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连坐。
还是人多好办事,如此一来,没用了一天,那郑效城就被淹没在群众战争的海洋里了,他被人检举,从他的姘头家把他给揪了出来。
“好!”听杜永华讲完,木三一拍案几,叫了一声好,然后命令道:“来人,把郑效城给本相押上堂来!”
两名衙役应声而去,不一会儿,两个人就拖着一个人进了大堂,沿途留下不少血迹,看来是吃了不少苦头。
走到大堂zhōng ;yāng,那两个衙役一松手,“吧唧”一下,把那人扔在地上,摔得那人“哎呀”一声。
木三想学着电视剧里审案子的县官一样用惊堂木拍一下桌子,可那年代还没有惊堂木,他瞅了一下桌子上的物品,桌面很干净,只有文房四宝,再也没有其他物品了。
他情急之下一把抓起檀木刻制的笔筒,用力往案几上一拍,“啪”的一声,吓得堂下众官员一个激灵,心说这新来的相国有毛病啊,这么严肃的地方你弄那么大的响声干嘛啊?
木三可不知道官员们的想法,他为自己的急中生智正得意呢,他断喝一声:“堂下所跪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那郑效城从地上缓慢而又艰难地爬起身子,盘腿往地上一坐,张开满是血污的嘴巴“呵呵”一笑,用仇恨的眼光死死地盯着木三,然后一句话也不再说。
木三坐在那儿一阵尴尬,心里可把郑效城的十几辈祖宗问候了个遍,我问你话,你不回答,给我冷了场子,这不是摆明了要我难看么!
好在如今的木三脸皮功夫已是练得稍有火候,他自嘲的轻咳了两声,又开口问道:“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那郑效城仍未答话,只是一个劲的死盯着木三。
杜永华在一边可耐不住xìng子了,上前一步,抡起蒲扇一般的大手,“啪”的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郑效城的脸上。
直打得郑效城耳中如同飞入了万千只蜜蜂一样,“嗡嗡”作响。眼前金光闪闪就像钻进了皇家钱库。
他的嘴也破了,殷红的鲜血顺着嘴角就流了下来,半边脸瞬间就肿的老高。
“相国大人问你话,你好好回答,要不然有你的苦头吃!”杜永华恶狠狠地吓唬郑效城道。
“本相问你,你可是郑效城?”木三沉声问道。
郑效城依然如同未曾听见一般,一句话也不说。
木三顿时觉得火起,怒喝一声:“来呀,给我掌嘴二十,本相倒要看看你这张嘴是不是铁齿铜牙!”
两旁衙役应声上前,有两人一左一右按住郑效城的胳膊,一人从背后扯住他的头发,让他昂起头来,另一人拿着一张条形板子轮开胳膊,“啪啪啪……”一口气二十板子打下来,那郑效城的脸就像添加了酵母的面团一样,发了起来,肿胀的铮光放亮。
“郑效城,你支起耳朵给本相听好了,我让你先回牢里歇着,待会本相亲自前去看望你,到时候你再咬紧牙关充硬汉,嘿嘿,到时候我有的是法子撬开你的嘴!”木三咬着牙,恶狠狠地对郑效城说道。
说罢一挥手,几个衙役过来把郑效城提起来拖着往外就走。
木三站起身,向其他官员一拱手说道:“诸位大人,因为有些询问方式不适宜当众展示,本相要亲自到牢中审问郑效城,诸位,失陪了!”
“相国大人请留步!”长史田和喊住了木三。
木三诧异的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吃惊的问道:“哦,田长史,你有什么事么?”
“相国大人!”田和走到木三面前,向木三拱手道:“下官对相国大人所说的审讯方法很是好奇,不知道相国大人可否允准下官随同瞻仰?”
“这个么……”木三一犹豫。
“如果相国大人感到不便,下官就不勉强了。”田和看到木三犹豫不决,以退为进,故意主动大方的提出不在跟随前往,这到让木三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其实长史大人跟着倒也无妨。”木三解释道:“我是怕现场太血腥,影响长史大人的心情哦!”
田和见木三不再拒绝,心中暗暗得意,心说,年轻人就是年轻人,果然沉不住气,受不了激将。
于是田和陪着木三来到府衙大牢,郑效城已经被捆在一根木桩上了。
木三走上前去,问郑效城道:“郑效城,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郑效城缓缓地抬起头,看看木三,然后鼻中冷冷的一哼,又把头低了下去。
木三微微一笑,对一个衙役吩咐道:“你去找个医生,向他借几只针灸用的银针,实在不行就出去买上一幅。”
衙役答应一声出去了。
田和纳闷,拱手问道:“相国大人,不知要银针何用?”
木三神秘的一笑,回答道:“待会我让田大人看场好戏!”
木三说完,又缓步走到郑效城面前,冷声问道:“郑效城,本相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本相想要知道的统统说出来,本相不敢说保你xìng命无忧,但是至少不会再让你受到折磨。”
“哈哈哈……”郑效城突然仰头一阵狂笑,眼中闪现着决然的目光。
木三心说不好,连忙出手如电,一把锁住郑效城的面颊,手上用力,捏开了郑效城的牙关,同时急声命令道:“老典,快拿个硬物来,快!”
郑效城拼命的摇头,想挣脱木三的手,同时嘴里支支吾吾的吼叫着、怒骂着,怎奈木三的手硬如铁钩,死死地扣着他的牙关,怎么摇动也挣脱不了。
第78章刑讯逼供
() 典韦迅速从地上捡了一根小木棍,疾步走了过来,木三说道:“塞他嘴里!”典韦二话不说,一下子就把那木棍捅进了郑效城被木三用力捏开的嘴里。
木三送开手,郑效城使劲想把木棍吐出来,但是典韦这家伙也太坏了,把那木棍一下子给捅到了嗓子眼处,任是郑效城怎么用力都吐不出来,只是急的双眼怒突,憋的满脸通红。
木三一声冷笑,不屑的对郑效城说道:“本相不让你死,你想死也难!和本相斗法,哼哼!”
哼了两声后他一停顿,撇了一眼田和又继续对郑效城说道:“还是那句话,你给我老实交待,如若不然,本相将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也难!”
田和在一旁默不作声,只是在木三和郑效城说话时,眼中闪现过一丝异彩。
不一会儿,出去拿银针的衙役回来了,恭敬地把银针递给木三。
木三接过银针,从里面挑出一根,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又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方才拿着走到郑效城面前。
自从踏上乐安国这块土地,知道乐安王府出现命案以后,木三异常小心谨慎,每走一步都要慎重考虑,因为他感觉到这个小小的临济城内透漏出一丝诡异,一丝让他有些不安的诡异。
就连刚才衙役拿来的银针都要检查一番,免得有人在上面下毒,借他之手除掉郑效城,掐断线索,掩饰真相。
木三用怜悯的眼光看着郑效城,对他说道:“郑效城,本相说过,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也难!刚才你想咬舌自尽,说明你不拍死,但是,嘿嘿嘿,有一种感觉不知道你想不想试试?”
郑效城用不屑的眼光看着木三手上的银针,鼻中冷哼一声。
“来人,给我按住他的左手!”木三见郑效城不置可否的样子,沉声吩咐道。
两个牢役走上前来,按住了郑效城的左手,木三上前掰开他的一根手指,“想死,不能!想活,嘿嘿!”木三一声冷笑,用手中的银针轻轻的在郑效城的手指上撩动。
他看向郑效城,郑效城扭过头去,闭上眼睛不再挣扎,也不再搭理木三。
木三把银针顺着郑效城的指甲盖中的软肉轻轻地扎了进去,缓缓地,动作很轻柔,像是怕把郑效城弄痛了一样。
一屋子的人都不说话,都好奇的看着木三,都不明白痛殴都不能让郑效城开口,这么一根小小的银针会起什么作用。
银针一点一点的扎进了郑效城的指甲里,郑效城的身子有些颤抖,但是依然强硬的闭着眼睛不吭声。
慢慢的,眼看整根银针就扎进了郑效城的指甲盖里。
蓦然,木三手一用力,把剩余的那一截银针快速用力地扎了进去。
“唔”,郑效城一声闷哼,身子猛地一抖,但是依然倔强的闭着眼睛,也不说话。
木三见郑效城还在硬撑苦熬,他也不着急,折磨人的方法还有很多,他有时间,也有心情和郑效城慢慢的玩,在特种部队时,接受各种拷问、受刑都是必修之课。
每一位从特种军营中出来的特种jīng英,都在训练期间受到了让常人难以想象的折磨,也从中学会了怎么去折磨人,怎么去熬过折磨。
木三又拿起一根银针,检查之后,又慢慢的扎进了郑效城的另一根手指中。
“啊……”郑效城忍不住叫出声来。
木三没有理会他,又拿起一根银针再次扎了进去。
郑效城的身子像是打摆子一样,抖得十分厉害,身体的每一下抖动都给手指带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这种疼痛就像在血管中放置了一根钢针,血液流到哪里,疼痛就带到哪里,郑效城咬紧嘴中的木棍,双眼使劲的瞪大。
木三问道:“说不说?”
等了片刻,见郑效城不回答。木三屈起手指,轻轻的弹在银针的柄上。瞬间一种难以忍受的疼痛从郑效城的指尖冲向他的大脑,全身的肌肉忍不住一阵阵收缩、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