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最后的道别
? 婚后的日子对于任雨烟来说无所谓好过不好过,可能没有心的活着,人更麻木,没有了评判好与坏的标准。身形越来越消瘦,没有话说。有时候,没有人会感觉到她的存在。除了呼吸,她几乎没有一点声音。
慕良辰答应她将书念完,但每天必须在他安排的房子里住、吃饭。她在学校也总是来去如风,连琳达都很少碰到她。人在绝望的时候总要做些事情来转移注意力的,任雨烟半年将两年需要读的书全都读完了,而且成绩还不错。忙碌是让人没有时间瞎想的最好武器。
一直以来,慕良辰都将她的生活照顾得很周到,每一季的新款都会给她来上一打,首饰、各种会员卡,当然还有银行卡,除了需要穿的衣服,她什么都没有动。生活用品别墅里都很齐全。加上她从不参加任何聚会,所以一些华美服饰都成了摆设。慕良辰也不勉强她一同出席。她当然知道,虽然她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但他一直在外面有女人。无所谓,她不需要理会,也不在乎。
有时候,慕良辰会逼着她和他说话。因为偶尔他会想,她再这样沉默下去,会不会得失语症?所以,他常常寻找话题,不惜惹怒她。只要她开口就好。有时,他也想,这样执着到底是为什么呢?
慕良辰不常常在德国,这样也好。她不喜欢面对他,她需要安静。有一个信箱再也没有登录过,也换了电话。有些人,有些事,应该忘记得干干净净才好。没有睡不着的时候,常常是学习到半夜,闭上眼马上就能睡着。这样也好,没有时间胡思乱想。
一转眼又是圣诞节了,大街小巷都充满了浓浓的过节气氛。若不是校园里那棵硕大的圣诞树,她还真的不知道这一年又快过完了。
将脖子缩进高领毛衣里,任雨烟低着头,盯着脚下的路,疾步朝校门赶去。司机的车在门上等着。
忽然,看到前面有双黑色的皮鞋。她连忙往左边挪了挪,哪知穿皮鞋的人也跟着挪了挪,她又往右边让了让,皮鞋的主人也跟着往右边。她这才抬起头,到底是谁?原来,原来是他——那张并没有淡忘的脸孔,他的星眸深陷到眼眶里去了,更加黑瘦了。她眨眨眼,抿着唇,准备闪过他。
可是,他哪会就这样放过她。他一把拉住她的手,声音低沉地唤了一声:“雨烟。”
任雨烟眼睛有些酸涩,这该死的风!她轻轻挣脱他的手,平静了一下:“你有什么事?”
“雨烟,我…我好想你!”章一文看着她瘦削的脸,眼眶有些热。
章一文,你这是自掘坟墓!任雨烟没有看他,“圣诞快乐!我要走了,慕家司机在门口等我!”
“雨烟,不要走!”他从后面抱住她。鼻子里嗅着那熟悉的让他魂牵梦萦的香味。
“放开!一文,我还没和你说明白吗?别再执着了,忘了我,好好生活!如果你真的爱我,就替我多爱自己一点。”任雨烟用手去抠他的手臂。哪知他将她箍得紧紧的,根本脱不了身。
“雨烟,你怎么可以这么快就忘了我?我做不到,我爱你!你要等我,我会来救你的。”章一文在她的耳边轻轻地低语。
“不要,一文。不要为了我搭上你的一生!不值得。真的!我这样挺好的,就算你救了我,我们也不可能再在一起了。”任雨烟的眼泪不知什么时候就落了下来。
“雨烟,我不在乎。真的,我只要你。我什么都不想要!”任雨烟觉得分明有什么冰凉的液体滑进了她的颈项。一文,一文他哭了?
任雨烟转过身,轻轻拭去他脸上的泪。他贪恋着她指尖的温暖,手合上她的手。将她紧紧揽进怀里,他好想念这个温暖甜美的怀抱!一百多个日日夜夜,他想她想到发疯!所以坐了飞机跑过来。
两人紧紧地拥抱着,仿佛这世界只剩下了彼此。
“一文,记住,别再为我做任何事了。以后,你好好过你的生活。初恋这件小事,并没有什么。很久以后你就只会笑着回忆这段初恋,也或许你会忘了我。但是这都不重要,知道此生我最大的心愿是什么吗?就是你们都好好的,我挂念的人都好好的,就够了!”任雨烟轻拍着他的肩,这样温暖的怀抱也许此生是最后一次拥抱了。
“回去吧!慕良辰今天来了,他可能就坐在门口的车里。不要将自己置于危险中,如果你真的爱我,就要保护好自己还有肖凌。我爱过你,今生已无遗憾。你要保重你自己!知道吗?”任雨烟捧着章一文满是泪痕的脸,微笑着说,其实她自己也是泪流满面。她在他有些皲裂的嘴唇上轻轻印上一吻。然后,用力推开他。朝校门狂奔!
章一文瘫坐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喊:“不要!不要!雨烟!”……
雨烟,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不爱我了吗?为什么你这么容易就忘了我?章一文躺在地上,也不管这地有多凉,喃喃地低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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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忽然之间
? 慕良辰看着她红肿的眼睛,眼里闪过一丝不悦。还是风度翩翩地给她开了车门,而她似乎眼里从来没有他的身影。她根本就没看他一眼,直接钻进了车里,那张煞白的脸麻木、无情,两眼望着窗外,不知落脚点在哪里。
慕良辰坐在她身边,关上车门。温暖的大掌轻轻覆上她冰凉的手,她的手挣扎了一下,知道于事无补,只要任由他握着。“怎么这么凉?”他轻轻地将她手放在嘴边呵气,举手投足间仿若将她捧在手心,既然他爱演,就让他演吧。下一秒,他引着她的手靠近他内里的衣服,让她可以尽情地取暖。没有躲闪,没有寒冷,只有满眼浓浓的情意。
这样两个人的距离拉近了不少,他将她的头揽在胸前,手爱恋地摸着她如丝缎的头发。她没有反抗,任由他揽着自己。其实,她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需要一个肩膀。不然她都不知道怎么坐得稳。一文说爱她,从一开始到现在。为什么不早一点说呢?如果早一点,事情是不是就不会走到这一步?那些莫名其妙的骄傲和矜持在现在看来都是笑话,还是慕良辰这种行动派的人过得随心所欲,任何时候都以自己的喜好和兴趣为第一,从来不顾及别人的感受,将别人的命运轻而易举地玩弄于鼓掌之间。为什么?为什么?欲哭无泪。任雨烟,你的心是不是已经麻木了?她有些轻蔑地笑了笑自己。原来心如坚铁也没什么不可能,只要伤得够多,够深,便就感觉不到痛。心不动,则不痛。
“想吃什么?今天带你去吃大餐。”慕良辰嗅着她的发香,唇“不经意”地在她额头上轻轻吻过。
她从遐想中清醒过来,清清嗓子,“随便。”
慕良辰看着她泛红的耳后肌肤,她还是这么敏感。嘴角不经意地轻轻翘起,“那你煮个随便我吃。”
他轻轻扳起她的下巴,眼神迷蒙,逼着她和他对视,她看着他的眼眸一片清明,看不出一丝涟漪。他的手指轻轻抚摸过她脸颊的肌肤,声音低沉,“吻我。”
任雨烟双眼空洞地看着他,她用余光扫了一眼司机,意思很明确。
他拉下与驾驶室的隔板,消除了她的后顾之忧。
她在心里耻笑自己,任雨烟,你还真是卑贱。无畏地看着他,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是我没教会你还是你根本就不想?”慕良辰看着她的眸色深邃,看不出任何心绪。他俩静静地对峙,看谁先弃甲投降。
指尖轻轻地描绘着她美好的唇线,意外地来了一句:“今天为什么心情不好?”
什么时候,他开始关心起自己的心情来了?真是稀奇。
“我什么时候心情好过?”她静静地吐出几个字。顶撞他又怎样?无非就是身心的折磨。多一遍少一遍有什么情况区别?反正他不会因为答案的好与坏而选择放不放过她。与其这样,不如在自己心里流血的时候也给他来上一刀。有时候,倔强如她,需要这样的报复。不管结果如何,反正就是想这样做。
“噢?原来你一直都抑郁着,我今天才知道。我以为,至少你在身下颤抖时是愉悦的。”
“呵!看来您一向都是这样感觉良好。”任雨烟讥讽地笑让慕良辰的脸色沉了一沉。
“是么?看来你比我想象的更加欲求不满。要不,我们来个几P?”慕良辰的声音冷得结冰。
任雨烟撇了撇嘴角,不置可否地笑了。“随你,反正在别人眼里,我跟大街上的**也没什么分别。”
“啧啧,你已经堕~落到这种地步了吗?什么时候,你也开始在意起别人的看法来了?”慕良辰一边低语,一边轻轻舔舐着她的脸和唇。
“我不在乎。我已经没有心了。”她讨厌他在她的脸上像羽毛一般的撩拨。
他的手开始探向她的衣服,轻易地就握住她的柔软,手覆在她的柔软上,“不对。你有心,此刻,它还在鲜活地跳着。”说完,趁她正张口争辩的时候,他堵住她的唇,轻易就撬开了她的牙关,与她的香she纠缠,追逐。
忽然之间,她狠狠地咬了一下他的唇,他却并没有停下攻城略池的步伐,腥味弥漫在两人唇齿之间,任雨烟有些恶心。
她一把推开他,看着他流血的嘴唇,竟牵起嘴角笑了。
“怎么了?喝了我的血还是不解恨吗?”慕良辰用舌尖舔舔伤口,笑得狂肆。
“我忘了,你这样乱性的人,谁知道有没有艾滋?”任雨烟擦擦嘴角。
“那你完蛋了,我如果有,你早就被传染了。今天才担心这些,是不是有些为时已晚?”想这么容易就挑起他的怒气,他偏不上她的当。
“不是问我圣诞礼物要什么吗?我只要你离我远一点!”任雨烟笑颜如花。
“那不行!作为妻子,你必须履行你的义务。”慕良辰咬了咬下唇,一把扯开她的衣服。她还来不及反抗,他已经将她快要拆卸完毕了。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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