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错新房嫁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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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错新房嫁对人- 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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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衣,你知道,我平日最恨王魁这般的负心汉,台词我一句都没记住。”陈季云一听连忙回道。

    “没关系,你上台,我在后面给你提醒台词。”彩衣急道。

    陈季云闻言推脱道:“不行,这出戏我真的不怎么会,万一我砸场子了怎么办,你们戏班还要在京城谋出路呢,总不能被我搞砸了吧。”

    “眼下也没有其他好的法子了,我与彩衣在后面呢,你就帮我们一把上台试一试吧。”方媛走上前帮忙劝着陈季云。

    陈季云低头思来想去道:“那我试试吧,万一被轰下台来,你们可别怨我呀。”

    彩衣闻言微微松了口气,她听过陈季云唱戏,嗓音亮堂,只要台词没有问题就几本无大碍了。

    此刻,陈家小院门前停着一辆马车,驾车的人一副将士打扮,跳下马车敲响了陈家的门。

    翠云闻言跑了出来,打开门一瞧微微愣住。

    将士转身拉开车帘,从里面扶出一位垂暮老人。

    “老爷!”翠云吃惊的看着眼前之人,以前威武的侯爷竟然一下子苍老这么多,险些儿就认不出来了。

    将士一声不吭的扶着陈父一步一步走进小院,陈父重力几乎全在将士身上,右腿看似跛了一般。

    翠云从微愣中回过神来,连忙去喊自家夫人和小姐。

    “老爷!”陈母只觉得有些不相信,去时威风凛凛,回时瘦弱苍老,简直判若两人。

    “夫人。”陈父站在院中往前走了几步。

    柳言兮闻声抱着女儿走了出来,见到来人微微施礼唤道:“公爹。”

    “诶。”陈父含笑应道,随着看向身边的将士道:“李副将,一路辛苦了,进屋喝口茶再回去。”

    “兮儿,快让翠云上茶。”陈母回过神来连忙去搀扶陈父。

    柳言兮闻言点头进了屋,她实在非常想问问自家相公在京可好,可眼下这场面实在不合适,也不晓得那人收没收到她写的信,现在是不是还在为那晚的事生着她的气。

    作者有话要说:更文,更文,更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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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示目前四肢健全十分健康,越炸越威武
第九十四章
    陈季云小生扮相十分亮眼;再加上嗓音亮堂,引的二楼看戏的姑娘们纷纷往戏台上扔银子,陈季云轻轻的躲开;转身的时候稍稍翻了个白眼,这样往下扔也不怕把她给砸死;手儿扔的准一点可不可以呀?再这样下去她不敢保证自己的俊脸会不会被银子砸中破了相。

    彩衣躲着后面看着戏台上的陈季云,很得意的看着方媛道:“怎么样;我教出来的徒弟唱的不错吧。”

    方媛闻言点了点头,双眸直直的看着台上的陈季云;也不晓得在想什么,连陈季云下台都未曾注意。

    “彩衣,快帮我将帽子取下来;勒死我了。”陈季云急忙忙来到后台;一边脱着戏服一边道。

    彩衣闻言手儿麻利的将帽子解下关心的问道:“怎么样?有没有头晕恶心的感觉?”

    陈季云满头汗水的摇了摇头,拿起旁边的扇子扇了起来,因为穿着戏服,她背后的中衣已经被汗水浸了一片了。

    “少时,与我们一起吃饭吧!”彩衣将陈季云的衣衫取来递给陈季云道。

    陈季云闻言将衣服接过来穿在身上道:“今天就不了,我得走了,咱们改天再聚吧!”陈季云说罢拿起绣着大公鸡的长衫与众人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

    “方媛,季云她是有家室的人了。”彩衣说罢转身收拾戏服去了,只留方媛一人看着陈季云离去的身影发呆。

    陈季云出了茶馆便往学士府苏府而去,自从陈父离开京城,陈季云便搬到苏谦府上,一来她与那个于将军不是那么熟,二来她有些想牛鼻子老苏了。

    “哎呀,老苏,你下朝回来了呀!”陈季云刚回到苏府,便见苏谦躺在摇椅上。

    苏谦闻言从绣中取出一封信递给陈季云道:“喏,你家娘子大人来信了,啧啧,不得不少你还真是好福气呀。”

    陈季云闻言愣了愣,她离家的时候柳言兮对她还是不冷不热的,实在是料不到她还会给自己写信。陈季云疑惑间将信拆开,只见上面写道:“陈郎谨启,离家数日,想必平安到京,家中一切安好,万勿过于挂心。不知夫郎目下,起居可好?秋日渐寒,切勿薄衣贪凉,银两若缺,速信告知。妻殷殷期盼,望夫早日荣归,即使不中,也望早返归程。。。。。。”

    陈季云仔仔细细一字不落读完,心中顿时暖烘烘的,要说自家娘子柳言兮这个人吧,你在她身边的时候她这也烦你那也烦你,自己走了才一个月她便又挂心你。说贤惠吧有时候忒不讲理对你训斥来训斥去,若说不贤惠吧,人家还真是该做的都做了,做的妥妥帖帖的。

    “季云,回来了啊!”苏老太太被儿媳妇扶着来到小院。

    陈季云一见连忙将信藏进袖口朝着苏老太太和苏夫人作揖道:“老太太安,嫂嫂安。”

    “诶。”苏老太太笑呵呵的坐下。

    苏夫人则看着陈季云笑道:“刚才藏什么呢,是不是你苏兄做了什么坏事,你要帮着瞒着嫂嫂?”

    “夫人,你这是哪里话来,我堂堂一大学士,怎么会做坏事呢!那是人家的家书,嫡亲娘子亲笔写的,自然要一个人躲在被窝偷着看,哪能让咱们瞧见啊!”苏谦翘着二郎腿调侃陈季云道。

    陈季云白了苏谦一眼笑呵呵的看着苏夫人道:“嫂嫂,的确是家书。”

    苏夫人闻言凑到苏老太太身前道:“婆婆,您瞧见了吧,人家小夫妻恩恩爱爱的,您呐还是不要乱点鸳鸯谱了。”

    苏老夫人闻言有些惋惜,她一直想和陈家联姻呢!如今看来只能给自己的小女儿重新选人家了。

    “罢了啊,让人准备酒菜吧,让他们好友之间好好叙叙。”苏老夫人笑道,随即吩咐丫鬟搀着自己回前厅。

    “夫人,届时饭菜准备些来吧,酒就不用上了,季云现在都不饮酒了。”苏谦插话道。

    苏夫人一听看向陈季云道:“不能吧,季云可是有名的酒罐子,离了酒那能活吗?”

    “哈哈,离了酒无所谓,离了娘子那才算活不成了呢!”苏谦笑眯眯的摸着胡子道,以往的一幕回放在他脑海里。

    那个时候还是初夏,天气已经稳稳有些烦热了。他与刘卿宝,秦少东约好夜间乘舟饮酒赋诗,因着陈季云被陈母关进书房便没有相邀。那晚,他们三人游船离岸泛舟湖上,虽然没有陈季云感觉空荡荡的,可也难得清静,在加上月明星稀,他们三人也是有说有笑的,可谁知。。。。。。

    大楚嘉元四十三年,六月二十日夜晚,扬河县仙子湖一只小舟在湖上飘荡。

    苏谦笑呵呵的对刘卿宝道: ;“陈季云每次聚会都要对着母亲软磨硬泡几个时辰,今晚被关进书房怕是出不来了。”

    “哈哈,她每日无酒不欢,在家中饮不得,自然要出来吃白食喝免费佳酿喽,可惜,今晚,哈哈,出不来了。”刘卿宝幸灾乐祸道。

    “我们乘舟到湖中亭喝个痛快,这下就算她赶来也无舟到亭子里咯。”秦少东说着便站起来大力划起舟来。

    陈季云早已经钻狗洞爬出书房,从陈府后门跑到湖边,趁着三人未到事先藏到船舱板里,此刻听见三人说话,心中又气又好笑,让你们得意一会,待会看你们又何话说,陈季云想着便大口大口的呼气,这里面太闷了,闷的她快喘不上起来了。

    小舟慢慢地来到湖中亭,苏谦三人将酒菜搬到亭中坐了下来。此间明月当空,凉风送爽,加上荷花飘香,苏谦三人诗意越发的浓了起来。

    刘卿宝把著酒杯,高兴道:“今天没有陈季云,我们清静的很啊,咱先来个行酒令,前两句要用即景,后两句要用‘哉’字结尾,对不上的当下罚酒三杯如何?”

    秦少东闻言爽快笑道:“这有何难,我先来。”说罢端着酒杯站了起来抬头看天道:“浮云散开,晓月而出,天何言哉?天何言哉?”

    苏谦望著满湖荷花整个人显得闲闲的,接著说道:“荷叶飘开,鱼儿涌出,得其所哉!得其所哉!”

    陈季云在船舱板底下憋的实在痛苦,终于忍不住了,伸手把船舱板推开,费力爬了出来,在众人惊讶目瞪口呆时喘着气道: ;“船板拨开,季云出来, ;憋煞人哉!憋煞人哉! ;”说罢便摇开扇子扯着衣衫拼命的扇着扇子。

    苏谦等人吓了一大跳,竟然凭空冒出个陈季云来,惊诧之际听的陈季云对的行酒令,顿时哭笑不得。

    刘卿宝见状站起来歪着头看向陈季云道:“你藏得倒挺严实的,今个到底又被你吃上了!没少花心思逃出来吧?”

    陈季云闻言下了船走到湖中亭一屁股坐下捏了个葡萄丢尽嘴里道:“我娘看的可紧的,我在书房墙上拆了个洞。”

    “哎呀,要是扬河县的书生知道陈怀醉爬狗洞该是什么表情呢?”秦少东笑呵呵的看着陈季云一身的狼狈。

    刘卿宝一听呵呵一笑道:“秦兄,你应该说,要是扬河县的书生知道陈怀醉是陈季云该是什么表情呢?”

    “我怎么了?我有那么糟糕吗?”陈季云喝了一杯酒道:“再说我那也不是狗洞啊,我拆了一个月才将墙角的砖拆下来。”

    “哈哈,看来,陈夫人是管不了你了,将来讨娘子要小心点,别讨个厉害的回家,连酒都喝不了了。”苏谦摸着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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