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换衣服的时候!”殷权拎出来,将车锁好。
“奇怪,你早就打算今天晚上住我家了?我的床可小啊!”她提醒他。
“没关系!”他心想反正天天都是他抱她睡,多大的床都没用。
她想了想又说:“我房间里没有卫生间,家里就一个,大家共用!”这个他总不能忍受的,她家卫生间可没他家干净的变态!
“都是一家人,我不介意!”殷权拉着她的手,上楼。
说的真是好听……不过她并不反感!
“脚还疼吗?”他侧头问。
“啊?”她回过神,低头看一眼说:“疼是不疼了,可是这样多难看?明天要录节目,怎么办?”
“不用担心,我有办法!”他捏了捏她的手心。
“你有什么办法?”她好奇地问。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他看向前面,抬着下巴,往上走。
程佑民住的还是老式楼房,是当初学校分下来的,楼一共六层,程佑民住五楼,没有电梯。现在殷权拉着程一笙挤在楼道里,走的并不快,一边聊一边上楼,倒也不累。
“这个还卖关子!”程一笙嘴里嘟嚷,好奇心已经成功地让殷权给勾了起来。
两人一起进门,林郁文跟程佑民都识相地回房了,给小两口留下空间。
殷权拉着程一笙回到她的房间,看到床已经被丈母娘铺好,他心里倍觉温暖。他不由感叹,家庭温暖通常都会在这种寻常家里体现的淋漓尽致!
程一笙在柜里拿睡衣,对他说:“喂,你打算什么时候说?”
“说什么?”坐在椅子上,随便翻她桌上的东西。
“装傻!”她说着回头,脸色一变,冲到殷权身边将他刚拿在手中的本子夺了下来,“不许看,这是我日记!”
“日记?里面有没有你暗恋的男生?”他调侃。
“无聊!”她把日记锁在抽屉里,把钥匙收好,警告他:“不许乱动我东西!”
“什么叫乱动?你是我老婆!”他佯装对日记不感兴趣,却暗暗上了心!他靠在床上,问她:“不想知道我有什么办法让你明天顺利录节目?”
“什么办法?”让他刚刚打岔,她差点忘了。
他指指自己的唇,表情略带懒散,说:“吻一下!”
“绝不可能!”她一脸正气。
他一看她身上发出的信息是不可商量的,只好改指脸颊,说:“那这里总行了吧!”
她转身坐到床边,双臂交叉于胸前,哼道:“用美色来换东西,我程一笙绝不会做!”
这女人底线明确,用不容置疑的态度捍卫自己的尊严,这点他很喜欢,可若是将这个用在他身上,那便不爽了,这是夫妻情趣,也不允许?他想了想,只好说:“捏捏肩总行吧!”
这个倒是可以,她表情严肃,站起身,他立刻坐起身,背冲她,将自己的肩露出来。她的手放在他肩上,用力捏起来。
她是用力,可她力气小,他觉得力道适中,挺舒服,如果天天有这种享受,那幸福了!享受了一会儿,虽然不舍,可他打算的事情比捏肩令人期待多了,他头也没回,突然反手拉住她的手臂,一手揽住她的肩,相当一个过肩摔,把她给摔进他怀中。
他动作迅速,俯下头,将她的惊叫给堵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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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难以忍耐
她的唇,绵绵软软,她的身子暖暖柔柔,他的心似水似蜜,辗转探索、霸道索取,春意浓浓……
她想逃开他的网那简直就是不太可能的,她只能小脸酡红怒气冲冲地说:“无耻、流氓!”
瞧她的样子,哪里有愤怒的感觉?倒像是含羞带嗔,风情无限,一双媚目想瞪他,又带着羞意地闪躲,这种小模样,真是让他心里痒的难耐,但是在丈母娘家,又得忍着,免得动静太大,担心她脸上不好看。更何况,她的第一次也不能憋屈中完成吧!
“喂,你还不放开?”
他就像个登徒子一样不错眼珠儿地盯着她,她哪里还有气?只剩下不好意思了,眼一直垂着,推推他!
殷权回过神,丝毫没有因为自己急色的样子而羞愧,男人喜欢女色那是本能,再说他又没对别的女人急色,抱着自己的老婆,那是天经地义的。
“去帮我把睡衣拿出来!”他松开她,目光却还恋恋不舍地在她脸上盘旋。
如果是往常,她才不听他的命令,凭什么啊?可是现在为了躲避他的目光,也没顾得这些,乖乖地下床去翻他的包。
结果刚刚拿出衣服,便带出一个盒子,盒子掉在地上,盖子掀开一些,她打开一看,“呀!”地轻叫一声,拿起盒中的东西,举在眼前看。
这是一双镂空绣鞋,一看就是手工制品,一朵朵花都是由丝线锁边,这是一双小短靴,柔软的料子,不会磨到她的伤口,不是硬鞋帮,更不会碰到她的伤,她都能想到,这样的鞋搭配短款旗袍一定很美!
“太漂亮了!”她喃喃感叹,抬起头问:“这是给谁的啊?”
他哧地笑出声,“你是我老婆,你说呢?”
“给我的?”她眼前一亮,立刻把脚蹬进去试穿。
这下也不管是不是脚疼了?他觉得好笑,靠在床上,看她穿上鞋,照镜子然后又去找衣服。
家里的旗袍比较少,不过倒是有一件白色短款的,这件还是她刚到电视台不久买的,虽然是旧的,但保养得当,并没变黄,而且款式比较经典,不过时。
殷权看她在镜前一点点转身,又有那种旧时光的感觉,她的气质太适合三十年代的大上海,总会令他有那种置身其中、场景变换的错觉,他不由自主地下了床,走到她身后,在镜前揽住她的腰,垂下头轻轻咬着她的耳尖,“真美!”
人人都喜欢美的事物,男人爱美女也是本性如此,女人的美有千万种,殷权唯独无法抗拒她这一种美。第一次见她,就有恍若隔世之感,第二次、第三次,直至现在和她结婚生活在一起,她就像一块磁铁,牢牢地将自己吸附住,不管身体还是目光,都无法移开。
其实说起来,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她也有自己的缺点,虽然精明,有时也迷糊的过分,事儿还多,给点灿烂就蹬鼻子上脸,可不知为什么,这些缺点也都成了优点。
她只觉身后贴了块火热的铁板,她稍稍动了动,想抗拒,“殷权……”
她的声音是抖的,还带了些小余音,听起来有一种软糯袅袅之感,他心中一荡,看她羞的连耳尖都是粉色,忍不住又咬了咬,他一把将她抱起来,向床边走去。
“呀!”
“闭嘴,你想让他们听到?”他低喝。
她放低声音,问他:“你干什么?”
他将灯顺手关上,把她放到床上,“睡觉!”
“你还没换衣服!”她抓紧领口,她也没换。
“不换了!”
黑暗中传来他窸窣的脱衣声,她脸一白,他不会又要脱光光跟她睡吧!她的病都好了,用的着吗?
果真,黑暗中他的声音又传来,“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我得换睡衣!”她哆嗦着说,为表明自己的坚定,用了肯定句。
“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这次有些不耐烦了。
很明显,他不打算让她换睡衣了,她真是欲哭无泪,好端端的试什么衣服。他果真是个干练的人,话音刚落,只给她十秒的时间,见她没有反应,他就开始上下其手,利落地将她衣服给去了,然后又把鞋给扔地上。
“衣服、衣服不挂好,会皱的!”她着急地说。
“明早我给你熨!”他说着,已经将她给抱进怀里。
她的脸、她的唇甚至她的睫都是他的目标,热气来回轻喷,她觉得自己快炸开了,如果他不把她压倒,恐怕她要将他压倒了,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她头一次感到自己也是好男色的。
门外有一声轻微的响动,她熟悉这里的环境,听出是父亲出来上厕所,她瞬间清醒,有点哭腔地说:“殷权,别在这儿,求你了!”
他并不打算在这儿要她的,谁让她太勾人,他一时没把持住,他的头闷在她颈里,身子还半压在她身上,如此深呼吸几次,才叹道:“磨人的小妖精!”
几许无奈,几许宠溺!
终于平静了,这么一折腾两人也都累了,过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林郁文听老头子回来说那屋灯都黑了,她嘟嚷着说:“还想给倒洗脚水呢,这么早就睡了?”
“睡早点好!”程佑民轻飘飘说了一句,又去床上看书。
林郁文瞪着大眼,反应一会儿,才不可置信地看着老头子,一向古板的他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老了老了,还让她见识到这一幕,真是……
程佑民淡定地看书,好似他刚刚什么都没说过。
第二天一早,程一笙还在呼呼大睡,殷权已经找丈母娘借了电熨斗,在客厅里熨衣服。
林郁文站在一旁,脸上笑的像朵花儿,“殷权啊,这种事情我来做就行,哪用你亲自动手?”
“妈,反正我也没事儿做,一笙今天说要穿这件衣服,我先帮她熨了,她今晚要录节目,让她多睡会儿!”殷权着说,一边问:“是这样吗?”
“对,一学就会,真是聪明!”林郁文赞叹。
程佑民终于开口,“殷权啊,别太惯着一笙,这样太不像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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