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匹夫!”张飞满脸怒气,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气的浑身发抖。
“陈元龙,你一向挑拨离间,欺上瞒下,凭着三寸不烂之舌游离于众人之间,除了巧舌如簧,你还能有些什么才能,我冷冷的的盯着他,堂堂七尺男儿竟然不能善保老父,令其身受重辱,真是让人不齿!”
“咳、咳,登儿,莫要被吕布这厮话语激骗,陈硅喘着粗气说,曹丞相乃治世良臣,为父为他效力,死得其所。”
“父亲,这些人自诩英雄豪杰,还不是被我们玩弄于股掌之中,陈登不屑的吼道,如不是我们疲劳嗜睡,一时大意,被逆贼偷袭,怎会遭这些宵小讥笑!”
“死到临头,还敢惑乱军心,口出狂言,给我狠狠的掌嘴!”袁术听到‘逆贼’二字,脸色苍白,厉声大喝,几个士兵上前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只打的两人惨叫连天,瘫倒在地上。
“奉先弟,如果赏脸借道,这俩个人就交由你来处理,你能解恨,我也解围,而且不伤和气,袁术脸色猛地一变,如果不借,虽然奉先武艺超群,但凭我这五万精兵良将,还是足以通过彭城。”
“公路兄既然给我如此大礼,且只是借道而过,我也不愿伤了和气,我笑着说,不知公路兄打算何时通过,前方小沛乃是曹操地盘,如要经过还需一个万全之策。”
“奉先弟做事一向果断,现在怎的如此拖沓,袁术气愤的说道,到底借与不借?”
“途径小沛,公路兄难免一场苦战,你军士兵长途跋涉已经疲惫不堪,不如先在城外安营休整,一切需要,由为弟供应。”
“还是奉先弟考虑周到,如此也好。”袁术思虑片刻,转头对身边一员副将耳语几句。
“传令全体士兵安营扎寨。”
陈硅父子被拖到我跟前,两人活像两堆烂泥瘫在地上,陈硅似乎被打的大小便失禁,臭气熏天,陈登稍微好些,也是昏迷不醒。看来袁术士兵是下了狠手。
“厮鸟贼,嘴都歪了,还敢卖弄口舌吗,让俺给你个痛快!”张飞一抽鼻子,拔刀就要朝着陈登砍下。
“翼德,暂且住手,留他一命,待我慢慢折磨,已消心头之恨。”
“我若不依,又能如何!”张飞愣了一愣,狠狠地一刀砍下。
“三弟不得无礼,关羽上前用大刀磕开张飞的佩刀,一切全凭奉先兄吩咐。”
张辽的战马只慢关羽半个马头,手中长枪却是对着张飞。
“这鸟贼都杀不得,气杀俺也!”张飞气哼哼的将佩刀扔在地上,拍马回城。
“三弟”关羽捡起佩刀拍马追了过去。
我小声对成廉说道:速请神医华佗,救活他们。”
成廉疑惑的看着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但看我那坚毅的目光,点了下头,找了几个士兵,把陈硅父子装车拖走了。
“公路兄且随我进城,许久未见,今日重逢,一定要大喝一场,一叙旧情。”
“奉先弟,袁术朝我看了看,不会直接把我卖给曹操吧。”
“哈哈,公路兄,你若是有幸抓来曹操,我定收了,一血往日之恨。”
“哈哈,爽快、爽快,待为兄与你喝个痛快!”
“主公且慢行。”
一个身材很魁梧的武将,附在袁术耳边说了几句,不时的瞅了瞅我,可能是怕我谋害袁术。
“公路兄,我吕布一向言出即行,何况送我这么重的礼物,我怎能恩将仇报,自毁名声。”
“我相信奉先弟,你们几个,随我进城,其他诸将驻扎在大营,务必小心谨慎,这里虽是奉先地界,但离曹贼不远,做好随时战备!”
袁术点了几员将领,带着随身护卫跟我进城,那个身材魁梧的将领没有跟来,而是去了大营。
寒暄几句无关紧要的话,上菜开吃。
袁术一帮人似乎很久没吃到这么可口的东西了,菜肴刚摆上来,就一扫而光,简直如狼似虎。袁术本人也不例外,那吃相一个难看。我连忙让人再上一桌。
袁术啃着猪蹄说道:奉先弟勿怪,我们一路之上,被曹军骚扰,缠绕不清,总算找个机会灭掉了他们,没想到竟然抓到陈珪老儿。
“公路兄,为何要突然北上,扬州、寿春一带即使遭遇灾害,也不至于要长途奔波,远走他乡?”
“哎,一言难尽,孙策这贼子,野心太大,亏我那么器重,袁术气愤的说道,趁我发兵汝南,联合刘表袭了寿春,士兵大乱,我无家可归,只得投奔堂兄。”
“手握五万精兵,公路兄为何不回击寿春,夺回安身立命之所?”
“五万精兵,只是为兄虚张声势,能征善战之兵,不足三万,其他多是老弱残兵抑或临时征集的民夫。袁术苦笑着,唯有空打声势,为自己壮威。只盼投奔堂兄,安享余生。”
“现在河北已是本初三子袁尚掌管,公路兄难道不知?”
“什么,三侄显甫掌管河北,袁术先是一惊,随即脸上恢复正常,也在我的意料之中,只是我却不便前往了。”
“公路兄难道和他有过节?”
“奉先弟有所不知,本初和我本无间隙,袁术喝了一杯酒,缓缓说道,因为立嗣反目,嫡长庶幼尊卑有序,本初却一概推翻,全无次序,以己好为先。”
袁术顿了顿说:自古以来,立长立嫡,本初竟然弃显思而立显甫,我据理争执,因此显甫嫉恨在心。
不是吧,袁绍和袁术不和竟然是因为两个侄子的缘故,哎,可怜的老二袁熙,没人疼爱。
“公路兄,无需多虑,如果无处安身,暂可驻扎城外,为我犄角,日后或许可以帮你夺回失地。”
“此话当真,袁术一听,高兴的说,如此甚好,我果真没看错奉先弟。”
酒宴完毕,袁术和一众将领喝的东倒西歪,我正发愁如何收拾残局,门人来报,袁将前来迎接袁术回大营休息。
出门一看,正是刚才那员将领。这个人到有意思,我问他道:你是何人,报上姓名?
“吕布大人,我乃魏延,现为主公贴身卫队统领,来人低声的答道,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这就接主公回大营休息。”
我摆了摆手,真没想到魏延竟然在袁术帐下。
如何处理袁术,这件事有必要大家商议一下,难道真要让他常驻在城外,虽然可为犄角之势,但不是长法,吃过饭后,我招来除了关羽、张飞之外的众将领商议。
“大哥何不趁此机会,夺了他的兵权,张辽说,袁术虽说才能低微,但他的战将、士兵都能为我所用。
“如此一来,我岂不落个不仁不义,我摇了摇头,怎么也得师出有名。”
“何须借口,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袁术串逆,诸侯皆可伐之,高顺说,除去此人,亦可涨我军声望。”
“不如让袁术率部前去攻打小沛,马雪说,如果胜利,袁术驻守小沛,可为缓冲,如果失败,我军趁机收编,谅他也无话可说。”
“假人之手,干掉袁术,确实妙招,我说,如若遣之攻打小沛,又有负许诸之托,此事以后再议。
“恩,大哥所言甚是,张辽说,暂且等上几天,也许小沛会有变故。”
经过几天的休整,袁术的部队似乎士气也上来了,我让成廉暗中粗略统计下袁术士兵人数,能够作战的竟然只有一万余人,看来袁术对我还是有所保留。
从小沛传来的情报,令我大跌眼镜,简直就是特意为袁术准备的。袁尚军攻破小沛,不过只占据两天就撤军了,而曹操也没敢冒然进兵占据。
准确的说,小沛现在是一座空城。现在让袁术前去驻扎是再好不过,既卖了人情,又不违诺言!
事不宜迟,我马上会见袁术。
“奉先弟前来有何事情,袁术打了个哈哈,承蒙盛情款待,这几日,为兄过的甚是舒坦。”
“现在小沛已成一座空城,无兵驻守,我自寻思,公路兄长期驻扎城外,也是辛苦,何不占据此地,暂时容身,也方便河北联络。”
“什么,小沛成了空城,有地容身,何尝不是我愿,袁术不满的说,我据小沛,岂不成了奉先弟的前哨?”
“公路兄所言差也,现今驻扎城外,岂不更为先锋,我说,一山难容二虎,我虽有心留你,奈何……”
“经奉先弟一点,我如醍醐灌顶,袁术起身说道,劳烦了这么多天,我这就引兵前往小沛。”
别看袁术人不咋样,处事却挺果断,很快集合好部队,径直往小沛赶去。望着袁术远去的身影,我默默的说道:仁至义尽了,公路保重。
“大哥,成廉的喊声,使我从沉思中回到现实,陈登已经清醒过来,要求见你。”
光想着怎么打发袁术了,竟然忘了陈硅父子。这父子可害得我们不浅,但是没有他们的计策,刘备也不会落难投在我门下。
这时候叫我,难道是想求情,让我饶过他们?还是又想出什么新的阴谋来糊弄我。对这家伙可是得小心谨慎,太强了,估计智商情商都很高。
“陈登清醒了,我一边跟着成廉走,一边问道,陈硅恢复的如何?”
“估计不行,成廉摇了摇头,听华先生说,什么血水入肺,气冲苦胆,只怕活不长了。”
来到看押陈硅父子的地方,竟然是一处别院,别说这个成廉真是有眼色,竟然给他们找个这么好的房子关着,感情把他们当成我的客人了。
进入院子,陈登忙给我施礼,神情中不亢不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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