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让胖男人顿时来了精神,幽绿的目光如同饥渴的恶狼,不由分说便扑了上来。
心里咯噔一下,严菁菁浑身一阵恶寒,可司徒信完全没有出手的意思,她不得不做出了让步,“怎么样你才肯帮我?”
“曾经找过你……还记得我的条件吗?”嘴角扬起柔和的笑,漆黑的眸子泛起狡黠的光泽。
“我答应,答应你!”
“很好!”话音未落,他突然转身,甩出一计漂亮的侧踢。
噗通!啊——!
胖男人重重的摔在地上,带起一片扬尘。
快步赶过去,司徒信根本不给对方反抗的机会,一脚踩住他的手,不住的加重力道,换来一声声惨叫。
从兜里摸出几张法郎,扔在他脸上,冷飕飕的声音仿佛地狱的使者。
“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滚!”
“我不会就这么算了,你给我等着,等着!”连滚带爬的站起来,胖男人拿着钱灰溜溜的走了。
冷哼了一声,司徒信慢悠悠的折回来,向地上的女人伸出了手,“喂,你还能走吗?”
直勾勾的看着他,严菁菁不知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他们每一次见面都是她最狼狈的时候,虽然他另有目的,可总会替她解围。
“谢谢……”
顺着男人的力气站起来,她慌乱的低下头,却一不留神扎进了他怀里。鼻端都是好闻的男性气息,一时间,她有些把持不住。
“住哪儿,我送你。”意识到药性还在,司徒信立刻把人推开,伸手按下了电梯按钮。
下巴紧贴着胸口,严菁菁扯了扯破碎的衣服,神色间透着说不出的局促,“我不想回家……要是被我哥哥看到我这幅样子,一定会惹出大乱子。”
“那我送你去酒店。”轻轻叹口气,男人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率先走进了电梯。
“……能不能换个地方?”
不屑的哼了一声,他淡漠的语调里满满的都是讥诮,“难不成你想跟我回家吗?可我已经结婚了。”
“你应该知道,我喜欢的不是你。”
绯红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她竭力隐忍着异样的感觉,声音却不受控制的绵软娇柔。
“上一次,我和他在酒店被记者偷…拍了……我怕再被狗仔队拍到……”
秒懂了她的意思,司徒信嘲弄的笑了,“你有没有想过,即使被权慕天知道你我深夜出入酒店,他也不会生气。因为他在乎的不是你!”
最后那句话像是一根钢针,不停的刺穿她的心,令她疼的浑身战栗。
“我会让他在乎我的!”
“最好是这样,不然的话,我岂不是白白出手了吗?”
似笑非笑的扫了她一眼,司徒信拉开后座的车门,示意她上车。
“你要带我去哪儿?”
“去了你就知道了。”
身后的女人默默后退,戒备目光好像他与那个饥不择食的色狼是一路货色。
一阵心塞,他关上车门,径自坐进了驾驶位。
车外的严菁菁顿时慌了神儿,急忙拍打车门,可怜兮兮说道,“喂……你别丢下我……我害怕。”
他不耐烦的降下车窗,冷望着这个情潮懵懂的女人。
不得不承认,那头肥猪的眼光很不错。
委屈紧张的表情显得她楚楚可怜,娇艳中透着几分青涩,仿佛一朵含苞待放的蔷薇,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眼底闪过一道精芒,司徒信却依旧言语冰冷,“你是怕我上你吧?既然如此,你就自力更生好了。”
“别那么小气好不好?”
眼巴巴的看着他,严菁菁弱弱的说着,像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
“我应答应该你了,看在同坐一条船的份儿上也不能扔下我。要是我再撞上那个胖子,就没人跟你合作了。”
“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天底下对权慕天有意思的女人太多了,不缺你这一个!”
严家虽然不上蒋家和夜家,但她从小被父兄捧在手心,从来没有受过半点儿委屈。即使权慕天对她没有那种意思,也没有奚落过她。
司徒信的话让她自尊心严重受损,眼泪潸然而下,却头也不回的走了。
“还挺有骨气!”踩下油门,他放慢车速,跟了上去。
她被汹涌的热浪煎熬着,好像体内有一座会随时爆发的火山。走出会所的院子,被冷风一吹,冻得她一阵缩瑟,下意识的收紧了领口。
酒劲儿混杂着药里不断上涌,冲击着她的理智,渐渐的,她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闲适的看着前方的人影,司徒信本以为她会一直这么走去,可稍一分神,人就不见了。
去哪儿了?
打开车头的大灯,明亮的光线映出一个人形。
半坐半靠的依着墙根,严菁菁眼波迷离的望着他。他附身想把人拉起来,却猝不及防的被女人勾住了脖颈,温软的唇瓣随即贴了上来。
架着权慕天回到卧室,陆雪漫给他灌下一碗解酒药,才猛然想起还没向司徒信报平安。
急忙抓起手机,拨出了他的号码……
第四百二十二章 我嫌你脏!
本打算等男人睡沉了就走,可渐渐的,她也染了困意,窝在床边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正要沉入黑甜的睡梦,却被濡…湿的感觉拉回现实。
“唔……”
迷茫的张开眼睛,她伸手想推开那张妖孽般的俊脸,却被男人锁住腕子,推上了头顶。
鼻端是药味和酒气混杂的味道,让她的洁癖瞬间爆发,猛地屈膝狠狠顶上去,反被某人按住了膝头。
“你干嘛……放开我……”
“你说我想干嘛?”指尖跳开裙摆,恶作剧似的沿着她双腿的曲线向上攀行,时不时在她腿上掐一下。
“你这个恩将仇报的混蛋!放手……”
被掐住死穴的某女不住的扭动,想避开那只可恶的爪子,却只换来男人更加恶劣的挑逗。
“别闹……痒……权慕天,住手,快住手……好痒,你别这样……”
身下的女人脸色绯红,尽管紧咬着牙冠,可还是忍不住发出了撩人的低吟。
静静的看着她,权慕天沉声问道,“什么时候跟司徒信和好的?”
“我们哪有?你不要胡说……”
难怪这厮这么反常,原来是为了这个!
话说,遇到司徒信的时候,他已经醉的不省人事,难不成他是装的?
脑海中迅速闪过会所走廊上的情景,陆雪漫越发肯定他没有醉到神志不清的地步。他之所以那么做,无非是不想被情敌嘲笑。
也正是这样,他才察觉到她和男闺蜜的和解的事实。
“我们早就友尽了,他又一声不响的娶了夜佩慈,要不是昨天在慈善晚宴上碰到,我还被蒙在鼓里。如果我们和好了,昨天就不会那么尴尬了。”
她自以为理由十分站得住脚,在权慕天眼里非但却不堪一击,还被抓到了把柄。
“这么说,你很介意他娶了别的女人?”深邃的眸中多了一层墨色,他一瞬不瞬的看着陆雪漫,不放过她任何一个表情。
“天下的豪门这么多,他随便娶谁都可以,为什么非要去夜佩慈饿呢?”
“他为什么不能娶夜家的女人呢?”
明知故问啊有木有?
你这么喜欢装傻,真的好吗?
送给男人一个白眼,她嘟囔着开始抱怨,“别以为我不知道他跟你堂妹的一、夜、情是你安排的。司徒信的酒量是不好,但也不至于酒醉以后,把夜佩慈当成我。你知道娶一个不爱的女人有多悲哀吗?”
陆雪漫,你就这么看不得司徒信受苦吗?
只要你嫁给他,他就能轻而易举的得到幸福。如果你这么在意他,当初为什么要利用我破坏掉你们的婚礼?
在你心里,他只是你的朋友吗?
“他爱的是你,难道你想让我把你让给他?还是知道他结婚了,你才发现原来他在心里很重要?”
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颌,权慕天眼中带着明显的怒意。
“他和蓓蓓是我最好的朋友。上大学时候,要不是他,我根本撑不下去。被顾晋阳陷害,也是他陪着我逃出了海都。这么多年,他付出了太多,我希望他能得到幸福……”
往事一幕幕在眼前闪过,她越发觉得亏欠司徒信的太多,只怕下辈子都还不清。
幸福!?
你明明知道他对你的心思,却当着我的面希望他幸福。
他对你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指尖一分分收紧,男人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如果他告诉你,没有你他就永远不会幸福,你会不会嫁给他?”
“不会……”
看着他眼中翻滚的墨色,陆雪漫敏锐的意识到他误会了。
这厮怎么回事?
从一开始,我对司徒信就没有那种意思,他这么看着我是在怀疑我吗?
“你是真的不会,还是不敢承认?”
男人咄咄逼人的态度让她瞬间炸毛,瞪大了眼睛喝道,“我有什么不敢承认的?喜欢就是喜欢,不爱就是不爱!”
“那你爱谁?嗯?陆雪漫,你告诉我,你爱谁?”
“我……”
这是逼着我表白的节奏吗?
他今晚喝的酒是不是全都喝进脑袋里了?
“我喜欢谁关你什么事?”
被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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