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我脑子里急速运转着,还是没想起来到底是谁,吕布的主要将领就那么几个,其他的史料还真没什么记载。这个名字还真是怪异,如果真是我的将领,想必高顺他们应该都认识吧。”
“伯良,我对孙康说,你跟着张侍卫去下东门驿站,有什么事情,及时回来告诉我。”
“放心吧,主公!”孙康跟着张三走了出去。
我举起了杯子:来,大家痛饮杯中酒。”
一时间,原本寂静的议事大厅,顿时热闹起来,喝酒、劝酒之声此起彼伏。
“主公,是刘南安他们,孙康进了议事大厅,一脸兴奋的喊道,没想到,原来许文达、王击生还都活着。
“快让他们进来,我心中十分高兴,毕竟以往的旧将,胜过刘备的这些将领,再多上些酒菜。”
“主公!”一个身材十分强壮的人进了议事大厅,只喊了一声,就拜倒在地,垂泪不起。
“南安!”
“真的是南安!”
大厅里的众将纷纷放下了酒杯和筷子大声的喊道。成廉在我耳边小声说道:大哥,这个就是以前被你称为疯子的刘南安。
“恩,知道了,我点点头,对刘何说,南安辛苦,先坐下来,喝杯酒压压惊。”
刘何一屁股坐在我的旁边,完全没有尊贱之分,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长叹一口气说:本以为今生难以再见,没想到一年多了,总算听到主公的消息。”
“南安,张辽四处看了下问道,难道文达和击生没有随你一起前来?”
“他们无法走脱,还在东海云台驻防,刘何看到喝的面红耳赤的张飞、关羽,小声的说道,另外许耽、章诳也在云台。”
“你说的是乐都和阿然,高顺惊讶的看着刘何,他们竟然也突出了重围?”
“死里逃生而已,所部死伤殆尽,仅有部曲跟随,二人也是各带重伤,刘何说,听闻荫泽兄尚在,准备一来下邳即刻归队。”
“真没想到,意外之喜,高顺兴奋地拍了下大腿,他们回来后,我陷阵营总算完好无缺。”
“无法走脱,成廉诧异的问道,难道那边也有曹军?”
并非曹军,刘何说,赣榆出现一股黄巾残余,为首的是徐和、司马具二人,云台南又出现了一股海贼,贼首管承。
还有黄巾贼,张原本醉眼朦胧听到了黄巾二字竟然兴奋了起来,直接打断了刘何的话,就让我来铲除他们!
翼德稍安勿躁,马雪说道,耐心听安南说完。
二贼不知道为何一直与我云台山为敌,屡次想占据云台。我猜想可能是山中有所异物,因此一直小心防备,不敢擅出。”
“还有海贼,太好了,张飞大叫一声,奉先兄,就让我和二哥来帮你清理这个黄巾贼和海贼吧!”
“黑炭头,你太过嚣张,臧霸瞪着眼睛,剿除之事,自有主公安排,哪里轮的你再此嚎叫!”
张飞一脚踢开了酒几,就要去跟臧霸拼命,张达、范疆一左一右死死把他抱住。
孙观、臧霸同时拔出了佩刀。
“宣高、仲台收好佩刀,我大喝道,有我在此,由不得你们猖狂!”
吴敦拉住臧霸,孙康拽住孙观,糜芳凑到跟前低声耳语了几句,二人插回佩刀,坐了下来。
佣人忙把张飞的酒几摆好,重新放上菜肴和酒器。
“奉先兄,三弟生性耿直,脾气火爆,众人皆知,关羽死死拽着张飞坐下,一脸不满的说道,这次发怒,皆因臧将军挑衅在先,还请奉先兄能够一视同仁。”
“确实是宣高出言不逊,张辽打圆场说,云长切莫生气,现在同为一帐之下,和气为重,大哥自会秉公处理。”
“这事就此作罢,我抽出青釭剑将酒几一角斩去,如果有谁胆敢再次出口伤人,以此几为例!”
“一点小事,纠缠不清,互相不服,何不一较高下,马雪说,宣高、翼德,你们各领一军,先破敌者为胜,如何?
“嫂夫人所言,正合我意,我只需新编的二百丹杨兵为我掠阵即可破敌,张飞瞥了一眼臧霸,臧将军,你敢吗?”
“哼,有何不敢,臧霸说道,这次必定先破贼军,让你知晓我们冲锋营的厉害,我不欺你,也只带二百士兵!”
就此说定,张飞说,如有反悔,天地不容!
旦有违背,死无葬身之地!
“安南,面对瞪红眼的张飞和臧霸,我问道,黄巾和海贼,兵势如何,孰强孰弱?
“黄巾相对势大,拥兵万余,海贼兵力稍弱,不下七千,刘何苦笑了一下,只可惜山中只有千余将士,又缺战马,不然早就荡平二贼。”
一万多黄巾军和七、八千海贼都不是个小数目,臧霸和张飞叫上了劲。二百无论对阵一万还是七千都是实力悬殊,取胜几率很小。
“宣高、翼德,我看着他俩说道,黄巾和海贼两个势力,兵力不少,你们还坚持只带二百士兵前去吗?”
“奉先兄,言出必行,做人切不可言而无信,张飞咬了咬牙说,我只带二百兵,愿破他一万黄巾军!”
“三弟三思,这支黄巾只怕非同一般,关羽说道,黄巾初期,军队混杂家眷,没有行列,又多带辎重,号令不行,极易被破,现在能够存留下来,只怕都是精壮军士,如果三弟执意要去,我愿助你一臂之力!”
“区区万余黄巾,不用劳烦二哥,张飞大吼道,我已说过,只需二百新兵即可!”
“主公,我也只带二百新兵,臧霸双眼露出了坚定地目光,既然他选择对付黄巾军,那么海贼就由我来!”
“你们二人都考虑清楚了,我说,誓言已发,众将都可为证,悔之不及!”
“主公,二百破七千,这样不妥吧,孙观焦急的看着我说,冲锋营将士战力孱弱,远不及陷阵营将士,何况又是劳师远征,这不是让宣高送死去吗?”
“嫂夫人,三弟一向吃软不吃硬,你劝劝翼德,二百对一万,也无异于羊入虎口。”关羽慌忙向马雪求情。
“诸位不必劝了,我意已决!”
“我也不会反悔!”
“既然如此,明天一早南安带路,你们各自前去,我说,我在下邳恭候佳音。
“南安领命,刘何一脸兴奋的看着我,你现在真是比我还要疯!”
酒宴结束后,张飞和臧霸自然不敢怠慢,早早下去准备了,而关羽、张辽、高顺、孙观等人自是不可袖手旁观,也急忙跟着去准备。
成廉、魏越也下去休息了,唯有刘何端坐不走。
“南安难道还有什么事情,我看着他问道,现在已无外人,只管说吧。”
“主公,刘何神秘兮兮的说道,东海地界,除了云台山的我军,黄巾余部、海贼,我总感觉似乎还有一支力量。”
“什么力量这么神秘,马雪似乎很感兴趣,只能感觉到,却没发现?”
“说不上来,刘何摇了摇头,似乎一种平衡黄巾和海贼之间的力量,总之我没见过,只是黄巾和海贼似乎都有所忌惮,一直没有什么正面的冲突。”
南安,估计你多虑了,我说,他们目的既然都是云台山,没有合兵攻打就算不错了,怎么可能相互攻伐,让你从中渔利呢。
“主公指点,让我茅塞顿开,可能是我的错觉,刘何说,主公真的只让那黑贼和宣高仅带二百士兵前去?”
“既然他们已经立下军令,怎么能随便反悔,我说,你也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你亲自前去,作为向导。”
“我倒要看看这黑贼能有多疯狂,刘何顿了顿说,主公,要不要派兵偷偷帮宣高一下?”
“生死由命、成败在天,你只管带路观战,其余一概不要过问!”
“哈哈,好咧,我就准备大开眼界!”刘何应了一声,离开了。
第三十一回云台魁宝
张飞骑着黑马,意气风发的带着新编的二百丹扬兵,走在最前头。臧霸也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二百太山兵紧随其后,刘何带着自己的部曲落在最后,神情看起来很是亢奋。
搬来四百名救兵,还要分别冲击万余人的黄巾军和七、八千人的海贼,即使加上山寨里的留守士兵,也是场敌众我寡的战斗。但对于有疯子称号的刘何来说,这无疑就是一场好戏。
站在下邳东门城楼上,看着渐渐远去的刘何他们,我让成廉、魏越分别喊来张辽、孙观。
“我就知道大哥放心不下,张辽一脸欣喜的说道,,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还是三弟知我,我对张辽说,你部并州骑兵,今日好好休整明天出发。”
“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孙观笑着说,我还真以为主公置宣高的生死而不顾了呢?”
“张飞足可独当一面,宣高是我亲近旧部,怎能让其前去送死,我只是为了激发他们的斗志而已,我说,仲台率领泰山营,午后出发。”
张辽和孙观应诺,将要离开,关羽扶着刘备缓缓走了过来。
“大哥,翼德已经兵发云台?刘备虚弱的喊道,如若只带了二百新兵,难以取胜。万一败于贼寇之手,只怕有损大哥威名。”
“二弟,何出此言,我盯着刘备说,你认为翼德没有能力打败那伙乌合之众,还是认为新兵没有战斗力?
“三弟虽然勇猛凶悍,但好汉难敌双拳,刘备长长的歇了一口气,黄巾余孽不再那么不堪一击,数年淘汰,留下的都是精壮之士。”
“二弟只需修养,安心的等着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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