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甚至连一句话都来不及说,佐助便被带去审讯部门进行严厉的拷问。
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两位长老也于第二天来到鸣人的住所,以佐助的生命安全威胁他加入暗部,直接为火影以及木叶卖命,并要求他放弃火影之位。
鸣人在审问部看到被倒吊的佐助之时,差点连封印的九尾力量都爆发出来。
然而最终只是将被放下的佐助紧紧抱在怀里,哭的泣不成声。
并不只因为佐助,也因在昨日之战牺牲的所有的亲人们。
他们的尸骨还未寒,然而只因叛忍宇智波佐助的回归,全村所有的机关似乎都将矛头指向了他一个人。
这是并不光明的现实。
他开始迷茫与疑惑,这样的木叶,真的值得他要么?
他记得自己曾经问过那个顽固到不可一世的混蛋,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被打都不还手?
然而佐助只是抿着嘴看着危怒的自己,但笑不语。
他在自己的耐心快被耗尽之时,抬起被绷带裹得一点细缝都不留的右手,揉了揉自己原本就被风吹得凌乱不堪的金发。
他说:“因为我想留下来。”
因为我想留下来。
所以,即使这是并不光明的现实。
所以,即使与你我心中理想的现实相差甚远。
“因为,我也想你留下来……”
鸣人低下头来微微的笑,看着至今躺在床上没有一点苏醒迹象的黑发男子。
“呐,佐助,我就当你是睡着了啊,等你睡够了,就要给我醒来,知不知道?”
然后,他在心里默数三秒。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喔!”
他握住他温热的手,在他的额头印下一吻。
他将头枕在他的左胸膛上,听见他的心脏微弱缓慢的跳动声,他闭起眼睛,他在心里面说。
晚安,佐助。
Fin。
08/10/25
我们含笑说分离。佐鸣/鸣樱。
你从他的身侧走过,和式宽大的衣袖和他的擦过。你望向布满焰火的夜空,它们盛开的那一刹那便将原本的子夜照得如此明艳。你在心里感叹:这是这么多年以来见过的最美丽的烟花祭了。
真的,你想你都快落下了泪。
可是你明明在笑着。
这是又一度的烟花祭,熙熙攘攘。战胜后的木叶到处洋溢着喜悦和兴奋,和这样的节日应景再为不过。你逆行在人流之中,想起刚才对樱说的那个可笑的借口。
“我突然想起来我家的那只黑猫还没吃晚饭,我要回家喂它喝牛奶!”
现在,你低下头只觉得好笑,耳侧是樱火爆的口吻:“漩涡鸣人你个死小子又拿这种蠢理由来懵谁啊!!”
也须托得这人潮的福,等樱怒极完之后自己也早已混迹于黑乎乎的人群中不见了踪影。
可是现在你又犯了难,看着这满街的阵势,怕是一时半会可走不去那个地方了。
在那之后的多少年你都是这样过的?
果然十二岁还是太年轻了罢,那种又没画押又没盖印,完全没有法律效应的“约定”当然只可能是他随便说说的啦。
你觉得你早已领悟了这一点,可惜大脑还是发出相反的电波致使你的双脚又迈出步伐朝着那个地点进发。
十二岁十二岁,十二岁你和他的故事被多少个人津津乐道?Y来Y去是正的也早已歪到不知道哪里去了,更何况貌似还是不正的(?)。
十二岁你对着那别扭的刺猬头小孩说:“以后每年的今天我们都在这个地方决斗,赢的人就可以约小樱一起看焰火!”
当然你完全没有考虑到你是不可能赢的,况且就算是赢了小樱也绝对不会和你一起去看焰火的。唔,按那时来看的话。
别扭的刺猬头小孩连“你是白痴吗?”这样的表情也懒得做了,直接说出自己内心和外心的想法:“大白痴!”
一语中的。正中靶心。
我们都是这样认为的。
好吧接下来应该就是你的暴跳如雷了。
待你发挥完毕又胡搅蛮缠蛮缠胡搅以后,别扭的刺猬头小孩淡定地拍了拍了身上的土灰,冷冷的开口:“一言为定,以后每年在这个地方决斗。”
十二岁的佐助是不是别有用心我们就不得而知了,我们唯一可以知道的是,十二岁还没结束,某人早已轰轰烈烈地扬长而去,也别管这个约定又是哪个无良的甚至已经放弃了这对CP的作者给Y出来的了。
咳咳,我是说情节需要情节需要。
光良唱的是:“我还记得我们的约定,一辈子幸福的约定。”
可惜这个约定既不是他们的,也不是什么幸福的,另一个当事人是否还记得也是个problem。
这是条清浅的小河,《火影忍者》这部漫画或是这部动画曾经有给过这个场景几个不大不小又深入千千万万个腐女心中的镜头。
年幼的男主角一号和男主角二号(?)互看不爽,一个一直以来都是孤身一人,一个刚被灭门;一个抱膝坐在桥墩上,一个站在不远处的山坡上。
先是两人互瞪,然后你低头跑开他回头微笑。
请相信他们,这是他们纯真的友谊,并且夹杂了“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的这种悲伤凄凉又心心相印,咳咳,是英雄惜英雄的正当感情。
于是过了多少年,这仍旧是条清浅的小河。
你站在河边,朝河里踢了块石子,你可以听到清脆的“扑通”声。这里和相隔不远的街道完全是两种模样。
你感觉清冷冷的,一直冷到心里。
你想你是等了多长的时间?喔,应该不长,天空这才刚刚开始上演焰火的精彩演出。
现在是时候回去找小樱跟她说“那只黑猫已经被自己喂的饱饱的了”。你用三根手指头竖起来朝天发誓,冰箱里是真的早就没有过期的牛奶了。
你往回走的时候,听到的声音不仅仅是凛冽的风声和人们愉悦的欢闹声,此时,焰火在空中炸裂的声音格外的响亮。你想如果你现在不是在路面上走而是快速的穿梭在屋顶上的话,要么被炸开的焰火发出的炸裂声吓死,要么就脚下一滑直接摔死。忍者要是真这么死法的话那也太难看了,更何况是扬言要做火影的忍者。
当所有人的目光被吸引去上方的时候,只有你没有抬头,每年每年你总是抱着这最后的希望,希望人群之中或许有个他喘着大气突然出现在你的面前对你说“抱歉抱歉,我来晚了。”
可是并没有那个他,但也却已经晚了那么多年。
你在人群的那端终于看见了樱,她已成长为真正美丽的女子了。她穿着一身和她的名字一样好看的和服,打着伞仰望着上空,她的脸上挂满了幸福。
这样的焰火也能叫她如此吗?你莞尔,其实每个人只要那么点小小的温暖是真的就可以足够了的。
所以,你觉得现在的你也非常幸福,因为你可以在她的不远处看着那么幸福的她。
那么多人离开,可她还是在。
她还是在的。
所以你也便足够了。
十二岁,连年轻都算不上。你和他算什么?那些算什么?
你定了定心,迈开脚步,心下里却有着这样的念头“这次一定要表白成功”,然后每年每年,即使不要和那个谁谁谁决斗也能约到樱了。
你美美地想着,便与那个墨色的男子擦肩而过。那个瞬间一点也不慢长,不过就是几步路的距离。
你义无反顾,没有停留。
这次不是他不辞而别,而是你下定了决心。
焰火又开出一片,你抬头看向天空,你想着不远处的女子可是和你在望同一朵花朵?
“Sakura,Sakura,你说我们以后都一起看焰火好不好?”
好不好呢?
这样的结局好不好?
Fin。
09。01。13
》》
这是送给包子的,是送给阿律的,是送给明媚的,是送给老狗的,是送给那么多那么多的你们的。
是送给他们的,他和他的,他和她的。
我想在这里说再见,或是还能再见,或是再也不见。
浅光。佐鸣。
那是经历了战殇的你的家乡。素面的少年睡在香樟树的庇护下,静美而安好。暖阳穿过叶与叶的缝隙,照射在他的身上和安详的睡脸上。微风吹拂,带动斑驳的树影。他似乎在做一个很好很好的梦,唇角勾勒出温柔的笑。他在遍布的绿里,他是否不愿再醒来?
你跑出房门,在玄关处看见正换上忍鞋的兄长。你撒娇的跑上前去抓牢他的衣摆,你叫哥,带著一脸虔诚。他伸出手指轻轻弹你的额头。你满足於这样小小的温暖。
你背上斜挎包,移开格子木门,不忘回头对身後的母亲说再见。
你穿过熟悉的街道,乖巧地和花白胡子的老爷爷道早安,慈祥的老奶奶会摸摸你的头。你能从他们的口中听到赞赏。
那是大好的蓝空,万里无云,空气中有清淡的木棉花香。你的记忆里家乡总是这样一个地方,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你经过田野,看见一片金灿灿的黄,那是向日葵开成的海。你在田野的拐角弯处,遇见一头金发的男孩。遍野的向日葵比孩子还要高,所以孩子站在那里,只能抬著头痴迷地望。你放慢脚步,好奇地张望。孩子忽的张开双臂,像是迎接著太阳,又像扑打著翅膀飞翔在青空的鸟。你看见他露出温暖的笑,如沐三月春风。孩子的眼瞳是清澈却不见底的蓝。
你从他的身边走过,却不知接下来要去往的是看不见光的未来。
你在一夜之间失去曾经拥有的一切。家族的荣耀、亲人的呵护、可以停泊的家。你喊了多年的哥,在你面前赤裸裸地背叛。你哭泣与恐惧,你抑制不住地颤抖,你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你憎恨他,同时憎恨弱小的自己只能倒在地上呜咽到喘不过气。
你的世界不再是明朗的晴天,它开始阴霾、压抑、下连绵的雨,将心底复仇的种子浇灌得根深蒂固。
你将这当做毕生的耻辱,你发誓你会用他的血来洗刷。
那是沿河的绿茵丛,河边架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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