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最近看帅哥看得多了,没什么感觉,还是那句话,有比较,才有发现,所以如果把他放在我们班上,应该也是排名前三的人物了,只是
这个男生看上不苟言笑的样子,一副欠扁的模样。
“他们是谁?”
“苟布利,苞籽。”回答的是老妈。
“狗不理包子?”我看着眼前的两人,好吧,我承认我现在很饿,但是我老爸就这么把你们俩打包放我面前了,我还真没地方下口啊,不
甘心,我再一次从头到脚的仔细打量着两人,的确,还真没地方下口。
“他叫苟布利,我叫苞籽。”赏心悦目女指了指那男生,又指了指自己,“我们是贾斯丁的手下,国际刑侦部的。”
“哦。”我点了点头,和我没什么关系。
“你没什么要问问我们的吗?”苞籽是个急性子,有点沉不住气了。
“没有。”我开始打着呵欠。
“可是,你不想知道我们为什么来吗?”苞籽有点抓狂的趋势。
“不想。”都说了和我没关系,干嘛老烦我。
“那你总想知道我们来做什么吧?”苞籽一副“我就知道,你想知道”的模样,紧追着我不放。
“没兴趣。”你们又不是我的手下,我管那么多干嘛,没事给自己找事的事,我是绝对不做的。
“……”苞子无助地看了看苟布利。
“小乖,”老爸插话了,“他们暂时栖身在你的手链里,具体的行动,等我们做好部署后再告诉你。”
“喏。”我把左手朝前一伸,示意他们进去,“以后,你们的名字就是狗不理、包子。”这样比较好记,对吃的东西,我永远都是过目不
忘的。
一群流氓!
地府,空旷的大操场。
站在大家面前满脸瘀青,顶着张猪拱嘴,眼睛高高肿起,只能半虚开一条缝,还不停往下淌着眼泪,右手呈鸡爪姿势张开,左手已经严重
骨折,垂在一旁的人,(姑且称他为人吧)就是地府现在共同的仇人——瘟神。
老妈厌恶地撇了撇嘴,问着牛牛,“你打的?这下手也太轻了。”说完,还颇为遗憾地叹了口气。
牛牛茫然地摇了摇头,“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就是这样副模样。”
“这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瘟神识趣地解释着原因,虽然,这个原因在大家眼里是这么的不可能。
“能摔成这副模样,真不愧是瘟神,够瘟的。”我戏谑地站在瘟神面前,仔细端详着他严重变形的嘴脸,摇了摇头,“你今天出门肯定没
看皇历。”
“说吧,怎么解决。”老爸很有气势的站了出来。
“宠儿,”瘟神可怜巴巴的看着我,“我知道,这次我是过分了点,但是念在打小我就很疼爱你的份上,这次,能不能……处罚轻点?”
“轻点?”我很流氓地插着腰,“喏,你看,这里,十七针,是十七针哦,你说,怎么轻点?”
“别和他废话!”老妈冲了上来,“扁他,把他往死里扁,打死了,魂归我,看我怎么折磨他,想投胎?没门!我不把你压在这里三、五
百年,你别想重新做人!”
站在后面黑压压的一群人,开始摩拳擦掌,瘟神缩了缩脖子,双腿开始打颤。
“怕了吧?”我斜眼看着瘟神,“其实呢,我也是很好说话的,你看,”我指了指自己的腿,“它受伤了,受伤了要怎么做呢?”我很痞
子地看着瘟神暗示着。
“我知道,我知道,”瘟神不停地点着头,“这样,一针一百万仙币,外加五百万汤药费怎样?”
“那我的误工费怎么算?我现在可是‘死神’,我是有正当职业的,我现在是规规矩矩的上班族,懂?”
“是,是,是。”瘟神半弯着腰,“那就再加五百万误工费。”为了保命,瘟神继续追加着筹码。
“这样……”我摸了摸下巴,“看你这么有诚意,我也不好意思拒绝,算了,我吃点亏,勉为其难地接受你的条件,我要现金,不要支票
。”末了,我还很感慨地补上一句,“你看,我多好说话。”
“是,是,是,”瘟神慌忙掏着手机,准备给自己的会计打电话,“我们的宠儿是最好说话的,温柔、贤淑,天界一等一的好人。”
“宝贝,就这样算了?”老妈忿忿不平地说道,“钱,我们地府有得是,不要他的钱!要他的命!”
“嚯”的一声,老妈抽出了自己的配剑。
“我们不要他的钱!”老爸在一旁努力附和着,“我要他血债血偿!”老爸从腰间掏出一把左轮枪,瞄准着。
“宠儿……”一见这架势,瘟神是彻底慌了,天界传言果然不假,谁的可以得罪,谁都可以陷害,玉帝头上都可以撒泡尿,但是千万别碰
宠儿,这丫头是瓷娃娃,一碰,会山崩地裂、会地动山摇、会鬼哭狼嚎,“你们,”瘟神指了指阎王和孟婆,“你们这是慈父、慈母多败儿!
”瘟神终于嚣张了一次。
“我们败儿?我们败儿怎么啦?我们败也是败我们自己的孩子,碍着你什么事儿了!”老爸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手里的枪会走火。
“别跟他废话,大家一起上!”老妈很有威严地挥了挥手,站在后面的众人跃跃欲试着。
“宠儿……救命!”瘟神吓得跌坐在地上,“我错了,我错了,万事好商量,好商量……”
“把东西放下,”我冲二老挥了挥手,这件事当然是要用钱解决了,我的骑宠还在朝我招手呢,“看他都这样了,我们就大慈大悲算了吧
,本来我们地府的名声在天界就不怎么好,这次我们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再说了,我现在没事,”我翘起腿转了转,“如果闹大了,传到
‘死神学院’,会影响我毕业的。”
“哦。”二老听话的收起了手里的东西。
“喏,”我扔了本存折给瘟神,“把钱打上去,交给我老妈,没事的话,我先走了。”闹了半天,我是真的肚子饿了,要上去吃好吃的了
。
“小马,”老爸把目光转向站在一旁,手拿西瓜刀的“地府第一刀”——马面身上,“把小乖背上去。”
“是,老大。”小马收起刀,走到我面前,蹲下,我非常熟练地攀了上去,“小马哥,谢谢你啦。”
“不用谢,宠儿,你抓好了,我们出发了。”
……
地府,书房。
老爸在书房里站着,旁边的,是约会回来的小白。
“他,是你打的吧?”老爸目光深炯地看着小白,“下手可真狠的。”
“我不打的话,你们也会动手的,没准儿,比我还狠,再说,我只不过是先替你们发泄下罢了,也给他热热身。”小白扇着折扇,说着仿
佛和自己无关的话题。
“那瘟神,我们肯定是不会放过的,”阎王愤怒地挥了挥拳头,“敢动我的宝贝女儿!”
小白笑了笑,转身,准备离开,“你,终究还是放不下……”阎王侧身看着眼前的男子,莫名地压低了声音,气氛突然变得很压抑,“几
世轮回,你都拒绝忘记过去,最后,你甚至放弃轮回,在这地府守了三千年,三千年啊……现在,近万年过去了,你,还是放不下……”
“呵,”小白勾了勾嘴角,背对着阎王,“如果我放下了,如今坐在这‘阎王殿’里的,就会是我——陀空心,而不是你,楚子殇。”
楚子殇的目光尾随着眼前的男子,看着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屋外,是啊,如果你放下了,如今,坐在这“阎王殿”里的,就是你陀空心,
而不是我,楚子殇。
空心,空心,当年佛祖给你的名字,到现在,它,真的空了吗?好不容易洗净了铅华,为什么又要把它填满呢?缘尽却不散,缘灭却不分
,分分合合不过是缘生缘灭,哎,罢了,它,终究是空不了的……楚子殇抬头看着地府特有的黑色天空,地府,又要变天了……
耍心计
我一个人坐在保健室,无聊地翻着手里的报纸,死马和尸冢墓把我送过来换药后,就直接回教室上课了,保健老师把我留了下来,自己却
跑出去接电话了,看他那鬼鬼祟祟的一副色魔样,估计是女友打过来的。
“包子啊,睡着没?和我说说话。”我一边翻着报纸,一边和手链里的包子说着话。
“找个有趣点的话题。”包子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回答着。
“你们上来多久了?有没有去什么地方玩过?”
“上来的次数还是蛮多的,但是都是办案,根本就没时间去玩,你也知道的,贾斯丁他……”包子欲言又止。
我了然地点点头,“他就那样,和他搭档那么久了,我知道他的方式,所以,也知道你的感受,可怜的孩子。”同是天涯沦落人啊,相逢
何必曾相识。
“哎……”包子哀怨地叹着气。
咦!“老鹰乐队”专场演出?今天下午两点三十分,在M露天广场?报纸上很小的一角赫然出现了这么一个震惊的消息,我看了看墙上的
时钟,还有半小时!机会啊,一定要好好把握!
“喂,你们俩出来,有行动!”我冲着手链低声说到。
一阵白烟过后,两人齐刷刷地站在了我面前,哎,我摇了摇头,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了,但是一看到这么明显的差异——女生的脸上挂着
微笑,一看上去就招人喜欢,很讨好的模样,男生黑着一张脸,好象谁都和他有仇、欠他钱似的,一副欠扁的模样,这对搭档,还真是特色鲜
明啊。
“什么行动?”包子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着。
“喏,”我把报纸往前递了递,“我们现在去这个地方。”
“我们不能擅自行动。”狗不理头也没抬,直直地回答了我。
呃,太没面子了,这样就被拒绝了。
“我们去看看吧,”包子极力怂恿着,“反正我们也没事,老大不是也说了,叫我们先来熟悉下周围的环境。”
“熟悉环境不代表我们可以擅自行动。”狗不理坚持着。
小样,和我耍心计,我摸了摸下巴,这玩意儿是我的专长,没人耍得过我!我看了看正无助地看着我的包子,“你们两这次的行动意义重
大,一来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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