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羽扭捏道:“换了。”
“我咋没发现呢!?”我过去撩一下,发现安姐衣服他穿里面了。
关羽正sè道:“此锦袍乃兄长所赐,不敢弃之,见此袍,如见兄长,不忘情谊也……”
“谁赐的我不管,我给你的你不穿,我就掀你脸!”我火道。
或许因为我“上仙”的身份,关羽瘪回了话,退回屋内,过会儿,出来了。
你娘!我算是服了!
丫把锦袍穿在里头,把安姐那大汗衫和大裤衩罩在了外面!
“如此穿,不成?”关羽看着一脸铁青的我。
我叉着双手:“你说呢?”
这厮沉吟了一下,第三次进去。
“上仙,这衣服,恁地不舒服……”走出来的关羽扭着身体痛苦道。
能舒服么!?安姐那大汗衫穿在他身上穿出了露脐装的sāo包效果,那大裤衩更如比基尼一般,越发绷出这厮劲霸的身材。
“这玩意穿上。”我把房间里的趿拉板扔给了关二爷。
那趿拉板蒲扇一般大小,他穿着倒是合适。
关羽很听话,穿了趿拉板,坐在我身旁,道:“上仙,某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我抽了一根烟,递给关羽。
关羽接了,点上,抽了一口,鼻孔、嘴里往外冒烟,对我道:“你乃上仙,某乃一介武夫,二爷这称呼实在当不起。”
“那我叫你什么?”
“某字云长。”
“那我叫你云云呢,还是长长呢?”
“云长即可。”
“我不喜欢叫人全名。”
“为何?”
“因为我不喜欢别人叫我全名!”
或许我的音道(谁瞎想这两个字我弄死你)有点大,关二哥面sè一紧,捂住胸口,微微翘起兰花指:“不过,云云,长长,都有些女人家气。”
我靠!你就这样还要阳刚么?
“这样吧,你不排行老二么,叫你二子得了。”
“这个成,好听一点。”关羽总算满意了,看着我道:“不知上仙尊号……”
“我姓范,名建……”
“原来是范建上仙,失敬失敬!”
“你信不信我掀你脸!?”
“哎呀!忘记你不喜欢人叫你全名了。”
我大人不计小人过:“以后叫我建哥。”
“成。建哥。”关羽很懂事。
我很欣慰。关二爷叫大哥,以往可只有刘大耳朵才有如此待遇!
“二子呀……”
“建哥有何吩咐?”
“我怎么还是觉得你全身上下有些地方好生别扭呢。”
“有么?”
“肯定有!你坐好了,我看看。”
关羽正襟危坐,我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大汗衫,没问题,大裤衩,没问题,大趿拉板,也没问题……我擦,发现了!
问题出在帽子上。这厮周身上下都换了,惟独那顶帽子没换!
“二子呀,这帽子也换了吧。”
“建哥,别的都成,这帽子不能换!”关羽正sè道。
“这帽子又是刘大耳朵送你的?”
“非也。”
我出了一口气:“那为何不换?”
关羽扭捏一下,道:“此物乃是一个朋友亲手做了送于某。一针一线,皆是情谊。”
擦!我敢肯定关羽这朋友如果不是缺心眼,那就是成心的!否则是个正常人也不会给关羽这么个玩意儿。
“你那朋友男的女的呀?”我问关羽道。
“你管得着么!”丫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道“反正这帽子就是不能换!死也不换!”
靠,话都说到要死要活的份上了,我还怎么好逼他。
“二子呀,眼下流行复古风,你这帽子样式还是不错的,材质也不错……”我觉得用一种委婉的方法告诉他。
“那就更没有换的理由了。”关羽打断了我的话。
我搓搓手:“其他都好呀,就这颜sè……”
“这帽子颜sè怎么了?某喜欢!”关羽甩眼道。
我要无语了:“绿sè呀。作为一个男人,你真的不介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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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点票票来呀同志们,帽子不要,我可说好了!
第5章 梦中情人王花花
() 在关二子一哭二闹三上吊表示宁死也要戴绿帽之后,我决定不管他了。
保住了自己头上的绿帽子,关羽开始参观我的屋子。
电视电话手电筒,啤酒瓜子矿泉水,所有能问的问了一遍,关羽对我房间里那满柜子的影碟发生了浓厚兴趣。
前面我就说了,我的理想是做国际一流导演、世界一流编剧(简称“两个一流”),拉片学习那是必须的。
别的我不管说,若是论收藏影碟的种类和数量,老子称第二,全dì ;dū绝对没人敢说是第一。开玩笑,那可是几万部的影碟呀!
从历史上第一部电影卢米埃尔兄弟的《火车进站》到昨天才上映的《一路再向西》,时间横跨整个影像史。美国英国rì本的,埃及伊朗约旦的,中国澳洲智利的……地域上除了南北极之外,基本上一网打尽,至于类型,黑帮爱情喜剧的,纪实魔幻战争的,恐怖歌舞露点的……那是一应俱全,要嘛有嘛。
一句话,在我这里,只有你想不到,没有我范爷藏不到!
这世界上,我最喜欢两种人,一种是影迷,一种是漂亮的女影迷。关羽注定不会成为第二种,但成为第一个也不错。
“你喜欢看啥?”
“不知道。”
“战争片如何?《勇敢的心》不错,主要讲一个外国的英雄……”
看了几分钟之后,关二爷不乐意了:“什么呀!大男人穿裙子露腚,不要脸!还有,这阵形稀稀拉拉的,那斧头柴火棍一般,此等货sè,某一个来回杀个干净!”
“那看《乱》,rì本子儿的队形不错……”
“马马虎虎。人太矮!”关二爷欣赏了一会道。
“《绿巨人》,这个高!”
“不够血腥。”
“呦呵!还重口味呀!《午夜凶铃》!”
“爬来爬去的一个女人,有啥好看的!换!”
“《蜜桃成熟时》!”
“我不喜欢桃子!”
“《**》!?”
“有点意思,不过这女人身段比小蝉差远了。换。”
“我呀个擦!身段是吧?!苍老师!”
“怎么一直都光腚溜溜的,没品位!”
“人家书法好呀!”
“再好能比我三弟翼德好么?!换!”(历史上,大胡子张飞书法的确杠杠的!)
……
尼玛呀,再把几乎所有类型都弄了一遍之后,我发现二子的口味太变态了!完全让人摸不着头脑呀。
得,管你咋地,爷不伺候了。
丫倒挺自觉,干脆自己去找碟了。
看看表,离八点半还有一分钟,我得想想怎么对付接下来的麻烦事儿了。
搬了个板凳坐在门口,抽了一口烟,闭上眼,开始等待那熟悉的旋律……
咯噔,咯噔,咯噔……
来了!
一抬头,首先是那一双亮闪闪的三寸高跟鞋,往上,白玉一般修长的腿儿,蜜桃一般熟透了翘挺挺的臀儿,杨柳一般盈盈一握的腰儿,汹涌荡漾的胸儿,还有那张任何人见了都要心肝儿噗通的脸儿……
王花花!乌龙院财务总管兼头牌女护士,dì ;dū白衣天使界的“jīng神病院西施”,天使和恶魔的融合,开着宝马却死活赖在jīng神病院声称体验生活的变态,我的梦中情人,跆拳道黑带!
“死鬼,昨儿又鬼混去了?”看着我蔫蔫的样子,王花花体贴道。
“坐。”我拍了拍旁边的半个凳子。
“想的美,还指望占老娘便宜呢!”王花花岿然不动。
我摇摇头,正经道:“有事儿跟你商量。”
“有屁快放!我等会还得去给大牛灌肠。”
大牛是我们院的一个病人,身高二米五。
“想请你帮个忙……”
王花花立刻五指叉开:“没钱!”
“不是钱的问题,我想请你……”
这娘们闻听此言,脸sè一冷,直接蹦起,来了个跆拳道上踢,把走廊顶上2米高的灯泡直接啐了!
“还想请我吃饭?!范小建,我跟你说了都,你不是我的菜,我喜欢玄彬一样的高富帅,不喜欢矮穷锉。”
“谁矮穷锉呀!”我立马火了,站起来就要和丫死磕,却听得房间里面音响一震,传来一声嗲得让人骨头都酥了的的声音:“欧~巴!”
我擦!二子在看什么电影呀能搞出这声儿?
王花花美目一眯:“哟,范小建,长本事了,都带女人回来了。”
“我带鬼呀我呀!”我一回头,发现二子坐在沙发上,盯着电视,呆呆的,格外入神。
“谁呀?”王花花走到门口,看了一眼,努嘴道。
我挠了挠头:“亲戚,一个亲戚。”
“少来。你们家不是死绝户了么。”王花花从胸前沟壑里掏出个苹果,咬了一口。
“能不能不要这么毒舌呀,花花。真我亲戚。”我直言道。
王花花打量了一下二子,道:“jīng神病吧?”
“这个,嗯,jīng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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