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三显然很忌惮柴阳,站在柴阳的面前,没有再出手。
又过了一会,柴阳笑了一下,对姚三说道:“打,还是不打。”
那姚三倒也痛快:“我又打不过你,有什么好打的。”
柴阳笑了,手指后方:“九王子请!”
姚三插起宝剑:“在下倒是认为,柴大官人没有必要来趟这趟浑水,太师府的势力,大官人想来是清楚的。”
柴阳点头:“我知道,就是九王子说上一句话,我也不一定担待的住。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这趟浑水,还就有我一份了。在下只想劳烦九王子带个话回去,以后有什么事情尽可来宾悦,这悦来客栈,还有这两位,都与这件事情无关,他们什么也不知道,还请高抬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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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节 相国寺(求余光飞过!)
姚三沉思片刻,点头说道:“去年我欠你一个人情,这件事情我卖你柴大官人一个面子,只是,我在太师府也是客卿的身份,说话管不管用可不敢向大官人保证!”
柴阳点头:“多谢九王子,在下晓得了。”
姚三一转身,几个跳跃上了墙头,然后就不见了人影。柴阳这才对陈元说道:“陈兄,这桩事情牵连到你,实在是在下的过错,只是事已至此,我也无力挽回什么,还请陈兄见谅才是。”
陈元有一肚子的苦水,可是面对柴阳那温文尔雅的风格,也是无处去诉。
柴阳继续说道:“以后的事情,我会尽量不牵连到陈兄,从明日开始,宾悦将成为一个是非之地,陈兄还是不要再给我送酒了的好。”
陈元点头:“多谢柴大官人关照,只是,我现在想抽身,好像没那么容易了。”
柴阳轻轻叹了口气,片刻后说道:“那九王子虽然不是什么君子,却也讲一个江湖诚信,想来会在太师府为你开脱两句,他们最近肯定没有时间来顾忌你的事情,最少宾悦只要一天还在,陈兄应该是安全的。”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柴阳的话也说道这个地步,陈元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学着江湖人那样对柴阳一抱拳:“柴大官人,小人只能希望你旗开得胜了。”
柴阳的嘴角一扬,笑的那样自信:“陈兄,保重。”
柴阳走了,走的那样潇洒,让这月光照耀的小院中,只剩下依偎在一起的陈元和菱花。
陈元轻轻的撩起菱花额头有些杂乱的头发,动作很纯,不带丝毫的亵渎:“没事了,去睡。”
菱花抬起自己眼睛,望着陈元:“明天呢?你也会没事么?”
陈元笑了,摇摇头,没有说话。
第二天,陈元踏踏实实的睡了一觉,因为他知道最少今天太师府不会再来人了。而且不用记挂着早上去给宾悦送酒了,所以这一觉睡得格外的沉。
等他起床的时候,推开房门正看见杨掌柜有些不高兴,一边拿着扫把扫地,一边嘴里在嘀咕着什么。
陈元上前接过扫把:“掌柜的,我来扫。”
杨掌柜气呼呼的丢了扫把,黑着脸问陈元:“你看见菱花没有?”
陈元心中一愣,马上问道:“菱花怎么了?不在家么?”
菱花是个很乖的女孩,从陈世美来到悦来客栈之后,从来没有看到菱花离开客栈出去玩过,整日里上上下下的打扫。所以今天菱花不在了,杨掌柜很是着急:“我也不知道这丫头去哪里了,今天早上我起来的时候,就看见她在柜台留了一封信,说是上午出去有点事情,午时再回来。你说她一个小丫头她有什么事情?”
陈元放下扫把,拍拍掌柜的肩膀:“您别急,这样,我想菱花一早出门,必然找不到马车,她把时辰定在午时,按照步行的速度推算,想是出城去了,这城外有什么地方可去的?”
杨掌柜听陈元这样分析,也觉得有些道理,自顾想到:“这丫头从来没出过门,她去城外做什么?”猛然之间,杨掌柜忽然想起一个地方,一拍大腿说道:“相国寺!我带她去过几次相国寺!”
陈元接口问道:“你们去那里做什么的?”
杨掌柜叹了口气:“当时她娘病重,我去相国寺祈福的时候,带她去过两次。”
陈元心中再无疑虑,立马冲下梯:“我去找找看!”
杨掌柜大声喊道:“你找辆马车去!快点!”
相国寺始建于北齐年间,时至今日,依靠宋朝皇帝对佛教的扶植,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国寺。”
整个寺庙占地五百四十多亩,大小律院六十多间,平常人等若是没有僧侣带路,迷失的现象屡有发生。
陈元上辈子没来过开封府的相国寺,陈世美这辈子也是从来没有来过,所有马车在相国寺门口停下之后,陈元顿时被整座寺院的宏伟惊呆了。高高的红墙,给人一种庄严肃穆的感觉,那梯上的两个小沙弥身板站的笔直,仿佛是不会摇晃的青松。
从墙内传来一阵阵不急不慢的钟声,和着寺内僧侣们吟诵的佛经,让人还没有走入,心中那份噪杂就已经如那钟声一般,随着微风慢慢荡去。
陈元走上台阶,脚步不由的轻缓了下来。那两个小沙弥在陈元相距他们还是四个台阶的时候,忽然双手合十,放在胸前,微微一颔首。
陈元也做了一个同样的动作来还礼,脚步随之踏入相国寺的大门。
寺内供奉的佛像有些陈元认识,有些他并不认识。不过这些他都不在意,每一次匆匆的扫过佛像之后,他的目光就放在佛前那些虔诚的信徒身上。
一个一个庙堂走过,却看不见菱花的身影,难道她没有来这里?
前面还有一间庙堂来往的人非常多,陈元大步向那里走去,希望能找到菱花。
他走的急,有个人却比他走的更急,居然从后面撞了陈元一下,把陈世美这个书生的身躯撞的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上。
“**的瞎了?挡老子的路?”那人一副家丁的摸样,神色间颇为着急。这句话说的很没有道理,因为陈元是背对着他的,是他撞到了陈元的身上。
可是周围的人没有一个站出来说一句话,他们都知道,这个家丁肯定是哪个大户人家的,所以才这样跋扈。
陈元也不想多事,忙的抱拳:“对不住了大哥,我不是故意的。”
那人还想再说什么,远处却有一个人招手喊道:“吕福,吕福!你快点过来,老爷等急了!”
那人手指陈元:“便宜了你小子,下次别让大爷看见你!”
陈元没有搭腔,这种狗仗人势的人不用理他们,他们说的狠话也不用往心里去的,否则只会气坏了你自己。
那吕福要去的就是前面那座佛堂,陈元走进了一些之后,就断定菱花肯定不会再这里了,因为这座佛堂供奉的是送子观音。
陈元继续找,又找了半个时辰,问了几个小沙弥之后,总算是有一个小沙弥记得,好像有个和陈元描述的长相差不多的女子,陈元急忙问清楚位置之后,前去看看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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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节 平安符(求误入!)
陈元看见菱花的时候,菱花正跟在一个中年男人的后面走着,看他们走的路线是正要出相国寺一般。
陈元大声喊道:“菱花!菱花!”
菱花听见,回头看到陈元,脸上露出了笑容。
陈元推开人群,几步跑到菱花面前,先是喘了两口气,然后才问道:“你早上出来怎么不和我说一声?你知道你爹在家里急成什么样子么?”
说着,陈元的眼睛看向了菱花身边的那个中年男人。男人张的挺富态的,慈眉善目,属于一眼望上去与人无害的那种。
中年男人也看了一下陈元,然后问菱花:“姑娘,这位公子你认识么?”
菱花点点头,那有些羞涩的神情足以说明两个人的关系。中年男人笑了一下,对陈元一抱拳:“如此,姑娘既然有人来接,在下就不送了,告辞。”
菱花冲那人微微一福:“多谢大叔。”
然后又用她那一贯只有陈元能听到的声音说道:“陈大哥,我在里面迷了路,是这位大叔送我到此的。”
这就是出去的路,人家没带错。陈元当即抱拳:“多谢大官人了。”
那人微笑摆手:“不用客气,下次如果路不熟,千万不要一个人出来。”
陈元和菱花二人赶忙应了,并且再次谢过那人。
那人转身走后,陈元略带责备的问道:“你怎么一个出来了?你爹说你很少出门,如果你真的有什么急事,为什么不把我喊上?”
菱花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陈元当然也不会过多的责备她什么,叹了口气,轻轻在菱花的头发上拍了一下:“下次记住了,有什么事情喊我,可以么?”
菱花点头,手伸入怀中,拿出一个女子香囊一样物件来:“这个,给你。”
陈元伸手接过,调笑道:“香囊?是不是定情信物?如果是定情信物我才会收下的。”
菱花的头还是低着,她在人前好像永远都是这样一般。声音也更是小了:“这是我在庙里求的,里面装的平安符。”
陈元忽然感觉到一股热流在自己心口涌动,她从来没出过门,这次一个人跑出城来,居然是为了给自己求平安符?
陈元实在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一把将菱花搂入怀中,菱花大为羞怯,这是寺庙之中,还是白天,许多人都看着呢。
菱花的挣扎让陈元意识到,这个场合里这个动作在这个年代是有些惊世核俗的,脑子清醒过来之后,一把拉着脸上已经红透了的菱花,大步向相国寺外走去。
菱花跟在陈元的身后,也是用自己最快速度,只想迅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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