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外面三面环山,前面绿树环绕小桥流水,很有曲径通幽的感觉。只可惜的是我现在太冷,没心情欣赏。
进了酒店,安承希就直接的把我推进了浴室,我在门口哆嗦着说:“我没有可以换的衣服!”
我等一下总不能光着身子出来吧!
“我会叫人送过来!”
说完就帮我关上了门,我放心的洗我的热水澡。
暖暖的水流下来,我全身冻得已经僵掉的身体很快又恢复了知觉。我感慨着:在被冻得簌簌发抖全身连骨头都刺骨得疼的时候,突然能够洗一个像这样暖暖的热水澡,人生最幸福的事莫过于此了!
洗了一半,安承希在外面敲浴室的门,我思忖着该是衣服送到了!我打开了个小缝,他把衣服递进来,我伸手过去接。
不过他似乎是照着自己的尺寸买的浴袍,我穿到身上根本就不合适,浴袍的下摆都可以当拖把使了,袖子也长得能将我整个手遮住。我只好把袖子卷起了,一双手提着衣服出去。
我出来的时候,安承希正一个人坐在地上喝酒。我奇怪难道他在叫人送衣服进来的同时还叫人送了酒过来?
他身上湿答答的衣服也没换下来,水滴到了地上弄得地上也是湿漉漉的,我看着他说:“你小心冻死。”
他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所以喝酒可以御寒!”
喝喝喝,小心酒精中毒喝死他。
我指指浴室的门:“你快点洗澡吧!”
他要真的冻死了,我可没钱付这酒店的帐,最后倒霉的还是我。
他没说什么,听话的进去。
我把地上的酒杯酒瓶子收拾起来放到桌子上,酒瓶里还有半瓶的酒。
我很久没有喝过酒了,到现在连酒是什么味道都快忘了。我突然来了兴趣,从酒瓶子里倒了点酒到杯子里拿起来喝,那味道甜甜的虽然有点刺鼻,但我竟觉得不是那么的难喝。
我喝上了瘾,又倒了一杯喝起来,刚想倒第三杯,浴室里的那个人探出半个头来,敲了敲浴室的门:“把衣服拿给我!”
说完就又把头缩回去了。
我看了看床上装着衣服的纸袋子,才知道原来他真的没有拿衣服进去。我从袋子里掏出睡衣就过去敲了敲门,他开门,我伸手递进去并说了声:“给。”
但里面的人没来接我手上的衣服,而是连我整个人都拉进去了,顺手还带上门,然后把我压到墙上。
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他的身上还散着淡淡的酒气,一双手围着我,两只眼睛一直盯着我的脸看,过了好会才问:“你喝酒了?”
我吓得连什么反应都做不出,只是机械的点点头。
回过神来之后,我才也瞪着他说:“你不是也喝了!”
说完眼珠子偷偷的飘过来飘过去打量着这副让千万正在思春年纪的少女晚上睡觉都流口水的超完美身材,看得我也有点想流口水。但是老天作证,虽说我们有过一次肌肤之亲,但那时候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有看到。
不过话说他好像不是只有脸蛋有看头,衣服里面的地方也还是值得观赏的。
等等等等,现在好像似乎不是犯花痴的时候!
我看着前面渐渐变了颜色的眼睛,用手推着他越来越靠近的身体说:“先生,你好像拿错东西了!”
但他拿开我的手:“没有错,我要的就是你!”
说完嘴巴就压过来,在我的嘴唇上不断的摩擦。
我的心凉了半截:完了,又入狼窝了。
我就说嘛,骨子里是色狼这辈子就都是色狼,怎么可能会突然变成君子。当年我就总结过教训,这没过多久我居然就忘记了,看来记性有待加强。
而我也终于明白了他在水潭里跟我说的‘有你好看的’以及‘你等一下就知道了’是什么意思了,原来是这个意思。
他的吻已经移到我的脖子上,我开始有点意志涣散,我有些不甘心的问他:“你是故意的吧?”
但是前面的男人似乎很忙,没有时间回答我的问题。
早上醒来。
我趁着旁边的人还没醒,偷偷的穿了衣服拿了自己的东西一个人下山坐了出租车回去。
这种情况我可不知道醒来之后该怎么面对他,反正偷溜这种事又不是第一次做了,习惯了就好。
我溜回酒店,我知道顾菲菲由于最近忙于写作的原因又恢复了黑白颠倒的生活,这个时间点上她一定还在睡觉。
我刷了房卡,轻轻的打开门闪进去,见到顾菲菲果然还躺在床上,我暗自松了口气。要是她还醒着,肯定得和我算昨天放她鸽子的帐。
我脱了大衣正准备换身衣服,哪知道顾菲菲倏地坐起来,我吓了一跳。
她睁开眼睛,带着僵尸一样的表情说:“昨晚去哪儿鬼混去了?”
因为她的脸太平静了,我觉得搞不好她是在梦游根本没醒,所以正打算不理她,结果她一眼看穿了我的心思:“别以为我是在梦游,我清醒着呢。”
我就说嘛,顾菲菲什么时候梦游过,像她脑筋这么顽强的人,就算我梦游也不可能她梦游。
我非常乖巧的坐到床上伸手抱住她,这个动作的作用在于万一她要找我算账的时候可以防止她动手,就算防止不了她动手也还可以缓冲一下她的力道。
我笑着说:“菲菲,昨天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丢下你一个人的。”
她扳开我的一双手:“看来你最近翅膀长硬了不少,连我的鸽子都敢放,你最好老实交代你去了那里,要不然你就叫你妈给你准备好棺材!”
这个狠毒的女人!
我咽了一下口水,然后装着非常惭愧的继续撒谎:“菲菲,昨天其实是这样的,我不是去上厕所了吗,结果出来的时候见到一个大妈滑到在地上,腿好像也摔伤了,于是我就扶她起来去看医生,看完医生之后又送她回家,到了她家她觉得非常谢谢我非要留我下来吃个晚饭,没办法,盛情难却,我就留了下来吃晚饭咯,但是吃完晚饭之后天就黑了,那个大妈又说:‘姑娘,这里路不好走,晚上更是危险,干脆你就留下来住一晚明天再回去’,夜黑风高的我也怕遇到坏人,又于是就住了一晚到了早上才回来。”
不知道她信不信我有这么高尚伟大的情操。
看来是不信,她伸手过来一把扯开我的衣领:“那‘大妈’还真厉害还能在你脖子上弄出这些淤青来,估计身上也有吧。”
我的脸一红,脸也烧得厉害。
“那个是……我自己捏出来的!”
“你这是跟谁说谎呢,连草稿都不用打,你以为我那么好糊弄?”
我晃着她的手跟她撒娇:“菲菲!”
“少跟我撒娇,我不吃那一套,说,到底是哪个臭男人?”
“啊,我们不是今天下午的飞机吗,我帮你打包行李好不好?”
说完就要起身,她拉了我又坐下:“别想糊弄过去,快点老实交代。”
“菲菲,你的文写好了没有?”
“看来你真的是活腻了,要不要我现在就给于灏打个电话,告诉他当年的那个男人是……”
我心一横,闭着眼睛马上招供:“是我儿子他爸。”
我豁出去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也没什么好害羞的。
她一脸早就知道的表情看着我:“就知道是他,他怎么会在这?”
“好像是有电影宣传。”
她得了答案,一脚把我踢开然后开始发号施令:“快去打包行李!”
说完又‘砰’的倒回床上躺着。
真是的,看来是我脾气太好了,任谁都可以给我发号施令把我当仆人。
下午。
我跟顾菲菲准时上了飞机并排坐在座位上,飞机里甜美的女声传过来:“各位旅客,飞机即将起飞,请各位系好安全带!”
我困得要命,系好安全带便靠在座位上睡觉。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惺忪着眼睛醒来的时候,我的头已经滑到旁边的肩膀上。我以为是顾菲菲的,正要靠着继续睡,但头还没碰到肩膀,我突然发现不对劲:这是一个男人的肩膀。
我立刻仰起头来看,发现居然是安承希。
他笑着低头看我:“醒了?”
我坐直了身子,看到原来坐在我旁边的顾菲菲已经坐到了对面,低着头假装在看报纸。
我知道她不会是真的在看报纸,现在肯定正竖着耳朵偷听。别看她平时是轰轰烈烈的性格就以为是多正经的人,其实她跟我一样,八着呢。
我问他:“你怎么会在这?”
“跟你朋友换了座位,所以就在这了。”
真讨厌,明明就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他伸手过来把我的头压到他的肩膀上,很有一种得了便宜就卖乖的意味笑着说:“睡会吧,昨天晚上肯定没睡好。”
我的脸刷的又红了。
我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闭了眼睛假装睡觉。不过,周公已经弃我而去,根本睡不着。
过了一会,我突然很想把某件事搞清楚,我觉得我不能总吃亏。
我伸手过去挽着他的手,依偎在他身上抬起头来问他:“我现在算不算是你女朋友?”
但是他低下头来捏着我的下巴倒是反问我:“你说呢?”
这种事情怎么会我说,当然是他说。
“别老是用这种含糊不清的态度,你说直接一点,到底是不是?”
他看着我:“你好像觉得只有是女人我都会跟她上床,当然得是有这个身份资格的我才会让她躺在我的旁边,一个答案已经那么明朗的问题,你不会自己想吗,你非要我直接告诉你是或者不是!”
什么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是什么态度,说得好听,当初我也不是你女朋友,你不是照样跟我上了床。
不过现在看来我好像算是他女朋友了哦!
我抿着嘴偷偷的笑。
下飞机的时候我没有跟安承希一起走,鉴于我们国家无孔不入的娱乐记者以及他强大的粉丝团,我可不想明天就上头条被千万的女同胞吐口水,或者被扎成小人每天用针来刺。
而他似乎也是有所顾忌,也没有要求与我同走。
刚一下飞机,顾菲菲就讥诮的问我:“你是要回他家呢还是我家?”
我白了她一眼,拉了她的手说:“你在说什么呢,当然是回我们家!”
我们又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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