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昨天下了一场暴雨,天气多少凉快了一些。由于昨晚的劳累加上后来的胡思乱想,天亮了,他竟然沉沉睡去。
差不多一天没有露面的子瑛,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回到家里,听到她哥哥住院了,吓得连魂都没有,风风火火地搭车来到人民医院。哐啷一声推开房门,病房里没其他人,医生和护士忙于交接班,子瑛妈漱口后,去外面买早餐去了。
她一个燕子投林,扑到床上:哥,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你死了我也不活了!呜呜……
这时候她妈刚好从门外进来听到了,吓了一跳:子瑛,你说的是什么疯话!
昨天一天不知你疯到哪里去,你这一露脸就说这混帐话,她妈的身体本来就弱,这时候靠门上直喘气。手里的包子豆浆和咸鸡蛋全掉在地上,一下子惊慌得、心都掉在地上。
子瑛反应过来,觉得自己做事说话太没脑子了,连忙站起来去扶老妈,她妈一脸的古怪神sè,看着自己的这一对龙凤胎儿女。如果不是自己亲生,她肯定怀疑她俩应该是情侣不是兄妹。多少人背后说她俩长的是夫妻相,她一笑而过,不过刚才的情景,让她心生jǐng惕。
你这死丫头,要不是你疯疯癲癲的,你哥找你也不会出事,现在你开心了,你哥为了你被雷击得魂魄去了一半,剩下半条命,你一过来说吵闹,你哥刚睡下,你忍心?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妈,你就不要怪她了。我这妹妹就是这个xìng,没心没肺的。哥,你说谁哩?前天晚上我可为了你,一夜没睡,现在扯平了。嘻嘻,你给我说说被那雷电波击中了、是什么感觉?说说嘛。她跳到床边,撒娇地说,这哪里象是一个二十三四的姑娘?纯粹是一个小萌妹。
要是下一次让你遭雷劈试试?
他妈斥喝:子珺,你怎么说话的你?你自己遭雷击还不夠,还咒你妹,你安的是什么心?
泉叔从外面伸进来了:他们就是这个xìng,子珺好些了吧?
子珺说:好了,没事。爸,你昨晚不会又开溜打麻将去了?
你怎么知道?泉叔马上明白自己漏了嘴,赶紧补了一句:现在就是打打养生麻将、打打卫生麻将,图一个乐子。反正你们都大了,可以挣钱养家,我不cāo心了。
子珺望了老爸一眼:知道就好。你一世赌博,仔细算算,赢了多少钱?输多赢少。子瑛斜视了一眼她爸,还不快去洗脸,一起吃早餐?
哥,你起来,我扶你去上厕所,憋得慌了吧。
疯丫头,你也去洗漱。你哥要是让你照顾,早就没了……
主任医生在子珺的强烈的要求下,同意出院。这病人除了皮肤黑了一些,其他方面通过检查,还真没有大问题。呼吸和心跳以及脑电波的有一些不同,一时也探不明。只是吩咐要及时来复诊。
当他们一家人走出医院门口时,发现了琪琪开了一辆宝马过来,明显是来接他们的。子瑛没给她好脸sè,看在哥哥刚出院的份上,不同他计较,扶她哥上了车。不过嘴巴翘得老高,可以挂油勺了。
当车子开到家里,子瑛接了一个电话,回了一句知道了,就挂了。子珺说了一句:你有事就先去忙,不过不要随便关机,知道嘛,全家人都担心你,还包括你琪琪姐。这丫头一听了后面那名句画蛇添足的话,就火窜脑门,把门用力一甩,跑出去了,嘴里嚷嚷:重sè轻妹的坏蛋,不理你。哥哥真是浑蛋!不理你。
让屋里人,大脑全转不过弯。泉叔咳嗽了几声说:这丫头越来越没谱。又琪,你不要放心上,她就那xìng子。琪琪很尴尬。这龙凤胎兄妹真搞怪,她的笑容好比雨后花开,风中叶落。
第008章寒意更盛
() 夜sè如同遮羞布,在某些人眼前,揭开后,一切的暧昧、一切的糜烂就让人放荡。子瑛接了宁子瑜的电话,就匆匆赶到了浪浪酒吧,里面的灯光,光怪陆离。
中午,这酒吧没什么人。子瑛很快找到了子瑜,她正翘起纤细的腿在荡,手中的酒杯在摇。明显的是另类人,有个xìng,不缺钱的主。子瑛一见面就发牢sāo了: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你发的是什么短信,至于这样嘛?她牢sāo满腹。
子瑛姐,我想你了,叫你过来坐坐。来先喝一杯红酒散散火。
喝酒能散火吗?你这个人真是的。又不去上学了?伯父伯母又烦你了?他们都是为你好,你身在福中不知福。
子瑛姐别在我面前提他们,你没看我正烦着哩?我实习了,不用天天去学校。
好好。不提他们。子瑛的眉毛一皱,计上心来。你不是想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嘛?我给你介绍一个人,同我来。
谁啊?先透透底。子瑜看子瑛一脸搞怪的脸sè,心里触动很大。姐,别闹了,我正为我妈给我介绍一个男生而烦着嘞,别再添乱了好不好。
宁子瑜,你不会怕人家瞧不上你,先蔫了吧。
好。谁怕谁,不就是去见一个男生,见一面也不会掉一块皮。本姑娘是热油锅里滚三滚,也不会掉皮的,皮厚着哩。
两个疯丫头,伸长脖子,灌了一杯红酒就往浪浪酒吧外面走。子瑜开着车往子瑛家去,子瑜说,我真不想去,姐,你放过我行不行?
瞧你这一点出息,过了这个村,没那个店了。
是谁啊?这么有魅力?是白富美?呵,我说错了。是高富帅?你妹子不差钱,至于高嘛,那是第一个条件,帅嘛?当然要极品。
你想要高的?干脆找一电线杆算了。至于富嘛,他可是投资的潜力股,升值空间大着哩。这帅嘛,他是咱昭阳市的唯一。
是谁啊?这么夸张?
子瑜开着车,她十三岁就会开车了,刚满十八岁就拿了驾照,这开车的水平还真的不错。来到安家,客厅里,琪琪下正给子珺剥着橘子,子珺正拿一张纸伏在茶几上写写画画。子瑛带人进来,他的眼珠子定位,兴趣全在纸上。这让子瑛心里来气了,一把抢过子珺茶几上的几页纸,哥,来客人了,你怎么连一个招呼都不打?
不就是你的朋友嘛?我瞎cāo什么心,吃肚了撑着。别闹了,给我。当他抬头看见面前站着的美女,这眼睛马上放大,什么情况?
乌黑发亮的头发,白sè的披肩随意地在柔圆的肩上,皮肤吹弹可破,眉毛微弯,看不出描过的痕迹,双唇嫣红,嫣然一笑,释放的是勾魂的眼神,那小小的酒窝,简直是醉人灵魂,这是一个媚意发自骨子里的媚女,要人命的那种。
子珺的眼神和表情,让正在为他剥橘子的琪琪大受打击。在这女孩面前,她觉得自己真的成了灰姑娘了。以前对自己的雪肌玉肤很有信心,现在这小心肝一下子掉井了。她用力剥着手里硕大的赣州橘,好象同手里的橘子有仇似的。
短暂的失神后,子珺淡淡地一笑:请坐,你莫非是我家子瑛口里、时常唠叨的那个啥呢?呵,名字一时记不起来了,我这得了健忘症。
子瑛要的是这个效果,她根本没有在哥哥面前提过子瑜:你的记xìng是昨天给雷劈掉了,哈哈,我没说错吗?子珺一脸的尴尬:妹子,把手里的纸给我。
子瑜看眼前这个黑不溜湫的瘦个子,身上都起寒疹子。这就是子瑛的哥哥,看电视得知他被雷击过,心里有了一丝好奇。
她在子瑛旁边拉过来一张藤椅上,坐了。看子瑛没有把手里的纸还给好哥的意思,就说让我看看。子瑛是让子瑜过来撑场子的,当然要给她面子,就递了过去:嫂子,给你,不要给我哥。
她的这一句话雷人不轻,嫂子?子瑜是兰质薰心,她接过来,眼睛瞟也不瞟一眼就递给了子珺说:别闹,这称呼不能随便叫,让外人听到,对你哥不好。
琪琪心里寒意更盛。子珺的思维马上回归正常,把琪琪介绍了一下。这是金家二丫头第一次面对同xìng、信心受挫:呵,你就是宁家二小姐。这么漂亮,都听说宁家有两支花,倾国倾城,原来并不是虚话。我叫金又琪,是子珺的……朋友。
你也不错,昭阳大学的校花嘛,不错。
这时候子珺爸带进了几个人,琪琪一看,脸sè更差,是她老爸进来了,她老爸对她们姐妹平时不怎么管教,但是遇上重大的事,绝不留情面。
他一进来就说:安子珺,你什么意思?你不是说我们两家已经两清了,琪琪同你在一起,算怎么回事?
子珺一脸的窘态说:琪琪考虑到我刚出院,开不了车……
琪琪站起来胀红脸说:我听说他遭雷击了,就过来看看他,他开不了车,就送他回来。他当初救过我们,我这样做不为过嘛,爸,你别黑着一张脸,容易起皱纹的。
子瑜,你也在啊?琪琪的爸爸对子瑜很谦和。你爸最近还好嘛?
子瑜真是服了他,昨晚还在自己家,同我爸谈事。她起身说:叔叔,你坐,我也是刚同子瑛过来。
哪好,我有事就先走了,琪琪还不快点,你妈找你有事。金昭麋饕桓鲅侠鞯难踫è,琪琪心不甘的情不愿的尾随她爸离开。这时客厅里一下子就冷了场。
子瑛心里不用提多高兴了:嘿嘿,你琪琪自以为是昭阳大学曾经的校花,在我家就是吃瘪。子珺平复了一下心情,依旧伏头继续他的绘图大业。
这让子瑜心里不舒服,这都是什么人啊?面前一个花仙子,也不主动说话,看他全身黑皮肤,瘦弱的身子骨,还有那忧郁的眼神,深不见底,这个绝对不同高富帅搭界,纯粹一个**丝男。怎么看也看不出他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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