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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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舞-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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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大人,那您是想怎么……”李大人随口问着,想着是不是自己要帮什么忙。

容艾看他一眼呵呵一笑,在李大人耳边悄悄说了一句,李大人的脸色刹时就变了,忙点着头说到:“容大人来时和李某说一声,我一定安排的……”

“这样不好,李大人,您这两天略微松点,让下人们多休息下就是了,至于我什么时候去嘛,这个,为了你好,就不告知了哈!”说完,容艾一拍李大人地肩说到:“您两位快去合计你们地大头吧,这些就少操心了,我还要和邹大人说两句,先走了。”说完,相互之间打个千,他便冲着那颤微微地慢慢行走的邹大人而去。

“哎,他和你说什么,看把你脸色变地。”胡大人凑到李大人跟前小声问着。

李大人看了胡大人一眼。贴在他耳朵边说了一句,胡大人一愣,看了容艾的背影一眼小声和李大人说到:“他还有这一

“嘘,我不是惊讶他这一口,我是惊他这个胆!”李大人说着扯了扯胡大人地衣袖:“你见过那老太婆吗?”

“见过她两只脚!”胡大人说的是实在话,见这位太后他哪次不是低着头,只能看的到她百褶马面裙下,那只露一点头的脚?

“我悄悄告诉你吧,说是个老太婆,可那保养的,看着也就是跟四十岁的人似的,我内子都说要学她用奶子洗脸呢……”

“可是他怎么能……”

“怎么不能了?诶,换你,你敢吗?”

“嘶,不敢,但你别说,这心里还真想试试……”

两人龌龊而促狭的笑声听在容艾的耳里,他心中一个冷笑。

伸手扶住身边的邹大人,他轻声说着:“先生,谢谢您。”

邹大人低着头慢慢的向前,磨叽了半天,慢慢地说到:“我是臣,做臣该做的事,不敢受谢。臣只希望看到那一天啊!”

“先生放心吧,会看到的,我们要做的就是等待。”

明天是容艾的故事哦,给我你们的票票!…

第二卷 若妖娆 第二十一章 前尘魑魅(三)

密室内,铁窗里投射进的光线照出缕缕的银镂散在绣着福寿如意的金丝绣袍上,在衬上那满室飘起的薰香,倒有股佛堂的味道。

太后贺氏,如今已步花甲,虽两鬓斑白,但却面如绸缎,光滑无褶。此刻她手中正拨弄这一串迦南手串,双眼轻合,一副静心念佛的样子。

容艾站在密室外的铁栅栏前看着内里这位悠然自得的女人,慢慢地攥紧了拳头。

“咳。”他故意咳了一声,可贺氏却全然不理视,依旧闭眼拨弄着手串。

“太后好静的心啊!”容艾见状,心中的怒火更盛。

此时贺氏睁眼看向了容艾,待一看见是他,愣了下,而后冷笑到:“一个姿色小人竟也入得此处,看来这萧家匹夫也是无人可用。”

“太后操心的太多了,他有无人可用与你已是无关了吧?”容艾说着眼转向四周轻问:“太后,您老人家住在此处,过的可好?”

“我为阶下囚,住什么地方不用探讨,倒是你,怎么跑这里来了?难道你又巴结上了萧家的那个畜生?”

“巴结?呵呵,我容某人怎么巴结啊?我不过还是兵部尚书而已。”容艾说着冲着贺氏笑了起来。

“还是?他竟然让你又做回这个位子!”

“错,不是做回,而是我根本就没离开这个位置!”容艾说着一笑说到:“您的好儿子,尊贵无比的先帝,压根就没把我贬下去!”

“什么?怎么可能?他亲口告诉我圣旨已下……”

“下了。可惜是密诏。连太监都没读地权利。只我一人看了而已。他准我自行决定。是留是走。他不干涉……”

“胡闹!赋儿怎么会……都是你这个不知羞耻地姿色小人!我当初就该叫人把你……”

“把我如何?是毒死在家里。还是秘密烧死啊?”容艾说着哈哈一笑:“贺氏!你凭什么论定我是姿色小人?你凭什么说我和先帝不堪?你以为。你牺牲你儿子地名誉。就可以让我万劫不复?我既然回来了。自然是要讨要地!”

“你!”

“老太婆。别在我面前装你不知道我是谁!你能说我是姿色小人。可见你就是认出了我地。当年你这样说我娘地次数还少吗?你倒是狡猾。看到先帝和我亲近。就小心防范。认出了我。就立刻说我和先帝举止轻浮……贺氏。你知道。赋为什么失去江山吗?”

贺氏并不言语,只瞪着容艾。

“因为你这个娘!我回来本无意争回江山,只是母妃的仇要报而已。赋,他也知道我无心政治。只渴求我能帮他稳固江山事而已。可是,你做贼心虚,你怕我是来夺了江山,所以你不单手段种种,你还激怒了我。现在。我夺下了这江山,你一定很心痛吧?费劲了心机,到头来不但什么都没得到,还害死了你地儿子……”

“不!我没有,我没有!”

“你没有什么?是没有害死我的母妃,还是没有烧死我?对,你当然没有,你若有烧死我。那现在在你面前的是鬼了……哈哈!”容艾笑着。忽然手抓上了铁栅栏摇晃了一下。

贺氏吓的一个起身向角落退缩,当看到容艾只是晃动了铁栅栏而无法进入时。她的脸上终于是浮现了一丝缓和地神情。

“告诉我,我娘当年被诬陷。是不是你安排的?”容艾盯着贺氏,低声地问着。

“我安排什么?当年是你娘她自己行为不检,才……”

“喀喇”一声脆响,容艾手里的铁栅栏,竟被他生生掰断了一块下来!贺氏的脸色大变,人又往角落里缩了缩。

“你怕什么?若你没做亏心事,你有什么好怕的?”容艾说着,接二连三地掰弯了跟前的铁栅栏,一猫身,竟走进了囚牢中。

“你,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你当年如何陷害我娘,我也让你尝尝滋味!”容艾说着两步到了贺氏的跟前,对着贺氏的穴位一点,然后扯着她往地上一丢,就开始伸手慢慢地摸向她的衣扣。

“你,你要做什么!来人啊!救命啊!快来人啊!”

“呵呵,你叫吧,不会有人来地,他们都喝酒去了,没人替你看守着。看我多好,至少还让你喊的出来,给你求救的机会,而你当年做了什么?你叫人给我娘吃了哑药,她就是想喊也喊不出!”容艾说着眼里就满是仇恨的光火:“她就这样被人扒光了衣裳,和你安排的侍卫躺在一起,被我父王看到。而后那侍卫逃之夭夭,我娘却被恼怒地先帝乱棍打死!她到死都没办法为自己辩解一句!对吗?太后?”容艾说着身手解开了她衣颈处的锁扣。

贺氏突然停下了叫喊,她看着容艾,一副见鬼了的表情。

“你是不是纳闷我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容艾说着身手摸上了她第二个锁扣:“这个等会再告诉你,我只问你,我说的对不对?”

“我,我不知道,当时这事我都不在场,怎么知道你说的对不对,何况,我根本没害过淑妃……”贺氏咬牙辩白着。

“没有?呵呵,你以为你不在就可以证明不是你?你当我还是当初那个十来岁的孩子?”容艾说着解开了贺氏的第二个锁扣说到:“得,我看在你年纪大地份上,不如帮你一起回想下吧!”

容艾说着收了手,盘坐在了倒地地贺氏身前,看着她露出的脖颈说到。

“你当年还是贵妃地时候,我娘只是一个卑微的才人。你家世高贵,朝中也有你掌握地势力,你一直暗中把控着整个后宫,决定着所有人的起落。皇后少于皇上同寝,一直无出,你虽频频有孕,却生下的是两个帝姬。你得皇上独宠。在宫中嚣张跋扈不可一世,就连皇后都形同虚设,如在冷宫。你不但盯着后宫所有人的肚子,更是注意着皇上的一举一动,如果他幸了谁。他前脚走,你后脚就送上一碗药汁,叫他人无可落种。但是,你防地再严密,也有防不到的时候。你省亲的那日,皇上不但在何昭仪处留宿,还在午日十分遇到了被封才人,却从未被宠幸过的我娘艾氏。”

贺氏看着容艾,咬了下唇。

容艾一笑说到:“你一直掌控着。我娘那样的美貌根本没机会得见皇上,可是不期而遇,却让皇上在花园里,就幸了我娘。何昭仪是知道一切地,却因妒我娘美色。令敬事太监不曾记录。不过,却因祸得福,没被你察觉而喝下药汁。大概天也可怜我娘,她孕我,不曾有什么过激表现,只是有些贪睡罢了。饮食欠佳的她,面色憔悴,加之腹部变大还是惹人关注。你叫你的丫鬟来查。却不知,我娘曾救过那丫鬟一命。她为了报恩,欺骗于你。说我娘腹中生瘤,命不久矣。你叫人将我娘丢在偏远的掖庭角落,不闻不问。不久后,你也有了身孕,从此你只关注你的肚子,却忘了我娘。可是你没料到,我娘有孕,她生下了我,而且还是在皇上寿辰之时!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太监报告我娘在产子,一直忍辱负重地皇后陪着皇上去看了我娘。我降生了,是个男儿,皇后在皇上的高兴中,将我认了干儿,我娘也成了淑妃。而你却什么也做不了了。”

“一个月后,你也终于生下了儿子,可是赋却是在我之后,我不但为长,加之皇后垂青,让我娘亲那卑微的身份得以被无视,于是我被大家都视为皇位的继承者,众大臣纷纷要皇上立我为太子。不过,你的确有本事,一面以敬事无录来疑我地真假,一面大肆渲染我娘的身份卑微和花园与帝王行事,说我娘是狐媚之举来谗言我娘。三番五次的较量之后,长幼有序,父皇他依旧要立我为储。你便说什么治国以才而论为上的话,让父皇决定在我和赋十岁的时候考究学识,而定太子。赋与我一起玩到大,尽管你们是斗来防去,我却和赋毫无间隙。十岁地那场考究之前,你以为叫我们不紧张为由,请来学士大臣为我们请考,可惜我那时太过天真,不加防范,是有问必答,而你在看了记录后,知道我的学识在赋之上,忧心忡忡的你,便立刻设计了这样的阴谋,让我娘背负污名而死不得申辩,而我则被牵连关进了行宫别院。”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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