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和子说:“王爷,如果她就是不听你的劝,她就是粘上你了,你说你咋办?”
王木木说:“唉!说实在的,她如果一味的死缠烂打,我也没办法,最多两不理睬,她去做她的白日梦,我回我的流求去,我只当世界上没她这号人!”
伊和子说:“王爷,这不是办法。一来,她心不死,人还在,现在的大辽还是你们大宋的上国,你流求又只是宋国的一个州,爷爷要为难孙子,还不简单吗?你能保证日后不再生是生非?二来,如果她真是在杭州一个人孤零零的等到老死。王爷,我知道你心善,你将来多少会有点不忍和歉疚的。所以,当前,你最好是能快刀斩乱麻,把星星之火,湮灭在和风细雨中。王爷,我有个办法,你想不想听听?”
王木木:“你有办法?呵呵,小公主客串了次琴操后,脑袋瓜好使多了,那,说来听听,你有啥好办法?”
伊和子:“王爷,其实,我一想起那个萧仙儿,我就想起了我刚来流求时的心态。那时,我的天皇老子要我来流求和亲,我是一头雾水。我也不是不愿外嫁出国,我只是对于一无所知的王爷你因为不了解而心生恐惧。我在想,我要去和亲的那个王爷,他会不会是个秃子?他会不会是独眼龙?他会不会已经中风?他会不会鼻斜眼歪的五官失调?他会不会已经很老老得驼着背,路也走不动?他所谓的才智技能是不是都是吹出来的?他会不会是个整天吃喝嫖赌的浪荡子?等等,我忧心忡忡。后来,我到了流求,首先,我知道了,你的长相,虽不是美得冒泡的美男子,但至少也是在上中这个级别了,你还不错,五官端正,身材魁梧,待人和气,还幽默有趣。更使人倾佩的是,你的学识太渊博了,你懂得太多了,你聪明得近似神灵。所以,我就开始越来越喜欢你啦!其实,王爷,我想,那个萧仙儿现在跟当时的我是一个心态,只不过她一定是完全相信了他们辽国的贺婚使团里的人的话了,那使团的人肯定把你王爷说得花好桃好,所以,她就一门心思的要想做你的王妃了。王爷,基于这种分析,本公主认为,如果王爷你能使对方大失所望,那么,这个萧仙儿,她可能不用王爷你去拒绝她,她自已也会找借口离开你王爷的,这不是很好吗?那么,王爷,你怎么来使那萧仙儿失望呐?我觉得王爷你可以变得丑一些,你可以变得老一些,你可以变得邋遢一些,你还可以变得猥琐一些。我想,那个辽国第一美女哪能会喜欢上一个又老又丑又猥琐的邋遢鬼呐?如此,王爷,你的问题不就解决了?”
王木木:“嗯,这倒也是一个不怎么伤害对方的一个旁门左道。只是,小公主,你要我变这变那,我变不来呀!”
伊和子:“王爷,这个你放心!我伊和子是谁呀?我可是上中下三忍齐修的高阶忍者,我还是个准圣女,我会易容术,我还会教你怎么装,我保证你会变得那萧仙儿见了你就再也没有回忆你的胃口;我保证她只会见你一面,不会想再见你第二面!”
王木木:“明天我就准备叫理工院里的人去约那萧仙儿,那我们明天上午就试试妆?”
伊和子:“好,没问题,今晚我就去给王爷准备点好东西。”
……
这是王木木这次来杭的第一晚,王木木已经熟悉了长公主的心思。临睡,看了眼站在房门口的扈北,只见她进不进,出不出,像个骑墙派,站在门槛上,局促不安,不知所从。
王木木知道,扈东西南北中,扈北最单纯,皮最嫩。王木木想,入乡随俗,我是腐化了。在这个年代,我也是老吃老做了,我就帮帮这个青苹果吧。王木木走到了房门口,对着扈北说:“扈北,公主姐说的事,你是不是不大愿意?或者,你心里另有爱意?”
王木木在走向扈北时,扈北就已经随着王木木的靠近,人,越来越收缩。头更低了,肩更收了,手更绞了,脚更拢了。现在王木木这些话一说,扈北的人像弹簧一样地全面的蹦了开来!她猛地抬起了头,睁大了眼,一左一右地使劲的摇晃着脑袋!本来,互相绞着的双手也突然张开,双手齐摇!脚也蹬了好几下!本来一个羞涩收敛的小女儿样,一下子变得有些抗争的急促相。
王木木知道扈北很青涩,开不大起玩笑,就轻轻地端起了她的手,先是柔柔地抚摸了一番,然后,牵着她的手,走近了大床。
王木木知道扈北很青涩,但不知道扈北还能这么青涩,或者说,这己不是青涩的问题了,她根本对性知识一无所知,是个性盲。
王木木把扈北牵到了床边,这个,作为丫鬟,扈北懂,赶紧挣脱了王木木,把床铺好。扈北铺了两个被窝洞,再在上面覆了一条棉被。
王木木想,这扈北啥意思?想跟我分被睡?是不是她今天不方便?所以,王木木就问了:“扈北,今天你是那个一月一次的特殊日子?”
扈北红着脸,摇摇头!
王木木继续发问:“那,你,是不是怕生孩子?或是不想生、不敢生孩子?”
扈北脸更红,头摇得更厉害!
王木木想了想,虽然自已跟扈北也算很熟,经常在身边,可是从没思想交流过,对扈北的心境,王木木很陌生。所以,王木木想了想,就轻轻地问道:“扈北,你知不知道,要想有孩子,先该怎么办?”
扈北先是呆站着,后,忽然,嗖的一下,窜上大床,钻进外侧的被窝,把被子蒙了脸,用着发抖的声音,说:“王爷,是不是这样就可以了?我保证不动,直到天亮。”
王木木想了想,看看扈北,哈哈大笑了,笑得都快喘不上气了。他轻轻地拍了拍扈北,把她扶了起来,说:“扈北,不急,我们慢慢来。我先来跟你说说话。呵呵,真是话题交关多,听我嘎讪胡了。我问你,扈北,你不知道?这个年代男女睡觉,都是男主外女主内的,你怎么睡外侧了呐?”
扈北在被窝里轻轻说道:“公主姐再三关照,我这次出行,主要身份是保镖。我要保护你,我睡外侧,万一有事,也是我先牺牲。”
王木木大窘,我都被这些女人们宠成什么样了?只能摇着头对扈北说:“哎呦,你在说什么话呀?今天,对于你我,是新婚第一夜,拜托,千万别说那些不吉利的话。唉!扈北啊,是不是,二十多年了,从来没有一个人跟你说过男女之别?你也从来没有过跟男人说过三句以上的话?”
红脸快变成紫脸的扈北点了点头。
王木木继续问讯扈北,说:“那么,二十多年来,你还不知道这生儿育女是怎么回事?”
紫脸快变成黑脸的扈北现在是卷着膝坐在床上,闻言,点了点头,就把头埋在两膝间了。
王木木搂了搂扈北,说:“苦命的娃啊!唉!其实我是应该早想到的,你母亲生你时难产死了,你从婴儿起就跟着一个光棍爸爸在铁匠铺里,葵水来前,你都没见过女人,你见的都是粗野的男人。就是后来你到了扈三娘的手下,你在新环境下要学的东西很多,可就是没人来教你男女之事。这也难怪,在这个年代,无论男女,来跟你这么一个小姑娘说那些两性知识,能算得上是诲淫诲盗了。我也看得出,你很自爱,也很自尊,还很自强。可有些事情你能从你的观察中模仿学习,而这男女之事,你没机会,你也不找机会去偷窥。所以,你啊,一个二十多岁的大姑娘,这方面,还蒙昧无知。好了,我老王就是喜欢做老师,今晚,我就深入浅出地,现场实训,真人教育。
扈北,你别害羞,抬起头来,你的几个姐姐都有这些过程的,你不要以为一男一女睡一张床上就能有孩子了,人类还没发展到仅凭意念就能怀孕的阶段;人也不比鱼,jing子和卵子能体外shou孕。常言道,一分耕耘,一分收获,你想要收获,你就得要耕耘,这能懂吗?呵呵,那么如何耕耘呐?嗯,你看见过农夫耕田种地吗?这有点相像,在那耕种的时候,男人就是农夫,要耕耘,要下种;女人就是大地,要等待,要蕴育,最后开花结果,孩子就是那果实,一年一个收成,这个,懂吗?还有,男人,汗滴禾下土,滴滴皆辛苦,这也懂了吗?生命创始于运动,这可不是你脑子中学武功时的什么静若处子,就能大功告成的;这是该动若脱兔才能有成效的,这个也能懂吗?至于,这个如何来动若脱兔,这你也知道,常言道,狡兔三窟,这狡兔三窟的三窟是哪三窟,想知道吗?这兔子做先生时,有时有点暴牙,有时有点软弱……”
一夜培训,深入教育,王木木和扈北最后坠入了师生恋了。
……
次日,王木木端坐在书房的正中央,倭国公主伊和子兴奋得一夜没睡好觉,而理工院里来自欧亚各国的美女们,听说伊和子要给王木木易容,也都来了兴趣,围着王木木,都想看看,自已心目中的王爷,还能长成什么样?
伊和子是准备从“头”开始,所以,她拿起了剃刀,就要给王木木剃光头。
现在正跟许仙手拉着手秀恩爱的白娘子见状,马上叫停,说:“琴操妹妹,你想给王爷剃光头?这不行!我昨天一来,看见我夫君许仙没有落发,还是一头青丝,我很高兴。但是,你现在要给我王爷弟弟剃光头,知道的,知道王爷是为了拒绝萧仙儿所采取的自我丑化的自污;不知道的还会以为王爷也中了黑社会的套了,跟许仙一样,曾经被人拉去当了几天和尚了。所以,这个头发,我认为为了照顾广大人民群众的深厚感情,以不剃为好。”
伊和子说:“那,也成。那,我现在就给王爷剃掉一条眉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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