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对待投降士兵或投诚的士兵到底该怎么处理,成廉问道,是杀、是放还是留?”
打散混编?这个念头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估计实施起来比较麻烦。
“顽固者杀,不愿者放,愿者留,我说,对于留下的,要特别留意,以防意外。”
“大哥,我看不如都杀掉,魏越说,我们幽州骑兵从来不扩充,始终忠心不二。”
不扩充?就这不足一千人的骑兵,即使每次损失十分之一,也扛不住。
刚到下邳地界,一支部队迎了上来,为首大将正是魏延。
“主公,魏延说,那个陈登说你随后就到,你还真到了,先到我军中歇息一下?”
“你怎么会在这里驻军,城里只有子原的部队了?”
“前几天三主公带领骑兵直扑彭城,子原生怕东海出事,命令我驻扎在此,方便呼应。
“呼应?东海出事了,魏越问道,你难道不知道?”
“知道,关羽伤了大腿,张飞护送他去找吴普疗伤,魏延不解的看着魏越说,那伙流窜的狗奴兵不是都被除去了吗?”
“你真……”成廉刚要开口被我制止住。
“文长,我对刘何说,你不能只在这里被动等待,每天派出一队斥候去东海探探消息。”
“主公吩咐,哪敢不听,魏延说,整天操练,我自己都有些烦了,明天开始我、宣高、仲台、伯良、分成四部,轮流驻守东海城西,主公意下如何。”
“还是文长考虑周全,我说,和我一起进城喝酒。”
“主公,我就不去了,魏延说,为了提高将士战力,我已经下达禁酒令,宣高等人才被我禁令喝酒,我如果去,只怕政令不通。”
那好,我就不为难你了,我说,就按照你的计划,轮流前往东海驻扎。
回到下邳,臧洪已经准备好了酒菜。
“主公,这次突然回来,想必东海那边有大的变化吧,东夷诸岛的事情有眉目了吗?”
“袁术父子发动叛乱,已经被平息下来,魏越说,就凭借几个旧部和邪马台人就想造大哥的反,真是自不量力。”
“什么,袁术父子,张飞瞪大了眼睛,袁术不是死在小沛了吗,怎么又突然活了?”
“那只是误传,我说,袁朗竟然连我也瞒住了,袁术一直隐藏在邪马台军中。”
“姐夫,你为什么不派人前来,张飞懊恼的说道,害我错过一场厮杀。”
“就那几个杂碎,成廉说,根本不用劳烦张将军,狗奴士兵可要强过邪马台士兵,还不是靶子。”
“也是,也是,张飞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不碰到些强劲的对手,还真不过瘾。”
“不过,袁术的亡命骑兵倒是有些实力,我说,早知道该让翼德留下较量较量了。”
“亡命骑兵,名字很霸气,张飞惆怅的叹了口气,我要是重新组建一支骑兵,就叫这个名字,大伙不要跟我争!”
“张将军你喝多了,糜竺连忙纠正张飞,军队的组建都是由主公点名,你现在身为丹杨营主将,不得乱说。”
“我没喝多,姐夫,如果你信得过我,就让我重新组建一支骑兵,张飞猛灌一口,我现在虽为丹杨营主将,但这是子原的心血,我不忍让他们全效死力。”
“张将军,臧洪说,丹杨营全体将士,只要主将一句话,哪个敢不销死力,奋勇杀敌……”
“子原,我打住了臧洪的话,翼德说的有道理,也该让他自己亲自组建一支骑兵了。”
“大哥”
“大哥”
我向成廉、魏越摆摆手,示意他们闭嘴。
“翼德,我可以让你亲自组建一支骑兵,但我只能拨给你钱粮,兵员、马匹都要靠你自己,你有没有信心?”
“这个,张飞略一迟疑,猛地拍了一酒几,我有信心。”
“主公,臧洪说,下邳已经不能继续征兵了,只有大力发展,才能做到让百姓安居乐业。”
“不如让张将军前去小沛,赵昱出现在门前,现在东海、下邳、彭城、夏丘、下相都有将领驻守,唯一没有驻守的就是小沛。”
“怕是不行,糜竺说,前次小沛经过袁术之乱,已经破旧不堪,居民更是逃出大半,张将军前去,等于是单枪匹马,单不说征兵,就是驻守也是个问题。”
“主公,昱前段时间抱病在床,一直修养,赵昱一脸的惭愧,凑近我说,因此很多情报没有收集,还请主公见谅。”
“痊愈就好,我低声对赵昱说,情报还是要好好做的。”
“姐夫,我去小沛,张飞说,像袁术那家伙都能在小沛征集士兵,我为啥不能!”
“主公,雷薄说,我愿意陪张将军前往小沛,前次战败,小沛周边应该还有旧部。”
“跟着我老张,管你天天喝酒吃肉!”张飞看到有人相助,不禁有些欣喜。
“你难道不跟随兄长前去,我盯着雷绪问道,还是有别的打算。”
“我要跟随三主公,雷绪微微一笑,主公不是交代过了吗?”
“有雷薄跟我就够了,张飞又是一杯酒进肚,不出三月,我定要调教一支部队出来。”
“关羽还在疗伤?”我才发现关羽没有在场。
“基本愈痊了,只是不能饮酒,出征。臧洪说,文长身先士卒,成天和士兵吃住在一起,原一时疏忽忘了通知他前来。”
不用了,他军中才下了禁酒令。
“主公,我来了,酒菜没吃光吧,孙康一头扎进来,满面笑容的说,魏将军让我通报,关将军前去东海探望杜夫人去了。”
“伯良,你还敢喝酒,我说,既然军中已经下达禁酒令了,你就忍一忍吧。”
“主公,这魏将军看我实在忍不住了,才让我来的,孙康说,就喝一杯,就喝一杯。”
“什么,你说二哥又去东海了,张飞苦笑一下,伤还没好透,比我还心急。”
“去了也好,我说,至少小娟、小英更加安全了,对不对,翼德。”
“恩,张飞说,有二哥在,我去小沛也安心了。”
“主公,元龙去了下相,赵昱悄声说,他说要逗留几日,不知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陈硅驻守下相,我说,元龙去看也是正常,不必大惊小怪,只是这段时间刘备到底做了什么,还真不清楚。”
“昱多心了,赵昱说,陈元龙如能真心为主公效劳,那是我军的幸事,如果不能,要及早除去。”
“姐夫,你给赵大人叨唠什么的,张飞端起一杯酒,陪我喝一个,我先干了。”
“干了。”
“翼德打算什么时候出发,我说,我正在跟元达探讨给你拨付多少钱粮。”
“事不宜迟,张飞咽下口中的肉食,明日我便带着雷薄前去。”
“这样吧,张将军,臧洪说,我拨出百名丹杨精兵,待你召足士兵,再归还,如何?”
“那感情好,张飞说,子原,我敬你一杯。”
一场酒宴,张飞又是喝的大醉。
回家路上,成廉、魏越突然沉默了起来,不知在想些什么。
“大哥,成廉突然眼睛一亮,我们什么时候去利国,我和小越期待着新兵器呢。”
“你们不回去陪那俩个东夷老婆了?“我笑着看着他们。
“大哥都能远离大嫂,魏越说,我们还能忍受不了。”
“不知文远怎么样了,我叹了口气,孤军深入,是兵家大忌啊。”
“大哥,魏越咬了咬牙说,不如我们直接前往彭城吧,一方面可以打探三哥消息,另一方面可以顺道去利国看看。”
“就是,成廉说,一时鱼水之欢,哪里抵得上兄弟之情,我们这就出发前往彭城。”
“好,有长进,我一拍赤兔,就等你们这句话了,招呼幽州骑,我们走。”
雷绪得知消息,上马跟上我们。
天色尚未变黑,我们已经来到了彭城东门。
陈到得知消息,出门来迎接。
“主公,你来的真是时候,陈到见了我喜出望外,二主公和三主公正因为出不出兵争吵呢。”
“你是说文远已经在城内了,我问陈到说,他不是前往砀山了吗?”
“二主公硬是逼着三主公回来的,陈到说,两人刚一见面就吵了起了,曹将军正在劝阻。”
“小成、小越,你们去安置幽州骑,雷绪跟着一起,我对陈到说,前头带路,我倒要看看他们为什么争吵。”
彭城府衙内,高顺和张辽争得面红耳赤,曹性在一旁,劝不得,说不得,急得团团转。
“姐夫,曹性一眼看到了我和陈到,你来的太及时了。”
“大哥,你来了”
“大哥”
高顺和张辽闻声,看到了我,顿时都沉默下来。
“到底怎么回事,我看着他俩问道,竟然争吵的脸红脖子粗的。”
“是这样的大哥,高顺说,前些日子,公孙瓒、鞠义、赵云分别攻占了济阳、济阴和单县,本想让三弟前小沛去布置些疑兵,没想到三弟竟然出兵砀山。”
“小沛根本不用布置疑兵,张辽说,赵云占据单县,我据守砀山,和小沛、彭城形成三足之势。这样一来,袁尚军必然不敢向我方进军。”
“小沛是座空城,高顺说,袁军只需派出细作就可以探查明白,万一赵云进占丰国,三弟就会陷入孤军奋战。”
“那也不用谎报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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