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大王,商大夫所说,并非空穴来风,信口开河!微臣这些年来驻守虎牢关,暗地里派人监视对方的举动,发现西歧军队在姜子牙等人的领导下日益壮大,多次实行演习,其假想敌就是我大商国的军队。还有,西伯姬昌暗地里拉拢少数部落,作为其力量,大有割地为王,与我大商分庭抗礼之意!”开口为商容辩护的是当今号称四大家族之一的黄家主人,商朝兵马大元帅,有不败战神之称的黄飞虎。同时他又是现任王后黄飞凤的亲大哥,‘城塘关’总兵李靖妻子的亲大哥,受纣王宠信,被万民爱戴。如此声威在当朝只有太师闻仲可以相提并论。
是以,费仲见是他打断自己拍马的言论,即使心底恨都咬牙切齿,肺都快气炸了,表面上却不敢声张,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东张西望。
此人身材魁梧,面目坚毅,双眼神威闪烁,剑眉飞扬入鬓,方面大耳,虬髯如钢,浓而不盛。灰黑的头发捆绑成辩,透着凌厉的杀气。军人铁骨铮铮的筋骨,散射出强大的意志,逼人的气息。
纣王见他说话,便放开了商容,用复杂的眼神注视于他。在他内心对这个军人是又爱又恨的。当年自己身为第三王子,依照祖宗规矩是不可能坐上王位的,而且那个时候自己还受到大哥二哥的仇视,派人追杀自己。本来自己也以为这一生就会在漂泊流浪中度过。但是他的出现,不单为自己解除了危难,还说服时任黄家和李家的家主,力捧自己称王。之后,协同自己四处征战,扫平不服从大商朝的部落,为自己,为国家立下无数的汗马功劳。在这一点上,他是相当感激于他的。但是,在另一方面他又是十分痛恨他的。痛恨他在战场上如神,身经百战而不败,受尽军兵推崇;恨他,爱民如子,不贪赃枉法,洁身自爱,而享受万民爱戴,恨……恨他的一切,恨他比自己优秀!
也因为这爱恨,到今日,他虽然疏远了黄家,扶持另外的世家大族,可是也因为这爱恨在许多方面他还要仰仗他的威望。
纣王收回眼神,仰望着上方的苍龙,沉吟了许久,才干涩地开口,问道:“黄元帅,所说之事,看来是真的。商大夫这番言论也就不足为奇了。诶,今日之事,关乎国家社稷,孤王要好好想一想,明日再做决定,众卿家以为如何?”
恶来等人也和费仲一般心思,知道今天有黄飞虎出面,自己心里的那些计谋断定是成不了了,脑海里绞尽脑汁将黄家的十八代祖先都问候了个遍,面子上一副为国为民,为社稷的庄严神色,说道:“哼哼,西歧真是胆大妄为,不知死活,竟敢打这样的主意!大王,请让微臣率领一批人马杀入西歧,取那姬昌贼子的狗头,献给大王!”
这几人争先恐后地表忠诚,却不想纣王此刻根本就不想多谈论此事,龙床上,妲己那软玉温香,热火酥软的胴体正在象他招手呢?这些国家大事,生死存亡他不想管,也懒得理会。恶来等人的这番言论无异是否决了他所说的日后再谈的决议,要将他留在这里。
纣王怒视了他们一呀,威严地咳嗽了一声。这一声响好比是晴天炸雷,炸进了他们这些利令智昏,谗言佞色的家伙心底。偷瞄着纣王狰狞的面容,他们心底直冒寒气。战抖的身体就差没跪倒在地上哭天喊地了!
“好好好,很好。几位大臣真是国家栋梁呀,我军队中就差这样的人,若是几位真的有杀敌报国的决心,我黄某人决不藏私,会将我军中的骑兵营悉数交给几位,潜入西歧,取仇敌项上人头。如何?”黄飞虎凝视着恶来等人,微笑连连地说道。
“是呀,黄将军的建议实在精妙。哎,若我大商子民人人都能象这几位大臣,何愁西歧不自动请降呢?”比干站出来,附和。
紧接着,商容,祖伊等人也对其进行了嘲讽。恶来等人在这个关口,也只能忍耐,心底虽然怒火冲天,面子上的笑容还是笑的很灿烂。
最后,纣王看这形势此时此刻是不可能在妲己那光滑别致的身躯上驰骋了。暗地里诅咒了几声,把心一横,干脆就装出威严的明君形象,坐在龙椅上,处理政事。
以黄飞虎,比干为首的臣子自然是要求纣王能仔细地对待西歧的这次朝贡,切勿不能横生枝节让西歧找到借口,掀起风浪。
恶来等人打从心底是不想顺从死对头的意思,但是,他们一时‘忠心’过头,表错了忠诚,现在又无法反口,只得在一边附和。
纣王见两边人马今天的意见如此统一,心知自己想要反对也没有借口,只得违心地下达圣谕。
就这样一天的朝会在君臣难得地统一之下散场。
尤浑,商朝祭祀师,传说是可以和天神沟通的天界使者,在朝中共地位尊崇。其实他只不过是个痞子,身家殷实,懂得一些占卜之事,在一次偶然的情况下结识费仲,在金钱的诱惑下,费仲将其举荐于纣王,适逢朝廷缺祭祀,而他运气洪福,在比试中一举夺魁,登上了这万人觊觎的高位。他与恶来等人是一路的,却在这场会议中却没有发表任何看法,令纣王大是费解,是以在廷会后,就单独地将他留下顺话。
这一番顺话,却使一项针对李,黄二家的阴谋诞生了。 。 想看书来
六十一章:宝藏现端倪
吉庆镇在沉寂之后终于爆发,究其原因还是那宝藏若的祸。据说是某位江湖豪客在一个不是很特别的日子里无意中在镇上的西边角落发现了一口枯井,一时好奇之下,走近一看,却发现里面竟然冒出细小的华光,惊疑之下,他便下井查看,这一看,就把他乐翻了天,原来里面是一个通道,正当他准备继续前进查看时,却被期于的江湖人士发现,一番打斗,悉数死亡,而那里面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模样,他们还不得而知!
不过,事情往往是在牺牲了发现者后才会有开拓者的。拜那位不知名的江湖先行客所赐,继往开来的侠士陆续整装待发,对那口枯井是前仆后继,络绎不绝。在不到三天的时间里,整个吉庆镇用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来形容是毫不夸张的。好笑的是在死了这么多正邪两道人物之后,那口枯井里面究竟埋藏的是什么东西,依然不得而知!
如此一来,原本还算安宁的吉庆镇在这些外地江湖人物的打斗之下,人人自危,先前还抱着这等良机大发横财的本地商人也抛弃了这愚蠢的发财念头,龟缩在家里不敢外出,生怕这些江湖人物杀红了眼之后,连他们这些弱小的生命也不放过!是以,最近这几天吉庆镇的街道上很是清净,少了以前的拥挤喧闹,带之而起的是死寂,阴森。
在这压抑的吉庆镇上,唯一还保持热闹喧哗的就只有‘客似云来’客栈了。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在这几天中这个地方几乎成了武林中人聚会讨论,大发牢骚的场所。
楼上,孙悟空和白夜二人各自拿着一瓶酒,正悠闲的说着话。看他二人的神情不难知道这几天下来每他们之间的情谊可是发展到了相当高的程度。
孙悟空惬意地咪了一口,睁大的星眸射出赞叹的色彩,朝对面的白夜道:“嘿嘿,这小客栈的主人虽然是个废物,但他所卖的酒却还真不错呢?”
“你认识这间客栈的老板?怎么没听你提起过?诶,你应该早说的嘛,这样我们还可把他叫上来一起聊聊嘛!”白夜轻啜了一口,盯着他问道,似乎对他隐瞒朋友,很是不满。
“哈哈哈,和他聊聊,我看算了吧,那样的家伙和我坐在一起我都嫌他身上发臭,还和他聊聊呢?”孙悟空一想起辛八那副丑恶的嘴脸,心中就一阵反胃,提着酒瓶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说话的语气也不善起来。
白夜见他这副神情,诧异了一会,开口询问道:“难道你们之间有什么过节吗?来,兄弟呀,对我说说。你这家伙全身上下都充斥着传奇的色彩呢?今日个,兄弟我就仔细地探测探测你,嘿嘿”。他这话毫无打趣的成分,全是发自肺腑:自从和孙悟空结交以来,他便觉得眼前这个与他同龄的少年,骨子里透着不寻常的气息,那种强大的王道之气,令他既是迷茫又是钦佩。
“哎,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还是不提了吧,来喝酒,喝酒!”其实说到当日在这客栈喝酒不给钱的事,孙悟空还是有点羞愧的,现在当着白夜这种世家子弟他还真是羞于启齿。边说边提着酒瓶敬白夜。
“孙兄,你太见外了吧!你我相交一场,彼此将对方当作兄弟看待,有什么话不可以直说的,你这副姿态未免也太矫情了吧!白夜哪能不明白他内心的想法,越是明白,心中的好奇就越是浓厚,为了逼迫他说出心理话。他也用上了小伎俩,冷着一张脸,他继续道,既然你不把我当兄弟看,我们再喝下去也没有意思,算了,我先走了,孙兄弟请自便。”
唉,你这人怎么这样呀!来……来先坐下来,对先坐下来嘛!你这性子太急了些吧,说出如此见外的话,忒伤兄弟的心了吧。不就是芝麻大的一小事吗?有什么好隐瞒的,来,兄弟,坐好了,小弟现在就给你说个清白。
“诶,这话还算中听。我白夜算是没有交错朋友”。白夜见他上钩,也乐得清闲,拿起酒瓶舒畅地灌了一大口,斜靠在椅子上,静静地等待孙悟空的说辞。
其实呀,这事也简单的很,就是……孙悟空清清嗓子,整理了一下思绪,循着记忆将当日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越往下听百也就越发想笑,强自忍俊了良久,他终于禁受不住笑意的折磨,放声笑了出来。他越是笑,孙悟空那张被酒水浸染了的俊脸就越发红涨,眸子里闪烁的也不知是羞愧还是自责的光彩,总之是狼狈至极。
“想不到呀,想不到。孙兄,我初始只是觉得你这人喜欢调皮捣蛋,做事不循章法罢了。经你这么一说,我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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