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相互对视,紧接着一阵轰笑:“积你妈的逼,跟我们谈积德,老子的刀子就是最好的德,你妈的去死吧。”理着马桶盖头型的小青年说着,第一个拿刀朝郑为民冲了上去,郑为民看见他手中拿着一把三角挫刀,心里一紧,要知道要是被这种刀捅上一刀,死亡的机率非常大。
不过,凭四个小毛孩,是伤不到郑为民,他主要替宝林市的善良老百姓担心,一座小城市如果有这样四个天不怕地不怕,到处为非作歹的混混阴魂不散,对全市的老百姓心里恐怕造成不小的影响。
见刀捅了过来,郑为民想着自己还有要事,想尽快速战速决,他闪电般的侧身,一把扣住了马桶盖的手腕,轻轻一扭,只听马桶盖哎呦一声,三角挫刀已经到了郑为民的手里,郑为民抬头朝着马桶盖的脸上,连续啪啪啪啪打了四巴掌,然后,又一脚把那小子踹飞了出去,一屁股摔坐在地方,痛得那小子嗷嗷直叫。
郑为民用手一指马桶盖,训斥道:“小兔仔子,年纪轻轻不学好,尽然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我不教训你一下,你还以为,这个世界老子天下第一。”
其他三个混混见郑为民打了他们的老大,哪肯罢休,此时,郑为民决定把另外三个混混也收拾了,迅速转过身上,还没等他开口说话,三个混混同样拿着一尺长的三角挫刀朝自己吼叫着冲了过来。
郑为民见三个混混一起朝自己来了,懒得耗时,抬起侧鞭腿,瞬间连续踢中三个小子拿刀的手腕,三把挫刀几乎同时落到了人行道地面的砖石上,在三个小子愣神之际,郑为民飞快地同样在每个人的脸上,每人来了四个响亮的巴掌,一样的飞腿踹出,屁股倒飞着落地呻吟。
郑为民直接上前,走到那个拿了中年女人钱包的混混跟前,蹲下来,从他的口袋里拿出了女人红色的钱包,混混以为郑为民又要打自己,吓得躺在地上往手挪动,嘴里却不依不饶:“小子,有种的你别走,我们马上打电话叫人过来,今天你想走出宝林市休想。”
郑为民把钱包拿在手中,用包在小混混脸上轻轻拍了两下,教训道:“人死嘴不死啊,是嫌我打的不够重是吧,行,我再替你爹娘管教你一巴掌。”说着,抬手又一巴掌抽了过去。
郑为民打完混混,直起腰来,想着把钱包尽快给中年女人,此时,中年女人已经站在离自己七八米远的地方,就是不敢过来,郑为民拿着女人的包大踏步的朝她走了过来,笑道:“大姐,这是你的包吧,给你,拿着快走吧。”郑为民知道女人害怕这四个小子,赶紧有意提醒着。
中年下岗女人,流泪满面,感激地看着郑为民,激动地说不出话来,她想不到面对四大神仙手,尽然有人敢出面帮自己把钱包拿回来,知道世上毕竟还是有伸张正义的好人,见郑为民是跟自己一起坐车从红石县过来的,怕他对宝林市的情况不了解,尤其是对这四大神仙手不清楚,怕郑为民吃亏。
宝林市治安非常乱,跟四大神仙手背后的关系很有一关,中年女人早已听说过,见郑为民帮了自己的大忙,尽管她害怕,但她不能不把其四个人的强大背景告诉他,以免眼前这个小伙子受到报复。
“小伙子,我都不知道怎么谢谢你了,你应该是红石县的吧,说不定咱们还是老乡。”女人亲切地问道,郑为民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表示默认,想着能在宝林市帮到老乡的忙也算是件很荣兴的事,随口问道:“大姐是红石县哪里人?”
“我娘家是玉岭镇的,小兄弟,你是红石县哪里人?”郑为民听见女人说玉岭镇的,惊得差点张大了嘴巴,要知道他就是玉岭镇的,马上就要上任代镇长了,能在宝林市见了一个镇的老乡,是郑为民没想到的。
郑为民本想问女人是哪个村的,想着自己是镇长,又到宝林市办一件不算光彩的事,和女人说多了不太好,只是惊讶地噢了一声,说了两句客套话,想着女人毕竟是在宝林市生活,怕被几个混混认出来惹麻烦,这才赶紧告辞准备离开,也提醒家乡中年妇女尽早走开。
女人本想多说两句,见郑为民有事,用家乡话说了几句致谢的话之后,赶紧提醒道:“小兄弟,这宝林市非常乱,你可要小心点,这里的黑社会不得了,经常杀人,听说这几个小偷后台大的很,是个非常有钱的老板,黑道白道都吃的开,市里的领导都敬他三分,你还是赶快走,万一他们叫人过来,你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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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6 路遇嚣张神仙手
许琳看时间已经到六点半了,想着乔小兰和赵欣茹还睡在另一个房间,赶紧光着身子坐了起来,迅速穿衣下床,然后洗漱,下楼,为几个人准备早点。
郑为民起床之后,乔小兰和赵欣茹两个也睡醒了,三个人都梳洗完毕后,坐在餐桌上,吃着许琳买回来的各种各样的早点,吃完饭后,乔小兰要回秦唐市报社上班,许琳也去了单位,郑为民让赵欣茹向医院请了几天假,然后,送她回河东县城关镇老家,想着让她在父母身边住几天。
郑为民骑着红色的摩托车,把赵欣茹送到了长途汽车站,给她买好票,送她上了去河东县的客车之后,开始谋划着下一步的行动,他把红色摩托还给了老乡,然后,招手要了一辆绿色的出租车迅速再次赶到了长途汽车站,他上了一辆离红石县大约两个小时车程的宝林市的客车。
郑为民因为一晚上没睡,坐在车上实在困的不行,就着车厢内的靠背椅睡了两个小时,等车子到了宝林市区,先是停了一站,因为没到闹市中心,郑为民没下,继续睡,等到了第二站,郑为民感觉差不多了,这才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车子在站点停了下来,郑为民准备下车,见一个七十岁左右的农民模样的老大爷,在一个右肩背着黑色肩包,年纪大约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女人的搀扶下,慢腾腾走在自己的前面下车。
郑为民怕老年人摔倒,赶紧停下了脚步,让老年人先下,谁知一个十**岁左右的矮个小青年从郑为民的胳膊下,钻了过去,然后紧跟在中年女人的后面准备下车。
小伙很不老实,尽然从袖口中拿出来两根细铁筷子,在中年女人的包里夹出了一个红色的钱包,走在郑为民后面下车的人似乎都看到了这个小偷的行为,但因为怕报复,谁都不敢站出来提醒,宝林市跟秦唐市差不多大,郑为民还是第一次来,感觉很新鲜,一直偏转着头朝窗外看着街景,根本就没注意前面小伙的举动。
等农民老大爷和小伙下完之后,郑为民也跟着下了车,郑为民站在街上,朝四周看了看,准备找一家照像馆,把摄像头中的相片给冲洗出来,正准备找个当地人问一问,突然,听见那个搀扶老大爷的中年女人焦急的哇哇大哭起来,哭声悲伤凄惨,让郑为民很是不解。
郑为民向来同情弱者,看女人穿着家庭条件应该不太好,想着女人哭的这样伤心,肯定遇到了什么事,他赶紧上前问道:“这位大姐,你哭什么?”
“呜呜,我的钱包刚才不知被谁偷走了,里面有三千块钱,还有身份证和钥匙,我才从红石县把我阿爸接过来,准备住一段时间,现在钱没了,钥匙也丢了,我一个下岗工作,三千块钱不是小数目呀,这可怎么办呀。”中年女人朝围观的人群大声哭述着,想着博得围观者的同情,期待着谁能出面给他帮个忙,谁知道围观的人只是看热闹,里面甚至有几个刚下来的人,明明看到那矮个小伙偷了女人的钱包,可谁也不敢说,只是一脸同情的看着女人。
郑为民此时突然想起了在车上,从自己腋下钻过去争着下车的小伙,想着女人的钱包很可能就是那小子偷走的,郑为民对矮个小伙印像深刻,因为那小子脑袋上有一块没毛的疤痕,郑为民朝四周迅速扫视了一圈,见前方三十米远处,那矮个小伙和三四个染着黄毛的小青年,若无其事的在街边人行道上,边嬉闹边往前面溜达着。
郑为民嘴角泛出一阵冷笑,转身对中年女人说道:“大姐,别哭了,我知道包是谁偷的,我给你找回来,你在这等着。”说完,郑为民转身朝矮个小伙追了过去。
矮个小青年以为走到大街上,就相安无事了,正准备和另外三个小青年商量个到哪里潇洒一下,他摸了摸口袋中的钱包,想着今天运气不错,收获彼丰,够自己好吃好喝好玩几天了,想着女人成了冤大头,不觉脸上一阵得意,转头准备朝中年女人那边看看,看女人走了没有。
这一看不要紧,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平头小伙朝自己这边飞快地奔了过来,似乎感觉到不妙,第一反应想着跑,赶紧提醒几个同伴道:“快跑,有人来了。”
几个同伴同时转头,见只有一个人,不觉呵呵一笑,道:“孬子,怕个鸟,在宝林市地盘上,还没有哪个不长眼的敢管咱们的闲事,除非他妈的不想活了。”里面一个长得非常敦实,头上理的只剩下一个马桶盖般的小青年瞪眼朝孬子看了一眼,从腰上摸出了一把匕首,拿在手上得意的在另一只手掌心上拍了拍,道:“兄弟们,听我的,每人在那小子的屁股和大腿上扎上一刀就行了,我舅说过,只要不出人命,他就可以包我没事,有我在你们怕啥。”
几个小偷本来胆子就大,又因为有刚才说话的小青年的舅舅在后面撑腰,自然不把单枪匹马的郑为民放在眼里。
正当几个小青年商量着怎么收拾郑为民的时候,郑为民已经旋风般的来到了矮个小伙的身后,此时,包括矮个小伙在内的四个小青年全部转过身来,瞪眼看着郑为民,冷笑道:“你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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