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告诉过你们吗,没有事情不带在这里走动。这么多人聚在这里,被魔教发现全玩完!”老头指责了带头人,却发现身后全是小孩,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快进来!快!”
带头人示意本村的小孩全部躲进密室。“孩子们,快藏到庄稼里!放心没有人能抓走你们。”
孩子们小心地躲进庄稼内,生怕踩坏庄稼——庄稼坏了,他们就没饭吃啦!
老头见安排妥当,对三鬼道:“这次恐怕要麻烦三位了。”
三鬼不作声,正在考虑对策,突然问带头人:“魔教奴此刻在哪?”
带头人答道:“现在恐怕已经在村子里了。他们抓不到孩子,一定会气急败坏,烧杀抢掠的。”
魔众已经进了村子,开始扫荡了。
鸿毛鬼道:“村中可有火器?”
老头:“村人都会打猎,所以有猎枪。”
“魔众有多少?”鸿毛鬼又问。
带头人道:“大约百十人。”
鸿毛鬼道:“我干掉三十,剩下的就交给雪鬼、山鬼和猎枪了。”说完,飞身而去。
魔教奴虽只来了百十人,但是他们的武功、手段却十分yīn毒,再加上他们都是亡命之徒,其力量还是不可小觑的。
鸿毛鬼到达村子时,村中已经倒了几具尸体,火也肆意烧着草房。见此状况,顿时义愤镇膺,恨不得将魔众碎尸万段。
鸿毛鬼站在村口骂道:“乔长生,你给老子滚出来!!”乔长生为长生教的教主,他这一骂把里面的教奴给惹怒了。
百位教奴突然冒到村口,他们前方还站着一男一女,大概都二十多岁。这一男一女恐怕是这一群教奴的头。
鸿毛鬼又骂了乔长生几句,便跑了。
教奴正想一蜂窝去追鸿毛鬼,那男子道:“三十人足矣!余下的人继续留在村子里。”这男子为长生教分舵徐州分舵的总舵主,名叫乌红枫,善于使用各种小形暗器,出其不意,一击毙敌。
他旁边的女子为副舵主,也是乌红枫的情人,叫解玉簪。其青丝娬媚,红衣姌嫋,风流生转盼之间,使云想衣,花想容。
教奴受命,三十人去追鸿毛鬼,余下的则留在原地待命。“继续搜!”乌红枫一声令下,余下教奴继续向村子进攻。
解玉簪看着狼籍的村子,心中有几分满足,她喜欢呆在狼籍中,因为这样才能烘托出她的美。
这时,二个人突然出现在他们身后,乌红枫发现后,毫不犹豫地撒出暗器。暗器如同铺天的蝗虫,到达二个人头顶时,二个人周围的光线顿时昏暗了下来。
二人闪身躲过暗器,跃到一块石碾后。乌红枫双掌滑动,突然发出一股内力,让暗器重获新生。暗器又如满天蝗虫,扑向石碾。石碾刚一接触暗器,便炸成了碎块。两人无处躲藏,其中一人突然急出又拳,随后一股罡风袭来,将扑过来的暗器打散,通通掉到地上。
旁边的乌红枫朝那人瞥了一眼,有几分自嘲地道:“我有眼不识泰山鬼,你就是泰山鬼吧!”
打拳的那人正是泰山鬼,他的不动拳乌红枫自然认得。破庙三鬼隐居多年,现在容貌已经变化,乌红枫自然难一认出。
“刚才那三十人恐怕是回不来了。”解玉簪叹息了一声。仅仅三十人魔奴还是不足矣制服鸿毛鬼的,再说,他们也不见得能追上鸿毛鬼。
“既已归隐,何必重出?”乌红枫道。
泰山鬼道:“邪魔乱世,不得不出。”
解玉簪并不关心男人所讨论的话题,她不停打量泰山鬼,突然叹道:“当年的泰山鬼如今变得这般灰头土脸,啧啧,岁月不饶人啊。若是杜莺落见到了现在的泰山鬼,她也会像我这般叹息的。”说着,用手抚了一下自己的脸颊。
杀死杜莺落是泰山鬼一生犯下的最大错误,这一直是他是一块心病。现在杜莺落突然被人提起,泰山鬼的情绪顿时失控。
旁边的冰雪鬼试图稳定泰山鬼的情绪,但是,他不仅没有稳住泰山鬼,反而使其的情绪更加激动。
“你!你住口!”泰山鬼飞到了解玉簪面前。
“你还想杀女人吗?”解玉簪冷嘲道。
泰山鬼突然冷静下来,就在这时,解玉簪突然从头上拔下玉簪,以闪电的速度刺向泰山鬼的胸口。她的功夫为“流簪”,诡谲多变,出奇制胜。
“小心,是流簪!”冰雪鬼看出端倪,说话间便急运内力,“嗖”的一声,一道碎冰shè出,“当”,解玉簪手上的玉簪即被打落。
玉簪虽被打落,但却完好无损。这玉簪表面上看是由玉作的,其实却是由千年寒铁锻炼而成,经过千万道工序的制作才有了玉的圆润、光泽。
泰山鬼后退几步,重新回到自己的阵地,与冰雪鬼并肩而立。
以两人的实力,若是真打起来,他们不见得打得过对方。两人归隐多年,许久没有和人打头,实战经验自然少得可怜,而对方身为舵主,身经百战,实战经验甚是丰富。
那边的解玉簪弓身夹起玉簪,挥动玉簪朝两人飞去。玉簪虽短,但是杀伤范围却极广。两人与解玉簪相隔三米时,就能感受到那玉簪所带来的威胁。
玉簪挥动时好似光剑,产生很多莫名的寒流——也不知是解玉簪的内力所致,还是这本身就是玉簪的特xìng——像剑一样的寒流,切割着两人的每一寸肌肤。
两人好不容易弄清寒流的具体位置,用内力将其一一击碎,而就在此时,解玉簪已经临近。
解玉簪的轻功不再鸿毛鬼之下,甚至比鸿毛鬼多几分轻盈,其手上的玉簪千变万化,招式令人抓摸不透,防不胜防。
玉簪电石火光间便刺向冰雪鬼的眉心。冰雪鬼的轻松虽差一些,但是他却有百步穿杨的本领。被他锁定的目标,就逃不过他攻击。
冰雪鬼的冰雪指关键就在于准,一经发shè不可回头,矢志不渝,定要毙敌。
玉簪的寒流杀伤范围虽大,但却依赖于玉簪,所谓“shè人先shè马”,只要玉簪有闪失,但寒流也就会随之消失;如果撼动不了玉簪,却寒流的威力就不会消失。寒流来无影去无踪,两人根本无法对负它。
“嗖!”冰雪鬼shè出碎冰,碎冰列成一线,从指中飞出,直朝玉簪打去。
解玉簪早就料到对方会对自己的玉簪下手,当即跃到一旁,躲过冰雪鬼的攻击。解玉簪站在一旁后,并不打算在出手,好像还在笑。
“雪鬼,你后面!……”泰山鬼从冰雪鬼的身后看到了惊心动魄的一幕。
其背后的衣服已被鲜血染红,近百个暗器的尖端刺穿衣物,露了出来。近百个尖端上都带着鲜血,远看就如同一幅丹图。——对,乌红枫的功夫就叫“丹图”。
所有被乌红枫袭击的人,背后都被呈现出一幅丹图,冰雪鬼也不意外,看来这次冰雪鬼凶多吉少。
站在远处的乌红枫正在发笑,背后却被人踢了一脚,受到重击的他顿时趴倒在地。那人从远处飞来,一直在蓄势,临近乌红枫的时候便猛然一踢,其威力甚大,让乌红枫受了内伤。
乌红枫“噗”的吐了一口血,回头一看此人:“你就是……鸿毛鬼?对,你就是。”
解玉簪见乌红枫受伤,心中万般疼痛,道:“红枫,咱们回去吧!明rì加派人手,定要将此处烧个寸草不生。”
两人正说话间,泰山鬼又冲了上来。泰山鬼见对方受伤,本不想颠人之危,但是一想到放虎归山,后患无穷,最终不是决定“趁人之危”,除掉他们。
三拳打出,三股罡喷出,yù折树,yù卷房,呼啸着向对手飞去。解玉簪抱起乌红枫,快速逃离,虽躲过了七分的罡风,但还是有三分的罡风击中了她的后背。
“冰雪鬼,你怎么了?”鸿毛鬼迫切地问。说着将冰雪鬼上衣撕下,后背的暗器顿时全部露出。暗器如针,从冰雪鬼的胸口穿入,其力道正好能穿透胸部,而不使暗器掉落,集中在冰雪鬼的后背。
泰山鬼用又掌裹住所有暗器,将其通通吸引出来,随后封了冰雪鬼的几处要穴。
“快看看村人怎么样了,我没事。”冰雪鬼知道自己活不了多长了,但是为了不加重他人的负担,他还是强说自己没事。
三人深入村中,听到枪响。
之前,村长已经安排男子持猎枪御敌,持有猎枪后,分别躲在几个地窖内,暗杀敌人。现在,四处都是枪响,七十多名魔教奴虽没有枪支,在武器上落下风,但是他们的诡计还是很多的。
魔教奴不与村民发生正面冲突,躲在猎枪的shè程之外商量对策。一人提出用“狮子吼”震出村民,此提议立马被采纳。
一位内力较好的人发出狮子吼,声音如大浪一般席卷着每一个角落。这狮子吼的威力对于三鬼来说并不大,但是对于村民来讲,就大如炸雷了。
村民们立马嚷叫起来,通通自乱阵脚,跑出地窖,在地面上乱打滚。魔教奴见时机成熟,纷纷冲上去,提起刀剑,一挥间便砍掉一个村民的人头。这些魔教奴刚才受到村民的强烈把抗,吃了亏,现在拼命的杀害村民,以发泻情绪。
“畜生!”泰山鬼突然出现,打出旋风拳,四周的魔教奴纷纷被打倒在地,嘴角溢血而死。
魔教奴根本不是三鬼的对手,但依旧死缠烂打,喊道“为长生教捐躯”的号子,鱼贯而奔,但最终的结果无一意外,纷纷被三鬼打死。
村中的村民死伤不少,三鬼一边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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