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来,后院基本空置,没必要浪费人手。如今看来,这后院也不能放过了。
宗政霖意图强行压住火热,却不见好转,随着时间的延迟,反而越来越厉害。好得很,看来用的药也很是讲就。晚间压下去一次,如今是药力彻底发挥了出来。这个女人的背景得细细查探。宗政霖耐着浑身的不适,只稍作打算,便起身往后院而去。想要男人?行,如了她的愿又何妨。
宗政霖一脚踢开齐氏的院子,直接进了内室,不待齐氏起身,抓了人便往床上扔。没有丝毫怜惜,扯了她衣衫,不做前戏的径直挺入。齐氏还是处子,哪里受得了宗政霖如此的粗暴,“啊”的一声惨叫出声,痛得浑身痉挛。
“想要男人,嗯?”齐氏听他语气冰冷,隐隐有种狠厉,便知被识破。但自信自己的用药绝对隐秘,绝难有人轻易察觉得出,便咬牙不松口。
“殿下,奴婢没有。”身下越来越痛,宗政霖只管泄欲,对自己毫不怜惜,齐氏眼中有泪光闪烁。
“没有?”宗政霖身下发狠,眼里一片冰霜。
捏住她下巴,“你可知红楼玉姑?”,问完就一把甩开。
齐氏暮然变了脸色,红楼是盛京最富盛名的妓馆。红楼的幕后掌事玉姑,是天香老人后裔,也是绝少能看破齐氏手段的其中一人。常人根本不知红楼玉姑,更不知玉姑隐瞒的身份。一时间脸上惨白,没想到殿下识得玉姑,真是棋差一招,满盘皆输。
“殿下,奴婢该死。求殿下扰了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齐氏被宗政霖折磨得几次都快晕过去,却在最后又被剧痛刺激得更加清醒。
宗政霖的残暴,让齐氏即使全身疼痛,也忍不住瑟瑟发抖,心中一片冰凉。
“想男人,嗯?本殿如你所愿。”便再次拉开齐氏的双腿,从后面进入。
“啊!”齐氏立马惨叫,这次是真的晕了过去。
宗政霖却不管不顾,只等着身体里所有的火热都消了下去,才丢开床上的女人,披上外衣,出门而去。
等齐氏的婢女进屋,便见自家主子半边身子落在床外,仰躺着似晕了过去。脸上毫无血色,头发凌乱不堪,跟鬼一样。赤裸的身上全是青紫的抓痕,更有几处破了皮,有血丝溢出。下身更是惨不忍睹,大腿上两个深深的五指印,红得发紫,似有淤血。
婢女吓得浑身打颤,不敢张扬,只小心做了清洗,安置了她。方才听到屋里齐氏嘶声裂肺的惨叫和殿下冰冷暴怒的喝斥,便知道主子定然惹了殿下不快。却不知殿下竟发了如此大的火气。六殿下为人虽异常冷漠,但却从没有凌虐的嗜好。此次主子怕是惹了大祸。
“卫甄,查!”宗政霖一进前院,便要了热水,又吩咐卫甄彻查此事。还不忘吩咐,明日里抽调暗卫,监控各院动静。
卫甄此番吓得半个字都不敢多说,便退了出去。今日殿下暴怒,这后院齐氏怕是讨不了好。七岁那年殿下也是发了大火,结果内廷十三人丧命,七人被革职查办。今次恐怕更难善了。
第二日早间,大管事便领了人进后院,把齐氏押了下床,按在长椅上就是一顿板子,还叫了内院女子全都来“观礼”。又传殿下的旨意,齐氏私德不修,毫无世家贵女之淑仪,关禁闭三个月,任何人不得探视。便抬了齐氏离开。
昨夜里才得了消息,殿下歇在了齐氏处,众人正暗自咬牙。不想今日就是这番光景,这些女人个个吓得腿脚发软,只能由丫鬟扶住,才回了各自院里。
齐氏此番先是被宗政霖毫不留情的凌虐,而后又挨了一顿结实的板子,已是去了半条命,只能在后院慢慢将养。如此已是在后院全然没了脸面,又得知御医过来诊断后,说伤了根基,亏损太过,今后恐子嗣艰难,便一口气没缓过来,气得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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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3…11…27 11:07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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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暴怒
卫甄很快将玉姑那边的消息带了回来。碗中吃食,并未添加任何催情药,却有一味涵檀。涵檀花平时常为调香所用,对人体无害。这碗里的涵檀,是从花瓣中提取的汁液。
按照殿下的描述,应是中了涵檀与杜春的混香。杜春也是常用的一味香料,在多种熏香中都会用到。玉姑猜测,这齐氏与她早逝的家姐有旧。
宗政霖只略一回想,便知那杜春应来自齐氏问安时衣衫上的熏香。后又证实,齐氏生母年轻时,曾跟随玉姑亲姐学习调香,长达三年之久。也难怪这齐氏对调香一道这般精通。
宗政霖本就对后院女人疏远得很,在男女之事上自然就冷淡。此次又是第一次被人用药在这事儿上,且不说是否对身子有害,便是男人的自尊,也容不下区区贱婢给自己下药。如此,对那后院彻底冷了下去。
“卫甄,让玉姑送懂香的婢女过来,安置在丹若苑中。”照那女人的脾气,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遭了算计,还是小心些好。
卫甄便立马去办,心里却习惯了主子的行事。之前是一派冷面冷心,特立独断,大半时间都放在正事上。后来不知怎么对那瑶主子上了心,变得除了正事,就绕着瑶主子转,一点风吹草动都要过问一二。
可那瑶主子……卫甄打了个寒颤,要是瑶主子对殿下,并不如殿下所期望的,那后果……卫甄急忙打住,觉得自己真是杞人忧天。
慕夕瑶这日里却得了个大消息,兴奋得不行。本是今日早间在院子里喂她的萌兔子,却听小丫鬟突然问了句什么是“兔儿爷”?
慕夕瑶当即笑出声,只问在何处听得。那丫鬟便说外院小厮们聚在一处,说明日有十公子宴,到时候肯定很多兔儿爷去。慕夕瑶立马睁着大眼睛,闪亮闪亮的看着身后的赵青。
赵青脸都黑了,这要是让小姐知晓了,肯定又是一番折腾。更何况还有那位……便死不开口。小丫头看赵青脸色,便知自己惹了事儿,赶紧溜了。
“赵青,你不说便是。”赵青才松了口气,就听小姐又阴阳怪气,“自有旁人说的哦~~”
赵青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深深皱起了眉。僵持了一刻钟,最终拗不过慕夕瑶,只能细细说来。
这盛京十公子宴,乃是三年一次的学府盛事。大魏的学府包括文府和武府两类。文府主要包括学堂,学府,书馆,民间学社等。武府则主要包括武堂,武馆,武建司,民间流派等。故而能从千万人中脱颖而出,成为十公子的,全部是文武双全,才德兼备的青年一代顶尖人物。只要参加科举武试,朝廷会优先录取,一经考察通过,便委以重任。上一届最出名的,便是前十公子之首,公孙沐阳。现在已是从二品锦州巡抚,年方二十有一。
本届十公子甄选,由于时间上和慕夕瑶选秀正好撞上,便生生错过了看热闹的机会。只余下明日盛京书院最后的排名之争。
慕夕瑶气得垂胸顿足,这么重要的事,记忆里居然没有半点信息。这前身到底是怎么长的?脑子里尽装了争宠斗狠的破事儿,还不靠谱!
这妞一激动,全然忘了古代女子最重要的都是后宅的事,更何况前世的慕夕瑶根本就不关心这些离她太过遥远的事。那时的她还在宫里懵懵懂懂的学规矩呢。后来又被指婚为侍妾,有欣喜,有难过,便在闺中老老实实的待嫁。更不曾有赵青这样的臂助,哪里知道什么十公子宴?
这妞倒好,找着机会就往外溜,不务正业,还敢埋怨前身不关心政事?古代女子的行为守则可是明明白白的,“女子不得干政”!
慕夕瑶得了个大概,便打起了这盛京书院的主意。这书院却不像书馆,但凡书院,女子不可入。既然明里的身份入不了,那就换个身份入!慕夕瑶转头笑眯眯的看着赵青,看的赵青表情都绷不住了。小姐那模样,怎么看怎么像偷了腥的猫。
待赵青听了慕夕瑶的计划,竟呆愣得半天说不出话。回神过后,脸上的神色,已经不能用黑沉来形容,那简直是肌肉都扭曲了。
“小姐,此事甚为不妥。”
“有何不妥?”
“怎能强夺他人名牌?”
“什么强夺?只是借用,入得书院,立马归还。”慕夕瑶理直气壮。
赵青自然知道慕夕瑶脾气,这执拗起来,简直不像个女子。
慕夕瑶打定了主意要去,赵青也只能忍气吞声的跟班。
墨兰蕙兰在一旁早就吓傻了,却被慕夕瑶严令封口。这女人放言,谁泄露了消息,那皇子府也不用跟着去了。两朵兰花被如此威胁,只能咬牙认了。完全没有去给于氏告密的想法。所以说,这主子长歪了,时间一长,下面的人也就跟着歪了。慕夕瑶就是典型的“上梁不正”!
不为人知的是,慕夕瑶明日去看那十公子宴,却是另有一番计较。
今日给宗政霖呈递消息的暗卫,手有些抖。头比往常低得越发明显。
卫甄奇怪的看了一眼,便拿了消息,递给宗政霖。嗯,又是那位的事儿。今儿这消息好似有些多啊。还分了两页?
宗政霖才看了不到一刻钟,就一声爆喝,“简直是放肆!谁给她的胆!”
“嘭!”一声巨响,却是宗政霖狠狠的拍了一掌书案,居然不自觉的动用了内力!
卫甄和那暗卫吓得立马跪下。看殿下暴怒的样子,就知道完了,那主子肯定招事儿了。这下大家都没好日子过。
宗政霖现在是怒极,气得脸色铁青。这该死的女人,居然敢假冒男子进书院观十公子宴。重点是,她回答侍卫那话,是去看“智勇双全的美男。”
宗政霖看着这几个字,就恨不得抓了那女人打顿板子。原以为那兔子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