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才不是肉丸子！”羽然不服气地嚷嚷，接了龙耀一个接近零下一千度的眼神，撇了撇嘴。
“我刚回游戏，还有不少事要忙。就先走一步了。”龙耀扔下这一句，就转身走了。燕凌云疑惑地看了羽然一眼，带着荣耀的几十余号人急急跟了上去。他隐约感到，羽然跟大哥似乎是认识。
看着荣耀的一干人等走远了，幽夜却没有把搭在羽然肩上的手拿回来的意思。
桌布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本来以为好几天幽夜没去找羽然，正是自己的机会。但是眼下……可恶。
羽然小心翼翼地挤出一个笑脸：“会长，您来得真及时啊。谢谢。”
幽夜淡然道：“公会本来就是为了保护大家的权益而存在。看着会里的人被人欺负，我这会长岂不是被人笑话？”
“嗯。”羽然点头如捣蒜，被幽夜这么近地搂着实在是不习惯，很容易误会的好嘛，羽然在心中咆哮，脸上还是一脸无奈的笑容。“那个，我先回店里，还有很多事等着做呢。”
幽夜一愣，爽快一笑，收回了手，道：“那你去吧，店开得还好吗？若是被人欺负了可要告诉我。”
“嘿嘿，挺好的。大家要是有空都来店里玩玩吧。”羽然客套了一番，逃也似地跑了。
幽夜看着羽然的身影，咧开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看着那张倔强的脸，总会让他产生一种想要关怀保护的想法。也该抽空去看看她的店经营得怎么样。
羽然飞也似地逃回到店里，坐在柜台后唉声叹气。她的头号天敌也出现在游戏里，这以后日子还怎么安生，还有那个温柔的会长，怎么今天怎么对她这么亲密，搞得她都有点迷糊了。
抬起头无精打采地扫视着大厅，忽然羽然的视线被窗外一个身影吸引。一身白色的新手服，在热闹的街道上无比引人注意，他只是静静地躲在墙边，小心地往里张望。
什么时候风灵开发出乞丐系统了，穿着新手衣服正好出现在她的店外，难道要出去给几个零钱才能打发走？羽然嘟囔着，这样扒在她家店窗户上会吓跑客人的好吗？
但是……羽然顺着那个身影的角度看去，只有小唯在忙碌着收拾桌子。再把视线重新投过去，难道是……柠檬？！
羽然“唰”地一声站起来，冲出门去，“柠檬！”那人听到之后立刻头也不回地跑了，小唯惊讶地抬起头，看见羽然在玻璃外愣愣地站着。难道说……她刚才看见柠檬了？
说起来奇怪，明明以为已经忘记了，明明已经过去了，想起来还是酸酸涩涩的，就像柠檬的味道，永远地留在心上了吗？别人说初恋总是酸涩，她该相信的。眼泪打在刚擦干净的桌上，映出女孩难过的表情。
羽然心里五味陈杂，也许那小子还是喜欢小唯的吧，可是……哎，真是剪不清理还乱。
“主人。”身后传来泠然好听的声音，羽然回过头，看见小凡温柔的笑脸。
“你怎么来了，身体好些了吗？”这么久的时间，羽然上线就来到店里照看生意，只嘱咐小凡要好好休息，已经很久没看见他了啊。
“已经完全没问题了。”小凡笑着说，银色的长发束成一束，一身水蓝的长袍，在街上回头率超高。“主人的店……很喜欢。”他看了一眼店里的装潢布置，轻声说。
“嘻嘻。找个位置坐，我给你拿点东西来。”虽然羽然心想这可是她花了好大心血的成果，怎么可能不好看，但是被人直接地表扬，还是满足了她的虚荣心。
过了一会，羽然端着一盘黑森林蛋糕和红酒来了。
小凡谢过之后拿起叉子优雅地吃了一口，“主人，陪我说说话吧。”
站在一边的羽然一听，一想这时候店里也不是特别忙，这段时间确实很少跟小凡聊天，便答道：“好。”
“好几天没见到主人，本来心里有些埋怨，今天实在忍不住来一看，就知道主人是真心想要把这间店开好。一定花了很多心血吧。”
这话一下勾起了羽然对于各种设计的忙碌不堪的回忆，于是一古脑向小凡倾倒了不少苦水。小凡只是微笑听着。
旁边的员工都聚在一起小声议论着：“哎，那个跟店长聊天的帅哥是谁啊？造型太酷了吧。”
“你这都不知道，玩家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造型，你以为人人都像燕凌云那样有天生的红头发？那个是店长的专属人形宠物npc，糕点精灵。”小唯听到了顺便给他们科普了一下。
“哇，当糕点师真幸福，我也想当糕点师啦。”几个女员工轻声说。
“嘘，小心店长听到把你解雇了。”
羽然听到动静，对着那一群聚在一起的玩家员工喊道：“喂，说你们呢，站着不动就想领工资，还不去干活？”
小凡噗嗤一笑，他这位主人，这些日子里魄力也增强了不少呢，他是不是担心过度了呢？或许，这样也好吧。
第四十一章 幽夜的挽留
“我以后可以留在店里帮主人照看生意吗？”小凡放下叉子一脸认真地说。
“这当然没问题，你把糕点屋也搬来，正好我们还可以研究一下新产品，好久没练糕点师技能了，还真有点愧对这个称号。”羽然笑着说。
“太好了。”小凡开心地答道，“不过说到糕点师的称号，我认为没有人比得上主人对糕点的热情。”
羽然不置可否，看着他优雅地把面前洒满巧克力的黑森林蛋糕一口口吃掉。
陪着她一路走来，一直为她加油鼓励她坚持的，就是眼前这个温柔的人啊。这样的人，确实应该被称作精灵呢。羽然望着小凡的脸静静地出神。
“对了，小凡，你还记得你是怎样被制造出来的吗？”羽然忍不住问出了这样的问题。
小凡放下叉子，眼神落在桌上的玫瑰上，像是在努力回忆着。
“说起来，不太记得了，有时候会梦到另一个世界的事情，在那里，一切都是白色。有人呼唤我，但是我睁不开眼睛，也无法回答。后来，就来到了这里，遇见了主人。到底哪个是真实的，我有时也分不清，这些都无所谓。现在的我，只要能在主人身边就好了。”
羽然皱着眉仔细听着他说的话，末了点点头，忍不住脱口而出道：“我也希望能跟小凡在一起。”
说出口之后羽然忽然意识到这句话的歧义，低头抚了额，微微红了脸，再看小凡，却是笑得一脸幸福。
不知不觉两人已聊到了下班打烊的时候，羽然数了数今天的营业额，嗯，可喜可贺，是之前的6倍有余，给员工们发了两倍工资，鼓励大家再接再厉，大家欢庆了一会，都散了。
羽然那天做了梦，梦到小凡说的世界，到处是刺眼的纯白，有人叫她的名字，一声一声，急切又深情，但是她无论如何睁不开眼睛，看不到那些人是谁，那里又是哪里。醒来之后，羽然发了很久的呆，始终没能想明白。
上线之后羽然照例坐在店里打瞌睡，小凡坐在羽然身边拿着一本菜谱在看。
忽然系统消息“叮咚”一声，羽然揉了揉惺忪睡眼，是幽夜的消息：“今天公会成员开会，9点再公会仓库见。”
再一看时间8点55，要来不及了……羽然顾不上跟小凡打声招呼，就匆匆忙忙往公会仓库跑去。
“会长，什么事啊？”到了公会仓库，已经有许多神圣精灵的玩家到场了，这可把黄四娘急得一头汗，这么多人，把她家店都塞满了，还怎么做生意啊。
幽夜一看人差不多都到了，挥挥手，跟我走，大队人马到路边一块空地上停了下来。
这么久了，也已经有不少人认识了羽然，羽然忙着跟不同的人打招呼，邀请大家去她家店里坐坐。
“好了，今天召集大家来，有几件事情。”幽夜大声说道，“首先是关于荣耀公会的事情，大家可能都已经听说，龙耀已经回来了。这对于我们是一个挑战。”此言一出，大家议论纷纷，“第二件事情，就是我打算提拔一个人作为副会长，”几个公会元老面面相觑，幽夜却道：“那个人我决定是——羽落悠然。”
不要吧，她可不想揽一摊子活，当官最累了，整天要操心这个操心那个。“对不起，会长，我能选择不干吗？”
幽夜一愣，估计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桌布在一边皱着眉头，到底还是忍不住嚷起来，“哥哥这么多年跟着你也只是个副会长，她凭什么？”
幽夜沉默，羽然心下叹息，这个桌布又在耍小姐脾气了。这本来也不是她愿意的啊，她怎么知道会长是怎么想的。
不少人也提出了反对意见，幽夜叹了口气，对羽然说：“如果没猜错的话，你之前认识龙耀吧？”
众人顿时炸开了锅，龙耀早在两个月前就消失了，而羽然正好是两个月前进入的游戏，这样的确有不少巧合，但是如果他们是相识的话，只可能是在现实中认识。现实中认识的朋友总要比网游中认识的人关系更亲密一些。这么一来，龙耀乘机拉拢羽然到荣耀公会，羽然因为现实朋友的面子不好拒绝也不是没有可能。
众人恍然大悟：“会长真是深谋远虑啊。”
羽然一阵无语，没错，她确实认识林逸这个混蛋，但是也不想想她跟荣耀公会之间的血海深仇，更别提他们在现实中也是不共戴天。幽夜竟然会担心她被挖了墙角……不过，作为抢手货的感觉也不错嘛。
“我是不会离开神圣精灵的。幽夜，你就放心好了。”羽然拍着胸脯表着忠心。好不容易有个能跟荣耀公会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