“不是说最近县里拔一笔资金专门给你你发工资了吗?”
“谁说的?额咋没听说呢?”额在电话里说。
“你去问问,有,有。”邓未来告诉他这一条很重要的信息。
放下电话,额就联络了汪全,问他可知道补发工资的事,汪全说不知道。汪全是额远门的侄子,在长青镇广播站当站长。于是,额就与汪全约好,准备吃了早饭后到镇里找杨小建问个究竟。
吃了早饭,额和汪全骑着自行车来到镇里,只见镇里正在忙乎着搞接待,说是有几位银行行长要来,镇里的厨师正想办法去弄山芋干面。山芋干面都是农民在计划经济时期吃的主食,如今,农民解决了温饱,谁还再吃那山芋干面呢?可人就是这么怪,吃青菜豆腐时,想着鸡鱼肉蛋;吃上了鸡鱼肉蛋,又想着生猛海鲜;吃上了生猛海鲜,又想着野生动物;如今,种出的菜蔬不吃,却要吃过去饿肚子时才吃的野菜;细米白面不吃,却要吃山芋干面,还沾沾自喜地一个劲儿地夸山芋干面好吃得不得了。人啊,总是与上帝作对,与大自然作对,就不怕上帝惩罚你吗?就不怕大自然报复你吗?叽!
额和汪全来到书记杨小建办公室里的时候,办公室里站着向书记汇报工作的办公室主任,正说着跑了几个庄子还没有买到山芋干面的事。额进门,还木等额说话,杨小建便劈头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