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雷蒂诺以一本简短的册子一举成名。罗马的每个人都想知道是哪个年轻人如此大胆。教皇甚至也被他的胆大妄为逗乐了,他靠自己的权力把阿雷蒂诺找了出来,但是教皇不仅没有处罚他,反而让他在教廷里供职。
以后几年,他以“王公贵族的杀手”名扬天下,大人物因为畏惧他辛辣的舌锋而对他十分敬重,包括法国国王以及神圣的罗马帝国皇帝。
这个故事可以给我们有趣的启示:想要成功,不仅要有“识”,还要有“胆”。如果你本身很渺小,那么你就要骑在巨大之物身上,目标越大,就越惹人注目;攻击越大胆,你就越显得突出,从而赢得更多的佩服。
人们总是希望过平静安逸的生活,希望能够获得他人的认可。他们在各种各样的顾忌中生活,所以行事谨慎。大胆的行动或许也是想过的,但是也可能只是想想而已。没有人天生就大胆,即使像拿破仑这样的伟大人物,他的大胆也是在战场上培养起来的。他克服了自己的胆怯,因为他知道要成就伟业就必须勇敢,怯懦的人永远不可能取得比较大的成就。一个普通的人如果能够大胆就会完全改变他的形象。他就能够因此而树立起自己的威信,而要达到这样的目的其实只要采取大胆行动就可以了,不需要花费太大的周折,而这一切都是那样地简单,每个人都是可以做到的。
许多人不敢或者说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这种胆怯的弱点,他们可能会用关怀别人、不愿意伤害别人等语言来为自己开脱。实际上正是因为他们没有自信,是他们本身的怯懦才让他们这样做的。
大胆不是天生的,而是需要培养的。有的时候需要自提身价,身价越高,别人就越重视你,这是你培养自己大胆的一种方式。
哥伦布航行时,他需要西班牙王室资助他。他向王室提出,必须策封他为“海洋大元帅”,许多人认为,这一不合理的要求王室是无论如何不会答应的,但是事实和大多数人想的恰恰相反。
谈判大师基辛格也赞同在谈判中要大胆。他说:“你要超乎寻常的大胆,向对方要求他不可能给你的条件,然后再慢慢让步。这样做的效果比从一开始就向对方要求合理的条件要好得多。”
胆大和胆怯都不是人生来就具有的,都是在生活中逐渐培养起来的。如果你了解到自己身上具有这种胆怯的弱点,就应该及时有所行动,而不要给自己找任何借口。大多数情况下,人们认为大胆的后果可能是自己不可能承受的,但是还有一点要注意:胆怯的后果可能是更不能承受的。如果一直被这样的顾虑思想左右,那么就会让自己永远处于一种低谷状态而难有所成。
当然,胆大不等于鲁莽。当你在做出大胆的举动时,也需要把握好时机。
。 想看书来
人要有自知之明
[箴言7]明察你的性格、智慧、判断和情感。如果你不了解你自己,你就不能控制你自己。镜子可以用来照脸,但是,唯一可以用来观察自己的精神的是明智的自我反思。
1952年11月9日,爱因斯坦的老朋友以色列首任总统魏茨曼逝世。在此前一天,就有以色列驻美国大使向爱因斯坦转达了以色列总理本·古里安的信,正式提请爱因斯坦为以色列共和国总统候选人。
当日晚,一位记者给爱因斯坦的住所打来电话,询问爱因斯坦:“听说要请您出任以色列共和国总统,教授先生,您会接受吗?”“不会。我当不了总统。”“总统没有多少具体事务,他的位置是象征性的。教授先生,您是最伟大的犹太人。不,不,您是全世界最伟大的人。由您来担任以色列总统,象征犹太民族的伟大,再好不过了。”“不,我干不了。”
爱因斯坦刚放下电话,电话铃又响了。这次是驻华盛顿的以色列大使打来的。大使说:“教授先生,我是奉以色列共和国总理本·古里安的指示,想请问一下,如果提名您当总统候选人,您愿意接受吗?”“大使先生,关于自然,我了解一点,关于人,我几乎一点也不了解。我这样的人,怎么能担任总统呢?请您向报界解释一下,给我解解围。”
大使进一步劝说:“教授先生,已故总统魏茨曼也是教授呢。您能胜任的。”“魏茨曼和我不是一样的。他能胜任,我不能。”“教授先生,每一个以色列公民,全世界每一个犹太人,都在期待您呢!”
爱因斯坦的确被同胞们的好意感动了,但他想的更多的是如何委婉地拒绝大使和以色列政府,又不使他们失望,不让他们窘迫。
不久,爱因斯坦在报上发表声明,正式谢绝出任以色列总统。在爱因斯坦看来,“当总统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同时,他还再次引用他自己的话:“方程对我更重要些,因为政治是为当前,而方程却是一种永恒的东西。”
人要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适合做什么,不适合做什么;什么事当做,什么事不当做。这样才不会贻笑于人,陷入进退失据的境地。
永不抱怨
[箴言8]抱怨总是使你丧失名誉。这样做不会引来怜悯与安慰,反倒会招致轻蔑。称赞别人对你的恩惠,以便赢得他们更多的恩惠,这才是更好些的策略。当你诉说那些不在场的人是怎样使你受益,你正是在要求那些在场的人与之看齐,你会得到同样的酬谢。
英王爱德华七世有一个强悍的母亲,那就是统治了英国近五十年的维多利亚女王。女王性格冷酷,格外专制。还好,爱德华七世在经过漫长的等待之后终于即了位,他性情温和,与人为善,这和他母亲截然不同。
维多利亚女王是英国历史上统治时期最长的君主。她怀着高度的警惕心把自己的长子——未来的爱德华七世“培养”得在政治和社交方面一窍不通。如此看来,她的长寿对爱德华来说也许就是最严重的虐待了吧。
性格刚强压抑的维多利亚绝对算不上是位亲切的母亲,她早就坦率地表示,虽然她生了一大群孩子,但是她从未从中得到过“特殊的快乐或回报”。甚至当孩子们还是婴儿的时候,维多利亚就认为他们是讨厌的小东西。她曾经说过:“在他们长出点人样之前,我对他们没有任何好感。丑陋的婴儿是非常恶心的东西……只要他们的身体还是那么大,胳膊腿儿还是那么短,动起来还像青蛙一样……就算最好看的那个脱下衣服来也是可怕的。”
几乎从爱德华王子刚一出生起,维多利亚就对他表现出特别强烈的敌意。格伦维尔勋爵记载道:“我们的君主对继承人产生的那种世代传承而且经久不衰的憎恶感看来早就扎下根了。”克拉伦登勋爵随后也说女王对威尔士亲王的厌恶是“她自身的一种偏执。一说起他,她就异常激动,而且只要她在房间里看到他,她就会被激怒”。
年轻的爱德华王子喜欢和别人交往,而且善于找乐子,这恰恰是他的母亲强迫他不要去做的。她害怕爱德华今后会像他汉诺威家族的舅舅们一样懒散无能,于是她制定了一套严格的管教方案,旨在压制她儿子追求快乐的天性。王子对强加给自己的约束十分抵触,结果他的妈妈就更不喜欢他了。她经常对他进行狂轰乱炸般的批评,而且从不放过任何一个对他表达自己失望情绪的机会。维多利亚女王1858年给女儿维姬的信中写道:“我完全绝望了。他我行我素,终日闲散懒惰,对什么事情都漠不关心,真是伤透了我的心,把我气坏了。”
另一次,维多利亚说起了“令人对未来无限担忧的失望感”。就连她儿子的长相也招她厌烦。“他英俊?我可不这么认为。”她轻蔑地说道,“他的头窄得要命,五官生得那样硕大,而且完全没有下巴。”这番言辞倒像是对她自己的形容,这可真够讽刺的。对于爱德华,她不得不承认说:“他是我的夸张变形。”
母子之间的裂痕由于维多利亚的丈夫艾伯特亲王的去世而扩大。维多利亚对艾伯特始终保持着狂热的忠诚,而且她把丈夫的死完全归咎于爱德华。对于任何做儿子的人来说,这样的指责都太过分了。年轻的王子在与一个女演员相处的时候有些不太检点的行为,恰巧被别人看见了,这使得对道德风范过分敏感的艾伯特亲王一蹶不振。无巧不成书,没过多久艾伯特亲王就去世了。维多利亚相信他的死因是悲伤过度,而不是什么伤寒病。伤心的女王声称,从此她一看到爱德华就会“气得哆嗦”。然而,爱德华王子天生好脾气,他全然不在乎母亲对他的无情谴责,反而对她十分关切、十分忠心。
维多利亚女王对儿子那种病态的隔离持续了几十年,在此期间,她不让儿子接触任何政务。她有失公允地认为爱德华不具备继承王位的能力。“要是我明年冬天就死了可怎么办!”她在信中向女儿倾诉道,“一想起来我就不寒而栗,这个前景多可怕呀……我担心就算他洗心革面也无法胜任国王的职位。”她还说过这样的心里话:“我总是祈祷,希望他活得没我长,因为我实在不知道我死了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爱德华王子看不到任何重要的政府文件,因此他没有受到任何执政方面的训练。一次,爱德华的小弟弟利奥波德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说道:“这是女王壁橱的钥匙,它能够打开所有机密文件柜……而威尔士亲王居然不能配备一把。”
就算爱德华心地再善良,他也无法掩饰自己因母亲的轻视而产生的反感。他曾经抱怨过:“对女王而言我就是废物点心,不论我说什么或是建议什么,都只会招来她的讥笑和厌烦,她宁愿听取我兄弟姐妹们的进言。”女王越是让爱德华远离职责,爱德华就越发用别的事情打发时间,比如赌博和追逐女色,而这只能让维多利亚更加坚信他与王位极不相称。
由于女王绝不相信爱德华的判断能力,所以就连他婚后的私生活她都要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