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七公看到一旁赵天诚快要支持不下去了,一发狠心里暗道“别怪我老叫化欺负小辈了。”
忽的跃起空中,右手画了个半圆向着欧阳克拍去,同时手掌不断的成波浪一样的抖动。
欧阳克在洪七公跃起之后就想要逃跑,但是却感觉身边的空气像是变得粘稠了一样,以往的速度变得非常的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洪七公的右掌拍向自己。
欧阳克见洪七公来势凌厉,显非比武,而是要取自己性命,危急时刻欧阳克也顾不上输赢了,猛的爆发内力,瞬间从洪七公构建的气势之中挣脱出来,急忙向右蹿去。哪知洪七公这一扑却是虚招,这就是亢龙有悔的变种招式,虽然气势十足但是不过都是虚的。
洪七公料定欧阳克必会向右闪避,当即在半空中扭动腰身,已先落上了右边树梢,双手往前疾探,喝道:“输就算我输,今日先毙了你!瞧你死鬼能不能娶妻?”欧阳克见他竟能空中转身,已吓得目瞪口呆,听他这么呼喝,哪敢接他招数,脚下踏空,身子便即下落。
欧阳锋看到欧阳克被打落了下去大惊,身上瞬间爆发出惊天的气势,松树上仅剩的一些针叶也全部落了下去。赵天诚也不甘示弱,身上也爆发出一股凌厉的剑势,两股气势瞬间撞在了一起,蛇杖和玄铁重剑“铿”的一声震天的巨响,接着就是噼里啪啦的树木破裂的声音,两个人脚下的松树再也承受不住力量,主杆之上出现了一条延展道地面的巨大的缝隙。
“老毒物,还要在达到什么时候?你的宝贝侄儿已经落地了!”落在地上的洪七公冲着站在树上的欧阳锋大声的喊道。
欧阳锋铁青着脸看着对面的赵天诚道:“好!很好!看来下次的华山论剑不会再寂寞了。”说完之后眼中闪过一道冷光,落到了地上。
洪七公看到欧阳锋落了下来,哈哈大笑的走到欧阳锋的身边,一把拍了欧阳锋一下道:“哈哈!老毒物,我这小兄弟的武功怎么样?”
欧阳锋皱了皱眉,一把将洪七公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打开才道:“这一局是小侄的武功不济,算是我们输了。”
洪七公却道:“不愧是老毒物,输了就是输了,还什么‘算输了’。”
“哼!”欧阳锋愤怒的哼了一声,开口道:“药兄,还是考下一项吧!”
黄药师点了点头,道:“好!这 第 129 章 拍,瞧谁打得好,谁就胜这 第 129 章 奏,竟然也是一点都不差,这不得不让他们惊讶。
洪七公嘿嘿一笑,心里却想道:“也不知道这小子什么时候学会的乐曲。真是奇才啊!”
而黄蓉本来有些担心,现在看到赵天诚轻松的合着拍子在击打,瞬间松了一口气。
不知不觉之间已经吹了一盏茶的功夫了,但是两个人竟然没有一个人出现错误,赵天诚知道在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最后还是平局,在接下来的拍打之中就用上了音波功,每一次拍打,一股无形的波动瞬间从击打的位置扩散出去。
“空,空”之声不绝于耳,虽然还是合着黄药师的曲子,但是这种声音竟然像是有一种魔力一样,旁边的三人竟然感觉是箫声和欧阳克拍打的声音在迎合着这种声音。
过了一会儿,欧阳克的鼻子之中竟然渐渐的流出鼻血,手上也跟不上节奏,双手像是得了病一样哆哆嗦嗦的。欧阳锋叹了口气,抢过去扣住他腕上脉门,取出丝巾塞住了他的双耳,待他心神宁定,方始放手。
正在吹箫的黄药师没想到赵天诚还有这一手,精神一振,曲调突转,缓缓地变得柔靡万端。
黄蓉自幼听惯了父亲吹奏这《碧海潮生曲》,又曾得他详细讲解,尽知曲中诸般变化,父女俩心神如一,自是不受危害,但知父亲的箫声具有极大魔力,担心赵天诚抵挡不住。
这套曲子模拟大海浩淼,万里无波,远处潮水缓缓推近,渐近渐快,其后洪涛汹涌,白浪连山,而潮水中鱼跃鲸浮,海面上风啸鸥飞,再加上水妖海怪,群魔弄潮,忽而冰山飘至,忽而热海如沸,极尽变幻之能事,潮水中男精女怪漂浮戏水,搂抱交欢,即所谓“鱼龙漫衍”、“鱼游春水”,水性柔靡,更胜陆地。而潮退后水平如镜,海底却又是暗流湍急,于无声处隐伏凶险,更令聆曲者不知不觉而入伏,尤为防不胜防。
但是随着两个人之间的对决,赵天诚的击打出来的声音不仅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反而渐渐的产生了变化,原来以前赵天诚的音波功都是和“佛门狮子吼”差不多,只是威力很大,但是却和黄药师的这种音波功走的是两种路线。黄药师的这种音波功更像是催眠,而赵天诚的音波功更像是《功夫》之中的那种破坏力强大的武功。但是现在竟然在对决之中渐渐的在自己的音波功之中加入了新的变化。
第 130 章 赢与突发事件
两人之间的对决越来越深入,惊险一旁的洪七公和欧阳锋则是暗暗凝神守一,以他二人内力,专守不攻,对这箫声和击打声自是应付裕如,却也不敢有丝毫怠忽,若显出行功相抗之态,不免让对方及黄药师小觑了。
但是其余的两个人却渐渐的出现不支,虽然两人已经尽量控制着乐曲之中的威力集中向对方,但是随着乐曲和内力威力的增加,逸散出来的仍然对黄蓉和欧阳克产生了影响。
两人一看黄蓉面上露出痛苦的神色,不约而同的渐渐的停止了声音,最后一音袅袅,散入林间,忽地曲终音歇。
赵天诚得了好处,自是高兴,再加上黄药师是他的岳父,所以走上前去躬身行礼道:“多谢黄岛主眷顾,晚辈深感大德。”
黄药师点点头道:“你,很好,不过都是你自己摸索出来的,不用如此。”说完之后将欧阳克耳上蒙着的丝巾来开道:“论内功的造诣自然是赵贤侄多一些,但是我考的是音律,但是之前两个人是平手,这样吧!。我再出一道题目,让两位贤侄一决胜负。”
欧阳锋眼见侄儿已经输了,知他心存偏袒,忙道:“对,对,再比一场。”
黄蓉赶紧拉住黄药师的手臂道:“爹爹,你偏心,明明是诚哥哥赢了。”
就连洪七公也是含怒不语,心道:“女儿是你生的,你爱许给那**浪子,别人也管不着。老叫化有心跟你打一架,只双拳难敌四手,待我去邀段皇爷助拳,再来打个明白。”原来赵天诚的武功虽高,但是和他们几个比起来还是差上一线,现在明显是黄药师偏向欧阳锋,洪七公难免心中有气。
黄药师从怀中取出一本封面敝旧的白纸册子,说道:“我和拙荆就只生了这一个女儿。拙荆不幸在生她的时候去世。今承蒙锋兄、七兄两位瞧得起,同来求亲,拙荆倘若在世,也必十分欢喜……”黄蓉听父亲说到这里,眼圈早已红了。
黄药师接着道:“这本册子是拙荆当年所手书,乃她心血所寄,最近失而复得,算得是我黄门要物,我甚为重视。现下请两位贤侄同时阅读一遍,然后背诵出来,谁背得又多又不错,我就把女儿许配于他。”
赵天诚看了一眼黄药师手上拿着的册子,知道那就是下卷的九阴真经,他需要的那些武学这上面都有所记载,虽然心里非常的想要立刻看一看但是还是生生的忍住了。在场的可没有一个可以小觑。
黄药师命欧阳克和赵天诚两人并肩坐在石上,自己拿着那本册子,放在两人眼前。那本册子是白纸所订成,边角尽已褶皱,显是久历风霜之物,面上白纸已成黄色,留有不少手指印,以及斑斑点点的水迹,也不知是泪痕还是茶渍,还有几个指印似乎沾了鲜血而留,虽已化成紫黑,兀自令人心惊。欧阳克见册子面上用篆文书着“九阴真经下卷”六字,登时大喜,心想:“这《九阴真经》是天下武功的绝学,岳父大人有心眷顾,让我得阅奇书。”
眼角扫了一眼面露惊喜之色的欧阳克,赵天诚心中冷笑了一声,就他欧阳克的智商,能记住多少,而且给了他这种宝典也不见得能够理解。当看到黄药师揭开首页的时候,也是暗暗的收摄心神,专心的看了起来。
,纸页破损皱烂,但已为人用新纸粘补,册内文字却是用楷书缮写,字迹娟秀,果是女子手笔。赵天诚也不可以去记,一目十行的扫过,算是通读一番,他知道等到一旦将全书全部读完之后书中的内容自然就会出现在脑海之中。
欧阳克起初几行尚记得住,到后来见经文艰深,颇多道家术语,自己没学过这一门内功,没一句可解,再看到后来,经文越来越难,要记得一句半句也是不易,不禁废然暗叹,心想:“什么‘五指发劲,无坚不破,摧敌首脑,如穿腐土’,那是什么玩意儿?《九阴真经》难道这样怪诞?”转念又想:“自己家学渊源,对这些都不理解,那小子虽然武功够高,但是分明就是野路子,说不定记得更加的少了。”
二人背完之后欧阳克想着上面所记载的东西艰涩难懂,就想要趁着记忆犹新之时能够多多背一些抢先说道:“我先背吧。”黄药师点了点头,向赵天诚道:“你到竹林边上去,别听他
背书。”
赵天诚轻蔑的看了欧阳克一眼,退出了竹林,和黄蓉站在了一起,而欧阳锋却站在赵天诚前方不远的位置,正好将赵天诚和欧阳克之间阻隔开来,原来他知道赵天诚是先天高手,所以就在之间站定,防止赵天诚运力窥测。
赵天诚咬着耳朵对着黄蓉道:“蓉儿放心,前几天我已经在老顽童那里看过了九阴真经,这一点事情还是难不倒我的。”
黄蓉听后果然放下心来,脸上笑得像是一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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