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束龙安顿好白仙儿后,东方束龙叫小二给自己背上了金疮药,也早早地休息了。
次日,东方束龙醒来是,竟然觉的背上的伤,已经好了七八分了。
东方束龙心中暗暗称奇,那雪蟾参茸丸果然是稀世珍药,不仅解了身上的毒,而且背上的伤,一夜之间也好的差不多了。
想到这,东方束龙伸手入怀,摸出那个小红盒子,打开一看,不禁叫了一声苦也,却见盒中已经空空如也。
东方束龙呆了半晌,无可奈何的笑了笑,又把那大半把胡子,一根一根的贴在了颌下,穿了军装,又办成了军爷的摸样。去看白仙儿睡得颇沉,也不打搅她。
东方束龙下了楼,跟小二要了,一桌子的好酒好菜,自己海吃胡塞了一顿。
白仙儿睡了整整一天一夜,睁眼时,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时分了。
白仙儿觉得身上不似先前那般疼了,身上也有了些力气。
白仙儿睁眼四处一看,自己好似正在躺在一个客栈里,脚上也缠了白布。
白仙儿想想昨夜的事情,却好像做了一场梦。
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白仙儿赶忙闭了眼,留了一个小缝,偷看来人。
只见一人身材高大,穿了一身军装,满脸的大胡子,正低了头,脸上带了笑,瞧着自己。
白仙儿心里一惊,慌忙闭了眼,心道,这不是在去西域马场的途中,碰到的那个军爷吗,他如何在这里。
昨夜,那个救了自己的少年,又到哪里去了。
东方束龙来看了白仙儿几次,都见她未醒。
看看已经近傍晚了,白仙儿还是沉睡不醒,东方束龙心中纳闷,实在忍不住,就来到白仙儿床前,伸手试了试白仙儿的额头,见烧也退了,此时,应该醒来啊。
于是,东方束龙低了头,去洗瞧白仙儿。
他哪里知道,白仙儿此时已醒,却不识的东方束龙,心中害怕,仍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装睡。
白仙儿已经两天一夜都未进食,此时感到饥渴难忍。
白仙儿咬了牙,闭了眼,躺在床上。
东方束龙瞧了良久,也看不出所以然来。
起身,刚要离去,却听得白仙儿肚子“咕噜咕噜”低响了起来。
东方束龙听了声响,转身再瞧白仙儿,却见她虽然仍旧闭着眼睛,脸上却是绯红一片。
东方束龙见了,忍不住笑了笑,知道她已经醒了,却不知道为何,不肯起身。
东方束龙知道她许久没吃饭,却是饿坏了。转身下了楼,叫小二儿送上来一桌精致的酒席。
三菜一汤,还有几盘点心。
白仙儿躺在床上,侧耳听了很久,确定房间没人,才敢起身。
白仙儿看了桌上的饭菜,做的十分精致,香味扑鼻,此时,自己着实饿得狠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当下把饭菜吃了个精光。又挑了各色点心,吃了些,这才摸着肚子,停了手。
义不容辞
白仙儿吃饱后,看床边放了一套衣服。白仙儿拿起来一试,见尺寸大小十分合适,却是书生装。
白仙儿此时也没有什么可挑得了,只好穿了。
白仙儿穿戴整齐后,正坐在凳子上发呆。
突然,听到敲门声,顿时,白仙儿心下大惊,一个翻身,又躺在了床上。
东方束龙敲了良久,也不见白仙儿开门,只好推门而入。却见她仍旧躺在床上,桌子上的菜,却已经吃光了。
东方束龙忍住笑,坐在凳子上,粗着嗓子,开口道:“这程赤玄……”
“我舅舅来接我了?在哪里?”白仙儿听了东方束龙的话,突然从床上跳了起来,急切的问道。
东方束龙见了,笑道:“他没来!”
白仙儿听了,兀自不信,来到窗前,伸着脖子,四处瞧了许久,却是没见到程赤玄等人的身影,颇是失望,颓然的坐在长凳上。
白仙儿见东方束龙正笑眯眯地,瞧着自己,心中一惊,一把抓起桌子上的茶壶,圆睁美目,厉声问道:“你是何人,怎么会在我房间?”
话一出口,白仙儿觉得不太对,这并不是自己的房间,于是,顿了顿,又改口问道:“我怎么会在这里?”
东方束龙听了,皱了眉头,站起身来,掐了腰,扬了头,威风凛凛地道:“要问我是谁?那你可要听好了!
“我乃关外第一猛将千户侯大将军帖木儿多吉是也!
军爷我是何等人物,那些贼子既然敢在本将军眼皮低下劫持民女,我怎会袖手旁观!
所以,仗义出手,救了你!不过,你也不必谢我了!更不要来什么以身相许的庸俗举动!”
东方摇头晃脑,吹着胡子说道。
白仙儿听他说的风趣,心里也不大害怕了,偷偷去打量东方束龙。
见他长得剑眉星目,脸色白净,除了颌下的长须,眉宇间,倒是是跟前天夜里,救自己的少年十分相像。
白仙儿突然心里一动,当下专忧为喜,朝东方束龙笑了笑,假嗔道:“原来是你!却为何这般打扮,吓了人家一跳!”
说着,白仙儿把茶壶放在桌上,又坐在了凳子上。
东方束龙正在装腔作势,突见白仙儿对自己展眉一笑,妩媚动人,当真好似天上的仙女下凡。
东方束龙不由地心里嘭嘭直跳,赶紧拾起了桌子上的茶杯,喝了口茶掩饰道:“你是哪家的丫头,姓甚名谁,赶快跟本军爷说了,好送你回家!”
白仙儿看东方束龙也不狡辩,知道自己猜的不错,心中十分高兴。
白仙儿看东方束龙小小年纪,却装的老气横秋,一口官话说的有模有样地,摇头晃脑的十分滑稽。
不由地抿嘴笑了笑,向东方束龙哀求道:“我叫白仙儿,你帮我找到我舅舅跟表哥,好吗?”
东方束龙看白仙儿峨眉微蹙,俏脸上满是期待。
东方束龙心中当下一热,虽然知道程赤玄等人已经人去楼空,无处去寻,却是拍了胸脯,点了点头答应。
偷天鼠
原来,日间,东方束龙已经去过程赤玄等人前夜打尖的客栈,想通知他们来接白仙儿。
出人意料的是,程赤玄等人已经不在那里。
东方束龙没办法,只好决定,待白仙儿醒后,看她自己的如何打算了。
此时,东方束龙无奈,只好再次带了白仙儿再到了程赤玄等人住过的客栈,却仍旧不见一人。
白仙儿当下就慌了,在客栈里大哭起来。
东方束龙见了,慌忙劝慰她道:“小娃娃,放心好了!军爷我一言九鼎,必送你去见你舅舅和表哥便是!”
白仙儿见东方束龙这般说,自是答应要送自己回家,心中担忧一扫而光,却生出来一丝甜蜜。
白仙儿怔怔的瞧了一眼东方束龙,继儿,破涕为笑,细声道:“这可是你说的……”,脸上一片绯红。
东方束龙见她不再哭啼,心中松了口气,将她扶了起来。
这一路上,白仙儿见东方束龙虽然装腔作势,却对自己十分体贴,心中不禁对他好感倍增。
一路上也不再拘束,不管东方束龙怎样摆官架子耍威风,白仙儿照样跟他又说又笑。
东方束龙在小镇上给白仙儿买了匹枣红马,给她代步。
白仙儿虽说在程府中娇生惯养,颇有大小姐脾气。
可是,经过此番经历后,却在不知不觉中成熟了很多,性子变得十分随和。
加上,白仙儿天生活泼好动,一路上对什么都感兴趣,缠着东方束龙问东问西。
东方束龙依旧装的老气横生,张口闭口丫头的叫着,两人一路边走边闹,前往开封府程家。
再说,程风龙骑了黄彪马,连夜去请陕北府的偷天鼠石方。
那陕北府巨此地,近千里。纵使是黄彪追风,这般宝马神驹,待程风龙赶到陕北府的时候,天已经泛白了。
程风龙对白仙儿爱慕已久,这次一不留神,却让歹人将白仙儿掳去。
此时,程风龙心如刀割,恨不得肋下插了翅膀,飞到陕北府,去把石方带来。
一路上,程风龙也顾不上去爱惜马力,快马加鞭,一路不停,直奔陕北府而来。
偷天鼠石方,此人生的五短身材,长的干瘦干瘦的。
一副尖嘴猴腮,獐头鼠目的样子,要是身上再长了黑毛,就活像一只成了精的大老鼠。
石方的拳脚兵刃功夫,都拿不上台面。
不过刺探消息,跟踪盯梢的本事,却可以说是独步江湖,再加上一身好轻功,就有了偷天鼠的名号。
石方是程家的暗哨,专门负责打探,西北大漠江湖上的各路消息。
程风龙作为程家的接班人,自是没少跟石方打过交道,对他颇熟悉。
程风龙赶了整整一夜的路,在天亮时分,来到侠北府,纵马直奔石方的家。
程风龙赶到石方家中时,见他并不在家中。
程风龙心中大急,一转念,暗道那石方颇为好赌,说不定,此时正在赌坊里。当下程风龙又拍了马,直奔赌坊。
大闹赌坊
程风龙赶到赌坊时,见里面熙熙攘攘地挤满了人,喧哗声震天。
众赌徒们赌了一夜,此时正在兴头上,都赌红了眼了,你推我挤,忙着下注。
要在这帮人中,找到石方,谈何容易。
程风龙急着去找石方,让他来寻白仙儿的踪迹,此时,也顾得许多,大步走进赌场,却见了这般情景,不禁皱了眉头。
程风龙挤进屋里,一个翻身跳上了二楼,居高临下,去打量着屋内的众赌徒们。
却见一人,正坐在了桌子上,被一杆赌徒围在了中间。
那人瞪了两颗豆粒般的小眼,手里摇了骰子,口中吆喝着众人下注,不是盗天鼠石方,却是哪个。
程风龙见了,二话不说,从楼上跳到桌子上,一把抓了石方的脖子,一个扫堂腿,把围在桌子旁边的赌徒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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