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纵横之飞龙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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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纵横之飞龙在天-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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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壮汉复笑起来:“还是随你吧,免得大伙儿说在下欺负你了!”
  张仪睁着一双醉眼看了看壮汉,双手朝台下拱手道:“诸位听——听到了吗?擂主方才说,他——他要随——随在下,好好好,随在下就随在——在下!”转向那汉,“咱们比试三场,谁赢两场,算是擂主,若是连输两场,就自己下台!”
  那汉看一眼张仪的醉样,权当是逗乐子,笑道:“好好好,在下依你!”
  张仪又道:“第一场,比——比力气!”
  那汉听说是比力气,当下笑道:“好好好,在下依你!只是——这力气怎个比法?”
  “掷物吧,谁掷得远,自是谁的力气大,你看如何?”
  那汉笑道:“这个自然,掷物就掷物!说吧,掷什么?”
  张仪从袖中摸了半晌,终于摸出他在鬼谷中自做的羽扇,从上面抽出一根羽毛,拿在手中:“就掷这个!”
  众人见是掷一根羽毛,哄笑更响。
  壮汉看了看羽毛,愣怔一下,想反悔,却已有言在先,只好硬起头皮:“掷就掷!”
  壮汉接过羽毛,朝空中拼力掷去。羽毛也怪,力气用得越大,掷得过高,愈是掷不远。那根羽毛经他这么一掷,非但没有远去,反倒在他的掌风带动下,连飘几飘,落在自己脚下。众人见那羽毛又飘回来,更是一番哄笑。
  张仪走过去,趔趄一下,捡起羽毛,朝空中轻轻一抛,拿扇子一挥,一阵劲风拂去,羽毛飘飘荡荡,竟是落在一丈开外。
  张仪回身,朝壮汉连连抱拳:“仁——仁兄承——承让了!”
  那汉嚷道:“你小子使奸,再比!”
  张仪点了点头:“这——这个自——自然,说——说好比——比试三场,三——三局两胜的!力气比过了,下一局比——比什么呢?”抓耳挠腮,似在寻思如何比试。
  壮汉担心再上他的套,张口急道:“莫要想了,就跟刚才一样,实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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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宋围孙庞出奇兵 困叶城张仪醉娶妻(17)
张仪略一思忖,点了点头:“这个自然,打擂台,当然是要实打的!在下问你,若是实打,如何论断输赢?”
  “谁到台下,谁就算输!”
  “这就是说,无论打与不打,只要到台下,就算输了?”
  那汉想也不想:“这个自然!”
  张仪想了想道:“何时算是开始?”
  “在下是在打擂,早就开始了!”
  张仪醉态可掬,挠挠头皮:“这个是了,在下喝多了!”
  看到张仪醉成这个样子,观众无不哄笑起来。
  那汉看了看张仪,露出一身肌肉,摆出个姿势:“在下知你喝多了,让你三十拳。绝不还手,若是三十招之内,你将在下打到台下,就算在下输了!”
  张仪连连拱手:“在下谢过了!”略顿一顿,摇头说道,“不过,‘算输’不能是输!打输才是输!”
  那汉一怔:“好好好,就算是打输!”
  张仪又道:“‘就算是打输’亦不能是输,打输才是真输!”
  那汉被他弄懵了,气得直翻白眼:“好好好,去掉那个‘算’字,真打真输!”
  “这就是了!”言讫,张仪摆出架势,迈起醉步,绕他左转三圈,右转三圈,看得众人皆将心悬在嗓眼子里,那汉更是急得上火:“你这账爷,快出拳呀!”
  张仪却是打个趔趄,停住步子,歪头望着那汉。
  那汉急道:“为何不打了?”
  张仪瞧瞧台子,摇了摇头,不屑地说:“把你打下这台,算不得本事!”
  那汉怒道:“若依你说,如何才算本事?”
  虽是冷天,张仪却似内中燥热,复从袖中摸出羽扇,连扇几扇,慢悠悠地说:“我且问你,将人由高处打到低处难呢,还是将人由低处打到高处难?”
  “这还用问,当然是由低处打到高处难!”
  张仪指着擂台:“你要在下将你从这个台上打到台下,既然不难,自然不算本事!既然不算本事,在下为何要打?”
  “那——”那汉怔道,“依你之见,如何才算本事?”
  “将你从台下打到台上,方算本事!”
  那汉被张仪这么七缠八绕,如坠云里雾里,整个晕头了:“好好好,我让你三十拳,你不打也就是了,该我打你了!”
  张仪两手一袖:“你真有本事,就来打吧!”
  那汉怔道:“你且说说,我该如何打你才见本事?”
  张仪指着擂台:“当然也是将在下由台下打到台上!”
  那汉走到台沿,伸头瞧了瞧台子的高低,又回眼看了看张仪的块头,信心十足地说道:“打就打!咱们这就下去!”
  “一定为定!”张仪的酒劲显然又上来一些,身子连晃几下,用力稳住,手指台下道,“是——是你先下呢,还是在——在下先——先下?”
  那汉烦了,大声嚷道:“连这你也饶舌!”纵身一跃,身子已是稳稳地落于台下。那台足有一丈来高,众人见他落地连晃也不晃,干净利落,无不喝彩。
  张仪依旧站在台上,眼睛望着那汉,将头连摇数摇。
  那汉急了:“摇什么头,下来呀!”
  “下去?”张仪似是不解,“在下为何下去?”
  “咦?”那汉愣了,“你不下来,让我如何打你上台?”
  “唉,”张仪又是一番摇头,轻叹一声,“你这人真是,比试三局,你已连输两局,还在嚷嚷打人!”
  那汉怒道:“还没打呢,哪个输了?”
  张仪眯缝着眼:“你我是在打擂台,在下在这台上,你呢,在这台下,”睁眼扫一下观众,“诸位说说,我们二人,是哪一个输了?”
  观众至此方才明白,欢声雀起。那人怒极,却待上台理论,擂台左侧早已转出两个管事人,举手对观众道:“诸位看客,今日擂台比武,结果已出!”转对张仪,揖道,“姑爷,请!”
  “姑爷——”张仪酒劲又上一些,愣怔一下,点了点头,“好好好,姑爷就姑爷——来来来,给姑爷上酒!”
  

解宋围孙庞出奇兵 困叶城张仪醉娶妻(18)
张仪喝得实在太多,这又站在台上闹腾许久,酒劲全上来了,身子一软,歪倒于地,于昏昏沉沉中被人抬进一辆马车,在众人的欢呼声中辚辚而去。
  张仪再醒来时,已是翌日凌晨。听到外面鸡叫,张仪探头望向窗子,却见四周黑乎乎的,并不见他看习惯了的那只窗子。张仪正自惊异,猛然发现自己一丝未挂,当下怔道:“咦,平日睡觉都穿衣服来着,昨儿竟——也罢,想是喝多了!”
  张仪正自思忖,忽闻一股异香,连嗅几下,又是一怔:“何来香气扑鼻?”伸手一摸被子,又是一惊,因为所有的被褥质地柔软,全然不同于往日所盖。
  张仪睁大眼睛,四下望去,影影绰绰地看到自己处于一个陌生房间,躺在一架又宽又大的木榻上。张仪一怔,伸手去摸火石火绳,摸到的却是一只软乎乎的胳膊。张仪大惊,掀开被子一看,与他同被而躺的竟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
  张仪惊叫一声,本能地摸过一床被子裹住身子,退到榻沿上,厉声责道:“你是何人?为何睡于此处?”
  那女子正自熟睡,被他这一吵嚷,也自醒了。看到张仪吃惊的样子,那女子扑哧一笑,光着身子坐起来道:“夫君,你总算醒了!”
  “夫君?”张仪大惊,后退一步,“何来夫君?”
  那女子嗔道:“夫君真是爱开玩笑,昨儿吉日良宵,夫君与奴家拜堂成亲,共结鸳鸯之好。如今奴家身子已是夫君的了,夫君却来打趣!”
  张仪倒吸一口凉气。细细回想昨日之事,这才意识到那场擂台原是招亲的。所谓的稀世之宝,当是眼前这个女子。自己一时酒醉,不辨是非黑白,竟然在稀里糊涂中打败擂主,鬼使神差地做了新郎。
  “唉,”想到此处,张仪轻叹一声,转对那女子,“姑娘,你错看人了!”
  那女子却是脉脉温情,望着他嫣然一笑:“夫君放心,奴家眼睛雪亮着呢,终身大事,断然不会看错。那些打擂的,奴家一个也未看上。只有见到夫君,奴家眼前这才豁亮,心里知道,奴家这一生,死活就是夫君的了!”
  张仪急道:“姑娘,在下与你素昧平生,莫说知心二字,姑娘甚至连在下姓啥名谁都不知道,何能轻托终身?”
  “夫君此言差矣!”那女子笑道,“姓、名皆是他人所赐,当为身外之物,与奴家毫无关联!与奴家关联的只是夫君之人,至于夫君姓什么,叫什么,随他去就是!”
  见这女子如此说话,再想玉蝉儿山中所言,二人真如天壤之别,张仪由不得苦笑一声,奚落她道:“这么说来,姑娘在意的只是在下这堆肉体,在下想什么,做什么,喜什么,悲什么,全与姑娘无关了?”
  “夫君此言又差矣!”那女子咯咯又是一笑,“奴家既已身许夫君,夫君所想,自是奴家所想,夫君所做,自是奴家所做,夫君所喜,自是奴家所喜,夫君所悲,自是奴家所悲。夫君却说这些与奴家无关,不知此言从何说起?”
  想不到这个女子竟然如此伶牙俐齿,张仪心头一惊,知是遇到对手了,赶忙运气提神,凝思有顷,做出一个苦脸:“请问姑娘,你若不知我心,谈何同喜同悲呢?”
  那女子笑道:“说到这个,夫君尽可放心。夫君之心,奴家今日不知,明日自知!”
  听闻此言,张仪心中又是咯噔一响,不再说话,只用两手在榻边摸来摸去,总算摸到衣裳,急急穿上。那女子也不说话,顾自穿好衣服,寻到火石火绳,点亮油灯。
  灯光下,张仪定睛一看,眼前豁然一亮,因为坐在榻沿的竟是一位绝色少女,双目灵秀,全身更透一股英气,较之玉蝉儿,别有一番情趣。
  张仪心中怦然一动:“请问姑娘芳名?”
  “回夫君的话,”少女笑道,“于奴家来说,名、字并不重要,夫君若是定要叫个名字,唤奴家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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