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大王牌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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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大王牌师-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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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夺取长春,不仅是长春人民的迫切要求,也是我党我军在东北整个战略部署的需要。1946年3月25日,由刘少奇同志起草的中共中央《关于在停战前坚决保卫战略要地给东北局的指示》中说,你们至少要经一两个星期也许更长时间恶战,才能实现停战,保卫战略要地,特别是保卫北满——长春、哈尔滨、齐齐哈尔等地,你们必须在苏军撤退后,一两日内控制之;3月27日,中共中央《关于东北作战给东北局的指示》中说,为阻止蒋军北进,力争由我军占领长、哈、齐及中东全线。从以上这些指示,可以清楚地看出,夺取长春是实现我党整个战略部署极为重要的一环。
  1945年11月,曹里怀出任东北民主联军长春卫戍区司令员,在长春郊外扩充组建部队,至1946年3月,已组成步兵、骑兵、炮兵共6个大队,为以后接管长春打下了很好的基础。
  4月11日,吉辽军区司令部制定了《长春争夺战役作战计划》。任务是48小时以内达到全部占领长春市。负责这次战役的总指挥是周保中,政委是林枫,副总指挥是陈光,副政委是张启龙。
  当时进攻长春分3个纵队。曹里怀为司令员、谭甫仁为政委率领东北纵队、从北和东北方向进攻;杨国夫为司令员、刘其仁为政委率领西南纵队,从西南方向进攻;贺庆积为司令员、邓飞为政委率领东南纵队,从东南方向进攻。
  东北纵队,以吉黑纵队所属第1、第2、第3、第4大队、骑兵大队、炮兵大队和第23旅的第67、第68、第69团组成。作战地区是长春大街和兴安大路以北,主要攻击目标是火车站、宽城子、关东军司令部、官内府、宪兵司令部、东大桥、市中心银行大楼等。该部于4月13日晚到达吉长铁路龙泉以北5里的腰泉一带集结。
  总指挥部,13日设在腰站东南五里范家店,15日移至南岭,后又移至兴隆山。总攻击开始时间是4月14日凌晨5时整。
  4月14日中午12时苏联红军撤离长春。当天下午2时我各攻击部队进入市郊,开始对长春外围之敌展开攻击。
  东北纵队,第23旅第67团一部占领宽城子。宋家洼吉黑纵队占裕昌元面粉厂,将该地之敌肃清。第69团下午2时向东八里铺伪警察局守敌1营发起攻击,经过1小时战斗,将该敌全部歼灭。
  15日凌晨5时,吉黑纵队与其他两个纵队分别从3个方向,同时向市区内之敌发起总攻击,守敌第一道防线当天被我突破。
  东北纵队,集中主力第23旅第67、第68两个团,以及吉黑纵队的第1、第2、第3大队,向固守长春火车站之敌伪第12团发起攻击,由于我火力不够,虽然轮番进攻,当日却未攻下。同日夜第12点多钟,在炮兵大队(山炮、步兵炮、迫击炮共8门)掩护下第67团和吉黑纵队第1大队4个步兵连向火车站发起新的攻击。经过4个多小时的激战,于16日拂晓将固守火车站之敌全部歼灭。第69团向宫内府(伪皇宫)守敌“铁石”部队1个营发起攻击,由于该敌依托砖石围哨及四周碉堡进行顽强抵抗,我军进攻受阻。16日,军区调来两辆坦克采取抵近射击,凭借碉堡顽强抵抗的敌人很快被我军歼灭。
  

攻打长春(2)
东北纵队攻下火车站后,迅速沿斯大林大街两侧由北向南攻击前进。第67团和吉黑纵队一部沿斯大林大街西侧向关东军司令部发起攻击,第68团和吉黑纵队另一部沿斯大林大街东侧向宪兵司令部发起攻击。由于敌人火力控制严密,加上我突击口选择不当,部队进攻受挫。
  17日东北纵队重新调整部署,组织步、炮兵协同作战,并由吉辽军区配备了2辆坦克,在10余门炮火的掩护下,第67、第68团和吉黑纵队第2、第4大队,向关东军司令部及其以东的伪宪兵司令部等几座大楼再次发起进攻,经过1天激烈战斗,攻占了宪兵司令部等几座大楼。
  晚12时,第1大队组织4个连的兵力迂回关东军司令部西侧,经倪玉公园向敌人发起攻击,经数小时的殊死激战后,占领了关东军司令部。
  18日长春残敌被压缩到伪中央银行大楼,妄图作垂死挣扎。
  下午4时左右,我围攻长春的一部分部队推进到大同广场附近,将伪中央银行铁桶一般四面合围。伪中央银行地面上有4层,地下室有2层,墙壁l米厚,是一座易守难攻的钢筋水泥建筑楼房。5时,3个纵队一齐向守卫该座大楼的敌人发起攻击。敌人凭借大楼有利地势,负隅顽抗,战斗异常艰苦激烈。
  当我军逼近大楼下时,残敌4000余人,突然向我东南纵队方向猛烈反扑,企图突围。我第70团奋力阻击,反复搏斗,致敌前进不得,后退不成,我亦遭受较大伤亡。东南纵队正、副司令员贺庆积、黄思沛负伤,团长朴洛权英勇牺牲。战斗曾一度受挫,经30分钟激战,除少数敌人夺路逃窜外,将其余突围之敌全部歼灭。到晚上7时,我部队从四面一齐猛攻,将敌指挥部及其所属之残余部队全部歼灭,占领伪中央银行。至此,铁心的“铁石”部队彻底被粉碎,整个战斗胜利结束。
  长春守敌东北保安第2、4总队的6个团、吉林警察纵队、吉林保安第14支队、长春警察纵队、长春警察局及8个分局、宪兵团、警卫队和土匪、特务编成的先遣军、挺进军等守敌,除少数逃窜外,总共死伤2000余人。我军生俘长春卫戍司令中将陈家祯以及官兵余人(内有200余名日本人),伪吉林省代理主席王滨华、长春市长赵君迈、长春警察局长张炯等亦同时就擒。缴获轻重机枪430余挺,各种炮50余门,长短枪11500余支,子弹110万发,飞机1架及其他军用物资甚多。我军伤亡1500余人。
  长春的解放,几十万市民重见天日,喜庆新生。当我军开进城内时,大街小巷,万众欢腾,锣鼓喧天,鞭炮齐鸣。许多人热泪盈眶,长期隐藏在内心的辛酸苦辣一下子都倾倒出来。人们愤怒地撕下反动派搜刮民脂民膏、血腥镇压人民的布告,用脚踩在地下,有些老年人和妇女拉着我军战士的手苦诉衷肠,揭露敌人残暴统治的罪行。
  长春的解放,不但长春人民高兴,全国人民也很高兴。使人民群众看到了我军的力量,从而在政治上鼓舞了人民群众的斗争意志,打破了一些群众对国民党存在的某些幻想,为发动组织群众建设革命根据地创造了有利条件。长春10万市民,于5月9日在斯大林广场以空前喜悦的心情举行盛大###,庆祝民主联军进驻长春的伟大胜利。
  为纪念长春解放,曹里怀同志曾写过一首小诗,名为《起兵颂》:
  兵起春城地,
  围歼铁石师;
  吉北组三师,
  南江戎马啼。
  长春解放后,吉黑纵队分成两部分:第2、第4大队和炮兵大队一部,改编为吉林军区警卫第2团(后调归东北民主联军第1纵队);第1、第3大队和骑兵大队(合编为吉林军区警卫第1团)以及纵队机关,由曹里怀率领进至吉林市,改编为吉林军区,原吉林军区改编为东满军区,曹里怀任军区司令员,袁任远兼任军区政委。辖基干第1团(由警卫第1团改编),榆树、舒兰、永吉保安团和松江支队、骑兵大队共计3500余人。部队改编后,担负巩固吉北根据地,发动群众,清剿土匪,建立革命政权,并进行了军政整训。
  

吃掉王牌军一个团(1)
1946年秋天,东北三省的形势发生着历史性的变化。
  东北之敌在我重创之下,不得不由全面进攻转为“北守南攻,先南后北”的作战部署。我军迅速制定了“南北呼应,统一行动”的方针来粉碎敌人的企图。为配合主力执行该作战方针,北满部队于1947年1月开始向松花江以南,吉林、长春市以北广大地区出击。曹里怀等率领着吉北军分区部队,于1月7日由向阳出发,第一次渡过松花江(即一下江南),进至石屯地区,阻击新1军新38师由吉林、乌拉街向其塔木增援。
  隆冬的松花江畔,平地上积雪盈尺,天气奇冷,气温常在零下30摄氏度以下。
  1947年1月7日中午,在大雪覆盖的通往石屯的公路上,一场激战发生了。
  当时,东北国民党部队为完成其“先南后北”的战略计划,先后四次集中兵力,进犯临江我南满根据地。为配合南满我军保卫临江,我驻北满的部队,曾三次南渡松花江,开展了“三下江南”的作战。石屯战斗,就是一下江南中的一次漂亮的遭遇战。
  1947年1月,吉北军分区南越松花江同其他兄弟部队一起,展开了第一次大规模的过江作战行动。第1纵队给各师下达的作战任务是:在石屯地区阻击国民党新1军新38师向其塔木增援。
  在石屯地区的公路口有一个约有百十户人家的山村。村西头是一道地势险要的山口,公路通过山口,从村子中间穿过,村子夹在两山之间,是伏击敌人的一个很理想的地方。
  吉北军分区部队是第1纵队的前卫,曹里怀率队走在最前面。部队冒着严寒,踏着厚厚的积雪,经过一天一夜的艰难跋涉,于1月6日上午###点钟,来到了这个地方。这时,侦察员已从窃听敌人的电话中获得情报:敌人正准备向其塔木增援。
  接着曹里怀司令员和政委伍晋南给各部下达了战斗命令,命令要求各部迅速前进,占领山口无名高地。下午,根据情况变化,又几次调整部署。部队铺出数里,将战斗力最强的第1营放在村南面两里处的山上,第2营和第3营紧挨着第1营依次展开。在山上,还加强了1个迫击炮连、2个机枪排。该山高100多米,位于公路东侧,离公路很近,易于接近敌人,发挥火力。基干第1团的任务,是以该山为核心阵地,当敌人全部进入伏击圈后,迅速由东向西压向公路,猛打猛冲,将敌人拦腰切断;舒兰保安团隐蔽在村的西北面,担负正面阻击任务,封住“口袋”底;松江支队布置在公路的西面,任务是首先断敌退路,再由西向东打。这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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