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山下的时候,三女已经等候多时了,赵天诚直接和三女一起回了客栈。
进了房间之后,黄蓉就迫不及待的问道:“诚哥哥!怎么样?看到了什么?”因为担心三女的安全问题,所以在三女退出之后就直接离开了少林寺,根本就没有躲在暗中观察。也幸好三女没有偷偷的观察,要不然以那老僧的实力一定会发现,到时候将三女忽悠成老尼姑赵天诚还不得后悔死。
摇了摇头,赵天诚叹了口气“那些西夏人被老僧三两下就收拾了,根本就没有露出什么太多的东西,就连我都能轻松的做到。”
“啊!那这次安排不是白白花费了时间?”
摊了摊手,赵天诚也没有想到是这样一个结果。
任盈盈问道:“接下来怎么办?诚哥,我们还要联系四大恶人吗?”
“他们去了也白费!我估计没有先天的实力是没办法试出来那老僧的实力了!只能好好的准备准备了!你们去找阿紫,神木王鼎就在阿紫的身上。”
“好!我们分开行动!擂鼓山大会应该也快要开始了,可不能便宜了虚竹那个人,否则我们又要多出来一个敌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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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擂鼓山吗?好漂亮的地方!”在赵天诚的面前,黄蓉来回的走着,欣赏着山谷之中的风景。此时距离少林被围攻已经一年有余了,三女在得到神木王鼎之后就一直和赵天诚在中原各地奔波,收集很多的毒虫,可能连丁春秋都没有他们这一段时间收集到的多。
虽然苏星河没有将请帖交给赵天诚。但是算着时间赵天诚还是直接过来了。擂鼓山上可是聚集了不少的人。
山谷之中满是松树,山风过去。松声若涛。在林间行了里许,来到三间木屋之前。只见屋前的一株大树之下,有二人相对而坐。左首一人身后站着三人。丁春秋远远站在一旁,仰头向天。神情傲慢。
“咦!那不是段誉吗?他也来了?”此时段誉可没有练什么厉害的武功,还不过是一个书生罢了,没想到竟然也收到了苏星河的请帖,看来对方根本就没有看一个人的武功怎么样?
走到近处,见坐着的两人之间有块大石,上有棋盘,两人正在对弈。右首是个矮瘦的干瘪老头儿应该就是苏星河了。
但见那棋盘雕在一块大青石上。黑子、白子全都晶莹发光,双方各已下了百余子。丁春秋慢慢走近观弈。(。pnxs。 ;平南文学网)那矮小老头拈黑子下了一着,忽然双眉一轩,似是看到了棋局中奇妙紧迫的变化。段誉手中拈着一枚白子。沉吟未下。
赵天诚扫了一眼棋盘,一点名堂都没看出来,只好看向黄蓉,黄蓉家学渊源,黄药师实际上和逍遥派的人差不多,不仅仅武功修为高超,而且琴棋书画,奇淫技巧都是样样精通。
“这位公子要输了!”黄蓉咬着赵天诚的耳朵道,黄蓉因为会下棋的缘故所以非常遵守看棋的规矩。
便在此时一阵脚步声传来,一声讨厌的声音道:“喂,姓段的小子,你已输了,这就跟包的难兄难弟,一块儿认输吧。”原来包不同在来的路上被丁春秋狠狠的收拾了一顿,他寻思自己被段誉看到这样的狼狈样会被羞辱一翻,所以要抢先一步,想狠狠的嘲讽段誉一翻,不过实际上这些都不过是他自相情愿的想法罢了,段誉根本就没有想过嘲讽他。
不仅仅是段誉身后的几个护卫恶瞪了一眼包不同一眼,就连黄蓉都厌恶的看了包不同一眼,悄声道:“诚哥哥!这个人好讨厌!”
“喂!你这个小姑娘!你说谁讨厌呢?”本来看到赵天诚身边莺莺燕语的围着三个绝世美女,包不同就够妒忌的了,没想到对方竟然还说“讨厌他!”顿时让他感觉很丢面子。
黄蓉虽然故意压低了说话声,本意就是害怕打扰下棋的两个人,但是对于包不同这种内功有成之人却听起来非常的轻松。
“看在慕容家的面子,今天就先放过你,再敢这样说话,让你走不出擂鼓山!”赵天诚豁然转头紧紧的盯着包不同。
想到赵天诚的实力,包不同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慕容家的人还没有到,仅仅他一个人过来了,一旦动手只能吃亏,虽然心中愤愤,不过却只好闭上了嘴。
跟着包不同一起过来的玄难等人纷纷远离他,以示和包不同没什么关系,本来在路上他们一起共同对付丁春秋的,关系还不错,只不过他们没有想到对方竟然是这样一种人。
而受伤的康广陵、范百龄等函谷八友,一个个从绳网中挣扎下地,走到离那青石棋盘丈许之处,一齐跪下,匍匐到苏星河的脚下,康广陵道:“你老人家清健胜昔,咱们八人欢喜无限。函谷八友为聪辩先生苏星河逐出师门后,不敢再以师徒相称。
而苏星河手上拿着一颗棋子,好像没有听到康广陵的话一样,仍然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黑白的世界。
“少林派玄难大师瞧你老人家来啦。”这时范百龄看到师父没有搭理他们只好开口道。
苏星河站起身来,向着众人深深一揖,说道:“玄难大师驾到,老朽苏星河有失迎迓,罪甚,罪甚!”眼光向众人一瞥,便又转头去瞧棋局。
众人曾听薛慕华说过他师父被迫装聋作哑的缘由,此刻他居然开口说话,自是决意与丁春秋一拚死活了。康广陵、薛慕华等都不自禁地向丁春秋瞧了瞧,既感兴奋,亦复担心。
第 315 章 难局
苏星河专注于下棋,对于自己的徒弟的心思自然是不知道的,因为之前包不同的噪音惹起了众怒,所以此时仅仅能够听到风声,所有人或者新奇,或者凝神思考的看着那盘棋局。
片刻,段誉忽道:“好,便如此下!”说着将一枚白子下在棋盘之上。
苏星河脸有喜色,点了点头,意似嘉许,下了一着黑子。段誉将十余路棋子都已想通,跟着便下白子,苏星河又下了一枚黑子,两人下了十余着,段誉吁了口长气,摇头道:“老先生所摆的珍珑深奥巧妙之极,晚生破解不来。”
眼见苏星河是赢了,可是他脸上反现惨然之色,说道:“公子棋思精密,这十几路棋已臻极高境界,只是未能再想深一步,可惜,可惜。唉,可惜,可惜!”他连说了四声“可惜”,惋惜之情,确是十分诚挚。
赵天诚知道苏星河还是非常中意段誉的,不仅仅段誉的棋艺精湛,而且段誉长相英俊潇洒,非常符合逍遥派的择徒标准,何况段誉还是大理的世子,即使丁春秋也不敢造次。
两人将棋盘上的棋子收拾了一下,原来的棋局便显现在众人的面前了,段誉向着苏星河行了一礼,退到一旁,不过仍然望着棋局怔怔的出神,似乎还没有从这黑白的世界中走出来。
在苏星河的八个弟子之中,子范百龄是个棋迷,远远望着那棋局。已知不是“师父”与这位青年公子对弈,而是“师父”布了个“珍珑”,这青年公子试行破解。却破解不来。他跪在地下看不清楚,便即抬起膝盖,伸长了脖子,想看个明白。
苏星河道:“你们大伙都起来!百龄,这个‘珍珑’牵涉重大,你过来好好地瞧上一瞧,倘能破解得开。那是一件大大妙事。”
范百龄大喜,应道:“是!”站起身来,走到棋盘旁。凝神瞧去。
范百龄精研围棋数十年,实是此道高手,见这一局棋劫中有劫,既有共活。又有长生。或反扑,或收气,花五聚六,复杂无比。
他登时精神一振,再看片时,忽觉头晕脑胀,只计算了右下角一块小小白棋的死活,已觉胸口气血翻涌。他定了定神。 第 315 章 中到武学上的丁春秋厉害,想到这里玄难也是叹息不已,双手合十道:“多谢”便坐在了石上。
苏星河指了指棋局道:“这个珍珑棋局,乃先师所制。先师当年穷三年心血,这才布成,深盼当世棋道中的知心之士,予以破解。在下三十年来苦加钻研,未能参解得透。”说到这里,眼光向玄难、段誉、赵天诚等人一扫,说道:“玄难大师精通禅理,自知禅宗要旨,在于‘顿悟’。穷年累月的苦功,未必能及具有宿根慧心之人的一见即悟。棋道也是一般,才气橫溢的**岁小儿,棋枰上往往能胜一流高手。在下虽参研不透,但天下才士甚众,未必都破解不得。先师当年留下了的心愿,倘若有人破解开了,完了先师的心愿,先师虽已不在人世,泉下有知,也必定大感欣慰。”
赵天诚捏了捏黄蓉的琼鼻悄声道:“蓉儿!你以前和逍遥派的人好像!”黄蓉已经就是一个聪明绝顶的女子,就因为学武功非常的容易,反而不再用心,致使实力并不怎么好,直到遇到了赵天诚之后,黄蓉才开始用心的练武。
苏星河接着指着丁春秋道:“我这个师弟,当年背叛师门,害得先师饮恨谢世,将我打得无法还手。在下本当一死殉师,但想起师父有此心愿未了,若不觅到才士破解,死后也难见师父之面,是以忍辱偷生,苟活至今。这些年来,在下遵守师弟之约,不言不语,不但自己做了聋哑老人,连门下新收的弟子,也都强着他们做了聋子哑子。唉,三十年来,一无所成,这个棋局,仍无人能够破解。这位段公子固然英俊潇洒……”
包不同插口道:“非也,非也!这位段公子未必英俊,潇洒更加不见得,何况人品英俊潇洒,跟下棋有什么干系,欠通啊欠通!”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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