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急得他如热锅蚂蚁,只是压低头,不敢与人相对而视。
只听一位着翠衫的姑娘啧啧赞道:“美哉美哉!面似芙蓉,腰如杨柳,莫非是天降的仙人?”说着她便探手去捏宣夜面颊,宣夜左推右躲,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那贵公子见宣夜风姿飘逸,两眉似春山,双眸恰秋水,不说别的,只那惊慌失措的俏样儿,便引得他神魂飘荡,喁喁细语道:“这位小哥何方人氏?怎底来到里?”
宣夜打着手势,示意自己是个哑子,但见那贵公子一怔,随即颇为惋惜地叹气道:“原来如此。小生乃京城人氏,因故来樊城访友,因爱春*光明媚,这便寻到璧月楼里吃酒耍乐,得逢公子,三生有幸。内备薄酒,不知公子可否赏个薄面?”
宣夜本欲拒绝,但见那人说得陈恳,况宣安也在此地,向来无甚大碍,这便点头许了。那人不胜欢喜,忙引宣夜上座,二人推拒一番,这便对席而坐。幸而那人备有纸墨,交谈起来也无甚大阻碍。
这位贵公子姓李,京城人氏,先父曾授枢密使,老母也封二品夫人。家中并无姊妹兄弟,单养这位李公子一人。而他来寻的这位朋友,宣夜也是识得的,正是现居于府上的文家公子文宁。宣夜心思细腻,料想这位李公子来与文宁相见不会仅仅是叙旧畅谈,这便小心试探。可那李公子只是笑着将话引开,并不答他,宣夜一时无法,只得闷头吃酒。
这酒儿后劲足,那宣夜一杯接一杯的吃着,片刻功夫便有七八分醉,偏偏那李公子频频相劝,待吃了九盏,宣夜便一头倒在席上,呼呼睡去。李公子见他睡相憨态可掬,面如桃李,不禁呆了。
但见他挥手屏退左右姑娘,又吩咐门口那两个小童好好看守,不许旁人打扰,这才起身坐到宣夜身旁。把手去摸宣夜脸蛋。这位李公子,好女色,更喜男风。见着一个男色,便下了心腹,用尽刻苦功夫,决然要弄上手才罢休。因他出手阔绰,且甜言蜜语,免不了被他瞧中的小倌要上了香饵,乖乖做那后*庭之戏。
他阅色无数,却从未见过如宣夜这般标致的人物,比妇人还觉可爱。早在宣夜于远处张望时,他便瞧在眼里,心头如猫爪生挠,痒得紧。三言两语,便将这个涉世未深的俏公子引入圈套。
说话间,李公子已牵起宣夜素手,放在唇间,又吻又舔。宣夜在睡梦中抽动□子,引得李公子色*胆狂发,淫*兴滔滔,底下那股如铁一般硬。赶忙用手探到宣夜裤下,只觉那两瓣圆润如蜜桃般蓬蓬十分可爱。
他急着去解宣夜小衣,可那裤带系得紧固,任李公子连拉带扯,忙和了半晌也未得遂。急得他满头大汗,高声喊道:“去给我寻把匕首来。”门口小童得令,刚忙奔向前院。
李公子三下五除二褪下自身衣物,露出那约有七寸长的物件,用手撸着,片刻功夫那物件便又热又硬,好不吓人。
可怜宣夜仍沉沉睡着,殊不知自身清白岌岌可危。宣夜并不知晓,这位李家公子,与苏家也颇有渊源,可以说,是苏辛词恨在心尖上的人物。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绣楼内,宣安将辛词玉手按在自家物件之上撒娇耍赖。辛词自是不依,只觉手心碰到那物后,好似被蝎子蛰了一般,又疼又麻,她知宣安欲*火烧身,赶忙抖擞精神,大力推拒。
“你这色*胚,怎底总想做那勾当?”辛词急急说道。
“忍着难受。”宣安嘟起嘴,可怜兮兮地用鼻尖蹭着辛词脖颈,一边蹭,一边不忘细细吹着冷气。
“活该。”辛词故意冷声骂道。
宣安不气不恼,柔声低语道:“妹妹嘴硬,我是比不过。掏心窝子的话说了又说,你却总也听它不进。我恋着你,爱着你,只求你可怜可怜我。”
辛词咬咬嘴唇,忽的探出手,搂住宣安脖颈,害羞地将头抵住宣安下颚,这是辛词第一次主动投怀送抱,宣安先是一惊,随后无法控制内心狂喜,赶忙回抱住辛词,也不管那物件是不是咯得辛词生疼。
本是温馨甜蜜一抱,可到后来,宣安这手变不大老实起来。先是轻抚辛词脊背,见辛词并未斥责,这便大着胆子向下推进,待隔着衣裙摸到辛词臀尖时,辛词猛然扬起头,狠狠撞向宣安面颊。这一撞威力十足,宣安哎呦惨叫一声,一头倒在床榻上,呼呼喘着粗气。
“妹妹为何撞我?”宣安捂着左面颊,哽咽道。
“谁让你先犯起坏水,撞一撞想你也清醒不少。”辛词见宣安那张俊脸上泛起浅浅青色,既心疼,又觉可笑:“若是这一撞,能打消你腹中的那些坏主意,倒也不错,只怕你色*胆包天,这些个都吓你不走。”
“还真被妹妹料到了。”宣安轻笑一声,只是脸上那伤抻得疼了,笑得有几分勉强。
辛词见状,这话音也便软了下来道:“罢了,你抱也抱了,摸也摸了,亲也亲了,还耍俏卖乖个什么。宣安,我只问你一句,你我何时相见过?为何我全然不记。”
“告诉妹妹也不是不可。”宣安眼珠一转,坏坏说道:“适才你弄得我心疼脸疼处处都疼,一吻换秘密。”
“你……”辛词狠狠瞪着宣安,二人僵持不下。终是好奇战胜羞耻,辛词长吸口气,不情不愿地立到宣安面前,俯□子,合眼欲吻宣安额头。额头之吻怎能满足宣安,他顺势揽住辛词脖颈,这一吻便成二人双唇紧贴。
宣安轻声嘟囔道:“若是再拒我于千里之外,那之前说的可不算数哦。”
辛词猛然睁开眼睛,见宣安正直直盯着她,不觉面皮似火烤,索性也不管不顾,轻启朱唇,放那舌儿进来嬉戏。一开始,辛词形如木偶,任由宣安顽皮地舔弄品咂。可辛词学得奇快,这吻到了后来,究竟是情愿亦或不情愿,无人说得清楚。
宣安见辛词放开身段,这便巧妙地将她带上床榻,二人相拥而卧,尽情热吻。宣安见时机成熟,便附在辛词耳畔,有些害羞地说道:“我若讲与你听,你可不能笑话我。”
辛词已被这吻弄得是神魂颠倒,早已顾不得宣安言语,她羞涩地追逐宣安唇瓣,宣安见状,微微一笑,将那话搁下待亲热完再讲也不迟。
这吻由浅入深,不知何时,辛词身上绣衣已褪去大半,白若月光般的身子入进宣安眼中,焉能把持得住。手早已伸进辛词小衣之中,去抚那两处圆润之物。辛词从未被人弄过,这一碰骨节都翅麻了,如吃醉酒般,醉倒在宣安怀中,再不肯醒。
“妹妹,我伺候得可还周全?”宣安老着脸问道。
辛词眯眼瞥着他道:“谁如你波俏,阅人无数。”
“这话可真曲了我,别说是与女子肌肤相亲,就是牵手亲嘴,我也从未有过,今生今世,我将自己的清白身子交给了妹妹,若是妹妹始乱终弃,我……”宣安一时语塞。
辛词逮到话茬,忙接口道:“你要怎样?”
“我……我就把妹妹再追回来。”宣安呵呵一笑。
“这些个话,说得如此上口,可见平日里没少对旁人说。”辛词哼了一声道。
“妹妹,适才你笑我吃醋,现在你这醋,吃得不比我少。”宣安轻咬着辛词耳垂,暧昧说道:“不过我喜欢,妹妹无论嗔喜,皆是一等一的美人。”
辛词听罢,红了脸,不再则声,
满室旖旎,却听吱呀一声响,宣安赶忙将衾被遮在辛词身上,正欲发火,却见来人是醉春:“宣大少,出事了,宣夜少爷他……”
正所谓桃源有路曾迷乱,佳人倚门醉笑看。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 小木还没吃饭,就先忙着写文鸟
要表扬:)
男男强暴戏,其实也挺……有趣的……呃……
49
49、第二十四章:裙带褪 。。。
有道是自古没有避风墙,害人害己误前程。且说宣家三公子宣然同文宁于闹市之中与辛词走散,二人均心急如焚,自前门楼子往东,一路寻其芳踪。沿途不免闯进锦缎脂粉,木梳绣扇之类的玩物小店探寻辛词与宣夜,俱无功而返。
待到璧月楼门口,宣然冷瞥一眼,起脚正要行进。那文宁忽的将其拦住,不待宣然问话,便见文宁大步走入楼中。宣然剑眉微蹙,心下生疑,却也无言依从,跟着文宁进了璧月楼。
老鸨正于厅堂中教训小厮,见来了客人,这便整整衣衫,面上挂笑迎上前去,定睛见了来人,这笑僵在脸上。宣家三少宣然的大名她自是如雷贯耳,宣然和宣安不合一事满城皆知,老鸨又怎地会不知晓。
无事不登三宝殿,这宣然冷面冷色,定不是来嫖姑娘喝花酒,多半和那位苏小姐有关。老鸨心中暗暗叫苦,一时半刻却也想不出甚么锦囊妙计,只得朝小厮使了眼色,命其暗中通知宣安罢了。谁知这小厮愚钝蠢笨,以为老鸨是宽他罪过,忙点头哈腰离了厅堂。
再说宣然见了老鸨,心里生厌,对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人肉行径,他是看不大起,若不是为了寻辛词同宣夜,堂堂宣府三少爷怎会入得此地,脏了鞋底,污了眼睛。
但见老鸨一脸媚笑,宣然更为恼火,这便沉着嗓音,唤老鸨过来问话:“想来大娘认得我,闲话休提,适才是否有一男一女进到璧月楼?还请大娘实话相告。”
老鸨假意思考片刻,这才笑将起来道:“宣三相公驾到,老身有失远迎,还望赎罪。小店还未开门迎客,并未见着什么男女,恐是三相公眼花,错看了罢。”
立在一旁的文宁突然插话道:“这位大娘,休要说这些场面谎话,想来府上正在款待贵客,据在下猜测,那人正是枢密使大人的公子。在下与这位公子是旧时好友,刚于门口见李府马车,便知他在此处逍遥。相见不如偶遇,若是不进来打个招呼,岂不失礼。劳你引我去见他,自是有赏。至于这位宣公子寻人一事,因是宣家家事,我等不好掺和,还请大娘行个方便才好,免得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老鸨听罢文宁之言,吃了一惊,李公子于璧月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