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馆晚上的生意也着了火,吴也乐正忙着呢,看见包二妹找来了,忙问怎么回事。包二妹拉了他就出来,到了僻静处,抓着他的手就往自己的短裤里摸。吴也乐一摸,不由得嘻嘻大笑。包二妹劈头给他一巴掌,骂道:“还笑!你那黄脸婆怎么还不死回去?害得老娘晚上干熬。你这死鬼又弄了那黄碟给我看,今晚我可熬不住了。”
吴也乐往四周看了看,没人,就拉着她钻进旁边一片树丛。两个人上衣也不脱,只光着下身,躲在树丛里就干起来。
这家宾馆晚上生意特别好,经常有着火的节目上演,连消防队都拿它没办法。今晚又在表演什么过火的节目,不知是哪位晚清遗老吃饱了撑的,看不下去,就偷偷的报了警。110没办法,既然有人报警,这个警还是要出的。于是派出所的一个民警带了两个联防队员就来了,装模作样的查问一番,自然什么事也没有。
偏偏有个联防队员也是吃饱了撑的,拿着个强光手电在宾馆周围走来走去,四处乱照。走到那片树丛边,偏他耳朵又尖,听到树丛里有喘息声,赶紧拿着手电进去乱照,一照就照到四条光溜溜的大腿,连忙大叫:“有了!有了!在这里呢,抓到了!抓到了!”
到了派出所里,吴也乐脸都吓黄了,话都说不清楚,包二妹却横了一条心,一脸的满不在乎。那民警知道吴也乐是宾馆大厨,也不敢为难他,只想罚点款了事,却要把包二妹当作**来处理,要给她做笔录,就问她叫什么名字。包二妹想也不想就答道:“包二奶。”那民警一听,嗤的就笑了,呵斥道:“我问你名字呢,什么包二奶包三奶的。”包二妹一拍大腿,也大叫起来:“老娘就姓包,就名二奶,怎么着,这也犯法吗?”那民警见她耍赖,就要看身份证。包二妹又叫起来:“哦!老娘偷汉子还要带着身份证哪?谁规定的?”那民警火了,一拍桌子,大喝一声:“你再耍横,我把你送到收容所去。”包二妹说:“你就是把我送到监狱去,老娘还是没带身份证,不信你就搜。”说着就要脱衣服。民警连忙拦住她,又问她住什么地方,包二妹这下老老实实说了,民警却不相信,那地方都是有钱有势的人住的。
包二妹就说:“你不相信,那就让我打个电话。”民警便让她打了。接电话的是杜伊梦,她正心急火燎呢,一听包二妹在派出所里,连忙和尚可娇商量。尚可娇说叫关启岷打个电话就了事了。果然关启岷给那所长打个电话,那民警连忙放人。包二妹气呼呼道:“你们当警察的也就会在我们老百姓面前威风,一见那些有钱有势的,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那民警好说歹说硬把她劝走了。
今晚麻烦事赶到一堆来了。包二妹走了以后,萨达斌和庄涛富前后脚都来了。四个人正捉对儿闹着,楼下又传来门铃声,两个女人只吓得脸色发白,手脚哆嗦。萨达斌咬着牙说:“怕什么!大不了杀了他们。”尚可娇连忙劝道:“你别犯傻,你们两个先到后院躲一下,他们玩一阵就走了。”
于是四人一起下楼,两个男人躲到后院去了,尚可娇和杜伊梦便去开门。开了门,两个女人都颇感意外,因为来的只是小平头一个人,而且没有开车,是打的来的。
小平头关了门,一手拉着一个女人就上楼。在客厅坐下后,尚可娇狐疑的看着他问道:“躲大哥,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他们呢?”小平头迟疑一下答道:“他们没来,就我来。”尚可娇和杜伊梦心里有鬼,只想他赶紧做完走人,尚可娇便拉着他要进屋。小平头却笑嘻嘻的说:“今晚我不跟你玩了,我要跟伊梦做一次。”杜伊梦连忙问:“那关大哥知道吗?你跟他说了吗?”小平头嗫嚅了一阵,才吞吞吐吐道:“这么跟你说吧,关大哥已经不怎么想玩你了,以后你靠他是靠不住了,但我还是喜欢你,你跟我好吧,关大哥能养你,我也能养你,只要你跟我好,要什么有什么。”说着就从身上掏出几沓钞票硬塞给杜伊梦。
尚可娇和杜伊梦心里了然了,这家伙是偷着来的。杜伊梦就问:“这么说,你是瞒着关大哥了?”小平头嗐一声道:“什么瞒不瞒的,我们兄弟之间还有什么不好说的,但这种事最好还是不要让他知道,免得大家脸上挂不住。”尚可娇忙问:“那你今晚来还有谁知道?”小平头笑道:“谁也不知道,我还要让谁知道?让我老婆知道?”
杜伊梦见了他就像见了苍蝇一样,就怕被他粘身。那一口黄牙,满嘴口臭,杜伊梦看着就恶心,而且那一双又粗又硬的手,就跟猪八戒的九齿钉耙一样,他也只有九根指头,右手的小指头没了,是以前在暗道上混的时候被人剁了。据他自己吹牛,说是练了铁砂掌的,所以一双手掌才跟松树皮似的。杜伊梦离他远远的坐在沙发一角,心里盘算着怎么打发他。
小平头见杜伊梦没有跟他好的意思,就想霸王硬上弓,靠近了她一把搂住,就要亲嘴。杜伊梦尖叫一声,拼命躲闪,感觉就像一只黑乎乎的毛毛虫就要爬到自己脸上了。小平头那一张臭嘴,嘴唇又黑又翘,露着两颗黑黄黑黄的大门牙,而杜伊梦那菱角小嘴,嘴唇却是又红又润,嫣然一笑,就露着一口洁白的小贝齿,在床上娇喘时,一张口,就是吹气如兰。这样的两张嘴要是贴在一起,那绝不仅仅是大煞风景的事,简直会让人毛骨悚然,不敢想象。
杜伊梦一手推着他的脖子,一手挡在脸上,头扭向一边,那脖子都快扭断了,小平头还在把嘴往她脸上凑。杜伊梦尖叫着:“姐,快打电话叫关大哥来呀!”尚可娇站在一边吃吃的笑着看。她是恨死小平头了,那张臭嘴也不知道在她嘴上、脸上、身上亲了多少遍了,刚开始时,她几乎要作呕,后来慢慢习惯了,才好受一点。现在看着杜伊梦那恐惧样,她有点恶作剧的感觉,就想看着那黑乎乎的臭嘴印上杜伊梦那红嘟嘟的小嘴,也让她感受一回。
小平头心里还是怕关启岷,被杜伊梦一叫,急忙放了她,冲着尚可娇吼着:“你要敢多事,看我怎么收拾你,到时候可别说我心狠手辣。”尚可娇笑嘻嘻道:“谁管你闲事了,伊梦会让你做,你就做呗,关我什么事,我自己到楼下去看电视,你们慢慢玩吧。”说着就要走。杜伊梦大叫:“姐,你别扔下我,我怕呀!”尚可娇朝她使了个眼色,就下楼了。
尚可娇表明了态度,小平头更加肆无忌惮起来,杜伊梦不让他亲嘴,他干脆就脱衣服,先脱光自己的衣服,然后再去脱杜伊梦的。杜伊梦今晚穿着吊带睡裙,很好脱,左遮右挡没几下,吊带就被扯断了,裙袍滑落在脚上,跑都跑不了。小平头抱着她也不上床了,直接放倒在客厅的地毯上,然后就攻击她的最后一道防线。杜伊梦身上只剩下短裤背心了,她拼命抵挡,拖延时间,尚可娇那一个眼色,她心里明白了,可娇要下去和他们商量了,今晚正是个好机会,杀了这个王八蛋,谁也不知道。因为心里不怕他了,所以反抗起来特别有劲。小平头没想到杜伊梦会这样死命反抗,但也不敢打她。他晚上敢偷着来,是因为关启岷已经把她当作性玩具作交换了。别的男人都能玩得,他怎么就不能玩得?小平头心头火起,狠狠拉扯着她的胸罩,但那胸罩质量上乘,急切之间却扯不下来。
尚可娇到了后院,把情况跟两个男人一说,萨达斌想也不想就说:“杀了他!”庄涛富沉思一下也说:“既然没有人知道他晚上到这里来,这确实是个好机会。杀了他,然后就埋在这后院里,不会有人知道的。只是我真的在师傅面前发过毒誓,不敢杀人的。”萨达斌不耐烦道:“人不用你杀,你在这里挖坑就行了。洋镐我早就准备好了,一直在等机会呢。”说着急匆匆就往楼上赶,唯恐杜伊梦被小平头强奸了。
杜伊梦确实已经到了要拉爆破筒与敌人同归于尽的最后关头了,她的短裤背心终于被小平头给剥了下来。小平头正要得手,猛然间,屁股后面被重重的挨了一脚,这一枪就打歪了,痛得他从杜伊梦身上滚了下来,一个翻身站了起来,一看面前站着一个彪形大汉,吓了一跳。但他毕竟也是闯过江湖的人,很快镇定下来,色厉内荏的大喝一声:“你是什么人?敢到这里来撒野!”
萨达斌把杜伊梦看得如心肝宝贝一样,眼见着她被这个狗屎一样的男人压在地上蹂躏,真的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了。他愤怒已极,反而说不出话来,只是指着小平头说:“你——你——你也有今天……”
杜伊梦一见萨达斌冲上来了,心头狂喜,知道这王八蛋今晚死定了,急忙从地上爬起来扑进萨达斌怀里,哭叫着:“阿斌哥,你快杀了他。”小平头一愣,很快反应过来,阴测测的冷笑道:“哦!原来是淫妇又勾搭了奸夫,臭婊子,上次惩罚不够狠是不是?你等着,看关大哥怎么收拾你。”
小平头这一说,萨达斌就像印尼的活火山一样爆发了,他一把推开杜伊梦,突然飞起一脚,直取小平头的心窝。小平头本能的左脚后撤一步,一个侧身躲开了这一脚,紧接着一掌劈了下去。这小平头虽然也是打斗场混过来的人,但早已让酒色掏空了身子,风光不再了,这一掌毫无力道。萨达斌脚一收回来,一个大步上前,一掌狠狠地打在他的心窝上。这一掌,他用的是掌根,力道极大,而且是旋转着打进去。小平头闷叫一声,整个人直跌了出去,砸在茶几上。萨达斌紧跟而上,一脚踩在他的膝盖上,小平头惨叫一声,膝盖就断了。
尚可娇随后追上来,见萨达斌已经把小平头打翻在地,连忙叫道:“阿斌哥,别在这里杀他,拉到三楼上面。”小平头听了这话,知道今晚在劫难逃,索性横了一条心,不言不语了。萨达斌说声好,揪起小平头的胸领拖着就走。杜伊梦连忙也跟上,尚可娇拍一下她胖墩墩的屁股,笑道:“还不去把衣服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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