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同桌自然也是个女生了,是二中的佟悦,不用说和凌心很熟了,怪不得一上来就很谈得来呢。不过齐飞不羡慕,也不在乎。佟悦皮肤白皙,留长发好像是女生与生俱来的爱好,齐飞若是没看走眼的话,她今天应该又换了一个发型,叫什么还真不知道呢。对了,叫那什么,好像,什么?
按照文科班的惯例,一眼望去自然是女生的天下,不得不说是花多草少,说是草盛豆苗稀也不为过吧。
齐飞就喜欢和女孩子说话,投缘的哪一种。
齐飞这个人,怎么说他好呢?毫不客气的说,像他这样的,身高介于160到180之间;相貌介于丑陋与英俊之间;身材介于瘦弱与强壮之间;思想介于伟大与渺小之间,着实属于扔人堆里找不出来的那一种。因为有非常宝贵的自知之明,他也没想过非要追求谁谁。有的话,也许也会深深埋在心底,不知某一天会挖掘出来。不知这是齐飞谦虚的说辞还是真是的写照,这,这,不得而知。
不知是由于是校友的原因还是其他,齐飞对孟琪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好感”,单纯出于校友的缘故而倍感亲切,还是她是绑马尾的女孩呢?
齐飞也不是特别的主动吧,有好感,并不代表就是喜欢的意思,也许有人已经开始胡思乱想了。在这个纯真的年代,校园里的八卦新闻不外乎就有两种:娱乐明星的(谁谁结婚了;谁谁酒驾了;谁谁离婚了等等等等)各种绯闻;另一种无非就是一提就来jīng神的新鲜话题:班里的谁谁和谁谈了,还有怎么的;老师和谁谈话了;那个老师和这个老师走得比较近啦;某天的某夜谁谁打群架。整天无非就是这些看似无聊可又津津乐道的话题。
谁想出名,成为焦点,和谁谁闹点小绯闻,也许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就拿恋爱来说吧,可以说,恋与非恋,二者之间并没有不可逾越的鸿沟。至爱(ZHIAI)——拼音合读“债”(ZHAI),拥有至爱可以说是一种甜蜜的负担,也许你会为之陶醉或者被之所累。
也许,哪一天,当你置身其中时,你会发现恋爱的感觉也不过如此,甚至有些怀念单身时候的感觉。当然,校园时代也不乏寻到至爱的佳话。
上小学时,谈恋爱,总被父母无懈可击;中学时,总被老师过河拆桥;大学时,发现谈不了恋爱,往往会被父母无中生有;好不容易毕业了,找工作了,终于有了个女朋友,还被别人顺手牵羊了。
现实生活中,有这样的经历岂不悲惨?
齐飞就喜欢和女孩子说话,投缘的哪一种。
“哎,你和习军玩的挺好的是吧?”
“是啊,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问问。在一中时,我就经常见到你们两在一块儿,其实,那时我就认时你了。”
“是吗?我也见过你的,只不过是,不经常见而已。”
“嗯,那时我和他在一个班,他经常欺负我,冷孬他。我看你挺好的,你是不是没什么脾气啊?”
齐飞坐在那只是笑,还是笑,不知在笑些什么。
好像这只是一个开始吧。
渐渐地,他们两之间的话语不知不觉,多了起来。
“哎,这个题你会吧?我做了好大会还是没做出来呢?”某人好像没喊哥哥,好没礼貌。
“不会呢?”他看都没看,就说了一句。
“你就看看嘛?”某人开始用战术了,好像是撒娇吧。不漂亮的女孩子撒娇成功率其实比漂亮女孩子要高,因为漂亮女孩子撒娇时男生会忍不住要多看一会儿,再在心里表决是否值得;不漂亮的女孩子撒的娇,则像我国文人学成的西方作家写作手法,总有走样的感觉,看她们撒娇,会有一种罪恶感,所以男生都会忙不迭答应,以制止其撒娇不止。
更何况,现在眼前干这事的是一个大老爷们呢?
“哎,你会这个题不?”正在看题的齐飞忽然听到熟悉的声音,原来是孟琪啊,猜到是她了。
齐飞很快抬起头,看着面前这位女孩,“哪个啊?我看看。”顺手接过了孟琪手中的本子,齐飞这么流畅的动作引起同桌一阵诟病,但齐飞好像没听见。
“哎,俺的题你还没看呢?”
“等会好吧,马上。”
“哦,这个题啊。这么做就行了,看看这个我写的公式,你就明白了。”齐飞麻利的把本子递给孟琪,面带微笑。
“谢谢哈。”
“没事,不客气。”没办法,齐飞就是这么团结同学,这么热情,特别是对女孩,尤其是对她好的女孩。
齐飞刚忙完,就问凌心:“怎么样啊?做出来没?”
凌心好像故意在大喘气,他怎么了啊。
“哼,你等着,回家我告诉妗子去,你不给我讲题。”
“其实,这个我也不会,有点难啊。”
“哼,理由。”
“真不会,这个。”
凌心没有回应,低着头,看着刚才那道没做出来的题目发呆。
齐飞好像惹到凌心,到底是怎么惹到的,齐飞还是想不出来。不过还好,两人经常来玩笑的,小事,小事。
上天,还有老章其实还是挺照顾齐飞同学的,把他安置在这样一个位置上学习,同时也给了齐飞一个暧昧的理由。关于孟琪,齐飞只是出有好感,暂时还谈不上喜欢,相信,时间会改变一切。
时间一点一点,被蚕食着。
自习之余,齐飞还在期待下一场大雨的到来,想象着自己还能有着怎样的突破。有些人,不管在哪一方面,一旦有了一点点小突破,做了些自己未曾做过的事情,难免有些翘尾巴,小自恋。
耳畔不自觉地回响起这样一首歌:
最美的不是下雨天,而是与你躲过雨的屋檐
………
伍 雨中筑梦
() 一个漆黑的雨夜,没有具体时间,齐飞不自知、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老家公路西侧的一个破旧胡同里,应和着yīn森的氛围,齐飞不禁寒颤连连。他自己也不清楚,是怎样的魔力驱动着他在这样一个雨夜,孤身一人,来到这里。
“找了你好久,终于……”虽然大雨喷薄,但是那种令人发指的声音,穿透力依然强劲。“哈哈……”
“谁…谁…是谁?你…你在哪?”自诩胆大的齐飞还是怂了,结巴了,好像。身上的冷汗瞬间沁出一层,坚硬的毛孔很快就被倾盆的雨水“压”平了。
几秒过后,齐飞缓过神来,撒腿就跑。
对了,这个好像是个死胡同,人真的吓傻了,还问人家在哪?发软的双腿条件反shè般的,往前跑。不过跑是对的,但是方向好像出了点问题。理智,好像在一开始走进这个胡同的时候就投降了。
这个傻子还在跑,跑了好久,好慢,很短的胡同变得好长好长,有一种莫名的力量拖拉着他前进的脚步。
此时,胡同的水好像越来越多了,其他地方的水都鬼使神差的跑到这里汇集,胡同的另一端好像有一堵厚厚的封口一般,任由雨水进入,慢慢的,水已经没过起飞的膝盖。
“你看……”电闪雷鸣,光永远比声音要快,在刹那的光的辉映下一个黑sè平面、不透明的轮廓即刻显现出来。“我是谁?”那人的话,稍有停顿,“谁”字落音,齐飞的鼻子好像搭到了某种东西,在闪光映衬下的雨帘那边,明明就有一个黑影,齐飞眼前一片漆黑,两人竟然面对面了。
那个影子拦住了齐飞的去路,好像在jǐng示他,走错了方向。
此时情境与恐怖片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齐飞好像听到自己的心脏要沸腾的声音,到达了极点,人身崩溃。
“Pia”的一声,溅起半尺高的水花,污浊的水顿时将齐飞掩埋起来。
那个黑影一把把齐飞抓了起来。
跌倒的齐飞艰难的抬起头,难以言表、丑陋的无以复加、狰狞的面孔,与齐飞贴面对视。齐飞好像没有了尖叫的机会,别担心,他没事,只是惊吓过度的正常反应而已。
齐飞好像在做梦。
镜头在转换到齐飞的宿舍。
三张安安静静的床铺乖乖的躺在那儿,一动不动,只有一张顽皮了点,微微的在震动,没错就是齐飞的。齐飞好像知道自己在做恶梦,一个很恶很恶地梦。思想活跃度异于常态,他想拼命地跑,跑。固若金汤的中枢神经系统好像瞬间土崩瓦解,自己很想醒来,但就是不行。
类似于“手”的东西,一把抓住了齐飞。
“本来该是你来见我,我等了好久,你都没有来。”这个鬼影的语气微露无奈,但霸道犹存,很是震撼,每一个字都非常有力量。就是少了一点敌意,齐飞差点招架不住了,有时候没有敌意比置之死地更加的可怕。可是,齐飞那不争气的寒毛还是立马恢复了常态,软了下来。
“告诉我,你为什来这里?”
“我…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来到这里。”气氛缓和了好多,但齐飞还是不太适应,换做是你,你能适应,我服你。
“我说的不是这儿,你应该明白。”黑影好像略有所指。
“我真不知道,真的,我发誓。”突然打雷了,雨下得更凶了,好像在抗议着什么。这下,齐飞也变得不自信了,难道我真的知道,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吗?
鬼影变得沉默,好像在暗示刚才的雷声就是齐飞说谎的做好的证据。
“两人”都陷入了沉默,一个不再发问,另一个暂时忘记了这可怕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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