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意料中,但阿凰这么地坦白还是令江玉帆错愕了一下,一时,他仍旧无语,这时间是真的不知要说啥呀!
江玉帆没开腔,阿凰接着又说话了:“其实,我也不是非就要对你下手不可的!其实我们还有一个办法……
阿凰像是故意顿这一下的,来引江玉帆问她听她的安排。
只是江玉帆还是没开腔,突然之间,江玉帆都不知自己是否要对付阿凰要怎么对付阿凰了。
阿凰没等到江玉帆开口来顺,她只得自己将话说下去——
“只要你和我去地底一趟,不管用偷用抢弄到解我身上毒的药,我就不用再挖空心思地算计你的天书来换了,我知道你那掌的威力,咱们联手再用点计策,要弄到药我想应是不难的!”
阿凰这席话完,江玉帆嘴里可有东西接了,不过他正要说话,树林上空突然传来一阵“哈哈哈……
是个女人的狂笑声!
紧随着这狂笑声,一瞬间树林里灯火通明!
江玉帆才一眨眼,就见面前树林中一群手持明灯的人拥着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浑身珠光宝气的中年美妇走了出来,这时候他耳边响了阿凰的一声轻叫:“花寡妇——
此刻带着一帮人“杀”进树林的确实就是寡妇客栈的老板娘花寡妇!方才那狂笑声也是她发出的。
花寡妇一现身,双眼就快如闪电地扫了江玉帆和阿凰一下,嘴上即刻道:“怎么?嫌我客栈里的夫妻房不够舒适,跑来这荒郊野林晒月亮更有情调是不是?”
这次是江玉帆抢在阿凰之前开口:“别误会,她是我侄女!她爱散步,我陪她……
不过他话未说完突然就被花寡妇给打断了:“哦?是吗?怎么我看你最多只大她一岁呀!”
花寡妇说着,左手突然一扬,一个紫色的光圈顿时快如闪电地向江玉帆打来。
阿凰、江玉帆皆瞬间出掌要击掉光圈,但光圈已然无影,不过江玉帆人也安然无恙!
那紫色光圈呢?它明明是被花寡妇催着神力打来的,怎么转瞬就自行消失了呢?
江玉帆、阿凰两个顷刻都是一阵讶异。
“哈哈哈!哈哈哈!南茜,哦!不,你现在叫阿凰了,阿凰,转头看一下你叔叔,他怎么突然年轻一、二十岁了?”忽然花寡妇边狂笑边嚷道。
阿凰果顺她话一转头看江玉帆:天啊!江玉帆瞬间已由大叔变回年轻小伙子了,复元回他本来英俊的相貌!
“哼!死幻灵魔法师,看等下回去老娘不剥他皮才怪,敢使幻术给这小子乔装来蒙骗寡妇客栈!来呀!小的们,即刻将这小子给老娘拖回去!”花寡妇笑嚷完又唠这样严肃的一堆,话及最后,食指一指江玉帆。
顿时有一帮人向江玉帆和阿凰这边涌来。
“慢着!”阿凰突然大声喝道,“花寡妇,你想干什么?”
“哈哈哈!”花寡妇顷刻又是一阵狂笑,她边笑边向阿凰喊,“我想干什么你会不知道?哦!我一时忘了你现在是阿凰了,阿凰她这个人倒确实是可能不知道我们客栈的三光政策的!好!阿凰,我即刻给你个明白,今夜,我就要与你身边的这位公子洞房花烛,你不介意喝杯喜酒吧?哈哈哈!”
“你真不愧是天下最无耻的人!”阿凰一听完花寡妇的话,顿时咬牙切齿地骂道(有人敢当面明挑要她的老公,这教她如何会不当场气得浑身发抖)。
“哦?你今天才知道呀?应该不会吧?”花寡妇说着手向四下一扬。
即刻,有许多人影已飞到了江玉帆和阿凰身边。
阿凰未待那些人近身,已经一手携着江玉帆飞起,一手往四下里划圆似的一拨,顷刻,一些近身来的人影纷纷鬼叫着倒翻回去。
“你这死丫头精灵没想还真有两下子!”花寡妇在一大树下一声赞。
随着她的话音,阿凰倏然附嘴至江玉帆耳边对他道:“我现在带你向花寡妇那儿驰去,你马上就双掌重重地拍向她!”
阿凰话语方落,大树下花寡妇猛然大喊道:“阿凰,看看你们头顶是什么?可还有机会使啥坏吗?”
网啊!巨大的似无边无际的网正从两人头顶罩下,江玉帆顺花寡妇的喊一抬头看见了。
阿凰没有抬头。她带着江玉帆突然就要往下一沉似是学土行孙钻地,不料地下瞬间也弹起了一道巨网!
正文 第五十九章 洞房花烛(下)
江玉帆、阿凰两个立时被上下两层巨网紧紧地裹住!
“哈哈!这就叫天罗地网,教你们插翅难逃!”
花寡妇瞬间在那边大树下得意得人都好象要死去了。随下,她做作地移着教人一看就恶心的莲花步,妖里妖气地蹁跹来到已成俘虏的江玉帆和阿凰面前。
“有本事就真刀真枪地明干,你花寡妇是专使这种下三滥勾当来取胜的吧?”阿凰人一边挣扎,一边冲花寡妇大骂。
“要怪就怪你这丫头太鬼精,怪他那掌的威力太大,我还真是怕哟!所以为防损兵折将,也少不得只能这样喽!”花寡妇说着左手突然冲江玉帆和阿凰两人一扬。
江玉帆和阿凰两人瞬间闻到一种直透心肺的怪香。
“死寡妇,你弄啥鬼?”阿凰说着举手隔空就要给花寡妇一掌。
“呃!别使力呀!”花寡妇说。
她站着并没躲阿凰的掌!阿凰掌未劈,人竟突然“哎哟”一声:她顷刻觉得自己浑身酸软无力。
“唉!阿凰,你也算是个老江湖了,怎么就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呢?我这‘追魂香’一追上你,你要再运功那可就是自作自受了!”花寡妇说时人摇头晃脑的,活脱脱就是一个前辈在教训后辈的那种臭款。
追魂香对阿凰如此,对江玉帆的效应自也是亦然!本来江玉帆心里还侥幸着天书神功可能不吃花寡妇这一套的,但他方暗暗一使力,没想反作用顷刻即就向自己压来了!
罢了罢了!江玉帆心里瞬时道,看来这一番是只有任花寡妇宰割了!
他心念方毕,花寡妇已是一招手唤来手下人:吩咐将他两人提押回客栈。
客栈里马上张灯结彩,一片欢腾!
花寡妇还真是连夜就要办喜事呀?!真是一个天下少见的急色鬼!
瞬时,客栈里连早已经脱光衣服上床的客人们都赶紧从被窝里爬出来!
寡妇客栈的厨房实是天下第一神速,马上准备了宴席打算令所有房客整夜饱死、醉死!
没有拜堂没有接受贺词,“准新娘”江玉帆即时就被送入洞房!花寡妇则在大宴天下的场所里作秀般地向大家解释一下这场闪电婚礼的基本缘由——一众人耳中即时嗡嗡作响着她那厚颜无耻的告白:因为他(指江玉帆)是天下第一美男子,自己情难自禁啦!什么乱七八糟的一派胡言!
此刻,与一片大乐截然相反的是阿凰那落魄的心情!此刻,阿凰心里又哪仅是落魄那般简单的了?她的心简直就是在滴血!本来今夜的幸福是该属于她的!她哪里想得到半路会杀出个程咬金来?
阿凰于一派喧闹中郁郁寡欢!但对她来说,残酷的事件却不仅此于止——接下来,花寡妇竟像变态似的着人也将阿凰带入她的新房中!
花寡妇用定身法将阿凰定在新房的前半间,而她的好事就将在新房的后半间进行,新房的前半间和后半间之间只隔着一块布幔。
花寡妇临进后半间的时候,嘴直凑到阿凰的耳根对她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自裹网后就一直在运天魔**,别以为我无法教你停下来,那好呀!咱们现在不妨就试试看!”
花寡妇话说完就摔头往后半间去。
阿凰这时发狠地使自己完全忘我,忘记身边物!她想花寡妇现在已晓得自己功虽运到能视而不见的地步了,但对付声音却无半点抵抗力,于是她(花寡妇)就来使这种阴损招要让自己走火入魔。
阿凰下着决心不管等下听到什么都是充耳不闻,但她能做得到吗?那一块布幔后是人家在玩她的男人啊!
此刻,江玉帆正如死鱼一条般躺在布幔后的那张大床上。他虽无法动弹,但体内的天书神功仍旧可以运转!就在花寡妇掀布幔进来的那一瞬间,他突然感到自己的神功又上升了一层境界,具体是怎样虽他自己也说不清,不过他的潜意识却似在告诉他:现在就算花寡妇再如何使尽风骚劲地媚他,他也是有法将她看成一头大母猪的!哈!这下就看这头“大母猪”还能怎么诱自己和她行那周公之礼了!
“宝贝,委屈了,姐姐这就来疼疼你!”花寡妇一挨近床沿,手就来抚江玉帆的脸。
江玉帆只当她手是木头做的,这瞬间他正凝神在想一件事,就任花寡妇在一旁自作多情了!
江玉帆突然间在想啥事呢?他在想——
花寡妇为什么要闪电式地和他成婚!为什么一定就要在今夜占有他,难道多挨一天不行吗?
他想这里头绝对有蹊跷!
正文 第六十章 春宵一刻值千金
江玉帆冥想着冥想着还渐渐地给自己摸出了点头绪——他似乎自己瞬间可以断定:花寡妇对自己的急色与天书有关,与时辰有关!
江玉帆之所以这样断定,还因为阿凰!根本可以说:阿凰也是为天书才靠近自己的!如果要理解成才到客栈的第一晚阿凰就因忍受不了某种生理上的饥渴,非得拽上自己去树林里解决,那也太那个了,阿凰像是纵欲为上的女子吗?不像呀!
为什么这两个女人都非得要在这个夜里占有自己的身体?啊!为什么?因为——可能这个夜晚是个与众不同的夜晚,是个很不寻常的夜晚,这个夜晚对应着某种玄机,她们在这个夜晚占有自己的身子,即可吸走自己身上的天书神功功力,甚至于能够取代自己成为天书的主人!大概是这样的没错,即使事件的真实性与自己所想的有点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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