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华绝代之女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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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华绝代之女兵-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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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女,武则天爱吃什么,你们知道吗?”

  罗小姐和劳朵拉说:“把一个老掉牙的明星推给我们,谁稀罕?”

  男教师很兴奋,那样子像他做过武媚娘的“面首”,男教师宣布:“历史学家新发现,武则天教御厨制出红肠面包,也就是热狗,比欧洲早一千年!”

  “哇噻!”学生齐声叫道。

  天知道一个少女怎么对繁冗的历史知识感兴趣,也许罗小姐是爱看男教师的大鼻子,很帅气又很滑稽的大鼻子,学生给他起外号叫非洲象。劳朵拉扔给罗小姐一个小纸蛋,写着:“凭我的魔鬼身段,牛刀小试,就能叫那帮男生发晕。”罗小姐回敬:“我打个喷嚏,就能像妲己一样祸乱江山。”

  穿着西装放着文明屁的学者占据讲坛,各施高招。男教师跺着楼板大喊(别人以为发生地震):“圣人立言,学海无涯,把你们培养成材,你们中随便挑出一个都是流墨汁而不是流爱情脓水的!”然后男教师布置一篇研究课题——八国联军侵华时与清政府签定的协约,那么多麻烦条款,谁记得清呀?如果是后宫艳妃,女生们还能数出几个。

  罗小姐对高个子男生说:“喂,拜托,别把你的脏书放在我位子上,会破坏我视线的干净度。”又对劳朵拉说:“别把你的猪蹄搁在我可爱的金莲上。”

  劳朵拉说:“你讲点姐妹义气好不好?”

  罗小姐说:“你们都把包袱推给我,我他妈是压缩饼干呀?”

  劳朵拉和高个子男生说:“你吃枪药了?”

  罗小姐说:“我不想跟你们吵架、浪费口水和表情,我是叫那个昏庸的清政府气的,干嘛割地赔款,包装几个美女得了。”

  男教师用目光制止了这边的小声争执。

  男教师还调动大家讨论:“历史知识在于运用,结合现实。学习唐代的以肥腴为美,女生们就不用减肥了;男生可以运用《孙子兵法》打架斗殴。”引得学生们哈哈大笑。男教师话锋一转:“中国历史是一部暴君的历史……”这恐怕要作为异端言论铲除,男教师约略提示,就闸住了,并蹲下来掐手腕,以掩盖自己的狂躁和失态,大学讲堂弄出一点深刻的东西也不容易,都是规定好的浮泛教材,可以照本宣科,也可以发点无关痛痒的风花雪月的小议论。                                                                                                                                     

  这时下课铃响了,男生像出笼的鸟一样乱撞,女生则继续围着男教师讨论:“Sir;我们可是一直爱戴着您的大鼻子呀。”还七手八脚地拽他的头发、衣服,男教师夹着课本落荒而逃。

  迄今为止,罗小姐在校园外认识了茜茜姑娘、G女士、房东太太,课堂内则有劳朵拉和高个子男生,还有帅克老师、M教授、C校长和老K,可列一串名单,这些人都伴她后来成为一个女兵,卷入一场莫名其妙的战争。也许由于出身名门,劳朵拉总有一些异想天开的想法:“我扔掉了处女的那个光荣称号,我和男同学曾跑到草坡上,像一对欢快小狗,我捉弄他,他初次没经验,吓得大哭,我跺他一脚,说:‘回去找你妈练练。’大学期间,我还要祸害几个男教师,当然蔫儿巴唧的M教授是不行的,帅克老师挺棒,我仰脸听他讲课时,总感到他俯在我身上,我们在讲台上表演,其他同学呐喊助威,并效仿我们,男女生*衣服在教室里乱交,粗重喘息和燕语莺声的呻吟混合在一起。在餐厅里,饭汁淋漓,其实是一碗碗精液被喝下去,还有引人遐想的馒头和香肠,大饱口福。”

  罗小姐:“好恐怖哦,我都快叫你教唆成*了。至少目前中国还没有开办一座这样的学校。”

  劳朵拉:“我也只是说说,并没有实践嘛。文明是人类的*布,撕开它需要多大的勇气。”

第八章 结伴出游好天气
罗小姐在小公寓里睡了一个懒觉,劳朵拉往楼窗扔砖头,喊道:“日头都老高了,你还不滚出被窝?”一般人接受不了劳朵拉的乖谬方式。

  “哪里来的一个丧门星?”房东太太嘟囔着进屋了。

  星期天,劳朵拉和罗小姐出去放风。

  大街是最能显示群居时代人类迹象和生机的地方。大街又是一个制造*的场所,有钱的没钱的、*名士、凡夫俗子都可以在这巨型盆腔中当一回飞狗走兔,当一回蛔虫。都市每天制造着成百万吨的热情,橱窗送着秋波,游乐场发着神经,这也是淹没个性的场所,哲人被放逐到郊外。

  理发老店重新装潢,上海开埠以来,其洋派风格也影响到中国各地的小城,去外国租界见过大世面的商人不甘寂寞,纷纷开设了理发店、香粉局,果然吸引来一批交际花、富家小姐,争奇斗艳,她们像一个个高傲得鼻孔朝天的孔雀出出进进。女学生也去瞅瞅风景。号称商业街第一名剪的温师傅忙得像风轮,那些女人头颅经他的利落大手点拨,洗涤、修剪、盘梳、上胶,一朵朵衬着玉容的云鬓横空出世,然后飘在街上。谁说女子不如男,她们无数次活在理发店的剃刀边沿,上战场后一定临危不惧。曾得到外国流亡总统夫人化妆师真传的温师傅天生是个秃子,劳朵拉和罗小姐觉得有趣,调皮地问:“能让我们瞧瞧您的庐山真面目吗?”

  其它妇人为两个女孩的冒昧而惊愕。而温师傅毫不介意,让劳朵拉和罗小姐开开眼界,那秃头上果然寸草不生牛羊不啃,温师傅闲唠:“或许是我伤害过多头发得到报应的结果,或许是我出于嫉妒,想把所有人剪成秃子才当理发师的。一般情况下,暑天我也不摘帽子,反正秃瓢上捂不出虱子,怕我这‘覆雪的乞力马扎罗山’吓走顾客,去理发店的人忌讳秃子,孕妇怕见侏儒嘛。”

  等候美发的众女人乐道:“我们以为你是好色,才干理发行当的。”

  坐在装饰镜前的老K大叫:“哇,我变成了秃头歌女!”温师傅笑笑说:“那是我不吉祥的秃头,怎么跑到您的脖子上?为免您晚上做恶梦,我还是戴上帽子吧。”

  罗小姐嘱咐过劳朵拉:“你今天别摆市长女儿的臭谱。”但劳朵拉看到对面的杂货铺女老板不讲卫生,还是火了,说:“你擤一把鼻涕的手又抓物品,叫顾客有法儿吃吗?”杂货铺女老板说:“眼不见为净,一半的中国人就是这么活的。”劳朵拉踢了柜台一脚,杂货铺女老板回头喊:“她们跑到我这儿撒野,店伙计,把这两个小骚鳖轰走。”罗小姐拉着劳朵拉跑掉了。

  回来时遇到校长夫人老K和茜茜姑娘,劳朵拉和罗小姐说:“今儿什么天气,各路神仙都到了。”她们四人买了一大堆花花绿绿的东西,由茜茜姑娘的大肥猪驮着,热热闹闹,又抓住闲逛的高个子男生扛着包裹。高个子男生弓着腰对大肥猪说:“老兄,今天我俩充当苦难的行李架子了。结伴出游好天气。”

第九章 疯狂的大学1
自那次结伴出游后,罗小姐就扎进教室和图书馆,不再出来,抓紧准备即将临近的考试,罗小姐不像劳朵拉那样有个老爸靠山,得靠自己拼搏拿文凭,否则半途而废,委身于生活底层,潦草结婚,罗小姐的精致脸蛋、千般温柔万种风情只配掏粪工和屠夫去享用了。罗小姐走路时,衣服上都用糨糊贴满学习资料——呆头呆脑的几何图形、天花乱坠的英语单词、奇怪的文字符号,风一吹那些纸张哗哗啦啦地响,像雅利安人神庙上飘扬的旗帜,罗小姐借此向老师和校长显示她读书的刻苦,即使考不及格,他们也能发发慈悲心肠、网开一面。

  下课铃声像轧钢厂的噪音磨砺着学生的神经,窗外的钻天杨树冠高耸、叶片沙沙作响,人们戏称“鬼拍手”,房前又栽着一排搔首弄姿的垂柳,学校里长着这些遮天蔽日的北方乔木,使人联想到“水性杨花”、“花柳病”之类的词儿,女生不红杏出墙才怪。黑板上画着一幅漫画,老师抡着大锤,学生脑袋迸出知识的火花。老师别自鸣得意,学生暗藏的恋爱知识并不比老师少,若论脑袋以下的敏感部位,老师应反过来称学生为老师,老师问学生:“春天里开什么花?”学生答:“女生脸上的金盏花——酒窝。”老师问:“夏天里下什么雨?”学生答:“老师的唾沫暴雨如注。”老师问:“最华丽的建筑是什么?”学生答:“子宫。”更令老师可气的是,学生摈弃圣贤之道,标榜下半身的光荣。老师便用考试整治学生,考得学生哭爹喊娘屁滚尿流,老师叼着大烟斗发出恶意的微笑。自古以来,考试制度始终如一,且不断发展完善,向其他各个领域拓进,梁灏八十岁中状元,范进中举成疯子,为争仕进挤得头破血流,皇帝佬儿吃饱没事考妃子的风月技巧,废封建科举以来,新学兴起,民国时妇女有了受教育的权利,考试的鬼头刀也落到她们头上,另外官场要考趋炎附势的能力,士兵要考杀敌本领,到了现代社会考试更是五花八门名目繁多了,——这是一场弱者被淘汰、优胜者踏着别人尸体登上领奖台的疯狂。

  罗小姐仍保持着牢靠的姿势,正在思索的大脑烟囱般冒着热气,伸着梅花鹿的脖子希望吃到老师喂的青草,并把她思索的东西倾注到作业簿上,钢笔与纸摩擦出电火花,顿了一下,一滴墨水洇在纸上,化成一片流浪的云彩,化成黑色的汪洋大海,思维之舟在礁石上反复撞击,关键时刻,罗小姐骨子里有一种要强的精神,能调动平时闲置的因素,论容貌,她也能当乱世红颜,论考试这种智力游戏,她也不会输给对手。令她感到愤怒的是,考试就像古罗马的斗技场,双方撕得血肉淋漓,而真正的胜利者是制定残酷规则的人,考试是一个圈套,表演钻火圈的猴子然后被主人骑到身上,而你还不得不参与其中,因为一张命运的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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