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深刻的印象。
由于要等录取通知,所以我整天无事可干,就在前后两院闲转的时侯,我慢慢开始注意上了这个小保姆。这个小保姆个头不高,闪烁着青春魅力的身上,经常穿着一身蓝裤子,花格长袖衬衣,自做的黑布鞋穿在脚上,露出一节灰色的袜子。一头又黑又亮的头发用猴皮筋扎着两个小刷子,鲜嫩的鸭蛋脸上除了一口漂亮的牙以外,细看之下,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也很有魅力,因为它时不时的眨巴一下后,亮晶晶的黑眼睛里就闪射出一股生命的朝气和力量。也就是这股年轻的朝气和力量,禁不住地深深诱惑和俘虏了我,也给我以后诱奸她到性心相印打下了欢乐的基础。
几天后,我从同学孔庆蓉(房东的女儿)口里已打听到小保姆的名字叫小珍。于是就在一天下午大人们都上班去了以后,我溜进了阎爱兰的家,而小珍也正抱着小孩坐在小板凳上,用右手在地上画着什么玩着。
小珍看见我就说:“大少爷!(我在家的孩子们中属老大)你怎麽到这儿来了?”
我说:“没事干!想来找你谝一谝闲传,行吗?”
小珍答道:“行啊!反正我也没事干!”
既来之,则安之,我也就地搬了个板凳坐在小珍对面,开始问她道:“小珍!你做保姆还可以吧!?”
小珍答道:“还行!”
我又问道:“一月给多少钱?”
小珍答道:“五块钱!”
通过不断地问答,我逐渐知道了她大名叫杨桂珍,今年十三岁,属蛇,他大哥和阎爱兰同厂工作,由于父母死得早,一直在大哥家寄住,因生活困难,没上过学,这次阎爱兰家需要个保姆,所以她大哥就顺便把她介绍过来了,吃住都在这儿,只是偶而回家等等……
那天我和小珍谈了很多,也谈得相当投机入港,所以在以后的日子里,只要有机会,我都喜欢跑到阎爱兰家和她胡吹海聊一通。当然,小珍也有时会抱着孩子到我家来玩,(注:大弟高小毕业后为了生计也已上班;二弟刚上初中,整天疯的不着家;妹妹放在我河北霸县爷爷那儿由他们代为抚养,所以家中基本没人)谈着谈着终于有一天,话题就自然而然地转移到了真正的目标上。我开始把从艾颖老师那儿得到的粗略性知识(不是性经历)点滴不漏的灌输给她,什麽男的有牛牛子(龟)脬子(卵蛋),女的有大小屄片子(阴唇)、屄蛋蛋(阴蒂)、屄口口(阴道口)等,开始小珍听我讲这些话时都特别不好意思,头都是垂得很低,差不多就快到地上去了,脸涨得通红,甚至连耳朵也都有一抹粉红色的晕,一只手抱着小孩,一只手在地上无意识的划来划去。看着小珍这个羞涩的样子,我那时更是口沫横飞,什麽男的用手搓弄牛牛子时间长了会射精,女的用手指摸屄蛋蛋和戳屄口口时间长了也会淌屄水,射精和淌屄水有多么多么舒服,但再舒服也没有肏屄舒服,肏屄就是牛牛子戳到屄口口里面进出着活动,至于肏屄的那个舒服劲呀!嗨!没法提!反正现在没法给你说清楚!
听我这样大言不惭地高谈阔论,小珍听着听着也就慢慢习惯了,等我停止演讲以后,她就低着头小声地对我说道:“怪不得我在我大哥家住的时候,有时半夜就被什麽声音惊醒,常常就会看到我哥和我嫂子俩人开着灯,浑身都光溜溜的,我哥趴在我嫂子肚子上,脊背上淌着汗,双手抱着她,一上一下的在打架。我只听见他(她)们俩人打的很厉害,好象接不上气似的一声声地直喘着粗气。我哥不知用什麽东西不断地打着我嫂子的肚子下面,发出咕唧!咕唧象脚踩泥巴的声音。我嫂子可能被我哥已经打疼了,不时就从她嘴里面发出难受的叫唤声和告饶声。在那个时候急得我真想叫他(她)们再不要那么费劲地打架了,你看多难受呀!累得都快喘不过气了还打。日子过得就是再困难,也不能半夜不睡觉打架呀!有事好好商量嘛!我本想劝住他(她)们不要打架,可又心里头一想,大人们在打架,你一个小丫头片子在一旁掺和啥?再加上平时我就害怕我哥,所以就钻在被子里一动也不敢动,只露出一点眼睛看他(她)们打架。直到他(她)们打完,各自分开身子,躺在炕上呼哧呼哧地喘大气时,我看我嫂子再没什麽危险了,这又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今天我听你这么一说,原来我哥和我嫂子半夜打架就是肏屄呀!真想不到,嘻嘻!嘻嘻!”
小珍说完这些话,脸红红的咧嘴笑了笑,我却听得龟(还是叫龟通俗,以后改名词,再不用牛牛子这土名,就用它了!)在裤档里一个劲地向小珍行着注目礼。
停了一小会儿,我问小珍:“我们男的玩龟,不知你们女的玩不玩屄?”
小珍答道:“我们不玩,就是和几个街坊邻居的小丫头们一起看过屄。”
我又问:“你们怎麽看的?”
小珍答道:“有时侯大人不在家,我们几个就脱了裤子,躺在炕沿上,看谁的屄口口大?!”
我问:“你们谁的屄口口大?”
小珍答道:“我的最小,比筷子头小,她们的大,有些大一点的丫头手指头都可以塞进去,”
我还想再接着问下去,却眼睛看到门帘子外有大人下班回来的身影,于是就赶忙告别小珍溜回了家,就这样,我还被不知什么时侯下班的爸爸狠狠地骂了一顿。
晚上妈妈和几个女人闲谝,话语中突然提到了小珍,我于是就赶忙竖起耳朵,只听一个女人说小珍来月经(这里指初潮)不会收拾,把茅房弄的邋里邋遢的,我才知道这几天小珍也来那个了。正好小珍第二天抱孩子到我家串门时,我问就对她说道:“小珍!你是不是来月经了?”
小珍答道:“就是!已经好几天了,昨天晚上刚完,有啥事吗?”
我说:“没事!我就是想问一下,”
小珍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转身把孩子放在炕上坐稳,然后她左侧倚靠着被子,一手扶着孩子,亮晶晶的黑眼睛专注地盯着我,就那么听着我讲那些从社会上不同渠道得到的狗屁消息和故事。
正当我天马行空般胡吹瞎侃的时侯,小珍的身子又往被子上舒服地靠了一下,立刻一个特别诱人的景色,就把我的眼睛牢牢地吸引了过去。因为小珍的裤子是偏开口的,由于天热穿得少,再加上她可能方便了没有系上纽扣,结果裤子里面穿的裤衩,就露出了红红的一小片,我看到这个让人兴奋的画面以后,心马上就剧烈地跳了个不停,口里干的就象磨沙子似的,鸡巴也一点不害羞地抬起了头。怎么办?怎么办?我的脑子里立刻就飞速地运转起了各种各样的办法和措词。啊哈!有了,我假装在自己身上摸了几下,然后突然以特别焦急的口气对小珍说道:“真奇怪了,我家的钥匙刚才还在,现在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小珍!你见到了没有?”
小珍摇了摇头答道:“没有!”
我说:“不对吧!刚才就在这炕边放着,肯定是你把它藏起来了?”
小珍有些委曲的说道:“我没拿就是没拿,你不信就搜我身上。”
我说:“搜就搜!”嘴里还在说着话,行动上却不慢分秒,右手立马就从小珍裤子的偏开口处伸了进去,而且拨开她裤衩的边后,将手掌直接就坚定地按在了我神往已久的目标上面。
小珍被我的这个突然举动吓了一跳,嘴里刚想要说个什么,我的食指这时已在她阴部的低凹处飞快地巡逻了几下以后。勇敢地就把食指戳进了小珍的屄口里面,立刻一团温热润滑的嫩肉,紧紧包裹住了我食指的同时,一股感动和激动的热流也油然在我心中一下子升了起来。而小珍却在我的食指戳进屄口后的瞬间,只是身体猛的抖颤了一下,嘴里也嘶嘶嘶的连着吸了几口凉气,以后的过程,就是大睁着一双充满惊恐的大眼睛定定地看着我,任由我的食指在她屄里面任意地抽插着,掏挖着……
随着我不懈地开垦和探险,小珍的眼神也开始慢慢地变得热烈和亢奋,动人心魄的呻吟声也从她嘴里和喉咙里不断发出,屄里面的淫水热乎乎地顺着食指和屄的间隙直往外流,搞得我的食指在戳她屄时持续发出“咕唧!咕唧!”的响声,我的手心里让她流出的淫水全沾染得粘稀稀的,她的屁股也随着我戳弄力量的大小不停地扭来扭去,似乎在传递着什么我不知道的信息。
这个时侯我的鸡巴虽然胀的特别生痛难受,但今天第一次玩小珍,就用指头把她的屄给戳了,心里虽有快意但还是有点怯怯的感觉,不敢再对她进行下一步的举动。我将食指在小珍的屄里面肆孽了半天以后,也感到多少有些酸困,于是我快快地又戳弄了几下就抽出了食指,这时只见指头上亮晶晶的一片,上面粘着不少小珍屄里面的分泌物,白色的少徐,多的却是红色的,由于食指是直竖着的,所以这些分泌物缓缓地向着指根流淌着。看到这一情景后,我坏坏地笑了笑,故意就对小珍说道:“你不是说你的月经已经完了吗?怎么我的指头上面全是你屄里面的血?!”
小珍答道:“明明昨晚就完了嘛!今天早上还干干净净的,怎么现在又有了呢?真是奇怪呀!?”
我又对小珍说道:“这明摆的就是你屄里面的血,你还屄犟,况且你裤档里还流了不少呢!”
小珍听了后说道:“真的吗?我起来看看,哎哟哟!大少爷!你把人家屄里面弄得疼死了。”
我没有道破其中的奥秘,只是坏笑着赶快扶起小珍,并用一副很关心的口气对她说:“月经你看着好象完了,其实过一、二天才能完全干净,你这下听明白了吗?傻屄!”
小珍羞红着脸说道:“大少爷!你真聪明,什么都懂。”
我就坡上驴,煞有其事的说道:“那当然了,我真什么都懂。比如你们女人来月经吧!月经带首先要洗干净,再后用开水烫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