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难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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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难驯- 第4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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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个他一个白眼,某男没有说话。

    卢卡斯却不留情面,侧眼投去鄙视的目光,“我们在说正经事。”

    “我也是很正经的在问!”

    两个金头发、蓝眼睛的男人眉来眼去,基情四射,权慕天浑身的鸡皮疙瘩一粒粒冒起来,急忙找了个借口开溜。

    “你们聊,我去看看我太太。”

    他猛地推开房门,却换来一声惨叫。

    这是怎么了?

    当看到陆雪漫捂着鼻子,眼泪汪汪的瞪着他,某男立刻懂了。

    原来,她一直躲在门后偷看。刚才他的动作幅度比较大,门板撞到了她的鼻子。

    敢不敢再寸一点儿?

    “呜呜……我的鼻子……好疼……”

    鼻子又酸又麻,她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撞到鼻子了。鼻腔里涌出两行热乎乎的东西,她伸手一摸,整个人都不好了。

    居然流血了!

    这厮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气开门,我那无辜的鼻子啊!

    来不及安慰两句,血就流了出来。权慕天伸手抽过纸巾,扶着她的脑袋仰起头,利落的摸去血迹。

    “别动,坐下,先坐下。”

    摸索着掐了他一把,陆雪漫带着哭腔抱怨道,“轻点儿会死吗?你想把我的胳膊和鼻子一起拧断吗?”

    “我这不是着急吗?再说,我也没用力。”

    扶着她坐下,男人用纸巾堵住她的鼻孔,抽身拿着冰袋折了回来。

    横了他一眼,某女眼泪刷刷的往外流,“要是你没使劲,我的鼻子怎么会流血?”

    冤死了有木有?

    “我又不知道你躲在门后……”

    拿过毛巾裹着冰袋,权慕天把东西轻轻放上她的额头,本想拉过她的手按住冰袋,却被她气哼哼的甩开。

    “你进来之前不会敲门吗?”

    挨着她坐下,某男一只手放在女人额头,另一只手板过她的下颌,一字一顿的问道,“我进你的病房还需要敲门吗?”

    好像没有那种必要……

    “我不管,反正把我的鼻子撞出血就是你不对!”

    揽着她的肩膀,权慕天深深的望着她,深邃的眸子漾起魅惑旖旎的色泽,“让我怎么赔都可以,我不介意对你负责。”

    “我介意!”猛地推开他的脸,陆雪漫顶着冰袋,一溜烟儿似的逃回了病床。

    始料未及她会突然出手,某男被闪的一个趔趄,差点儿摔在地上。

    单手撑住沙发靠背稳住身形,他本打算追上去,好好惩罚惩罚小女人,却被一通电话打乱了好心情。
第四百三十八章 叵测的男闺蜜
    来电话的是左言,与前几次的情况相同,她带来的依然是噩耗。鉴于事关盛昌集团,权慕天按下了免提。

    对方的语调里充满焦灼,全然没有见惯大阵仗的沉稳与冷漠,好像情况已然糟糕到无法收场,下一秒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微微蹙眉,陆雪漫心底涌起几分疑惑,却没有追问,而是安静的做起了听众。

    “权先生,刚才我接到几位大股东的电话,他们要求顾董尽快召开董事会。还有不少股东要求退股,现在已经闹到了公司。我叫了大厦的保安,但情况愈演愈烈,局面有些控制不住了!”

    近期,盛昌集团增资扩股,吸纳了不少新股东,其中不乏极具实力的基金和海外财团。

    这个巨大的利好消息令盛昌集团的股价一路飙升,一跃成为股市黑马。

    然而,好景不长。

    陆雪漫和蒋斯喻相继遭遇意外,后者更是客死异乡,这无疑给正值上升期的股价泼了一盆冷水。

    蒋斯喻的死占据了各大版面的头版头条,关于其遗嘱的传闻也甚嚣尘上。

    更有知情人匿名爆料,说她与陆雪漫不和由来已久,在整份遗嘱中没有提及女儿的只字片语,而是将所有财产留给了司徒博父子。

    也就意味着,蒋斯喻在盛昌集团的股份将转到司徒博父子名下。

    这条消息的重量绝不亚于一枚深水炸…弹,短短90分钟的转载和评论次数就超过了两百万。

    一时间,关于盛昌集团走向和蒋斯喻财产分割的问题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而中风昏迷的司徒博也被扣上了国民好丈夫的头衔,却鲜少有人关注在隧道事件中九死一生的陆雪漫。

    很显然,这是司徒博赚取舆论同情的第一步。

    为了维持好丈夫的形象,接下来,他还会有第二步、第三步,直到把蒋斯喻的所有财产收入囊中为止。

    只可惜,用舆论博得同情、关注维持不了多久。

    一旦陆雪漫将真正的遗嘱公开,他所有的心血都会付诸东流。

    至于那些闹着要退赔股金的股东,要么担心在蒋斯喻死后,盛昌集团从此一厥不振。

    要么受了司徒博的挑唆,故意在这时候制造新闻,与遗嘱事件遥相呼应,以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管是哪一种,都不能任由他们继续闹下去。

    蒋斯喻名下的股份无论归谁所有,都要让股东们相信盛昌集团不会轻易垮掉。

    而这个能给大家带来信心和支撑的就非陆雪漫莫属了。

    秒懂了他的意思,陆雪漫在便签上写下一行字递过去,男人随即会意的点了点头,“告诉他们,三天之后在集团总部召开股东大会。届时,漫漫会给他们一个满意的交代。”

    据说,她的脑袋里有一块淤血,暂时不能出院。可听权慕天的意思,她似乎要亲自出席会议。

    莫非医院内线的提供的消息有误?不然的话,以他对陆雪漫的在乎绝不会让她冒险。

    顿了顿,左言十分谨慎的问道,“权先生,以顾董的身体状况,出席股东大会没有问题吗?”

    她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是真的为她担心,还是怕事情平息的太快、达不到预期的效果?

    “这也是她个人的意思。”挑眉望向身边的小女人,权慕天察觉到她的手很凉,便把她的手握进了掌心。

    “既然这样,我就放心了。”

    左言自以为掩饰的很好,却还是被电话另一端的男人察觉到夹杂在语调那抹淡淡的遗憾。

    收了线,陆雪漫的鼻血也止住了。

    把冰袋放上茶几,她转过身,目不转睛的看着那张妖孽般的俊脸,问的十分认真,“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左言有问题?”

    没想到她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权慕天不由愣住了。

    短暂的停顿过去,他嘴角扬起难以捉摸的浅笑,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某女不懂了,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嘟着嘴追问道,“喂,我问你话呢!你笑什么?”

    “我笑你后知后觉,总也选不到一个像林聪那样、死心塌地的助理。”刮了下她肉呼呼的鼻尖儿,男人幽深的眸中满满的都是宠溺。

    花擦!

    这厮又在为我的智商捉急,完全不能忍啊有木有?

    话说,他早就怀疑左言有问题,为什么早一点说出来呢?

    “你什么时候发现她不对劲儿的?”

    “起初我只是怀疑。”

    拧着眉心,陆雪漫更懵了,完全搞想不通他对左言的怀疑从何而来。

    “……她有什么值得你怀疑的?”

    “参加慈善晚宴之前,知道你我行踪的人只有她、林聪和严菁菁。那天,严菁菁是第一个离开的,她只知道我们见了面,并不清楚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但是左言就不同了。”

    拿过羊毛披肩罩在她身上,权慕天一板一眼的继续分析。

    “那天,她来送衣服的时候,仔细的观察过休息室里的情景。虽然时间很短,却足以让她明白在那个房间里你我做过什么。”

    经他这么一说,某女忽然想起在慈善晚宴的红毯上,有一位记者追问自己和他的关系。

    不仅如此,还对他们的行踪了如指掌。

    当时她就觉得既震惊,又沮丧,还以为自己被狗仔队盯上了。

    原来,不是娱记的嗅觉灵敏,而是有人通风报信!

    可真的是左言泄的密吗?她这么做能得到什么好处?她的幕后老板究竟是谁,能让她这样的女汉子乖乖就范?

    眼前的小女人陷入了沉默,权慕天知道这个结果对她来说有些沉重。

    毕竟,左言是她从几百名员工中挑选出来的,可想而知对这个女人的期望值有多高。

    赤果果的现实却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再一次刷新了她的认知底线。

    “隧道塌方之前,我给她打过电话,不止一次的追问你的去向,她却支支吾吾不肯说。直到隧道发生爆炸,你被困在里面,她才风风火火的赶来报信。”

    抿了抿唇瓣,陆雪漫沮丧的吹着脑袋,低声说道,“那天我的去向除了她,我还告诉了司徒信。”

    她这么说不是想为左言开脱,而是不想再对权慕天有所隐瞒。

    既然他已经知道了她和司徒信已经和解,不如趁机把一切解释清楚,免得心结越结越大。

    眉峰微调,一重墨色涌入眼眸,男人静静的看着她,对她的做法深表不解,“你为什么要把你的行踪告诉他呢?”

    “还不是为了对付沈韵……”

    偷瞄了他一眼,两人眸光一对,陆雪漫立刻慌乱的错开了视线。

    “你喝醉的那天晚上,他通过邮件发给我一些李氏集团的机密资料。我打过去想问个清楚,可谁成想是夜佩慈接的电话,还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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