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悲剧不是你想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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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悲剧不是你想悲-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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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点头,才复又上楼。

卡卡西正双臂环胸靠在他俩的房门口,见他回来才叹了口气,带着鼬进了屋。

“鼬。”卡卡西看着鼬坐在他身边,想起刚刚看到的鼬眼睛里那不可错认的眷恋,突然开口:“你喜欢你哥?”

“不,不是喜欢。”青楼的空气中总是弥漫着暧昧的香味,让人心浮气躁,可鼬却很平静,听到卡卡西这么问,一点掩饰的打算都没有。

“是啊……”卡卡西叹口气,那眼神怎么会是喜欢,那分明是爱到骨子里去了,“多久了?”

“……不记得了。”如果说,意识到自己爱上哥哥是什么时候,鼬是记得的,可若是说从何时开始,鼬自己都搞不明白。

兄弟间的羁绊就是这样奇怪,血缘将他们从出生那一刻就牢牢的拴在一起,他们生活在一起,他们从一开始就知道对方的所有优点和缺点,这般亲密的姿态,让所有的一切都无法遁形。

所以从一开始,就奠定了他们互相理解,互相包容的基础。喜欢凤,是一种本能。

可是从什么时候变了质,鼬又如何知晓。

他一直知道他哥对他的好,他哥的温柔,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从未改变,他也不曾想过会有人超越他在凤心目中的地位,因为哪怕世间的人再多,惟独他一人是凤的弟弟,他很安心。

这种安逸,却在佐助快要出生的时候,被打破了。

佐助出生之后,将同样拥有“凤的弟弟”这样的身份。他开始害怕,怕哥哥的目光会被佐助分走,他将不再是凤最重要的人。

同时,他也突然意识到,如果哥哥对他好,仅仅是因为他是凤的弟弟,那该多可悲。

他渴望得到凤的爱,渴望凤爱的是鼬,而不是弟弟。

那种感情的转变,似乎极其不可理喻,却又理所当然。

卡卡西看着眼前的鼬,却突然就想起了止水。大约十年前吧,他发现了止水对凤的爱慕,那时候卡卡西是惊讶的。

“你们两个是表兄弟,止水。”他曾经这么在私下里对止水说过。

“我知道。”止水看了卡卡西一眼,“可是每一个宇智波一辈子都只会爱一个人,卡卡西,你劝我也是没用的。”

“每一个宇智波一辈子都只会爱一个人吗?”卡卡西看着窗外升起来的太阳,止水用他那短暂的一生,践行了这个诺言。

“恩。”鼬应了一声。

“你觉得好,那便好了。”卡卡西突然笑了,“当年最后,我也是这么对止水说的。我希望,在你身上能看到不同的结局。”

虽然鼬在这件事上,不会为卡卡西所动,但是,能够得到自己唯一的朋友的支持,鼬还是很欣慰,嘴角难得勾起一个弧度,“谢谢。”

“你不必谢我,我的朋友们一个个的都离开我了。带土是,琳也是。如今你和你哥就是我仅剩的挚友了,看到你们都获得自己的幸福,是我的愿望。”卡卡西上一句话还带着暖意,下一句却又说出了残忍的事实:“可是,等你哥死了,你又该如何?”

“……”不等鼬回答,卡卡西又说出了下一句,“如果你哥已经有了爱人,又当如何?鼬,我承认,你是你哥心中最重要的存在——在六年前。”

鼬垂眸,他当然考虑过,“如果这样,我会祝福哥哥的,但我不会放弃的,卡卡西,哪怕看着哥过完他的一生,也是好的。”

卡卡西默默的注视了鼬良久,才叹道:“宇智波啊……真是个神奇的宗族。你和止水简直一模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错别字?啊哈哈,那是什么?

我的节操?那绝对是被你们吃了=w=

62不负众望

卡卡西和鼬谈完了个人感情问题;开始分析起晓那三人的身份;一个是凤自不必说;另一个是据说和凤实力相当的驼背男,虽说鼬那是因为脑弦暂时崩断没注意到迪达拉对着戒指的鬼叫,但是卡卡西却注意到了。

“‘蠍旦那’;那个少年是这么叫的。至于那个金发少年;如果我没认错的话;应该是两年前叛逃土之国的叛忍迪达拉。”迪达拉的身份不难判断;他额头上带着岩忍的叛忍护额,又是新晋叛忍,长相和叛忍通缉册上的照片相差不多。

鼬点头表示赞同;倒是那个蠍有些意思;不仅实力强大,而且也没有佩戴什么标志身份的物品。而且,明显看得出,那个人和凤的交情不错。

“蠍……”鼬念着这个名字,仔细在脑海中搜索,“如果不是化名或者代号的话,貌似只有一名叛忍叫这个名字。”

“赤砂之蝎吗?”卡卡西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个人,“如果是他的话,或许的确是有这个能耐的。”

活跃于第二次忍界大战后期的砂忍赤砂之蝎,年仅十五岁就成为了砂忍傀儡战斗部队的队长,创立了专属于他的红秘技流。他极其擅长制毒,可以说一般的医疗忍者都拿他没有办法,如果木叶当初没有纲手姬在的话,二战的结果还真的不好说,像这种可以凭借一己之力影响战局的人物,无论过多少年,都会有人记得。

只是后来,在三战开始之前,赤砂之蝎被发现有杀害同伴来制作武器的行为,被发现后赤砂之蝎立刻被砂忍判为S级叛忍,并至今杳无音讯。

“会医术,而且使用傀儡术,年龄也对的上。”卡卡西慢慢的对着他们知道的条件,“只是长相似乎和通缉簿上的模样差了很多啊,我印象中是个……恩,记不清了,反正不是这个标新立异的模样。”

“是傀儡外壳。”鼬的写轮眼的瞳力并非卡卡西能比。

“原来如此。”卡卡西点头。

两人说着说着,太阳就高升了,卡卡西瞧了一眼时间,揶揄的跟鼬说道:“成了,别一脸严肃了,心都已经长了翅膀飞走了,凤也该休整的差不多了,快去吧。”

鼬丢出一支苦无精准的将卡卡西衣领钉在了窗框上,不管卡卡西“咦?”的一声,转身出去了。

白天才是青楼沉寂的时候,老鸨和姑娘们都已经睡了,就连纵情声色的大名也已经休息,卡卡西表示未来几天大名由他守卫就好,鼬才得以放心的去找凤。

鼬走到凤房门口,侧耳听了听,感觉屋里的确有些动静,不似还在休息,才伸手轻轻敲了敲凤的房门。

“尼桑?我是鼬,我可以进来吗?”鼬深吸了口气才开口,随即鼬无奈的想,真没想到自己居然也会有感到紧张的一天。

眼前的移门“唰”的一下子被打开,蠍冷冷的瞪了他一眼,然后走了出来,把门重新关上——显然没有让鼬进去的意思。但蠍的动作算不得快,鼬至少来得及看到他哥似乎尚在安眠,有一个看起来身形高大且同样穿着火云袍的男人背对鼬坐在凤榻边,似乎正专注地看着凤的睡颜。

并没有看到凌晨时那个金发上吊眼的少年,而那个高大的男人,鼬之前也未曾见过。如果放在平常,鼬恐怕会更关注敌人的情况,只是事关凤的事,便又不同。

想起原来凤十年如一日的早早起床修行,居然会睡到这个点钟实在太反常了,除了身体不适,鼬根本不作他想。

“我哥身体不舒服吗?蠍桑。”鼬想起这个驼背男人说过他是凤的主治医生,连忙关切的问道。

以凤那尚未完全康复的身体状况,冬天大半夜的去海里游了一圈,几乎消耗了全部查克拉,再吹吹冷风,其结果就是不负众望的发烧了。

而且那混蛋弟控连药都没带在身上,他和阿雪给他调的药里,有好几种药材都并不很常见,就算有他在可以现做,却也不是那么快能做好的,所以只得先治发烧。

看到现成的苦力,蠍很开心,把手里的药方给他,“你,照着方子去抓药,回来之后三碗半水煎一碗。”

鼬连忙接过方子,询问:“我哥还好吗?”

“高烧39度,你觉得怎么样?”蠍没好气的道,“于他而言,倒也算不得什么大病。”

鼬心里立刻紧缩着疼了一下,“我知道了,我尽快。”言毕就一个瞬身从楼里离开。

毕竟算不得什么补药,不用熬多长时间,但鼬不会煎药倒是真的,青楼也不预备那些煎药的东西。好一番忙碌,才端着药和一碗粥又上了楼。

蠍看了一眼那碗粥和开胃的酱菜,才算是对鼬的态度稍微缓和了一些,至少把他让进了屋里。

那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正是天亮之后才赶过来的鬼鲛,这一夜发生的一切,对于鬼鲛来说,都懵懵懂懂的。但是到了水之国找到同伴之后,鬼鲛的任务很明确,那就是照顾高烧的宇智波凤。

鬼鲛听见动静回头看了一眼,见到一个几乎和凤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年端着药进来,立刻意识到这就是凤的弟弟了,招呼了一声,“宇智波鼬?”

干柿鬼鲛的外貌特征也的确是相当明显了,整个忍界都再没人长得和鲨鱼一样了,鼬一眼就认出了他,点了点头。

但鬼鲛其实对鼬不怎么感兴趣,只小声叫着凤:“凤桑?凤桑,起来吃点东西喝了药再睡。”

“……恩。”凤蹙蹙眉头,觉得头晕目眩的不想动弹,但还是顺着鬼鲛的力道起来了。

青楼是典型的和室布置,榻榻米上铺上厚厚的褥子,便是床了。鬼鲛自觉给凤披上衣服之后用自己充当凤的靠背。

这动作来的无比自然,却让鼬一下子僵住了——这和直接从身后抱着他哥有什么区别?!

鼬从没觉得一个人这么刺眼过,明明鬼鲛的神情或举止上都没有一丝一毫炫耀或做作的成分,但正是这份理所当然,灼伤了鼬的眼。

“如果你哥已经有了爱人,你当如何?”几个小时前,卡卡西才这么问过他。

那时他还信誓旦旦的说,如果这样,他会祝福哥哥。

可等他真的看到这一幕,他才知道这有多难!他的心仿佛被刀一下下戳着,已经鲜血淋漓却又没人可以看到。心里有个声音叫嚣着让他把他哥从鬼鲛怀里抢过来,但鼬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做。

即使他觉得鬼鲛根本配不上他哥,可随即鼬又苦笑,鬼鲛不配,自己就配吗?

在他哥不知道这样病过多少次的六年里,自己在哪里?

凤右手无名指上那只和鬼鲛手上明显是一对的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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