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凡。”我轻轻地喊着,我的一只小手慢慢地在沙滩上摸索,慢慢地,我终于抓到了他的手,他的手好大好宽好温暖。
“嗯。”他轻轻地应着,他握紧了我的手。
二十分钟后,阳光渐渐地热了起来。皮肤有些微微的发烫,不再向刚躺下时那样的舒服。
我睁开眼睛望着他,他正侧过脸来看着我。
“是不是有些热了?”他问。
我轻轻点头。
“起来。”
“不,我还没有躺够呢?”我撅起了嘴巴,耍赖似起留恋万分地舒服地躺在沙滩上。
他呵呵地笑着:“那好,你就躺着吧,我在你的身边给你挖个抗,我们在沙坑里躺着,太阳就晒不进来了,而且那种感觉简直是神仙般。”
他说着,已经动起了手,在我的身边挖起沙滩,不大一会儿可以装下一个人的沙坑就出现了。
这时候,沙滩上很多玩累的游客,也都在沙滩上挖着坑。我们不远处的一对男女正舒服地躺在沙坑里,他们只露出一个脑袋。
我一时来了好奇心,我快速地加入了战斗,我的两只洁白的小手在沙滩上穿梭,很快,两个坑全挖好了。
“逸凡,你快躺下。”我一边喊一边把他按倒在沙坑里。
“嗨!美女,你可不可以温柔点!”肖逸凡抗议似地对我喊,而我玩起来已经完全忘记了他的感受,我兴奋地用沙子埋过了他的腿、他的胸、他的脖子。肖逸凡睁大眼睛望着我,就在沙子埋到了他的下巴的时候,他突然抓住了我的手。
他可怜兮兮地说:“求求你,千万千万不要把我全埋了,还是给我留下一张呼吸地嘴巴和看你的眼睛吧。”
“别动,”我大喊、我怒视着他:“谁让你把胳膊伸出来的,我还不容易才给你埋进去的。”
说着,我挣开他抓住我手的那只胳膊,再一次把将之塞进沙滩里。就在,我把沙子又堆近他的下巴时,看到他奇怪的表情的时候,我咯咯地笑了起来。
“怎么?怕了啊?”我捏着他的鼻子笑:“你还真的合计,我会把你的脑袋埋进去,我有这么傻吗?”
他把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你好像一直都很傻,所以你傻的时候,我还真的是很害怕,哈哈。”
他笑的嘴巴和鼻子皱在了一起。我望着他,他躺在沙滩里,只露出一个脑袋,我仿佛是在对着一个脑袋说话,而且他的脸上有很多细细的沙粒,那样子真是滑稽极了。
哦!天!我简直是笑弯了腰。
挨着我们的身边又来了五六个青年男女,其中两个女孩子坐在沙滩上,另外两个男生开始在埋着一个男生。
他们的欢呼声吸引了我,我停止了笑,侧目而望,只见两个男生已经把一个男生埋好,然后他们跪在沙滩上,跪在男生的下肢旁边,开始在他的下体在堆积着什么,不大一会儿,一个用沙子堆积而成的大大的男性生殖器就逼真地出现在男人的两腿之间。
我哎呦一声诧异地叫了起来,赵子健也侧面而望,他的眼睛也瞬间笑成了一条缝,但很快,他再次伸出了双手,他用双头转过我的脸,然后一本正经地用命令似的口吻说:“不准看。”
“好搞笑哦!”我又瞟了一眼,那两位笑的低下了头的女生,向肖逸凡问道:“你们,东北的人,都这么搞笑吗?”
“搞笑吗?”肖逸凡闻言坏坏地望着我,然后低声说道:“我说了,不准你看,如果你想看,”他用手指指着自己的下体说:“那么,你给我堆一个假的好了,要看,也只能看咱们自己家的。”
“啊!”我惊叫一声,然后我抡起拳头向他的身上疯狂地捶打着:“肖逸凡,你变得越来越不像话了。”
我喊着笑着捶着,他欢笑着躲闪着,细细的沙粒儿飞溅着、飞溅着……
我们在海边疯狂地玩了一个星期,在最后的一个晚上,当我们正依偎在一起时候,肖逸凡的电话突然响了。
“是我妈!”肖逸凡看着电话号码说道。
我突然间,想起了在郑州见到子健母亲的时候,不由地心有紧张,于是,我把脸贴在他的胸口上说:“逸凡,我有些怕你妈呢?”
肖逸凡不由地呵呵地笑着,他捧起我的脸说:“她可是你未来的婆婆呦,紧张什么!”
我咯咯地又笑了起来,也把耳朵贴近了电话边。只听电话那边又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肖逸凡,你这个坏家伙,刚回到家又跑到哪里去了?怎么,一点也不想妈妈吗?”
“妈妈,我都想死你了,嘻嘻。”肖逸凡嬉皮笑脸地笑着:“可是,你了那么久,也没有人陪我,所以我只有陪着你的儿媳妇出来玩了。”
“儿媳妇?”她的声音充满了惊讶,随后她声又埋怨地继续说:“好啦,明天,快回来吧,带上我的好儿媳妇,好吧?”
“遵命,妈妈,哈哈!”肖逸凡不正经地冲着电话里的妈妈亲了一口,然后挂断了电话。
“听见了没?”肖逸凡望着我:“你的婆婆现在都夸奖你是一个好儿媳妇了,哈哈。”
我不由地抿嘴一笑。
肖逸凡却突然压在我的身上:“哦,今天,我们要好好的做一做,要不,明天,很不方便了啊。”
“什么?”我叫。
“莋爱呀!”他呵呵地笑着。
“啊!”我叫:“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色啊?而且,说起话来既然有些不要脸了。”我咯咯地笑着,不停地捶打着他的肩膀。
肖逸凡喘息着:“是啊,为什么,我会这么色?对于你,我就是那样的爱不够,色不够。”他把嘴唇压在我的唇上,他热情地低声喊:“小婉,我受不了了,我们结婚吧,我们结婚吧。”
“结婚!”我不由地愕然:“好突然,从来没有想过,从来没有想过幸福可以来的如此的快,可是,可以吗?我们可以结婚吗?”
“哪有这么多的不可以?”他叫:“反正,不能再托了,回去后,我就和家人提,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我环绕着他的脖子,心里荡漾起无比的幸福,是啊!我也迫不及待,因为,和他在一起的日子是那样的甜蜜、那样的幸福。
第二天,肖逸凡出奇孝顺地为他的父母兄嫂买了一大堆的东西,在回到家中的时候,已是夕阳斜照、晚风习习。
当车子戈然而止的时候,肖逸凡的父母兄嫂既然全部等待在门外。一对穿着考究的中年夫妇、和一对衣着时髦的年轻夫妻,还有王阿姨正围着大门边愉快地说笑着。当我们刚一走下车的时候,就被他们全家人的热情笼罩着,一种久违地家的温馨扑面而来。
肖逸凡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进了客厅,他的哥哥也过来帮忙。一个身材小巧、八面玲珑的红衣女子走过来亲热地牵起我的手,她热情地说道:“你就是苏晓婉吧,这么漂亮,怪不得把我们的逸凡迷恋的都不愿回家了呢。”
“可不是吗?”肖逸凡的妈妈笑着说:“这家伙好像把我们所有的人都忘记了。”说笑间,一行人欢欢喜喜地走进了客厅,今天可真是热闹,一家人围在一起幸福地说笑着。
肖逸凡和他的哥哥肖逸尘的关系出奇的好,两个好久没见的兄弟既然把脑袋挤在一起亲热地没玩没了。
肖逸尘1。75米左右,微胖,白净,带着一副眼睛,文质彬彬。他拍着弟弟的肩膀上笑道:“逸凡,几个月不见,你既然长的这么结实了。”
肖逸凡却轻轻敲着他微凸的肚皮笑:“我是长肌肉部长肥肉,看看你这肚皮,怎么鼓起来了,不是啤酒喝多了吧?还是嫂子把好吃的全给了你。”
红衣女子闻言莞尔一笑,她拉着我的手在沙发上坐下,她说:“我叫曹茜,以后就喊我嫂子吧,你刚到东北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来这里就和自己的家一样吗,不要拘束,我就住在不远,就在咱们别墅后边的另一个别墅区内,过两天,你和子健过去,嫂子给做好吃的,让你尝尝嫂子的手艺。”
“嗯,好,谢谢嫂子,我和逸凡一定过去看你。”我礼貌地说道,一下子见到这么多人,我虽不怕生,但还是有些拘束感,自然也没有嫂子的口齿伶俐。
“你不用和你嫂子客气的,都是自己家的人。”这时,坐在对面沙发上的肖东升——肖逸凡的爸爸微笑着说:“茜茜也是个才女,她的钢琴弹得特别好,听逸凡说你会写诗,而且还是个很有才气的诗人,那么以后你可以写歌词来,让你嫂子谱曲。”
肖东升穿着一身黑白相间的格子睡衣,他说话慈祥、态度和蔼,而且把浓眉下的深邃有神的单眼皮,和那高高的鼻梁、丰厚的嘴唇、宽宽的下巴,既然和肖逸凡十分相似,这些都不由的让我倍感亲切,但一听到他说我是诗人,我却不由羞涩,我责怪似地望着肖逸凡。
“您不要听逸凡胡说,我只是随便写写而已,哪里就有才气了。”
肖东升闻言哈哈一笑:“我们逸凡说的,那就肯定没错,你说是吗?雅玲。”他说着回头望着身边的爱人。
“那一定是很有才气的了。”雅玲疼爱般地望着肖逸凡一眼,接着说:“想我们逸凡也是人见人爱的,可就没见过他以前他迷恋过谁,所以,能够让逸凡毕业后舍不得回家的女孩子,那一定是很不简单的,想我们逸凡在高中时候,那个叫什么的女孩,人漂亮家里还有钱,人家女孩都找到家里来了,结果逸凡他……”
“妈妈,”肖逸凡不满地喊起来:“你干嘛要在她面前,提这些陈骨头烂芝麻的事情。”
全家人不由地大笑起来。
说笑间,王阿姨已在餐厅里排上了丰盛地菜肴,诱人的香气萦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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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黄的灯光下佳肴飘香,一张圆桌子旁围绕着幸福的一家人,欢乐的笑声一串一串地洒落在银白的月光下。
肖逸凡时而会贴心地为我夹着菜,当他又把一块排骨放在我的碗里的时候,他突然说:“妈妈、爸爸,我们打算结婚了,为我们选个日子吧。”
他的话,让饭桌一下子静了下来,我把筷子放在唇边,望着未来的公婆。
肖东升沉思了片刻,说道:“哦,是该结婚了。”接着他望着逸凡:“那就定下10月1日吧,国庆节,也很热闹,双喜临门。”
“10月1日,是个好日子。”肖逸尘赞同地说:“酒店的事,我去订好了,可是,只要房子,装修的时间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