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无奈,由着他去。他现在想不通,自己怎么喜欢上这个小东西的!虽然前三个月他也很黏人,自己常常被弄得烦,开始还会呵斥他两句,然后就被他委屈的模样弄得自己心里不爽,后来习惯了也懒得说他,而这人也得寸进尺的更黏自己。要不是这次他的离去,还真不会知道自己被烦惯了,离不得他了。
东方回神发现杨莲亭眼神凉凉的看着下面,不由也向下看去,好一个妖精。东方想,“你的小相好遇到劲敌了。”
这次杨莲亭没有再混闹,冷静道:“没想到这次温柔乡私藏了这么个东西,早知道就该我亲自调教羽儿了。”
“我看他巴不得你来调教。”
“额……东方~!”
半个时辰后
“没想到你的小相好舞跳的还不错。”
“我更想看东方跳的舞。”说着,将头埋进东方的颈项,轻轻啃咬起来。
“嗯……别闹。”东方不自在的推开杨莲亭,他现在还是不敢和他太接近了。
杨莲亭有些委屈的看着东方,知道东方叹着气把他拉过去才作罢。
“看来那小东西专门跟你的小相好作对呢!”东方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杨莲亭眼神更冷了,因为那个小东西跳的是和羽儿一样的舞,却比羽儿更多了一份妖娆。好,很好,要是让他知道是谁在后面捣乱,看他不把他十八代祖宗的坟挖了!“我去看看羽儿。”
东方看了他一眼,也不阻止。其一,他不是女人,无理取闹;其二,他知道是有人在跟杨莲亭作对,他没必要自讨无趣。虽然他没想到莲弟会开青楼,不过是莲弟的东西,就没有任人欺负的理。
“去查查是谁在背后捣乱。”等杨莲亭走后,东方对着空气说。
杨莲亭来到羽儿的休息室,看见羽儿一脸愁容,有些心疼,“羽儿。”
“莲哥哥!”羽儿看见心爱的人,一肚子的委屈有了发泄口,扑进杨莲亭怀里哭了起来。“呜呜……莲哥哥,羽儿没用。”
杨莲亭拍着羽儿的背,安慰道:“羽儿做的很好了。羽儿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吗?”
羽儿摇摇头,“羽儿不知,羽儿也是今天才看到那个姐姐的。”
杨莲亭点点头,“羽儿别担心,一会儿羽儿拿出看家本领便是了。”
“羽儿会的。”说着,在杨莲亭身上蹭蹭,享受着最后的温柔。
“呵呵,羽儿都快成小花猫了。”说完,杨莲亭接过小厮递来的毛巾,亲手替羽儿擦脸。
羽儿红着脸,乖巧万分。
把羽儿安慰好,杨莲亭回了他的房间。
“见了相好的就是不一样,气色都好了。”东方调笑。
“咳咳,东方,你怎么老爱埋汰我啊?”可怜兮兮的看着东方。
东方看着他不说话,他才不会告诉杨莲亭,他是因为喜欢看他委屈可怜的样子才这样的。
一个时辰后,晋级的人选出来了,一共7人,醉乡楼的羽儿、曦儿,温柔乡的虹娘、沐晴,芸香阁的俪蝶,蝶阀楼的霓裳、韵。
“这下你的小相好危险了。”
“哼哼……一会儿你就等着吃惊吧!”杨莲亭自信满满。
东方也不与他争。
最后一场的出场顺序是通过他们自己抽签决定的,而羽儿很不幸的抽到倒数第2,而那个虹娘是倒数第一。
杨莲亭有些担忧的看着已然在气势上输了一截的羽儿,因为前一场,羽儿有些害怕。
“你不去看看你的小相好,他的状态可不好哦。”
“东方……那我去看看。”
“去吧去吧!”赶人。
杨莲亭走后屋子里出现一黑衣人,恭敬的跪在东方身后,“禀教主,虹娘是温柔乡为了夺取这次花魁而请来的京城月楼的红牌。”
东方微微点头,黑衣人消失。
京城红牌,呵!莲弟的醉乡楼可真是招人嫉妒啊!不过和京城有关系,自己是江湖人,还是不要插手好了。
羽儿房间
“羽儿,别怕。”杨莲亭抱着在自己怀里不安的羽儿。“相信哥哥教你的是最棒的!”说着,亲了亲羽儿的额头,以示鼓励。
“嗯,羽儿相信莲哥哥。”可是小巧的额头还是皱着。
“那羽儿这是怎么了?”杨莲亭心疼的看着脸色不好的羽儿。
羽儿摇摇头,贪婪的呼吸着杨莲亭的味道。这次无论输赢,他都将不能再享受这令人安心的怀抱了。
“哎……”杨莲亭看着这样的羽儿,打算告诉他自己一直以来的打算,“羽儿。”
“嗯?”羽儿扬起小小的头,看着他最爱的人。
“这次不管羽儿能否夺魁,哥哥都不打算把羽儿卖了。”杨莲亭看着羽儿黑曜石般的眼睛亮了起来,接着道,“我把羽儿当弟弟看,怎么舍得羽儿受苦。”这倒是实话。看羽儿低下头去,杨莲亭摸摸他柔软的头发,“本打算在你夺魁的时候告诉你的,可你现在这副样子让人不放心啊!”
“因为莲哥哥只把羽儿当弟弟看所以才不抱羽儿的?”小鹿般的眼睛看着杨莲亭。
“也不全是。”不管对现在的杨莲亭还是以前的张扬来说伦理观念都不强,他觉得性是表达爱意的一种强烈的方式(他就不是个好东西!)。看着羽儿期待的样子又说,“羽儿还记得上次在珍楼里一身白衣的人吗?”
羽儿点头,失落的说:“莲哥哥喜欢的人。”
杨莲亭点点头,“他是个独占欲很强的人,要是我抱了你……”
“羽儿的小命就没了。”羽儿嘟着小嘴,接道。
杨莲亭刮刮羽儿的小鼻子,“真聪明!”
羽儿捂着鼻子,不满的说:“莲哥哥不要再刮羽儿的鼻子了,羽儿的鼻子变塌了都怪莲哥哥!”
“呵呵!羽儿就是变得没鼻子了哥哥也喜欢。”说着又捏了捏羽儿的鼻子。
羽儿气鼓鼓的瞪着杨莲亭。
“哈哈……”杨莲亭大笑着走了。
杨莲亭回了他的房间,皱着眉看着坐在窗台上的东方,上前抱住,“夜深露重,别着凉了。”
“莲弟。”东方回头看他,故作伤心道,“对不起,我东方不败没有容人之量,不能让莲弟享那齐人之福。”
“额……东方~!”杨莲亭无奈的看着东方不败,“东方什么时候听到的?”
“你说呢?”东方挑眉,回头接着看下面的表演。
“呵呵,一定是东方想我了,去找我的时候听到的。”
东方也不辩解,只道,“那虹娘是京城月楼的红牌,有过目不忘的好本事,这下你的小相好可就麻烦了。”
“呵呵,别担心,要是一会儿羽儿表演的她能记住是她的本事。”聪明如羽儿都学了半个月呢。
东方看他眼,不在说话,转头继续看表演。现在这个好像也是醉乡楼的,叫什么曦儿,舞得漂亮,一手字画倒也能见人。
“曦儿的舞又精进了,把舞跟字画的结合也过度得更好了,不错,不错。”
东方听了,心里不怎么舒服,不自觉的周身的气压低了下来。
“真想看东方的舞啊!一定比曦儿,不,一定是只得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啊!”
东方的表情这才柔和了。
作者有话要说:额……郁闷,怎么传不了封面呢?哎、、、
话说童鞋们喜欢羽儿嘛?想给他什么样的结局?
如果不说话,那就默认他……呜呜、、死掉啊~~
8
8、羽儿 。。。
不一会儿,就到羽儿表演了。
一阵敲锣打鼓,只见一武小生上场了,接着一京腔《夜奔》铿锵有力的唱了出来:
“【新水令】按龙泉血泪洒征袍,恨天涯一身流落。专心投水浒,回首望天朝。急走忙逃,顾不得忠和孝。
【驻马听】凉夜迢迢,凉夜迢迢,投宿休将他门户敲。遥瞻残月,暗度重关,奔走荒郊,俺的身轻不惮路迢遥,心忙又恐怕人惊觉。吓得俺魄散魂消,魄散魂消,红尘中误了俺武陵年少。
【折桂令】实指望封侯也那万里班超,到如今生逼做叛国红巾,做了背主黄巢。恰便似脱鞲苍鹰,离笼狡兔,摘网腾蛟。救国难谁诛正卯?掌刑罚难得皋陶。似这鬓发焦灼,行李萧条。此一去博得个斗转天回,高俅!管叫你海沸山摇。
【雁儿落带得胜令】望家乡,去路遥,望家乡,去路遥,想母妻,将谁靠?俺这里吉凶未可知,她、她那里生死应难料。呀!吓得俺汗津津身上似汤浇,急煎煎心内似火烧。幼妻室今何在?老萱堂恐丧了。劬劳!父母的恩难报,悲号!叹英雄气怎消?叹英雄气怎消?
【沽美酒带太平令】怀揣着雪刃刀,怀揣着雪刃刀,行一步哎呀哭,哭号啕,急走羊肠去路遥。且喜得明星下照,一霎时云迷雾罩。忽喇喇风吹叶落,震山林阵阵虎啸。又听得哀哀猿叫,俺呵!走得俺魂飞胆销,似龙驹奔逃。呀!百忙里走不出山前古道。
【收江南】呀!又听得乌鸦阵阵起松梢,数声残角断渔樵。忙投村店伴寂寥,想亲帏梦杳,想亲帏梦杳,顾不得风吹雨打度良宵。
【煞尾】一宵儿奔走荒郊,残性命挣出一条。到梁山借得兵来,高俅啊!贼子!定把你奸臣扫。”
嗓音高亢嘹亮,行腔似云流水。
羽儿唱得投入,观众听得入神。
“呵呵,怎么样!我教的!”杨莲亭一脸得意,“别看羽儿小身子小板的,演起来别有一番趣味。”
东方看他一眼,点点头:“不错,倒是难得。”
“男怕演《夜奔》女怕演《思凡》,羽儿小小年纪这就难上加难,不简单,了不起啊!”
“你就得意吧!”东方对杨莲亭无语。这虽是戏曲,但东方是什么人,在座的是什么人,哪能听不出这曲的好,“《夜奔》从头到尾一个人,载歌载舞,唱、念、做、打,舞、手、眼、身、法难度大,要求也高……你的小相好能做到这般确实不易。”
“东方倒是对戏曲了解。”这可是他才知道的。
“以前走南闯北的,什么没听过、没见过。”
“接下来该那个什么虹娘