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甲,你为什么放走那几个山贼呢?”林玉萍终于忍不住的问到。
张震笑了下∶“不放了,难道要杀了吗?”
林玉萍哑然,又道∶“但是他们是坏人,难道你不怕他们去祸害其他路过的人吗?再说我也没说要杀他们,只是不想就这样把他们放了,也可以把他们送到衙门里啊。”
张震叹了口气∶“唉,这年头,山贼猖狂,何只这几个小小山贼,我看这几个山贼做事还有点分寸,不至于做绝,要是送到衙门,呵呵,这一路上,虽然我不担心他们会对我怎么样,但是毕竟你不会武功,难免出现意外。”
林玉萍听后,心中一暖,“哦”了声就不再谈这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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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萍,天津到了,醒醒……”张震摇了摇,轻唤了几声已经睡着的林玉萍。
林玉萍睁开双眼,眼中尽含睡意,似乎还想继续睡觉似的,掀开车帘一角,向外看了看,惊讶道∶“哇,元甲,天津好大啊!”
张震笑了笑,不禁恶想到∶“呵呵,她要是看到二十一世纪的天津,不知道会露出什么表情,肯定会呆立一个小时吧!”
天津是著名的历史文化名城,高大的城墙延绵几公里,如同天上降下的盘龙般,坐卧在中华北方大地上,让人心中不禁升起一丝敬意,天津的城市建筑独具特色,雕梁画栋、典雅朴实的建筑林立在这座大城中,塑造出一种艺术美,可惜这样的壮丽的天津城却还只有十几年的寿命,现在的天津城只不过是个外表绚丽壮观,里面却是另一副人吃人的光景。
张震说道∶“待会进城,我给你尝尝天津的特产‘狗不理’,很好吃的,保证你吃了赞不绝口。”
林玉萍回过神来,听到和吃有关系,心中一高兴,随后又皱起眉头,不解问道∶“‘狗不理’?什么是‘狗不理’?”
张震一愣,不禁哑然一笑,解释道∶“哦,忘和你说了,这‘狗不理’是一种包子,是天津小吃的三绝之一。”
林玉萍点了点头,又问∶“那另两绝是什么?”
“‘桂发祥麻花’和‘耳朵眼炸糕’。”张震说道。
林玉萍一听,奇怪道∶“怎么天津的东西名字都这么怪啊?”
张震无言以对,因为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也许是各地文化的差异吧。
“下车,车上的人,马上给我下车。”一道喝声传进。
张震按住了林玉萍,让她骚安勿操,自己走出了车内,因为已经到城门口,进城必须要接受官兵的检查并且要一人交纳一纹钱方可入城。
一名官兵头领看见张震从马车内走下来∶“几个人?”
尽管官兵头领说话的口气傲慢,张震也不会去争辩这些,笑道∶“大人,我们三个人。”
官兵头领向手下做了个手势,两个小兵就上钱检查起来,没有发现什么违禁品,报上∶“车上只有一女子。”就不再说话,退到两旁。
官兵头领拿出一张纸,看了看,又看看张震,再看看车夫,才说道∶“三人一车,二十纹钱。”张震知道那是逃犯的画像,也不会无聊过问,免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张震拿出一两银子,递给了官兵头领,官兵头领见到银子,连忙笑起来∶“恩,看在你这么识相上,告诉你,在城内不要去和那些洋鬼子胡闹,不然吃亏的就是你,进去吧。”
张震抱拳道∶“谢大人提醒。”
马车刚使进城内,林玉萍就忍不住的问∶“元甲,为什么要给那么多钱给他?”
张震这次出门,因为时间不长,所以也没带太多的钱财,只带了五十两的银子,张震笑道∶“唉,要是不给点他们好处,指不定进城后会给我们带些麻烦,多一事不如好一事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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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震两人漫步在比肩叠踵,人来人往的天津城内大街上,买菜的,吃东西的,游玩的等等,还有一些身着洋服的海外华人,当然,这也有正正中中的外国洋人,一个个撑着白是的太阳伞和他们的如意郎君对着城内的事物指指点点,谈论不已。
林玉萍看着这些洋人,眼里尽是好奇,忍不住问道∶“元甲,这些就是洋人吗?一个个长得好奇怪啊!”
张震黑黑一笑∶“这算什么,等你看过黑人的时候这洋人也不希奇了,呵呵。”
林玉萍一愣,显然是对这话不理解,于是问道∶“黑人,什么是黑人?国外除了洋人还有黑人?”
张震微笑不语,余光中看见一家包子店,门牌上写着三个大字‘狗不理’,立刻拉着林玉萍的玉手跑去∶“玉萍,快点,那里有一家包子店。”
林玉萍羞得红了脸,心里怪张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拉自己的手,不过她的心里却甜甜的。
“给我包四个包子。”张震说道。
“好嘞。”伙计三两下,手脚麻利的就包好了∶“四纹钱,客观。”
张震给了钱,拿出一个热乎乎的包子递给林玉萍∶“快,趁着热,尝尝看。”
林玉萍接过看了眼张震,小小的轻咬了一口,脸上露出微笑,正要说什么,突然街道混乱起来,声音也变得越来越嘈杂,但是却有一道声音却异常清楚。
“斧头帮来了,大家快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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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救人
更新时间2009…9…20 19:21:13 字数:1973
第十八章救人
整道街道一片混乱,除了那些洋人被挤得靠边了点,百姓四处找东西躲藏,生怕被斧头帮的找上门来,张震紧紧护住林玉萍,场面实在混乱,难免碰着磕着什么,那样就得不偿失了,心里也在想什么时候也教教她点防身之术,不怕一万,也怕万一嘛。
张震一边护住林玉萍一边也气愤暗想∶“这斧头帮未免也太过嚣张,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明目为非作歹,看他们行事不慌不忙的样子,显然这种事对他们来说是家常便饭,丝毫没有一点怕官府追查的意思,难道官府也怕这样的乌合之众!”
突然,只见一身手矫健的人在混乱人流中穿梭,看他身上左肩带伤,用手捂住带血的伤口,脸色有些惨白,显然是失血过多所造成的,再加上神情极为带者焦急之色,凭这几点就可以判断出这人是引起斧头帮来这的人。
果然,张震向那人身后张望过去,最少有十多个手拿斧头的人追赶他,同时跑在最前头的一人还大叫道∶“给我抓住这个叛徒,谁抓住赏银十两……”
张震皱起眉头,叛徒?这是他们自己帮中的事情,外人无从插手,但是他们目无王法,张震就要管一管∶“玉萍,你在这里,我去去就来,不要乱走!”
林玉萍抓住张震的手焦急道∶“元甲,不要去了,伯母不是交代了不要多管他人的闲事吗!”
张震双手握住林玉萍的手,安慰道∶“没事,我的武功你还担心什么,我一下子就回来了。”说完就转身向那被追击的人去了。
林玉萍想抓住张震,显然是还想劝告下,好打消张震的想法。
其实张震这样做还有别的目的,听那斧头帮的说这人是叛徒,那肯定是知道一些关于斧头帮的密事,不然的话就算斧头帮势力在天津再大也不敢在城内这样当街为非作歹,张震要做的就是把斧头帮的一切罪行交上衙门,好让斧头帮在天津消失,这也算是帮国家清除祸害了。
陈天豪本是天津第一大帮斧头帮的赤斧堂主,有一子,为人天性豪爽,敢做敢当,不过他和另外一名堂主交恶,那人心胸狭宰,阴险至极,暗中陷害使得被破出逃,本来帮主还在怀疑当中的却因为他的出逃使得一切“明了”,所以帮主放下斧头令,追杀陈天豪,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追杀当中,不料一次斧头帮追杀中,虽然他逃掉了,但是斧头帮趁机劫走他的儿子,使得他不得不再回去救他的儿子,却不料深入斧头帮重地不慎中毒,后逃出,之后的事就是目前发身在街上所呈现的混乱状态。
斧头帮众速度不慢,很快就追了上来,陈天豪体内的毒素随着他的剧烈运动扩散得非常快,正当他开始绝望的时候……
“大胆!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当街持刀追杀?”张震从人群中快速赶来,刚刚还不见人影,只不过一两个呼吸时间,就到了陈天豪的身边,立刻伸手扶住快倒地的陈天豪。
斧头帮众没想到在天津竟然还有人敢拦他们的路,立刻停了下来,开始打量起张震,好一会儿才怒道∶“你是何人,竟敢拦我们斧头帮的人,难道不知道我们斧头帮一句话就可以把你给灭了吗?”
张震一愣,一句话都可以把人给灭了,还真当他是如来佛祖啊,就是如来佛祖都要动动手指吧,张震“哼”了声道∶“你们还真当天津是你们的天下吗?难道官府还制不了你们?”
斧头帮中一长得黑溜溜的人大笑∶“哈哈哈哈,那黑心关老爷收了……”“住口,你想死是吗?黑子!”那被称为黑子的人立刻被这声止住,额头上不段的冒出冷汗。
张震一听,虽然那人话没说完,但是那话的意思最明显不过,难道这斧头帮势力比官府还大,官员竟然还被其收买,难道他们还真的无法无天了吗?
斧头帮中那刚刚喝住黑子的人向前走了两步道轻蔑道∶“小子,你最好还是别多管闲事为好,不然我们就不客气,把你也一起拿下!”
张震不怒反笑∶“哈哈哈哈,好一个“拿下”,看来你们已经把自己当成官兵了,你们要是能“拿下”我的话,竟管上前试试看!”
那人怒道∶“好,既然你不听劝告也别怪我们了,上,把两个人一起带回去。”
斧头帮众一听命令,呼啦一声十几个人一拥而上,手中的斧头纷纷挥舞着向张震砍来,张震毫无畏惧,几步冲入人群当中,和十几人游斗起来。
这十几人只不过是练了一些手脚功夫,进攻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