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就连穆世荣平时朴素的衣裳,都换上了新做的绸缎花衣。
一大早,穆世荣几人已经忙起来了,等大门刚开时,已经有宾客到来,基本都是各处分镖局的人马,再有江湖上一些小的门派,还有是华天廷在江湖上结交的好友,络绎不决的向镖局赶来,大家等到午时,除了武林上的少林、武当、丐帮、娥眉、昆仑等几大门派没有来,其他的各派已经派人来送了寿礼和寿贴,华天廷心里也非常的着急,在坐的不来是可以,可是这几大门派的确不来,实在是大折我‘天威镖局’的名声,在说,往年过寿,都有各大派会派人前来,今年,我夫人五十大寿,却怎么各大派到现在没有一个前来,这是在是有些蹊跷,应该各大派不会要跟我们为敌吧,想到这里,他已经催了几次让人到城外打探消息去了,这次催手下,已经是第四次了。
华夫人劝丈夫道“别着急,或许,各大派在途中耽误时间,我们还是等等在看”
华天廷道“帖子是先送到他们手中,他们应该先到才对,怎么会反倒是现在还没有来”
二喜引着一个少林寺小沙弥来到华天廷面前,道“师父,少林寺的和尚来了”
华天廷一看是个小沙弥,不见有高僧到来,已经知道少林寺没有来,合掌施礼向小沙弥,道“少林高僧驾到,华某有失远迎,实在是罪过,不只少林其他高僧现在何处?”
小沙弥忙合掌,先是’阿弥陀佛’,才道“华施主,小僧只是少林寺的一个小沙弥,我是奉了主持方丈之命,前来给华施主送书信一封,书信送到,小僧便回去复命去了”说着,从衣袖中去出一封信,交给了华天廷,道“主持方丈一切已经写在信中,华施主看了书信便会明白”
华天廷忙问道“高僧可回去告诉方丈大师,就说书信华某已经收到”
小沙弥道“小僧的任务已经完成,也该回去复命了,就此拜过华施主和诸位,告辞”
华天廷见小沙弥已经走远,有见众人很着急,他们也很想知道书信中都说了些什么,华天廷拿着书信,回到房间,拆开书信,果然是方丈大师的笔迹,信中书写道“华总镖头,贵夫人大寿,老衲本应赶去,却在半月前,少林、武当、娥眉、昆仑几大派的几名弟子却被人杀死,死相甚是残忍,为了追查元凶,我们几派商议后决定写此封书信,以表歉意,霄笔”
华天廷看完书信,一句话也没有说,就来到大厅,道“少林各大派有事,暂不能来我府上,大家也不用再等了,华某很感谢诸位能够赏脸来为我家夫人祝寿”抱拳向众人施礼。有分镖局的不人道“各大派不来,咱们老夫人的大寿还是要过的,我们同祝老夫人大寿”
有人道“是啊,咱们也是来为华夫人祝寿,有没有各大派,华夫人的大寿也要过啊”
华天廷感谢众人道“多谢诸位对华某多年来的照顾,今日,诸位不必拘束,尽可痛饮一番”,华天廷手一摆,乐师们已经开始吹了起来,镖局的人,早已经在大院中摆好了百余‘八仙桌’,上面也已经摆的是美酒佳肴,自然哪些厨子们全是从‘天威祥照’客栈里叫来的,有他们在做菜肴,众人们都很高兴。
镖局里是一片热闹,穆世荣和华建龙也已经按照华天廷的昨天的指示,已经在镖局四周盘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人,他们两人正要转身进镖局时,只听的远处有人在叫他们两人的姓名,回头一看,是一队人马,为首的是一个少年,长地是眉青目秀的,华建龙见过这少年,认得是梅二伯伯的儿子,梅永康,忙两人上前作礼,让二师兄二喜将十大箱子之物从后门拉进去,他们两人带着梅永康来见华天廷。
穆世荣也本想和他们一起进去,却听见有人不远处吵闹,就让建龙带着梅永康去见师父,他来到吵闹的墙
角,穆世荣看见地上躺着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乞丐,衣衫破烂,满身都有一股脏味,披肩乱发,赤足于地,腰中系着一个紫红色的大葫芦,手中拿着个不足四尺长的一根淡青竹竿,在地上不停的乱敲,有两个镖局的人,想赶他离开这里,那老乞丐有七没力的道“我老叫花子在这里呆着,由没有犯你们什么事,你们干吗要让我走”
一汉子道“老乞丐,今日是我们老夫人的五十大寿,你在这里,岂不是带来晦气”
老乞丐轻轻笑道“我在这里,给你们带来晦气,怕你们看我这身衣裳,才让我走得吧”
那汉子道“就算是吧,你穿着这么一身,是影响我们镖局的形象,我劝你还是快走”
老乞丐懒洋洋的道“我不走,这里热闹,说不定,你们的主人,还会给我酒、肉来享用呢?”
另汉子道“我们总镖头,行侠仗义,是会给人家酒、肉,可你也不能老呆在这里呀”
老乞丐见穆世荣来到他们身边,故意又道“‘天威镖局’名震江湖,竟然都舍不得给我这个老叫花子一点酒、肉,真是可笑,还称什么名震江湖,是不是徒有虚名”
穆世荣道“你要酒、肉,在下倒是可以答应你,只希望你今后不要在讲我们镖局徒有虚名之言就行”
老乞丐笑了笑道“我一个老叫花子的话,谁会放在心上,年轻人,你让我不说,那就把酒和肉拿了”
穆世荣是想让他不要再说一些关于镖局的话,也就没有和再多说些什么,便让一汉子进去取酒和肉给这位老乞丐,那汉子实不想去取,可听又是自己的四师兄让取的,只好转身回镖局,口里嘀咕不停的进了镖局。另一汉子道“四师兄,一个老叫花子,干吗还给酒和肉呢?”
穆世荣道“师娘的大寿,不要闹地气氛不好,就给他些是了,算是施舍吧”
老乞丐用手中的竹竿敲了敲地,道“年轻人,你是华天廷的第四的弟子,我老叫花子可记住你了”
汉子急忙大骂道“臭叫花子,要是你记住我四师兄,岂不是天天来我们镖局要酒要肉”
穆世荣忙止住汉子大骂道“今日是师娘的大寿,不可以在她老人家大寿之时说这种话,更何况,他又没有得罪我们,你也不用发这么大的火气,给了他酒和肉,让他离开便是了”
老乞丐道“汉子,看看你的师兄,别动不动就用仗势欺人,老叫花子可不怕”
穆世荣道“老者,请你不要再说话,拿了酒和肉,请你离开这里就是”
老乞丐道“有酒有肉的,那我是一定要好好吃喝上这顿,再美美的睡上一觉,自然是要离开这里了”
汉子将酒和肉取来,给了老乞丐,老乞丐随手将手中的竹竿在那汉子的脚上敲了两下,那汉子已经疼痛的抱着脚大叫起来,老乞丐左手提着酒,右手抓着一大块牛肉,边说边笑的已经走远了。那抱着脚的汉子依然疼痛不已,口里骂道“臭老叫花子,怎么他的力气那么的大,”哎呦一声,忙拖下鞋子一看,脚已经肿了起来,穆世荣更不知道,这个老叫花子是谁?”见老乞丐已经远去,就让一汉子扶着另一人回了镖局。
大宴之上,诸位群雄都敬华天廷夫妇,祝贺华夫人大寿,一一敬了寿酒,穆世荣看着大家如此的高兴,心里便想起了十年自己将要被冻死的景象,自己心中明白,‘从小到大,师父、师娘抚养自己,如同亲生儿子一般照顾,如若没有了师父、师娘的抚养、照顾,自己早已经饿死在了那寒冷的冬天里了,更不会有今天的自己了,’在穆世荣的心中,早已经将华天廷夫妇看作自己的父母一般,。
在穆世荣十三岁那年,穆世荣的家乡闹瘟疫,他父母由于染上了瘟疫,在没有几天的工夫中,他和自己大两岁的姐姐就没有了父母,姐弟两人一路乞讨到山东,那年正是严寒的冬天,穆世荣的姐姐为了给他乞讨些吃的回来,就冻死在了路上,只剩下了他一个在这个世上,后来那天,天特别的寒冷,而穆世荣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单衣,冻昏了过去,正巧华天廷押镖自山东而过,看见了穆世荣冻昏死在大道上,见他十分的可怜,便收留下来,抚养长大成人,华夫人更是待他如自己的亲生子一般,吃、穿都是无处不照顾到,只是穆世荣自小就喜欢朴素,因此,一直以来,也就养成了很朴素的习惯。
穆世荣手里拿着自己在马老板店里给师娘选的寿礼,走到师娘的身前,拿出那红木的盒子,道“师娘,弟子自小没了父母,幸亏有师父、师娘的抚养,才有今日的弟子。弟子一片孝心,请师娘收下”
华夫人一直很喜欢穆世荣,收下盒子,高兴而和蔼的笑道“世荣,你有这份心意,师娘已经很欣慰了”
华青青身穿着粉红绸衫,雪白银靴,婀娜的身材,着实另穆世荣吃惊,怎么平时爱闹爱玩的小师妹,怎么今日也会装扮起来了,自己简直都有些认不出来了,华青青象平时的那样笑了笑,今日比往日更加的美丽,华青青看他在看了自己几眼,忙道“四师兄,你看我今日的装扮怎么样呢?”
穆世荣高兴道“小师妹着一装扮,真是漂亮。”
华夫人道“她这一装扮,可是花了一个早上,才给她装扮起来的”
华青青道“那当然了,没有这一个早上,怎么能够装扮的起来呢?”
华建龙带着梅永康也来见母亲,梅永康祝贺道“小侄祝叔母寿比南山,身子康健”
华夫人笑道“没有想到,永康已经长大成人了,真是让人高兴呀”
梅永康道“叔母,大伯和父亲让我代他们祝贺你老人家大寿,身体健康”
华夫人问道“你大伯、父亲身子可好,我们也有十几年没有见过面了”
梅永康回答道“叔母挂念,大伯、父亲都很好,他们也时常也挂念华叔父和叔母”
大家都坐在宴席上,只听得宾客们纷纷敬华天廷夫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