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州,乃是王朝的最大州府之一。
潮州的势力混杂,有方仙道的修士,有书生,还有一些个邪道修士。
此时潮州的衙门府灯火通明,往来进出的官员不断,一封封书信送往各处。
潮州城外,镇府大军的将军面色难看,在他的身后是整齐全副武装的士卒。
“报~~~”一个士卒骑着马,快步向着军阵方向冲击而来。
将军的身后副手站了出来,大喝道:“何人如此大胆,居然敢擅闯军阵”。
“纡~~~”战马的前腿高高的被擂起,一个士卒从马上落下了,顾不得身上的灰尘。顾不得辩解,直接跪在地上道:“将军。小人乃是军中密探,先前难民造反的消息已经属实。恳请将军出征”。
将军的手僵硬了一下,然后将那士卒扶起:“快快请起,我且问你,那些个难民造反的消息当着属实吗?”。
“属下敢以性命担保,恳请将军速速出征平叛”士卒急切的道。
“来人”。
“在”有亲兵出列。
“将这位兄弟送到后营去休息,出征平叛之事我们且先商议一番不迟”将军道。
那士卒毫无反抗之力的被强制待到了后营。
“速去着急左右偏将,各路将军商议要事”将军下令道。
很快所有偏将都来此,静静的看着将军。
将军的身子被黑甲包裹着,好像整个王朝所有镇府将军的装束都差不多。
整个校场静悄悄的。没有丝毫声息,当然了,除了三万大军呼吸声,一股肃杀之气弥漫全场。
“如今有密探前来举报,有人欲要聚众造反,我等该如何?”将军声音冰冷。
将军的话出口之后在场没有什么豪情状语,出征平叛之语,有的只是宁静。
“将军末将有话说”一个站在中间的偏将站了出来。
“说”。
“将那个密探杀掉”偏将的话语简短,清晰。
“杀掉。末将赞同李将军的看法”又一偏将站了出来赞同道。
将军摆摆手:“那士卒也是我们大军的士兵,也是我等的弟兄,这般做不厚道,对待袍泽不仁义”。
“将军。咱们潮州大旱三年,田间颗粒无收,饿殍遍野。那潮州府的守备居然将朝廷发下来的赈灾粮食给私自卖了,如今官逼民反。民无活路,不反又能如何”那个李姓的偏将道。
“是极是极。我大军的粮饷都被那贪官克扣了一半,勉强维持温饱,如何有能力出征”后来附和的偏将跟着道。
又有一个满脸络腮胡子,身材魁梧的偏将站了出来:“将军,你我都是从乡土出来的,如今百姓吃不饱饭,不造反安能有活路,你要是叫我们向自己父老乡亲伸出屠刀,我老牛就第一个不答应”。
又有一个偏将站了出来:“将军,要是出征恐怕不妥,恐怕会引起兵变”。
“哦,为何?”将军身子依旧是纹丝不动。
“我身后这三万将士的亲人可就在那流民大军之中,你要强逼他们对自己的父母伸出屠刀,恐怕这些个军士第一个要杀的就是我们,望将军三思”一众武将俱都单膝跪倒在地。
此言一出,身后的三军犒动,俱都是单膝跪地:“请将军三思”。
“不出征,等到流民打进潮州城,死的就是我们,朝廷不会放过我等,你们可想好了”将军与其依旧是是那般铁血,冷漠。
“这,这,这,,,,”一众偏将俱都是面面相觑。
气氛沉聚,身后的三万大军俱都跪倒在地,唯有一人站立。
忽然间,远处一阵灯火升腾,一大队人马奔驰过来。
将军挥挥手:“全都站起来,列阵戒备”。
“喝”“喝”“喝”。
三万人齐齐呼喝,声震十几里,远处的人马一阵散乱。
一个偏将上马持刀挡在那队人马前行的路上:“你等和人,前面乃是潮州镇府大军驻扎之地,立即止步”。
“我乃潮州守备,欲要见将军一面”对面停下步伐,很快有人出来对话。
“将军,那狗官要见你,咱们不能见啊,要是见了就没有理由拖下去,只能有出兵一途了”偏将在其耳边小声道。
“躲下去总不是办法,叫他过来“将军道。
“是”亲兵应道。
过了一会,潮州守备来了:“见过将军”。
借着灯火,仔细打量这潮州守备,果真是獐头鼠目,不像是一个好人。
“你是何人?”将军的声音依旧没有丝毫的波动。
说实话,军政分离,文武相忌讳,这将军与那潮州守备还真没有见过面。
“在下乃是潮州守备”那潮州守备恭敬的道。
形势比人强啊,有求人家变得不装孙子,按理说这镇府将军与潮州守备是一个等级,但是看现在的形势,不装孙子怎么行,以前克扣人家军饷,可把人家得罪惨了。
“哦,原来是守备来了啊,不知道守备来我这里有何贵干?”将军的身影透过盔甲,有一股血腥的气味,叫这守备直欲作呕。
“将军,有流民造反,还请将军速速出手平叛”守备急切的道。
“守备,你出个城居然带这么多人,要是潮州城防御不严,有了什么闪失,你如何能够担当得起”将军忽然间威压的道,一股武道威压向着这守备压去。
守备头顶的忽然间金光闪烁,一个官印浮现,挡住了这股武道气势,那将军头顶闪现出一个麒麟印,与那官印相持。
“我,,,还请将军出兵,再晚可就来不及了”守备转移话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总不能说自己怕死。
“好叫守备得知,我三万将士已经两年没有吃过饱饭了,士兵怨气冲天,不尊将领,如之奈何啊”将军无奈的道。
守备我闻言脸色忽然间白了,面色难看,自己做了什么自己知道,克扣人家军饷,任谁都有怨气啊。
“将军,这件事是本官的错,还请将军出兵,时候本官一定要加倍补齐”。
“守备,你这话是何道理?,难道叫我这三万弟兄饿着肚子去与人家拼杀,我这些个弟兄饿的可是连刀都拿不起来,如何能够与人拼杀,你是叫我们去送死吗”将军寒声道。
守备闻言往后面的大军看去,只见安三万大军阵旗严谨,借着月色,能看到那闪烁的寒光。
不过这将军揪着自己的小辫子不肯放,他是有气说不出来,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来啊。
“将军,个人恩怨是小,家国之事乃是大事,不可因私而废公啊”守备的额头都流汗了。
“守备此言差矣,我总不能让我这三万腿都饿软了的兄弟去送死吧”将军只是不停的抓着这粮食军饷不足这点,迟迟不肯出兵。
“就算你这些个士兵都软了肚子,但是那些个乃是流民,不堪一击,你还不出兵,难道是想造反不成”守备终于发怒了,装了这么长时间的孙子,露出了本来的面目。
第一百一十三章 院长询问
陈九的话音落下,只见地上的土迅速往外翻滚,呼吸之间地濑就已经跳了出来,对着陈九三人拱拱手。
“这是?”朝小渔指着地濑道。
“这就是我送给夫子的礼物,地濑,一种灵兽,能够寻找各种天地灵材,草药”陈九道。
朝小渔的眼睛冒出了星星:“如此说来,这个地濑是不是可以寻找好多的灵草”。
看着朝小渔欢喜的样子,易笑笑在一边气不过,哼哼两声,没有说什么。
“小东西,赶紧将我的东西给我吐出来”蹲下身子道。
地濑的嘴一张,比他身子大了不少的药篓居然被他给吐出来,也不知道这弱小的身子是怎么将药篓吞进去的。
朝小渔看到这一幕露出若有所思之色,拍拍手掌:“这个灵兽我喜欢极了”。
“夫子喜欢就好,听到了没,以后这位就是你的主人了,你要是敢不听话,小心我将你化为脓血”陈九指着朝小渔,恶狠狠的对着地濑道。
地濑点点头,窜到朝小渔的脚下,不停的磨蹭,讨好之色显而易见。
“这家伙”陈九正要再说两句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老掌柜走进来,对这陈九拱拱手:“东家,书院那边来信了,李院长想要请你过去一趟”。
陈九点点头,指着地濑道:“这次放过你了”。
又对着老掌柜道:“前面带路吧”。
看着熟悉的学院,陈九下了马车,脚步轻快的往里面走。
天色已暗。陈九暗自思忖:“我莫非和这书院的夜晚有缘,怎么每次来到这了都是夜晚”。
李晖的窗子灯再亮着。陈九敲了敲门:“先生,学生来了”。
“进来吧”李晖的声音传来。依旧是那般硬朗,中气十足。
“吱呀”陈九推门而入,李晖正站在书桌前写字。
陈九上前行了一礼:“见过院长,院长这么急匆匆的将我找来,想必是有什么要事”。
李晖停下笔,看了陈九一眼:“坐下吧”。
“是”。
“这次学院的损失有些重啊”李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陈九没有回答,静静的等着李晖的下文。
“在这些人中,我还是比较相信你的,你给我说说历练的过程”李晖看着陈九。
陈九心思百转。李晖居然特意叫自己来陈述事情的经过,这有些个奇怪,那些个学子都知道啊,怎么还特意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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