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他很羡慕那个小侍卫,竟然有本事得到她。
若他日后敢负了舞魅,他一定让他尝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青君,什么时候才能配置出解药?”南宫舞魅望着外面渐渐深沉的天色,似乎是时候行动了,其实她有些受不了屋中这种味道了,不知是孕吐,还是真的很想吐。
“你明日来取吧。”
明显看出她的异样,公玉青君挥了挥手,便继续躺在了床上,这是明显逐客的意思啊。
南宫舞魅无语,看来明日晚上还需要在出来一次,人生还真是累啊。
正当南宫舞魅走出时,岩也刚好拎着酒坛又回来了,他神色毫无异常,依旧板着一张冰块俊脸,看不出喜怒。
“拿来吧,我出去办点事,不用跟着我,好好照顾青君。”
南宫舞魅接过他手中的酒坛淡淡的吩咐道,脚尖点地便驾驭着轻功离开了院落。
岩深邃的目光始终跟随那抹残影,心底激荡一片,南宫阁主竟然,竟然怀孕了?
谁的孩子?为何从未听她提及?
掩藏起心底莫名的失落感,岩慢慢的走进屋中,开始打扫那一地的碎片,冷清的脸上始终看不出情绪。
“我们是同类人,只要默默的守候这她就好。”
公玉青君的声音悠荡在屋中,岩的身影一疆,暗暗苦笑,他已经默默的守护她近十年的时间,她的一瞥一笑在他心底早已经扎根。
他从未吐露过心声,从她救他那一刻起他的命就是她的,原本想要能做那个可以守护她,超越他的男人,可就算他再怎么努力,始终无法与她匹配,或许他太自卑。
夜色朦胧,天涯第一鸭店传来声声不和谐的杀猪声,位于鸭店阁楼的最高处却很是平荡,优雅的传出一阵阵抚琴的声音。
南宫舞魅猜测这里便是那麒麟国小人所住的房间,他是这家鸭店的幕后主人,当然要住最好的地方。
最特别的应该是这琴音,与她白天时听得差不多。
提着一壶童子玉液,南宫舞魅悄然踏足在阁楼房顶上,脚尖点着瓦烁无声无息。
“主子,那有琴小姐入住了暴王府。”
“哦?我们的贵客为何会去了暴王府?”
北门琪的声音听不出喜怒,语气中带着轻微的疑惑。
“因为白天那个客人喊了有琴小姐几声娘子,她觉得自己贞洁受损,杀上门去,竟然与暴王同日成亲。”
南宫舞魅听出这男子便是管理这鸭店的中年男人,白天时候还一身的妖媚样,此时语气竟然说不出的庄重,此人能屈能伸绝对不是简单的货色。
“竟有此事。”
北门琪蹙眉。
若南宫舞魅在有琴无瑟身上问出毒药的端倪,瞳孔一缩。
“钱程,给本王另寻一处安身之所,越是隐蔽越好。”
房顶上南宫舞魅暗自咬牙,这男人竟然拿捏的这么准,他是料到了自己会回来杀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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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家是勤劳的小羊羔,银家是忧桑的小羊羔!银家是苦逼的小羊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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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49 章 :情敌相见
想不到这麒麟国三皇子心思如此细腻,他可能怎么也料想不到她现在就来了吧。
那个名为钱程的鸭店老板前脚刚走,南宫舞魅就犹如一阵风般闪进的屋中,烛火涌动,有种说不出的阴寒意味。
北门琪目光一凛,大手附上自己的腰间,哪里藏着一把软剑,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心中毛躁不安。
南宫舞魅冷笑,这样一个卑鄙小人也知道害怕。
“北门皇子,本阁与你商议事情,至于这般慌张么?”
红影闪动,南宫舞魅不知何时已经坐在北门琪对面的位置,北门琪眼眶一缩,握着剑的手不由的紧了紧。
“现尝尝本阁特意为你准备的上好佳酿。”
南宫舞魅晃了晃手中的酒坛,嘴角始终笑容丛生,却让北门琪感觉到一股子冷意,透体的冷。
“不知南宫阁主深夜造访是不是为了我们合作的事情?”
北门琪瞬间神色恢复如常,温雅的脸上挂着招牌的笑,问道。
“先尝尝本阁为你准备的佳酿吧,只要你能将这一整坛喝下,我便答应你的问题。”
笑容不变,南宫舞魅从容以对,跟她来玩阴谋诡计。
“本王怎么知晓你会不会在里面下毒。”
说白了,这北门琪在意的还是自己的小命,他拿毒害她,以她的性格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是不可能。
“本阁没有你那种雅兴,你可以放心的喝。”
南宫舞魅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枚银针,深深的扎进酒坛的里面。
片刻功夫,银针丝毫没有异样,北门琪也轻微的送了口气。
难道说是他太小心了么?
这南宫舞魅送他好酒是想要与他和做的意思?
想到这里北门琪忍不住心中雀跃,如此甚好。
北门琪也没想那么多,拿过他手中的酒坛,打开瓶塞,就仰头喝去。
异味弥漫着整个房间之中,南宫舞魅的玉手轻微捂上自己的鼻子,心底暗爽不已。
一股子腥臭的气息弥漫整个鼻腔,猛然灌进口中的酒已经来不及吐出,狠狠的吞了下去,北门琪脸色暗黑一片,空气中弥漫的臭味告诉北门琪这根本不是酒。
怪不得,怪不得刚刚她没有开盖验酒,因为这根本不是酒。
“怎么样?童子玉液还不错吧?”
南宫舞魅眼眸暗敛,
“这是本阁回敬你的。”
说罢,南宫舞魅浑身杀意起,无形的劲风呼啸在房间之中,紫黑色气势从她的身上迸发而出。
她的蝶舞天罗,一直是她引以为豪的武学之一。
“蝶缠。”
冰冷的话语带着狂煞的气息,黑光涌动,犹如一条条蔓藤缠向北门琪。
他们原本是毫不相干的两个人,怪只怪他对她下毒,对她不利的人,只能是四人。
“主子。”
钱程拔剑冲了进来,刚好此事北门琪软剑也握在了手中,正奋力的坎这那一截截的紫黑色气势,翠绿色狂暴的光芒从他的身体由内而外的爆发,这是一种幽暗的力量。
啪!
紫黑色的蔓藤碎裂,就在南宫舞魅想要发动深一层蝶舞天罡的时刻,腹部传来一阵疼痛。
眉头一皱,眼睁睁的看着那钱程带着北门琪离开了这阁楼。
风吹过,只剩下一抹残影。
腹痛难忍的南宫舞魅只能趁着深夜又摸回了蝶舞阁的分阁,到门口时她的面色近乎苍白如纸。
“阁主,这是怎么了?”
岩感受到南宫舞魅的气息,立刻打开了房门,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将她扶在怀中。
原本躺在床榻上浅眠的公玉青君听闻他的声音立刻起身,在看见她那如纸的面色时,俊颜上竟然有些怒意。
打手附上她那白嫩的玉璧,没有皱紧。
“两个月不准在动用武力,动了胎气可小可大,你应该庆幸这次收手的早,若不然……”
公玉青君睡意朦胧,咬牙切齿的吼道。
这个女人究竟能不能保护好自己。
“明日我就随你去暴王府,近身帮你保胎,绝对不让人察觉分毫。”
大手离开她的手腕,公玉青君很认真的在纸上写着什么,随后交给了岩。
“将这药煎好拿来给她喝了,我在这里照顾她。”
迷迷糊糊的南宫舞魅完全没听清眼前男人在说什么,她只觉得好疲惫,好像睡一觉。
鱼肚翻白,日渐高升。
暴王府中却是乱了套。
百里冥川面色阴郁的坐在主位上,盯着大厅中的侍卫。
“没找到?”
不知为何他心底竟然浮现一丝慌乱,那个女人竟然一夜未归,他动用了王府所有侍卫,将整个暴王府都翻遍了还是无人,他又派人去那第一鸭店寻人,只听闻鸭店关门的消息。
她究竟去了哪里?
百里冥川突然发现,他一点都不了解凤舞魅这个女人,他竟然连她最可能去的地方都不知道。
“王爷!王妃…回来了。”
看门的侍卫慌乱的跑进大厅,差点没刹住脚步,撞到柱子上。
“真的!”
百里冥川眼睛一亮,直接冲了出去。
当他看见搀扶着南宫舞魅的男人时。面色不由自主的又黑了下来。
公玉青君?
他怎么会在这龙腾边境?
难道说女人昨夜跟他在一起?
为何他心底竟然觉得眼前这画面很刺眼,很刺眼。
难道说?他对这女人真的……
百里冥川一张俊脸上愤怒,纠结,愤恨,情绪不断的转换着,看着在场的侍卫们一个个心惊胆颤。
“王妃姐姐,你可回来了,我的聘礼准备好了,你要不要检查一下。”
隐藏在人后的战流云听闻这女子的声音,身影明显一疆。
聘礼?
这小丫头真的要对暴王府下聘礼?
南宫舞魅面色苍白依旧,轻抚着有些疼痛的眉,淡淡道“姐姐有些累,等休息一日在去查点聘礼的事宜。”
“青君,扶我回房间吧,你让他随意给你准备间房就好。”
南宫舞魅指向百里冥川,他和青君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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