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湘冷冷道:“几位远道而来,却藏在树林之中,实在是有失风范,不如现身一见如何?”说完之后也不转身,仍旧背对着那五人,很有一种前辈风采。
那五人面面相窥,脸上俱是苦笑连连,那蓝衣少年说道:“走吧,既然人家姑娘有请,我们可不能负了人家好意。”说完之后再不言语,率先出的树林,还未近前便已然招呼道:“呵呵,姑娘好功夫,我们兄弟五人远道而来,今日路过宝地与姑娘倒是甚是有缘。”说完脸上露出一抹浅浅微笑,甚是帅气。之后树林之中相继走出四人,个个风采照人,一瞧之下孟湘隐隐心惊。这五人之间似乎有着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默契,五人看上去是各自为一,但是却有一股若有若无的不明气息将五人隐隐连在一起,看上去浑若一体,好似天成。
孟湘按下心中惊异,微微欠身道:“几位说笑了,这松林或许是有主之地,但这主人却不是我。小女子也是偶然路过此地,瞧见这有一个凉亭,这才来此避暑。几位倘若嫌小女子在此不方便,那小女子就此告辞,以免扫了各位雅兴。”说完之后刚要起身离去,却又被五人当中的那名白衣少年拦住,道:“姑娘不必离去,凡事都要讲一个先来后到,姑娘先于我们兄弟。就算要走也是我们走,姑娘确实不必介怀。”说完之后脸上露出一丝善意的笑意,显得顿时亲近许多。
这时那名黄衣少年道:“姑娘和我们既是偶遇,那更是有缘了,倘若姑娘不弃我们就在此地聊聊如何?”
孟湘瞧着五人脸上都是一排期待神色,而自己也是心中微微烦闷,当下点头道:“既然如此小女子倒是放肆了,不知各位公子是从何而来?”说完瞧向五人,眼神之中满含不解,这时五人却是面面相窥,脸上都是一排苦涩,孟湘心中顿时恍然。当下欠身道:“既然各位不肯相告,想必另有苦衷,小女子就不多问了。不过既然大家在此相遇,想必也是有缘,小女子姓云,名叫云湘家住金陵,这次是赶往杭州的。不料昨日一时贪玩来到此地便已迷路,绕了一夜这才找到一个凉亭得以休息。如此糗事倒是让几位见笑了。”说完之后再不言语,白色面纱之后的绝世面容也是微微一红,端的娇羞非常,令人心间一阵怜爱。
五人脸上也是露出一股笑意,那白衣少年道:“既然姑娘都已经如实相告,我们倘若再藏着掖着就实在有些不尽人情了。”说完之后又瞧了瞧周围的几个兄弟,见到几人脸上都是面带笑意,当下冲着几人微微一点头,又冲着孟湘说道:“不知姑娘可曾听说过蜀中圣门。”
孟湘听得此话顿时心中大惊,原来这几人竟来自圣门,那不就是自己父亲的门派么?算下来自己与眼前这几人还是同门弟子,说不定论起辈分,眼前这几人都是自己的师兄师弟呢!顿时心中欣喜不已,没想到这么快就遇到圣门的人了,孟湘一时间就好像见了亲人一样。双目之中顿时满含水汽,迷离至极,五人瞧得呆了,眼前这女子虽然面带面纱,但是那隐隐看清的脸庞轮廓却是娇俏如斯。眼下五人瞧着孟湘美目,顿时深陷于此,那双目之间就如同一汪深泉,泛着淡淡涟漪让人一瞧就忍不住深陷于内,好像天地之间再无他人只有眼前这个女子,自己只想一直看着。孟湘瞧这五人那呆呆的样子,顿时心中暗道不妙,眼下有别无他法只能装出一副害羞神色。体内默运玄冰劲,轻轻闷哼一声,顿时好似一个惊雷,炸响在五人心头,五人顿时冷汗不止,心间却是一片清凉,内息也是全无一丝乱象,五人顿时松了一口气。
那黄衣少年抬手轻轻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冲着孟湘道:“当真不好意思,刚才我们唐突了,还请云姑娘莫怪。”说完之后,瞧向孟湘,孟湘却是一片淡然,道:“几位不必挂怀,云湘自然不会怪罪。”五人听得此话心头一是微微松了口气。
那黄衣少年接着说道:“我们是圣门二代弟子,我叫金锐在五个兄弟之中排行第一。”接着又向孟湘一一介绍了另外四人,那白衣少年名叫木乙,排行第二。那蓝衣少年名叫水云,排行第三,孟湘瞧着水云与自己体质相近,似乎也是天生阴脉之人。那红衣少年名叫火灵,排行第四。剩下那名黑衣少年名叫土月,排行第五,不过这人性子极为冷淡几乎不太开口讲话。孟湘顿时又是一凛,这五人不论排行名字还是穿衣资质都是酷似天地五行,这倒让孟湘很是惊异。
孟湘心中虽然欣喜,可面上仍是一片平静,冲着五人道:“不知几位这次来杭州可是为了这论剑大会。”说完瞧向五人,眼神之中满是期待,神色甚是惹人怜爱。
金锐心中暗笑,道:“不错,我们兄弟五人正是为了这论剑大会而来,云姑娘也是一样么?”
孟湘答道:“恩,既然如此,如果几位不介意的话,我们不如一同前往如何?”
五人面面相窥,各自之间极有默契,互相点头,道:“如此也好,一路之上委屈你了。若是有什么冒犯之处,还请云姑娘不要见怪。”
………【第二十八章 同赴论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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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湘六人一番商议之后决定共同启程,同赴论剑,六人一路上说说笑笑倒也开心雀跃。孟湘得见同门子弟心中甚是欣喜,言谈举止好似亲人相见全无隔阂,却不知他这里倒是开心,可苦了杭州那苦苦寻找自己的安阳三人。
这一日正值晌午,杭州城里一片繁华景象,中原各地的武林世家与大小门派大多都已到齐。
云沁阁,杭州最大的茶楼酒馆,紧靠西湖之畔,云沁阁已有七年根基,乃是茶楼酒楼共同经营。云欣阁为酒楼,其间装饰华丽尽显尊贵,云欣阁并无大堂,以春夏秋冬四季的二十四节气为名,共有二十四个雅间。其中装潢各有千秋,每个节气都是各有风味。沁欣阁为茶楼,装潢古朴简洁另有趣味,其间共有春夏秋冬各色时节的花卉与北斗七星的七星方位为名也是共有二十四个雅座,沁欣阁中大多以文人才子居多,沁欣阁中茶点面点为杭州一绝。故而也有许多游人慕名而来,在这里喝喝茶,吃吃面点,倒是一派宁静,颇有世外桃源之感,与那云欣阁的雍容华贵大相径庭,好似两个极端。
在这沁欣阁的翠竹阁中坐着三人,这三人与其他客人不同,人家是一脸的开心享受,这三人却是一脸的焦急,一脸的悲苦神色。这三人正是久寻孟湘而不得踪迹的安阳三人。
眼下三人都是一脸的哭丧,就连桌上的面点也是一份未动,安阳轻抿一口清茶,道:“这都两天了,还是没有云姑娘的消息,当真急死人了。”说完长叹一声,仰面喝下一杯清茶,慕容沧雪脸上也是一副苦涩,道:“她也真实的,干嘛为了那么几句话就这么较真啊。自己跑了不说,还害得我们三人这么辛苦的满城找她。”话语之中满含怒意,语气也有几丝强硬。
余秋泓听完脸色微变,冲着慕容沧雪道:“师妹,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云姑娘他为了我们受了这么多的伤,我们还没来得及答谢。前天确实是我们不对,说的话却是有些过分,眼下云姑娘有伤在身,杭州又是各方云集。倘若云姑娘出了什么意外,我们还有何颜面存活于世。”话语之中也是满含怒意,还有着无穷的怜爱与淡淡的相思。
慕容沧雪瞧着余秋泓那样一副温柔的样子,不由得怒从心生,大声道:“这怪得了我们么,我们是感激她的救命之恩,这才想要报答,再说了虽然她脸上不说,但是心里也不一定是怎么想的呢?我看她也是想讨好师傅这才相救的,再说一路之上还不是我们一路护持么?”说完之后脸上一副异样神色,安阳与余秋泓两人被慕容沧雪这一通言语说的心中一时惊异,竟是连连呆住,定睛瞧着自己,双眼之中满含愤然神色。
慕容沧雪一时之间也是呆立不语,心中一番计较之后,面上顿时微红,心中暗骂自己竟然说出如此一番言语,当真有些不尽人情。这时安阳心中暗叹,也不言语,余秋泓却是脸上大怒,喝道:“师妹,你怎能如此说话,云姑娘对我们有救命之恩,连你这条性命也是云姑娘所救。现在你却说出如此言语,当真混账至极,你忘了师傅的吩咐了么?师傅叫我们下上历练,他曾经说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现在更不论说是救命之恩,恩情在大也不过如此了。你竟然说出如此言语,我对你当真失望至极。”说完之后便是一声长叹,脸上一片死灰,显的落寞至极。
这时慕容沧雪被余秋泓一通教训,脸上顿时不喜,心中也知道这事着实是自己不对,顿时双眼之中满含水汽,两行清泪顺着白皙的脸颊流了下来。安阳两人瞧着慕容沧雪这样一幅神色,心中俱是不忍,余秋泓瞧得也是心中一揪,可又想起慕容沧雪先前言语,顿时又硬起心来。
安阳瞧着两人暗叹一声,对着慕容沧雪轻声道:“好了师妹别哭了,眼下想必你也知错了,云姑娘对我们确实是恩重如山,以后你可不能在如此说话了。否则就算你二师兄不说你,我也要责罚与你,当下是寻找云姑娘的下落要紧,师弟你也不要再追究了。”说完慕容沧雪之后还不忘调解两人关系,安阳如此心境倒也难得。
就在这时隔壁房间传出一句话来“师兄,这话可不怪我,怪就怪那个狐狸精好好的勾了师兄心去。我瞧着难受所以才给那人小鞋穿的。”话语虽然平平,但是说话语气尖锐刺耳,听上去令人恶心得很,安阳三人俱是心间一抖顿时恶寒不已,但是慕容沧雪却是恼怒之极,不由得瞧向余秋泓。
就在这时隔壁又传来一句“师兄,你干嘛只看她不看我啊,难道我没她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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