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悲剧不是你想悲- 第25部分

和室内的凤向富岳报告了自己即将出长期任务这件事，富岳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拒绝不了吗？”富岳这么问道。

“父亲您这是说什么话？”凤被富岳逗乐了，“我还没听说过忍者能拒绝任务的。”

富岳自己也笑了，意识到自己犯傻了，挥挥手道：“你当我没说过。”

“总而言之，我不在的时候，父亲，您别让鼬参与到家族和高层之间的事来。”凤又重申道。

“知道了，不是早就答应过了。”富岳说道：“不过我有些怀疑火影大人派你去支援战场的居心。”

“父亲，注意您的措辞。”还居心，这种话被别人听见了不知道够被杀多少次的，“反正不管怎么样都是拒绝不了的，父亲您千万不能冲动。”

“一旦引发叛乱，不知道要死多少人，而且高层不是傻子不可能没有察觉。父亲，宇智波一族的胜算到底有多少，您应该最清楚。”

富岳叹了口气，“只要没被逼到一定程度，我也不会轻举妄动的。只是族人内部现在有很多人表现的相当激进，团藏也虎视眈眈。”

“嗯，我知道。”凤知道这时候不能再给富岳压力，“父亲，您辛苦了。”

“总之，你先去执行任务吧，两三年之内应该还不会出什么问题。”富岳这么答道，“你要注意安全。战场上不得儿戏。”

“是。”凤低头回答：“父亲您和母亲也要注意身体，别太劳累了。”

“嗯。”富岳答道。

“那我先退下了。”凤离开和室。本以为随着矛盾激化，富岳会变得更加激进难以沟通，谁知却越发随和了，尤其是对他。当然，这也跟他和富岳的沟通比较多有关系，言语间也不像原著里鼬那般生硬。

只是每回和富岳谈正事前都要打好腹稿大意不得，生怕刺激了每天精神也绷成一条线的富岳。

作者有话要说：阿拉拉，二更啦~~看着存稿哭ing

今日小剧场第二弹：

卡卡西：第15问：都送过对方什么样的礼物？

凤：乱七八糟什么都有，衣服、武器、食物，他小时候我还给过他玩具之类的

卡卡西：的确，你是看见什么好都要给鼬买一份

凤：嘛嘛，那不是重点

鼬：哥送过很多东西，还有黑羽，小时候还送过我一只兔子陪我睡觉

凤：别提那只破鸟，简直是我人生的败笔

鼬笑笑：我送过些刀剑，发带

佐助：第16问：那么收到的礼物中比较喜欢哪些？并不限于是对方送的。

凤：佐助送我的小黄书就很好

鼬：……佐助……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卡卡西：佐助！！！

佐助（脸通红）：我没送过哥小黄书！

凤（疑惑）：上次你去医院看我的时候说给我解闷的，那可是佐助第一次送我礼物，我感动了好久

佐助：我明明送的是绘本！

凤：不，我研习了很久，那是如假包换的亲热天堂

卡卡西：……等等，我曾经不见了一本典藏版，不会是……

鼬：……搞错了吧，愚蠢的弟弟

佐助：……

凤：原来是卡卡西的啊，我说佐助的品味怎么突然降低了那么多

卡卡西：你刚刚明明说你喜欢的！

凤：没有，你听错了。

24告白之夜

第二天凤去空区做完最后的物资补充之后，才约了卡卡西和止水请他们吃晚饭。

“你请客还真是少见。”卡卡西仔细检查着饭菜有没有被下毒，又看看凤是不是敌人用变身术变得。

“好心没好报，那你别吃了。”凤抽抽嘴角把那碟子盐烧秋刀鱼拿过来。

“别别，我错了还不成。”卡卡西赶紧又把菜抢回去。

“不过咱们三个的确很久没有坐在一起吃饭了，凤，发生什么事了吗？”止水今天本来是有任务的，也正是因为他们三个几乎没有同时闲下来的时候，所以聚在一起的时间才越来越少。

倒是宇智波富岳作为警务队的顶头上司，突然给止水放了两天假。

止水还问富岳自己是不是做错什么了，富岳愣了一下答道：“没有，算是我的私心，你也挺久没放过假了，去歇两天吧。”

这个私心是什么，在凤约他们出来的时候他终于知道了。

“嗯，约你们俩个是想跟你们说件事。”凤喝了一口茶。

“啊，果然没好事，是有事求我们？”卡卡西翻个白眼。

“不用这么见外，凤，有什么事我要是能帮上忙一定会帮的。”止水微笑着说道。

“嘛，不是这样的，是来跟你们道别的，我后天就要去出一个长期任务，估计会有两三年不会回来。”凤这么解释道。

饭桌上的气氛立刻冷却了下来。

卡卡西觉得那盘子自己最喜欢的盐烧秋刀鱼一下子就对自己没了吸引力，“怎么回事？我怎么没听说会有这么个任务？长期任务居然没派我和你一起去吗？”

“长期任务？一般这种任务危险性都很高啊。”止水也皱紧了眉头，这可真是个糟糕到家的消息，平时少见面也就罢了，这下几乎是几年间连一面都见不到。这些也可以先放到一边，凤的安危更让他担心。

“嗯，是支援战场的A级任务。”凤回答道：“火影大人在暗部中好像只派了我一个人去。”

卡卡西压低声音道：“现在明眼人都看的出来第三次忍界大战已经接近尾声了，不出意外的话，火影大人不可能派暗部的人前去支援，你这是怎么回事？”

“说是让我去战场积累经验和声望，不是以暗部身份去的。”凤摊摊手。

卡卡西挑挑眉，“看来等你回来就要升官了。”成为队长是极其不易的事，暗部超过千人的编制，拥有队长头衔的却只有屈指可数的那么几位。还要说，暗部成员的战斗整体水平，就已经要比普通编制下的高出两三个层次。

“那也得活着回来才行。”止水插入他们的对话。

“这倒是。”卡卡西也跟着点头，他是他们三个中唯一上过战场的人，战场到底有多残酷他亲身体会过。就是在战场上，带土死了。

他已经失去很多，他失去了父亲，失去了带土和琳两位伙伴，失去了波风老师。不能连凤也失去。

“放心好了，我会回来的。”凤说道，“不是约定过了吗，我们彼此都不会抛弃同伴自己先离开的。”

止水定了定神，说道：“鼬知道了吗？”

“嗯，我已经跟他说了。”凤点头。

“你倒是干脆。”卡卡西颇感意外。

“反正这种事也瞒不过去，早点说了踏实。”凤这么回答，“总而言之，今天我请客，等我回来的时候你们两个请客，我就是因为惦记着这顿饭也得活着回来。”

“好可怕，这是何等执念！”卡卡西夸张的抖了抖。

三个人都笑了起来。

吃过饭后天都完全黑了下来，止水和凤一起向宇智波一族的居住地慢慢走去。宇智波一族住在木叶偏僻的角落，离家越近，渐渐都没了人烟。

止水犹豫了很久还是开口道：“凤。”

“嗯？”两人穿行在木叶的树林里，吹着初夏有些凉的夜风，凤被吹的打了个寒战。

突然就感觉身上一暖，是止水把自己的外套丢到了凤身上。“这就不必了，马上就到家了。”

凤正要把外套重新递回去，却感觉止水在一片黑暗中抱住了自己，凤身体一下子僵了起来，“止水……？”这是什么情况？怎么感觉不太对劲？！

止水把凤推到一棵树上，然后二话不说就吻了上去。

凤感觉到自己嘴唇上贴了一个柔软的东西，然后他就觉得他的大脑一下子停止了运转。

止水看平时反应一向较快的凤此时有点呆愣的样子，轻轻笑了笑，连带着嘴唇的颤动带起一阵酥麻。然后将舌头探入凤的口腔，缠着凤的舌纠缠起来。

静谧的夜里，只有风吹动树叶间摩挲的窸窣声响，月亮的光辉被空中的流云遮住，四周立刻更加昏暗起来。

止水微眯起来的眼睛暗了暗，味道如自己想象的一样美好。

而凤反应过来之后，立刻伸手推开了止水，现场的气氛立刻变得有些尴尬。

止水这是什么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可他喜欢的是鼬，接受不了止水的感情。而且他也没想过止水会对他抱着这种心思。

止水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多数时候不苟言笑。只有面对卡卡西、凤还有鼬的时候，才会展现自己的笑颜，甚至偶尔会跟他们笑闹在一起。他很看重这个朋友，如果处理不好这件事，就会失去这个朋友，凤很清楚。

止水刚刚顺着凤的意思离开了他的唇，但人依然抱着他，看凤沉默了很久都没有说话，按捺住心中的紧张问道：“不能接受同性吗？”

“……”凤叹口气，“不是这个问题，止水。”

止水眨眨眼，如果可以接受男性的话，他觉得自己的处境就还不算糟糕。和凤有密切接触的人中，他看得出，卡卡西和凤彼此之间都是单纯的友情关系，鼬是凤的弟弟，剩下的也只有自己。

“凤，我爱你。”止水将头埋在矮他一头的凤的颈窝，“这份感情我已经埋在心里很多年了，我怕我再不说，以后就没机会了。”

凤的手颤了一下，到底狠下心来，“抱歉止水，你的这份感情我接受不了。”

止水不是没有注意到凤的迟疑，低声问道：“不能再考虑考虑吗？哪怕等你从战场上回来以后再答复我也好。”

“多少年都一样，止水，不要等我的答案，也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错。”凤垂下眼帘不敢看止水在黑暗中的脸。

他不是一点都不心动的，鼬很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明白自己对他的感情，或者明白了也回应不了。为了保护鼬，他会失去很多，然而如果选择和止水在一起，他可能什么也不会失去，甚至从此获得幸福。

追逐幸福是人类的本性，止水和他感情很好，如果他没有爱上鼬，他觉得他一定愿意答应止水试一试，可惜的是，这世上没有“如果”。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止水觉得自己的心里一片死灰，为什么凤连考虑都不愿意。

凤垂下眼眸，“我有我爱着的人，纵使那个人可能永远都不会回应我。但是，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