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的话弄得我异常尴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再是孙尚香的义兄,也比不上亲兄,嫁妹妹终归是人家的家务事。
“仲谋,看在我的面上,暂且收兵吧,刘备偷偷的挤了挤眼睛,劳师前来,也是辛苦,今日的粮草损耗,我近日让封儿补上如何?”
“到底是哪个要取我妹,孙权对刘备的话不理不睬,自顾自得问道,我倒要看看有何本事?”
“是我,张辽拍马出来,向孙权行礼,张辽拜见二哥。
“无名小卒,也想攀龙附凤,谁是你二哥,纳命来!”孙权趁着张辽行礼不备,抽出佩刀猛地戳向张辽的喉咙。
听得风声不对,一时来不及躲闪,张辽就势力翻滚下马,避开这致命一刀。
“难道就这点本事!”孙权轻蔑的说道,拍马上前,又是一刀劈来。
张辽看的清楚,侧身闪过,一个箭步,飞跨马上,满脸笑容的说道:难道这就是孙家的见面之仪?
“大哥。”一直冷眼旁观的刘备有些紧张了,扯了扯我的衣服。
“没事,我相信三弟。”
两击不中,孙权有些恼火,更不答话,按住短刀,调转马头,往回就走。
“二哥,张辽看到孙权回去,话未说完呢。”
“完了!”
孙权应声转来,抽弓拉弦对准张辽就是一箭,这一次太过突然,谁都没想到孙权竟会暗施冷箭。
‘嗖’的一声,张辽跌落下马。我心里一凉,旋即怒气上来,握紧靑釭剑,正要向孙权发难。
“夫君!孙权,我和你拼了!”孙尚香不知什么时候,下来城楼,发疯似的冲向孙权。
“小妹,你疯了,孙权一惊,随即抽刀格开孙尚香刺来的一剑,为了一个外人要杀亲兄?”
“我夫君一直避让,你还咄咄逼人,竟然下了杀手,孙权,我今天和你势不两立!”
孙尚香提起宝剑,奋力向孙权刺去。
“当!”
一员武将,疾驰过来,长枪准确无误的点掉了孙尚香刺向孙权的宝剑。
“小妹,住手!”
“大哥,孙尚香看清来人,失声痛哭起来,二哥杀我亲夫,大哥要给我做主。”
“大、大哥……”孙权看到孙策前来,一时有些口吃。
“文远,不要装了,孙策并不理会孙权,而是对地上的张辽大吼起来,戏该收场了。”
“一切瞒不住大哥,张辽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翻身上马,向孙策拱手道,二哥步步相逼,辽只能演上一出。”
孙尚香看到张辽完好无损的站了起来,破涕为笑,猛然觉悟被张辽耍了,一跺脚,丢下宝剑,一溜烟的跑回城去。
“大哥、二哥,张辽向我和孙策、孙权抱了抱拳,我去追来小香。”
“去吧,小妹少了一根汗毛我都拿你是问!”孙策露出满意的笑容,倒是孙权一脸的尴尬,有些不安。
“伯符,初次见面,没想到是这种局面,我说,城外寒冷,不如随我进城温酒一叙。”
“奉先兄,如此客气,策实在难以拒绝,孙策呵斥孙权说,还不带兵回去。”
孙权唯唯诺诺的去了,看向我和孙策的眼神里分明涌现出几分阴毒。
“伯符,士兵远途赶来,想必也是困乏,我说,让仲谋把他们安顿下来,过上一晚再走不迟。”
“二弟,既然奉先兄说了,孙策说,你在城外安营歇息,歇上一晚再走。”
“大、大哥,刘备有些尴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我,我……”
“你去协助仲谋安排,招待好给前来的将士们。”
刘备有了台阶,急忙拍马,追向孙权。
第七十一回北地枪王
“承蒙奉先兄盛情,孙策举起了酒杯一饮而尽,小妹在此找到如意郎君,我是十分欣慰,先干为敬。”
“伯符爽快,我举杯喝下,尚香也是我的义妹,选择夫婿理当谨慎,文远是我结义二弟,人品相貌武功都不输于旁人,最为合适,因此撮合。”
“哈哈,我虽未与你深交,孙策又引了一杯,今日一见,真是相逢恨晚,待小妹事毕,我欲和兄长把酒言欢,彻夜长谈。”
“那是自然,我拿着杯子,没见孙权出席,仲谋为何没有前来?”
“二弟一时不智,差点伤了妹夫,自是无颜前来,孙策有些纳闷的说,二弟做事一向稳重圆滑,今天如此失常,让我有些不解。”
“大哥。”
“大哥,小香我找来了。”张辽一脸的欢愉,身后跟着小鸟依人的孙尚香。
“三哥、三嫂,快快入座。”曹性忙招呼他们坐下。
曹性的话令孙尚香脸上再次飞起红晕,欲言又止,表情更是令人心醉。
“文远隐忍、重礼节,机智,长应变,可谓是文武双全,配得上小妹,孙策笑了笑,只是一番苦肉计,把小妹害的不清呀。”
“坏人!”
孙尚香狠狠地扭了张辽一把,张辽疼的直咬牙,却只能张嘴傻笑。
“大哥,张辽有些不好意思,对孙策说,我也是实在无奈,才出此下策,只是有些惊吓了小香。”
“哪是有些,高顺白了张辽一眼,就连我都惊出一身冷汗,要不是大哥早有嘱咐,只怕仲谋已经……”
“对了,大哥,张辽对孙策说,孙权,不,二哥怎么会突然前来?”
“我也纳闷,接到消息,我就从寿春前来,经过下相才知道仲谋竟然已经领军前来了。孙策说,难道还有人前去通知?”
看到我和张辽的目光投到他的脸上,刘备显然不太自在,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大、大哥,我也是好意派人前去通知,刘备苦着脸说,可、可能是误送到仲谋那了。”
“我看是故意的,别做你的白日梦了,孙尚香挑衅的看着刘备,才丢了夫人,转头就娶了甘草,真是薄情寡义。”
刘备被说得哑口无言,有些坐卧不安。
想着刘备只身前往下邳报喜讯,平时也算听话,如果太让他难堪,有些不是那么回事,毕竟孙尚香是跟他从下相前来的。突然被张辽横刀夺爱,打个小算盘还是可以谅解的。
“二弟也非无情之人,奈何夫人自行离去,驻扎下相偶遇心仪女子,迎嫁也合常理,我说,小妹就不必锱铢计较了。”
“看在大哥面上,就不和你计较了,孙尚香对孙策说道,二哥欺负文远的事情,你可得给我做主。”
“是吗,我可是看到你在拿剑挑衅二弟,孙策话锋一转,文远武艺强过二弟,何来受辱之说。”
“还好有惊无险,曹性忙打圆场说,明日是三哥、三嫂大喜的日子,还需早早准备。”
“也是,孙策起身,伸了个懒腰,连日奔波,今天要好好休息一下。”
“大哥,我已经令人安排好了住处,随时恭候。”
“大哥,文远还准备了你最喜欢的熏香,你可以安然睡上一觉了。”
“还是小妹疼我,孙策说,奉先兄,弟不胜酒力,先行歇着了。”
“伯符慢走。”
“大哥,我们去了。”张辽带着孙尚香跟在孙策离开。
高顺、刘备等人见状也起身离开。
偌大的议事厅,只剩下我和诸葛亮。
“孔明怎么一言不发?”
“主公感觉我有些多余,诸葛亮笑着说,一切事态似乎都在主公掌控之中,我插不上话,也无从插话。”
“孔明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可能大家不熟,有些冷落了你,也许过几天就好了。”
“刘玄德算是旧人了,诸葛亮说,以我这几天的观察,他在主公眼中也是多余。”
诸葛亮的话,正说到我的心坎里,关羽、张飞勇猛无比,战场上可以为我立功,而刘备纯粹成了鸡肋,放到前线,打仗不行,留在后方,总是担心。
诸葛亮看我不再说话,微微一笑:主公机智过人,处事圆滑,长谋略,精武艺,唯有一项欠缺,也是亮能厚颜留下的资本。
“是何缺陷,孔明但说无妨?”
“主公不会利用刘玄德,就是最大的缺陷,诸葛亮说,刘玄德野心颇大,难以驾驭,外谦内傲,不会久为人下。”
“哈哈,此言差矣,我听到诸葛亮这么一说,不由笑了,刘玄德不愿甘居人下,又怎能为我所用。”
“主公只需将他派出,委以重任。”
“委以重任,我疑惑的看着诸葛亮,你都说他不愿居于人下,如果派出,岂不鱼入大海,鸟出牢笼!”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诸葛亮说,刘备如若处心积虑,主公基业只怕不牢。”
“那把他杀了如何?”
“主公如果想杀他何必留到现在,诸葛亮笑着说,到了此时,更是杀不得,放不得,留不得。”
“我不给他权力,他犹如困笼之兽,又奈我何。”
“主公虽然和刘备结为兄弟,和关张结为姻亲,拉拢人心。诸葛亮说,奈何此三人天生反骨,不尽全力。”
诸葛亮呀诸葛亮你难道是个反骨迷,刘关张到你嘴里却成了反骨之人,真是贻笑大方。
“亲情难以为继,我可以心感之,难不成他们都是铁石心肠。况且关张二人随我征战,无不尽心用力,何来反骨之说。”
“只一刘玄德足矣,诸葛亮说,玄德要反,关、张必定誓死追随,可谓举一反三。”
“我看现在就不错,刘备留在后方,关张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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