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及时降下了后车窗,俞可堂弯腰俯到窗前,“简总,人已经走了。”
简君易脸上没什么表情,薄唇轻抿着吐出几个字:“去喝一杯。”
俞可堂微一犹豫,然后上了车,车子快速打了个圈,渐渐消失在夜幕中。
舞池里人们的行动随着动感十足的音乐放肆而狂野,若娴靠在吧台边喝一种叫做“恶魔之吻”的酒。最新最快的 。97xs
已经记不清喝了多少杯,一点也没有预期中的效果,头脑仍然很清醒。清醒到心悸和苦楚如潮水一样快要将她整个人淹没,胸口像是破了个大洞,萧索得吹着冷风,急待用东西填堵。
“再给我两杯。”她推着空杯,朝着酒保大叫。
转眼调好的“恶魔之吻”落在眼前,昏酒中的液体在摇曳,一如记忆中那双清晰明亮的眸子,他就站在对面的光线中那样注视着她,既不靠近,也不远离,目光深深扫过她的眉眼,温柔地说,“若若,我不喜欢你喝酒,一点也不喜欢……”
她圆瞪着双眸,一瞬间所有的情绪被排山倒海的欣喜所取代,是宇谦,他回来了吗?
随意在吧台上找了个位置,简君易正低头摸烟,不想一个黑影突然扑了过来,紧紧攀附住他的手臂,香烟瞬间落到了地上。
以往到这种场合企图勾引他的女人不在少数,可这样迫不及待粘过来的,倒是头一回。
今天他的心情格外好,如果这个女人能入他的眼,他并不排斥来一场激/情的艳遇,唇角的不羁在加深,却在看到对方的面庞之后瞬间眯起寒眸。
怎么是温若娴这个女人。
她紧紧抓着他的胳膊,眼神迷离而慌张,微仰起的面孔染着一层玫瑰红,一股酒精味伴随着哭诉般的呢喃自唇间发出,“宇谦,对不起……原谅我好不好?我错了,是我不好……”
她这唱得是哪出?无法克制心口那种不舒服的感觉,他不悦地皱起眉,毫不留情地拨开她的手,“如果你再演像一些,或许我还会相信。”
被用力推了一下,若娴趔趄着趴到吧台上,咬着唇转头看着不肯原谅自己的“宇谦”,眼里积起了凄悲的泪光,“你还不肯原谅我吗?我道歉,你要我怎么做都成?告诉我,宇谦,求你原谅我……我不会再任性了,以后我全听你的,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
简君易端起酒保递过来的威士忌一饮而尽,目光紧锁在她哀怨的脸上,该死的女人竟然把他当成了另外一个男人,不管她是故意的,还是真的醉了,总之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非常有能耐,能把他良好的自制力彻底撕碎,胸口宛如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再不离开恐怕他会做出难以自持的事来。
把酒杯重重往吧台上一放,他甩出一张大钞,转身大步往门口走去。
刚在外面接完电话走进来的俞可堂看到简君易阴沉着脸出来了,以为是等自己等得不耐烦了,正想解释,却见他目不斜视与自己擦肩而过。
“简总……”俞可堂傻愣了一下,赶紧追了出去。
指尖紧紧地扣着吧台的边缘,看着从眼前消失的身影,若娴几乎快要站不住,他又走了吗?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都不肯听她解释?她已经道歉了,只要肯原谅她,以后她什么都听他的,可是为什么不理她?为什么?
刚刚见到他的欣喜轰然间倒塌,她仿佛被关在了一个封闭的世界,周围的所有事物都不存在,只有他渐行渐远的身影,和呆呆站在原地的自己。
原来所爱的人离开自己是这样深刻的痛,痛到血腥味在喉咙口上涌,似乎转眼就能泣出大口大口的鲜血来。
眼泪夺眶而出,她抓着酒杯倒进嘴里,碎冰和酸涩的泪水混合着苦苦的液体滑进口中,一齐淌进身体,以极快的速度扩散到四肢百骸、五脏六腑。
车子已经开出了酒吧,他却越来越烦躁,离开的时候隐隐察觉到四周有几双贪婪的目光紧紧注意着娇弱的身影,仿佛在伺机等待时机,想到她有可能在醉酒的情况下被别的男人染指,心底顿时有种不可言喻的烦闷。
黑色轿车连过了三个路口,他霍然出声,“开回去。”
司机停了一秒,才回过神来,聪明得没有多问,调转车头照原路返回。
结完帐跑出来,胃晨翻搅得厉害,趴在酒吧外的墙壁上,她微喘着气,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不停地往下掉,宇谦还在生她的气,他不理她……
一双结实有力的手臂突然圈住她几近瘫软的身子,并且以不容拒绝的力道拉着她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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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124:反败为胜
东方。腰上大手的温度那样熟悉,她不禁闭着眼睛,酒精使头脑乱成一团,眼皮越来越重,手指却在紧揪住他的衣服,可怜兮兮地呓语,“宇谦,不要离开,不要离开……我都听你的,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
感到他身体一僵,正想睁开眼睛,突然被粗鲁地塞进了车内,估计他还在生自己的气,但只要他不离开,她不介意。97…免…费…小…说…网 w…w…w。9…7…x…s。n…e…t东方小说。
小心翼翼地这样想着,一坐进车内随即靠到他肩上,双手始终抓着他的衣服,紧紧的,哪怕被他一路抱着放到床上时,她也不放开。
这个女人实在可恶,竟然把他当成了某个男人的替身,一路上聒噪得不停,简君易压着胸口的怒火把她扔到床上,冷着俊脸转身离开,却被她紧紧揪住了西装的下摆。
“放手!”他咬牙低咒着去掰她的手,一根根手指被强迫松开了,尽管抱她到房间的时候,体内也有过无法克制的欲/望和冲动在咆哮,但休想他在她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况做什么见鬼的替身。
宇谦突然甩开她的手跑开了,她急得睁开眼睛跳下床搜寻到他的身影,伸出手臂一下抱住他,慌乱无措地道歉,“不要走……呜……不要走好不好……我错了……我不应该上了他的当,我不应该那样误会你……宇谦……”
该死的,他已经快要被这个女人弄疯了,垂眸看着紧箍在身上的纤细手臂,柔软的娇躯紧贴在他背上,某根弦瞬间绷断了。新最快的 。97xs骤然回身指尖轻挑起她布满了泪痕的小脸,然后解开她的外套和衬衣随手抛在一旁,接着将她推到了大床上。
他迅速褪去了自己的衣物,烫热的指尖一点点划拨着她颈下精致的锁骨,俯在她脸上方不到一公分的地方,语带诱惑地说,“想要我留下吗?”
她吸着鼻子,意识变得混乱不堪,睁着湿漉漉的眼眸,忙不迭地点头,“只要你留下,我什么都答应。”
话一说完她感到不安,仿佛有哪里不对劲,这双眼眸隐藏在黑暗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幽暗,与记忆中宇谦的眼睛有点不同。
然而,根本容不得她再去分析,赤/裸的胸膛混合着男性的气息沉重得覆了上来。
有力的手掌毫无怜惜地钻进她的胸/衣内,粗暴地揉/搓着浑/圆,电击般的战栗感从大脑一直延伸向下,她难耐地扭着身子,娇/喘不已。
既然是她自己送上门,又把他当替身,那么他也没必要在乎她的感受,修长的手指带着某股浓浓的怒气,一把扯下了她的底/裤,将自己火热的欲/望猛然冲进了她紧窒的幽/谷。
根本还未完全准备好,顿时倒抽了口气,只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痛楚,攀在他肩上的指甲怨恨似的陷入坚硬的肉里,不自觉地扭动着身躯尖叫,“痛……宇谦,你慢点……”
他咬牙切齿,不理会她的抗拒,反而将她托着半坐起,要她圈抱住他的脖子,恣意加快了占/有的速度。
握成拳的手颤抖着又张开,所有理智被体内激烈的撞/击搅拌得干干净净,情/欲逐渐主宰了大脑,慢慢放松身体,她体会到了男女契合的快/感。
呜咽而呻/吟着将头深埋在他肌肉纠结的肩侧,不顾一切抬腿缠住他精壮阳刚的躯体,接受他在体内最深处强有力的冲击。
随着他每一次的动作,坚硬的胸口都会摩擦到她胸/前不盈一握的玉/峰,汗水早就湿透了全身,叫喊和呻/吟到最后令嗓音变得嘶哑,她双颊飞红,模糊地想着,或许自己会溺毙在这种无限的愉悦中。
不过她愿意,只要是宇谦能原谅她,她一千一万个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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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着从梦中醒来,她吸着气,抱着头慢慢从床上坐起来,真不可思议,她竟然还做了场春/梦,翻身下去想倒水喝,才走了几步就觉得不对劲,再一低头,她吓得差点没大叫。
身上什么也没穿,布满了激情后留下的明显痕迹,再一看所在的房间,根本就不是她和汤思颖所住的那间,而是一间总统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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