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传奇之大宋奇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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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传奇之大宋奇侠- 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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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虚道长仰首道:“险些坠入魔道。咦,你的慧根当真不浅,可惜,太可惜了。”

    季晚晴道:“晚辈胡说八道,道长不要生气。”

    出虚道长道:“我怎会生气,我得谢你才是。”

    辛玉仪早已气愤出虚道长屡次劝季晚晴有出家的念头,此时插嘴道:“道长这一个谢字,岂不是又不能脱俗了。”

    出虚道长哈哈大笑,道:“好厉害的小姑娘。”

    庄子伯听他们老的痴迷,小的胡搅蛮缠,早不耐道:“既然空即是sè,sè即是空,你们还来找我干什么。”

    辛玉仪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庄子伯道:“反正东也有理,西也有理,好在我人也救过了,后悔也来不及了。”

    众人放声大笑。

    在一边的庄继慈忽道:“师傅若是知道,定要骂死我了。我师出rì月谷,还顶不上季兄一根小手指头。”

    季晚晴道:“我若非早有准备,那‘千变万化夺命箭’一招,我也真无法抵挡。”

    出虚道长笑道:“那招却该改称作‘千变万化救命箭’才对。”

    季晚晴道:“我嗅到手上有一股腥臭之味,当有数种毒液和成,不知用的是哪几种毒。”

    庄子伯道:“是五毒。”说着看了一眼辛玉仪。

    辛玉仪感兴趣地道:“是哪五毒?”

    庄子伯奇怪地道:“女孩子一般都是听到毒药避之唯恐不及的,哪有人这样往上凑的。说出来你可不许害怕。”

    辛玉仪道:“不怕。”其实她心中已经在打退堂鼓了。但刚才话说得太满,不好意思改口。

    庄子伯道:“真的不怕?”

    辛玉仪道:“真的。”

    庄子伯道:“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是金线蝮蛇涎,朱背蟾蜍液,银冠蜈蚣汁,绿毛蜘蛛酱和五sè蝎子血。”

    辛玉仪听到“其实也没什么”六个字时,心已放宽不少,不料庄子伯会说出这么一串叫人恶心的东西,越听越觉得喉咙口痒得要命,不等庄子伯说完,已跑到外面去大吐特吐起来。

    出虚道长忙跑到屋外,一指点在她的灵台穴上,辛玉仪感到一股暖流缓缓流过,胃中舒服了许多。她感激地看了出虚道长一眼,突然发现道长的眼睛同自己是那么相像,而且眼中有一种自己十分熟悉的东西,可是她又想不起来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她满脸疑惑地回到季晚晴身边坐下,道长那道目光却怎么也无法从她心中抹掉。

    季晚晴见她脸sè发青,拍拍她的手道:“莫怕莫怕,庄老伯同你开玩笑呢。”

    辛玉仪道:“我才不怕呢,只是有点恶心。”

    出虚道长道:“好倔强的脾气,同当年的辛十一娘倒真像。”

    辛玉仪惊讶道:“你也认识我娘?”

    出虚道长道:“我自然知道,我怎会不知道呢。”他忽将目光投身屋外青山,仿佛无限恨事,隐藏在他皱起的双眉之中。



………【第二十四章 辨识 1】………

    1

    季晚晴听庄子伯说起五毒,心念一动道:“老伯可是用五毒作药引子?”

    庄子伯笑哈哈道:“果然是姜太公的弟子,我一说就明白了。要是旁人,还以为我是在害你呢。”说得辛玉仪和公孙泰都不好意思起来。

    辛玉仪心中尤有余悸,道:“五毒入体真是没有一点害处么?”关爱之情,溢于言表。

    季晚晴拉了她一下,道:“五毒皆是剧毒的东西,但互相牵制,混合得好,却是我那怪毒的解药引。你就放心好了。你不相信我的话,还不相信庄世伯的医术么?”

    庄子伯正sè道:“要不是贤侄内功深厚,能护住心脉,我还真不敢乱用药。”

    辛玉仪到此时方才真正放下心来,仿佛脱了大难,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一旁的庄继慈脸上,露出哀痛的神sè,显是想起了自己和龙珑的经历之故。

    庄子伯道:“长空栈上,老夫早叫小儿安了机关。少侠手触rì月箭,rì月箭中的毒法化为水进入你的肌肤。我便叫人打开机关,你们三人同进落下悬崖。那崖下却早有铜网在等你们,网中细针,布满了麻药。麻药的药xìng与一般的不同,它能将五毒引发少侠体内原有之毒之前,暂时将毒封在穴道之中。”

    这一番话说来十分轻松,其实化了庄子伯不知多少心血,而且其中一点出错,便前功尽弃,实在是极为难能。庄子伯和庄继慈、出虚道长也不知研究了多少次,万无一失了才布置好这阵势。若是不这样,季晚晴的毒即使能化解,也难拔尽。

    辛玉仪道:“庄老伯,你到底是怎么治的?为什么不让我看到?”

    季晚晴脸红耳赤,心道:我们虽是情侣,但毕竟不是夫妻。我治伤时赤身**,岂能让你看到?庄子伯也不好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取出一根金针道:“金针刺穴。”

    公孙泰道:“我醒来后摸索到帮主的屋外,看到庄兄在拿这金针向帮主身上扎,还真吓了一跳,以为不利于帮主。可是我麻药xìng未过,真急死我了。”

    庄子伯道:“我就知道要是不以这计将你们都弄来,你们俩个都是急xìng子,弄不好要坏我的大事。叫你们多睡了一会儿,可不要回去骂老儿故弄玄虚。”

    公孙泰和辛玉仪醒得早,当时季晚晴正是毒xìng发作之时,浑身一会儿如针刺,一会儿如火烧火燎,一会儿又似冰雪之冷,世间苦楚,仿佛都被他体味到了。

    公孙泰看到的时候还真吓了一跳,只见庄子伯手握金针,先闭目垂手,休息了一会儿。定是运气到全身各处,待气转数周之后,忽然出手,将手上的一根金针向季晚晴的百针穴扎下去,公孙泰苦于张口不能叫,只能干着急。否则他早出手制止了。

    庄子伯自上而下,一根接一根,向季晚晴的穴道中插去,庄继慈在他身后,随着他的身形走动,手中托了一个盘子,盘子上均匀地放了一圈金针,粗细不等。

    庄子伯的手一伸,庄继慈立刻递上一根,动作十分熟练,配合也非常默契。庄子伯一路刺下去,先是百会、次是后顶,再是强间、脑户、风府、大椎、陶道、身柱、神道、灵台诸穴,都属督脉三十穴,尽数插上了金针。

    那金针入肉三他,针尾露在外面,并无血流出,公孙泰看得毛骨悚然。

    督脉插完金针,庄继慈放下盘子,托起季晚晴的身子,庄子伯离开约有十步远,双手各夹了十三支金针,只见庄继慈手一动,季晚晴的身子向上飞起,庄子伯的双手齐扬,待季晚晴再落下时,庄子伯手上的金针都插在了季晚晴的身上任脉二十五穴上,竟是没有时间先后。

    公孙泰看得矫舌不下,他与庄子伯交住多年,还从未见过庄子伯治病,想不到他的医技如此高明,这一手金针刺穴也不仅是医术高,若是用于暗器,也是了不起的。

    转眼间庄子伯已在季晚晴的yīn维十四穴、阳维三十二穴及yīn矫、阳矫两脉的各穴上,均插满了金针,又将八枚最粗的插在带脉八穴上,此时奇经八脉,只存冲脉未插。

    冲脉的循行路线十分复杂,庄子伯出针不似刚才那样快,而是像绣花一样,一针一针,待冲脉一完,他便歇手,此时季晚晴的身上,已有百十根针。幸好辛玉仪在另外的屋子里,若是她看到了,早将魂都吓到天外去不可。

    庄继慈见这样的寒夜里,庄子伯尤是汗透重衫,忙道:“爹,歇一歇会吧?”

    庄子伯道:“不能前功尽弃。咦,你刚才叫我什么来着?”

    庄继慈道:“以前是我不懂事,哪里知道爹全是为了我好,尽惹您老生气。要不您先将这碗参汤喝了,补补身子?孩儿来代你出针。孩儿这些年的武功,也还有点进步。”其实庄继慈是rì月谷的弟子,暗器是他的吃饭本事,恐怕比庄子伯还要高明一点。不过这金针疗伤,却也不是光靠暗器准头就可以的,还有出针的手劲,入肉的深浅,方向和角度都要注意,一个不对,难免要留下后患。

    庄子伯笑道:“有这声爹,比吃什么补药都管用。”他一把抓起盘中的金针,庄继慈也托起季晚晴,庄子伯在屋里游走,不时撒出一把金针,根根都直刺季晚晴的穴道。时而快,如满天花雨的手法。时而慢,如穿针眼一样。有时远远地发针,有时则近到身旁出手,这样折腾到天快明时,季晚晴身上的十二正经、八奇经,共三百六十五穴全部插上了金针。季晚晴像个闪闪发光的刺猬,庄继慈不能将他放下,平举的双手有些颤抖,额上也见汗珠了。庄子伯叫道:“小心了。”他一撬开季晚晴的嘴巴,将一些药粉倒入嘴中。

    季晚晴的身上,金针如活了一样,同时涌出一滴一滴的黑血,带着一股子腥臭味,公孙泰本来一直屏住呼吸在看,此时终于忍不住冲出屋门,大吐物吐起来。待吐干净,他才忽然发现:咦,我怎么行动自如了?屋里,庄子伯以手中一枚金针挑了一点黑血嗅了嗅,松了一口气,道:“这条小命终于救回来了。”

    这番话,季晚晴自己是不知道的,辛玉仪也是没有看到。所以听的人都是倍感惊心动魄。辛玉仪也不是傻瓜,听公孙泰这一通叙述,早知道庄子伯施针、认穴总不会是让季晚晴穿着衣服的,脸上一阵飞红。不依道:“庄老爷子这么好的本事,为什么要将事情弄得这样麻烦?装神弄鬼的。要是其中出了什么疵漏,岂不糟糕了?”

    庄子伯道:“谁叫你晚晴哥哥中的这种怪毒已经侵入十二正经、八奇经之中了。三百六十五穴中无不有毒,脉像千变万化,各脉中却毒的手法,时辰均不一样。他那毒又须以五毒为药引子,你晚晴哥哥全身诸脉均已打通,一个不慎,拔其一脉之毒,余脉之毒便会立刻攻心,那时便是我也救不了了。何况不为你晚晴哥哥考虑,我也要为自己一辈子的医名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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