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慕染已在后殿候了多时,这会儿总算把宫泽锦给等来了,那人却不知怎的情绪忽转,见了慕染便将他打横抱起,往床榻行去。
慕染大惊,今日万不可行房,不然身上那些深紫色的吻痕被皇上瞧了去,便不是轻易能解释得清的事儿了。
在宫泽锦怀中挣扎一番,慕染叫道:“皇上!”宫泽锦眉目一挑,稍显薄怒地问道:“怎么?”
慕染被宫泽锦拥着坐上了床,被臂弯牵制的身躯僵硬无比,“皇上,不要今日,成么?”
邪气的嗓音漫漫扬起,宫泽锦将嘴凑近慕染的耳畔,“给朕一个理由,为何不要今日?”
慕染微怔,却也当真不知要如何作答,沉默了些许时候,才闷闷开口,胡乱编造了个理由,“慕染今日身子有感不适,怕扫了皇上的兴致,所以恳请皇上恩准,改日慕染定当加倍用心地伺候您。”
“哦?”宫泽锦邪气地笑笑,“可朕若是就想今日、这会儿、立刻上你,你又当如何?”
慕染双唇紧抿,他知宫泽锦向来霸道,但此时若同他起冲突必定无益,于是勾起一抹笑容,道:“皇上可以选择玩别的,未必一定要这么玩。”
宫泽锦随意地瞥了他一眼,“那你就说说,你想怎么玩?”
“慕染给皇上弹奏一曲可好?”慕染问道,宫泽锦不为所动,冷冷甩出两个字,“不好。”
“那么下棋?”慕染又问,宫泽锦还是那两字,“不好。”
“作画呢?”慕染不懈地提出他的建议,可却一次次地遭到宫泽锦的拒绝,不好,不好,不好……至最后,慕染的耐心渐渐被磨尽,只见他双手紧握成拳,愤怒仿佛在刹那间便要爆发,宫泽锦等待着他开口,却不料沉默许久他突然笑起来,笑了好久,才停下来,问道:“皇上是有意为难?”
宫泽锦嗤笑一声,“终于露出本性了么?离爱卿可真是一天不顶撞朕心里就不踏实。”将他的手按在领口,宫泽锦寒声吩咐道:“脱了衣服。”
慕染的手紧紧揪起自己的领口,却怎么都没有下一步的动作,片刻之后,宫泽锦越发恼怒,一巴掌狠狠扇在他脸上,那白皙的皮肤上立刻显出五道红指印,“离慕染,你活腻了不成?”烦乱的心绪犹如麻花般缠绕在一块儿,这一刻,宫泽锦情绪混乱,心中不免要责骂慕染,只道此人只会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来惹他,还真是天生欠虐。
可那一掌打出去,又难免要后悔。
左颊火辣辣的疼,可慕染却仍旧不愿脱衣,不明所以的固执坚持,这一举动如火上浇油,宫泽锦迅速出手,一把撕开了慕染的衣衫,顿时胸前的痕迹显露出来,如血色的花纹,因为太过鲜艳,所以刺痛了双眼。
慕染下意识地侧过身去,却不及宫泽锦的动作快。那人双手紧扣他的两肩,十指深深陷入了他的肌肤,“这是怎么回事?”看着胸膛之上那些淤紫的吻痕,本就不佳的情绪更似烈火燃烧,宫泽锦冲着慕染大声吼道:“说话!这是什么?”
面对眼前几近疯狂的宫泽锦,慕染却嫣然而笑,口吻悠然,“如您所见,皇上,这是吻痕。”
(卷卅完)
'2009…10…23 20:00:27 染°'
卷卅壹 肤间吻痕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补全,召唤霸王。
PS:此章的H真的很微。。。
妖冶似血娇艳欲滴,那妖娆的笑容绽放于慕染的唇边,他悠然启口,丝毫无惧,“如您所见,皇上,这是吻痕。”
猛然间,宫泽锦大力将他压倒,眼中是满满的愤怒,身下的慕染任由其使劲按住,似乎根本不打算挣扎。许久,才听宫泽锦森然的嗓音响起,“朕应该很早就警告过你,若是胆敢再去勾引任何人,休怪朕对你不客气!可你却将朕的话当耳旁风,当真是不想活了吗?”说罢,一口咬在慕染的左肩,鲜血瞬间涌出,惹得其一口血腥。
左肩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慕染下意识地握紧了双手,而眉头依旧是不显一丝褶皱,此人最善隐忍,无论何时何地,不管怎样的苦楚,他似乎总能坚强地忍过去,不吭一声。
见慕染含笑相望,那笑颜就似在嘲笑这天下,还有他这天下之主,顿时,一股强烈的怒意袭上心头,犹如一头凶猛的野兽,宫泽锦纵身而下,疯狂地在慕染身上那些吻痕上使劲啃咬,欲将那些爱欲的痕迹变为自己的。
吸吮、啃噬,一个个霸道野性的吻毫不留情地覆上了慕染身上那原本已然呈紫的淤痕,那些地方在唇齿斯磨间变得妖艳魅人,显出似血般的殷红。
点点伤痕透着酸痛肿胀之感,仿佛是约定好了的,在同一时刻一起叫嚣起来,小小的瘀伤竟如一根根细小的针被强硬地插入他的肉中,刺骨地尖叫着。
“离慕染,你是故意的!”宫泽锦的一声低吼自耳畔响起,带着无限的绝望与凄凉。他不懂,为什么慕染要如此对他,他明明是那样的在乎他,而对方却硬要给他戴上一顶绿帽。
很好玩吗?很畅快吗?哈哈!
轻轻地抚摸着慕染的脸庞,宫泽锦的嘴角散开一丝苦笑,“故意招惹泽榆,然后,让他爱上你。”他唇边的笑容越发的苦涩起来,“你怎么可以如此残忍,你明明知道我有多爱你,难道,这就是你对我的报复吗?”
慕染闻之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起来,待笑得累了,他将身子蜷作一团,躲进了床角,“是啊,我故意的,我是利用了安王爷来报复皇上,但您又有什么资格来责怪我?呵呵!”他轻笑着,温软的口气倏然一变,强硬地对上宫泽锦的瞳仁,目光像是在兴师问罪,“你少拿爱来说事儿!你这是爱我吗?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就是你口中伟大的爱?皇上,您让我再一次发现了这世间的可笑。”
“啪”的一声,一记重重的耳光落在慕染的脸上,本已消褪的掌印此刻又被覆上了一层胭脂红,映衬着略显苍白的肤色显得妖娆却又难免怵目。
宫泽锦双手使力握住慕染的肩膀,愤恨地道:“你懂什么?只知一味地责怪别人,可你又是否想过,朕为你牺牲了多少?你杀人、你生非、你妄行不法、你欺君罔上之时,哪一次朕真的将你定了罪?每每为你挡下那些大大小小的罪名时,又有多少人因此对朕心寒你想过吗?你若没错朕作何要打你伤你?让你痛不过是想让你明白你到底做错了什么!”他一迭声地训斥,末了,嘴角一扯,露出一个惨淡的笑,“你这人真是自私,同你讲这些,你却未必会懂。”
慕染淡漠地看向他,感觉宫泽锦的十指在自己的双肩留下了十条长长的指印,左肩的伤口透着阵阵疼痛,而他心中却莫名地产生一丝悸动,那疼痛被淹没在这份心悸之下,可他面上依然淡漠,与宫泽锦冷冷相对,久之才回了一句无情的话语,“您是皇上,您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愤怒在心中一点点积聚,至巅峰猛然爆发,分 身已然硬挺,宫泽锦如一头野兽,粗暴地翻过慕染的身子,扯下他的长裤,身下硬物不由分说地顶入,一瞬间贯穿了他的身体,甚至是灵魂。
干涩的触感带起剧烈的疼痛,身体仿佛被撕裂,但慕染没有叫,只是孤自抿唇隐忍,等待粗暴终结的时候。后 庭传来无比的剧痛,一点点蔓延开来,他不禁苦笑,本以为早该习惯了,如今才知,这世上惟一不会被“习惯”这二字掩去本色的,便是疼痛。
无论经历多少次这般的对待,却还是会痛。
理智在暴虐中渐渐散开,最终荡然无存,宫泽锦的怒气剧增,然而真正使他的情绪如此失控的却仍是慕染身上的那些吻痕。心里有一丝惶恐,他不知道,昨夜在他看不到的时候,究竟还发生了什么事?
好恨。他终于开始后悔,悔不当初。恨自己当初为何要答应离慕染将其身边眼线撤离,又作何要这般信守承诺,倘若他多一份心眼,想必这一切便不会发生,他恨死了自己,也恨透了那个任由事情如此发展的离慕染。
若是慕染拒绝,泽榆断然不可能硬来,偏偏这个人什么都没做,竟是坦然地选择了顺从,这让宫泽锦不得不问一句,离慕染,你当真如此恨我,恨到瞧见我生气也能快活了么?
只手抬起慕染的脸,宫泽锦凄楚地开口,“你到底想要如何?”
慕染笑笑,“皇上可以杀了我。”
宫泽锦手上的力量猛然一增,捏得慕染的下巴生生的疼,半眯的眼缝中射杀出骇人的凌光,片刻之余,那光色渐渐褪去,化作一抹决绝的狠厉,指间的力道也在那一刻松开,手慢慢移到了慕染的喉间,“想死是么?好,朕成全你。”声音是那般的沙哑无力,而五指却已下力掐住了对方的咽喉。
慕染平静地合上双眼,没有一丝的挣扎,正似一个在绝望中等待死亡降临的人。也许,死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当时他如是想之,只是一转念,却又改变了主意。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一旦死了,那么他之前所有的牺牲又算是图了些什么?难道他委身于人下,以娈宠之称名震整城,违背伦理道德,抛弃人之本性,到头来只为了今日这样一死了之、得个解脱?
不能死!这个念头忽然划过脑海,而后他霍然睁开双眼,对着宫泽锦以沙哑微弱的嗓音求道:“不要……杀我……”
而与此同时,明烬亦刚好赶到,见了这番情况,吓得脸色惨白,赶忙喊道:“手下留情,皇上饶命。”语毕,便跪了下来。
~
掐着慕染喉咙的力道突然减弱,手迅速地垂落下来,宫泽锦双目空洞无神,半晌之余,思及前一刻的一切方觉后怕,若是慕染未有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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