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也有这样的一面啊!严肃的他也很迷人的哦!施宁玉为自己更加了解他一分而暗自兴奋。
“失败自杀,是很专业杀手的手段。现在这个唯一的活口还是英飒发现的早制止住了,不然我们三个就白忙活半天了。”
施宁玉看清说话的人是詹正阳,在看他的脸,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其实在这没有月亮的夜里,她根本就看不到他的脸的,只是看到这人想起自己的所为,再加上此刻萧旬站在自己的身边,她更加不好意思了。
赤英飒,詹正阳,这二人白天刚见过,晚上又碰上了,想起日间的事,施宁玉心中五味杂陈。
“正阳,这人就交给你了,看能不能得到什么讯息。”
詹正阳、赤英飒,谭军领命押着黑衣人回去。
赤英飒走了几步,转头望着施宁玉。
此刻,好像是云层移开了月亮,施宁玉看到那双桃花眼邪魅饶有趣味的望着施宁玉。
施宁玉顿时想起詹正阳长“水痘”的事,萧大哥好像,应该,她很肯定他是知道那事是她所为的吧!她感觉自己脑袋的血管好似“砰”的一声断了般,耳朵“嗡嗡”响。
“小玉儿,你呆愣着想什么呢!”萧旬的声音含着调趣的意味。
“啊?”施宁玉被他拉回神来,摇摇头道,“没,没什么。”此刻,她的脑子一片空白。
四周很静,施宁玉盯着投在屋檐上两条淡淡的影子,想找些什么话和他说,却又不知说什么好。没遇到他前,她有好多话想问,想说,可此刻她只知道自己的脑子一片空白。
风吹拂着她的面颊,清清凉凉的,而她的胸腔却一团火热,那股热气直往喉咙喷射。她悄悄的移动眼珠子,往旁边瞟去,只看到白色的身影。她想要是他一直都待在她身边,她会觉得自己很幸福。可是心底深处,却莫名的有一股恐慌,她害怕,害怕他就此离她而去。
“小玉儿,现在见到你活蹦乱跳的,我也就放心了。”
施宁玉听了这话疑惑的望着他。
“当年把你带回来后,你卧床整整一个月都未见好,可把你家人吓得不轻啊!”萧旬背负着双手,眺望着远方,他的声音如天上的月色般飘渺而又遥远。
只是家人吗?这句话施宁玉没有问出来,这是小女儿家害羞作祟。不过她的心里甜甜的,萧大哥,还记得当年的事啊!这七年来她真怕她回来再次和他见面时,他会不记得她,也不记得当年他救了她的事。没想到今日见面,却是他叫出了她,他可是一直都记着她的。
七年前萧旬把施宁玉救回来后,她就一直卧病在床,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在那段日子里,她印象很深的便是,每日醒来就是喝药,然后浑身虚软的连一点力气都没,每到午时又有四五个大夫围在她床旁,观望诊治,得出结论都是受惊吓所致。
小小年纪的她很深刻的感觉到死神向她走来,她伸出小小的手拉着父亲袖子,让她见她救命恩人一面,这算是遗愿吧!父亲眼眶通红,连夜派人去请。
她充满希望的笑着,也不知等了多久,他始终未出现,后来她再也等不住了,昏昏沉沉的睡去,醒来时已身在绝尘谷。
就这样她连一句道别的话都没,连见上一面都没,就在绝尘谷中待了七年,七年里,他救她的情景,相处的点点滴滴一直在她脑间回放着。
思念越深,见面越迫切,所以她一回到京都立马往他家赶,那日的事,他应该知道了吧!那么他肯定猜到自己去见他的吧!这么想着,施宁玉觉得自己的脸颊烧的厉害,幸亏现在是黑夜,不然她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的。
“天色不早了,早点回去吧!”
施宁玉的心一阵失落,要分别了吗?她不舍,真的很不舍得。
她很机械的点点头,走了几步,似想到了什么,停下步子。
“萧大哥,这个,你帮我拿给他。”施宁玉把手中的东西展现在萧旬面前。
第二十二章:生病
萧旬低头望着施宁玉手上一四方方黑色木盒子,道:“你当时若别跑的那么快,这东西就已经在他手上了。”
施宁玉那双乌眸睁的更大了,心道:难道下午的事萧大哥都看在眼里,那么当时我怎么没看到他呢!
“你这丫头啊!”萧旬那双大手又揉上了施宁玉的脑袋。
施宁玉想到了什么,语句又急又快:“萧大哥,当时是你在唤我吗?”
萧旬点点头:“小玉儿还是和以前一样调皮啊!”
他说她调皮,意指她暗中在绣囊上下了“痘痘粉”的事吗?
“我也不想害他那样的,当时我下了“痘痘粉”,打算晚上悄悄去给他解药的,谁知道后来出了变故。”施宁玉的头低的更低了,声音细如蚊嘤,萧旬武艺高强,耳力自然不在话下,所以这细小的声音还是被他清清楚楚的听到。
“那小玉儿能说下原由吗?”萧旬语气慵懒带着挑趣的意味。
“我。。。。。我。。。。。我。。。。。”施宁玉断断续续说了三个我,也说不出下文。
萧旬怕自己再这么严肃质问的样子会吓到她,连忙转移话题:“玉儿让我看看你轻功怎么样?”
嘴里这么问着,身子率先跃起,他的身姿如仙般“飞”起,施宁玉对于他的转移话题,笑得十分甜,随后追上。
“夜很深了,早点睡。”萧旬衣袂飘飘立于屋檐之上,对着面前的少女道。
施宁玉觉得这时间过得好快,她向前走几步回转过身子深深看一眼萧旬,她乌眸清澈,笑靥如花。在月光笼罩下,周身散发一层淡淡荧光,如夜间出来玩耍的精灵。
她回转身子一跃而起,跳下屋檐。
她没有转身看萧旬,她怕她转身时看到的是他离去的背影,她害怕,她不喜欢那样的一幕。所以直到她进了里屋也没有回眸看他。
第二日,施宁玉感觉浑身虚软,倦意深沉,睡到下午,还是妙诗进来叫她起来的。
施宁玉摇摇脑袋:“好累,让我再睡睡吧!”她现在连睁开眼皮的力气都没。
“小姐,先起来吃饭,吃了再睡,您都一天没吃了。”妙诗摸摸施宁玉的额头,没发高烧啊!小姐怎么看起来怪怪的。
施宁玉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一句什么又沉沉睡去。
。。。。。。
玉帘苑的院子里站着两位少年,他们眉目紧锁。
大约一刻钟后,从室内走出一位中年男子,后面跟着一位粉妆少女。
“曾大夫,我妹妹怎么样了?”施宁正大步跨前,满含焦急的问。
“我姐姐生的什么病啊?”施宁奇焦切的问;“前几天我看姐姐挺好的,怎么这几日突然就病倒了?”
“二位公子,小姐只是体虚疲劳,好好休息,调养几日就好了。”曾大夫俯身回答。
“可是我家小姐已经躺在床上三日了,三日里都没进食,连起身的力气都没。”妙诗蹙眉一脸担忧的说着,“小姐身子向来很好的,怎么突然会病倒呢?”妙诗喃喃自语。
“难道是那天晚上,小姐出去后,在外面着了风凉吗?”妙歌眼神漂游似在回忆那天晚上得情景。
那天夜里是她守夜,知道小姐是听到外面的动静跟出去看看的,她就坐在椅子上等,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就睡着了。以她对她小姐的了解,她小姐的轻功足够保障她的安全的,所以,丫鬟几个也便没有感到担心。
也不知睡了多久,半夜内急醒来,妙歌发现小姐还没回来,她正欲准备去隔壁叫妙诗她们几个时,刚走到门口,她的小姐满脸通红的走回来。大开的大门外,她看到对面屋檐上,立着一位白衣飘飘,风神俊朗,气宇轩昂的贵公子。
“都大晚上的,你们怎么能让她出去呢!”施宁正的声音又急又大,吓了妙歌一跳,打断了她的回忆。
“你这丫头怎么照顾人的?”施宁奇怒目瞪着妙歌。
两位公子一喝一瞪,吓得妙歌退后一步,“扑通”跪在地上,低着头唯唯诺诺的,音细如蚊:“小。。。。。。小。。。。。”口中的话都不成句了。
妙言送了大夫出去后回来正好见到这一幕,适时站出来为妙歌解围:“三公子,小公子,请息怒。我们婢子几个,曾听二公子夸耀小姐的轻功了得,在京都里,没人的轻功能胜过小姐。而且,小姐机灵聪慧,一般的歹人不能拿她怎样!那夜小姐回来时,奴婢去见过,没有异常,身子也未见着凉,小姐的心情也极好。谁知睡了一夜就这么奇怪的病了,都怪婢子们疏忽了。还请二位公子饶恕我们吧!”妙言字字珠玑,说话铿锵有力,一点胆寒都没,说完后,也跪在地上。站在妙歌身边的妙诗察言观色,也跪了下来。
施宁正望着他面前的三位丫鬟,三人之中数妙歌最恐慌胆寒,她低着头,脸色苍白,额头的汗珠如豆大粒粒滚落下来,浑身瑟瑟发抖。这丫头被自己兄弟两个吓得不轻,不过话说回来,自己妹子的性格他最了解了,凭玉儿房中的丫鬟的能力怎么能看得住她,别说他们了,换成自己她也会从他眼皮低下溜出去的。父亲当初送她出去学艺,真不知是帮她还是害她。
施宁正放轻了语气:“好了,你们进去照顾你们小姐吧!”施宁正摆摆手,算是解放了妙言,妙诗,妙歌,三位丫鬟。
施宁正似想到了什么唤住妙歌:“那夜,你们小姐去见谁了?”玉儿无缘无故体质虚弱可是被那人下了毒手?
妙歌低着头,咽口口水,道:“当时天色很黑,看不清面容,只知道是位身穿白衣,器宇轩昂的公子。”这回她声音虽低,但语句说的算是流畅,也没了之前的恐慌的模样。
施宁正蹙眉,目光深邃,似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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